“作為和李舜有過不清不楚關係的女人,請問你是不是見最近李舜要和何家的小姐訂婚了,所以心生不滿才有的這樣的行為?”
“整起事件是你一個人一手策劃的嗎?為什麽對象選的是齊風?”
“請問齊先生你和這個女人以前是不是也有一些不可告人的關係?”
“齊先生對之前沈家對你的附加指控有什麽說的嗎?有想過這件事情對你以及沈家還有永天集團的影響嗎?”
記者們七嘴八舌地一遍又一遍複述著自己的問題。
隻是那些問題無一例外,幾乎都是指向齊風身邊這個陪酒女的。
此時陪酒女因為閃光燈的逼迫低下了腦袋,眼底滿是恐慌。
齊風皺了皺眉頭,眼見著麵前的路都被擠得滿滿當當,沉聲怒斥:“你們是嫌活的不耐煩了是嗎?”
“滾開!”
聞言,齊風冰冷至極的目光一掃而過眾人,嚇得這群家夥頓時噤了聲。
“管好你們的嘴巴,亂說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說完,齊風冷哼一聲,越過眾人離開。
而女人的安危則是接著給朱雀打了個電話,讓她安排。
審判一下。
齊風他們剛離開不久,被告人齊風無罪釋放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網絡。
“我就知道這些都是假的,畢竟是一個為了病人和沈家叫板的第一人,怎麽可能會做出那麽禽獸的事情?”
“雖然一開始不敢開口幫著說話,但我可是一直都相信齊風的。”
“我的病也是永天集團的藥治好的,而且藥也不貴,這種不坑錢的公司很少了,作為集團總裁的齊風又怎麽可能會QJ一個陪酒女?”
“要真QJ的話,那沈家的沈夢豈不是早就要告了?我聽說他們這麽久以來可是一直都沒同房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除了聲稱支持齊風的人以外,也有著一些反對的聲音。
“什麽啊?我看是齊風給了錢吧?隻要給的比五十萬多不就行了?”
“說的好聽,五十萬是那麽容易拿出來的?”
“可再怎麽說五十萬也比坐牢強吧?再說了,齊風名下也有公司,五十萬也不是那麽難拿出來吧?”
“萬一是真的呢?這打臉來得太快,我有點承受不住……”
“我不站隊,吃瓜不香嗎?”
一時間,這宣告才宣布出來不過三分鍾的時間,便再一次被頂上了熱搜。
而齊風旗下公司的股市竟也在短時間內穩定了下來,甚至有著回潮的跡象。
這邊齊風剛坐上回去的車。
還沒關上車門,女人忽的跑了過來。
她一把撐住車門,緊咬著牙緊張兮兮地看著齊風。
“怎麽了?”齊風疑惑問道。
“我……我……”
女人頓了頓,遲疑一番後還是開口說道:“我不需要你的保護。”
聞言,不等齊風開口。
徐漫漫先皺起眉頭說道:“你不要他的保護,那萬一李舜要對你下手呢?你不要命了啊?”
“我知道我可能會遭遇不測,但與其讓你保護我,我更想讓你幫我。”
女人猛地咬牙,幾乎沒有血色的手兀自捏緊。
“我想讓李舜付出代價,讓他坐牢!”
聞言,齊風不假思索的答應了下來。
得到了齊風的點頭,女人這才鬆了口氣。
有靠山,總比一個人去和李舜鬥要強。
這次哪怕她死了,她也絕不想讓李舜好過!
她明白,靠她自己就算是去以命拚命,都不會傷到李舜一根手指頭。
而齊風……
那晚在酒吧,她知道李舜除了用這些陰招外根本沒法拿齊風如何。
這也迫使她隻能找齊風幫忙。
至少他們的目標都是同一個!
與此同時。
李舜還在家裏喝著小酒,小日子過得十分愜意。
他的腦海中甚至都已經浮現出了齊風被關進牢房的窘迫落敗模樣。
不由嘴角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嗤嗤一笑。
“齊風啊齊風,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這還隻是開始,還不夠呢,老子要折磨死你!”
說著,李舜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胸口一股悶氣忽的竄湧而出。
啪。
手中的杯子毫無預兆的碎裂開,玫紅色的液體沿著手臂汩汩流下。
他不由心中一顫。
這杯子好端端的怎麽裂了?
就在這時。
門外忽然慌慌張張跑進來一個人,緊張地小跑到李舜麵前,微微低頭。
“少爺不好了,那齊風……齊風他……”
“齊風怎麽了?”
“他無罪釋放了!”
“你說什麽?”
李舜聞言轟然起身,臉色難看至極。
“這怎麽可能?!我所有的證據都準備好了,就連給那曾聰的視頻都是動了手腳的,怎麽會被無罪釋放?”
難道是那個母帶?
李舜轉念一想,想到之前齊風讓人來搶走的母帶,卻又覺得不可能。
母帶修複工程多麽複雜他很清楚。
他可不相信齊風身邊有一個有那種技術的高手。
不然齊風何必開什麽醫藥公司?開互聯網公司啊!
更何況就算母帶修複完成,以自己這邊人的手段,也不可能無罪釋放。
倒是延期審判還有可能!
可奈何事實就擺在他的麵前。
那個廢物……居然無罪釋放了!
“那我之前做的那麽多算什麽?就他媽的是個笑話嗎?”
“不是的少爺,是阿麗那個女人,她在審判庭上忽然倒戈,說這些都是你做的,還說……還說是因為你承諾給她五十萬,所以才……”
不等部下把話說完。
李舜一腳踢在沙發上。
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阿麗?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是、是的……”
“好!很好,居然敢背叛我!”
李舜忽的獰笑起來,麵容猙獰可怖。
“老子就應該那天晚上把她給搞廢了,光是LJ她實在太便宜她了,就應該讓她說不出話來,躺在床上成為一個植物人才合適。”
說完,李舜瞥了眼一旁瑟瑟發抖的部下。
他猛然想到了什麽,又忽然笑了起來。
“我怎麽就忘了呢?我手上可不隻有阿麗這一張爛牌。”
被李舜那般眼神盯著。
饒是一直跟在李舜身邊的部下都不禁捏了把冷汗。
以前的李舜雖說揮霍無度,紙醉金迷,儼然一副大少爺的脾氣。
但也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能沒有任何感情的說出LJ是一件小事。
簡直判若兩人!
??而這一切,都是從他雙腿被廢那一天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