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您想去哪裏是您的自由
“你這個該死的婢女,你若是再不讓開就不僅僅是毀容的問題了,我會直接要了你的性命,我堂堂飛龍國郡主即便是真的要了你的性命,相信也不會有什麽問題。”
龍芙蓉沒想到,彩星竟然不害怕自己,並且她都已經毀容了,竟然還堅持擋在這兒,這會兒她也是覺得自己下手有些太重了,畢竟自己的大喜之日,見了血實在是有些不吉利。
“側妃娘娘,奴婢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奴婢不會讓開的,太子殿下給奴婢的命令就是不能夠讓您隨意的出入,這裏更不能夠讓您去打擾太子妃的休息。”
彩星很是淡然,對著龍芙蓉再次說道。
彩星整個人淡定的讓龍芙蓉有些害怕,這個女人跟一般的人似乎不太一樣,現在彩星的反應就好像被毀掉臉頰的不是她自己一般。
“夠了,我真是從來沒有見到過你這樣的人,你出去吧,我不會去找他們的,麻煩也不會去打擾你口中的那位太子妃的休息。”
龍芙蓉緊緊的盯著彩星看了半晌,終究是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放棄了強行闖出去的打算。
跟一個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沒有什麽道理可講,更加沒有辦法讓她放棄她那固執的原則。
龍芙蓉就是因為太清楚這一點了,所以這會兒才是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放棄了自己的堅持。
“那麽側妃請好好休息,奴婢就先告退了,奴婢就守在門外,側妃有什麽吩咐可以直接叫奴婢進來。”
彩星規規矩矩的對著龍芙蓉行了一禮,說完之後轉身向外走去。
龍芙蓉看著彩星的背影,心中也是百感交集,這樣忠心耿耿的婢女,如果真的能夠為她所用,那她又何愁不能將太子妃之位搶奪過來呢?隻可惜這個彩星根本就不可能背叛她原來的主子。
新婚之夜,新郎官卻在別的女人的屋中睡下了,這對於龍芙蓉來說也算是奇恥大辱了。
若不是有彩星這樣的婢女擋住了龍芙蓉的去路,她也是根本就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的。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未眠的龍芙蓉出了屋子。
“側妃娘娘,您有什麽吩咐?”財星也同樣是一夜未眠,守在門口,見到龍芙蓉出來也是連忙起身迎了上去。
“現在都已經天亮了,你還要限製本妃的自由嗎?”
龍芙蓉盯著彩星的臉,有些煩躁的對著她問道。
昨天晚上她是不想在自己大喜的日子鬧出人命來,所以才對彩星妥協了,但是這並不代表龍芙蓉善良或者好說話,今天已經是她完婚的第二天了,所以她也根本不準備再跟彩星有任何的客氣,如果彩星再敢阻攔她,她會毫不客氣地要了這個婢女的性命。
“側妃娘娘誤會了,您想要去哪裏都是您的自由,隻是奴婢擔心您還沒有用早膳,所以特意前來問您一下,看看您是不是有什麽需要。”
彩星倒是真的沒有要阻攔龍芙蓉的意思隻是搖搖頭對著她說道。
“用不著你操心,帶我到太子妃的院子中去,我這個做側妃的定然是要去給太子妃請安的。”
龍芙蓉狠狠的瞪了橙心一眼,她對彩星的印象並不好,盡管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婢女,但是不屬於她,這就很煩人了。
“側妃娘娘還請息怒,奴婢也是昨天才到太子府中來的,所以並不知曉太子妃的院子在什麽地方,側妃娘娘可能還要再去詢問一下旁人。”彩星對著龍芙蓉搖了搖頭,滿是歉意地說道。
“你當本妃是傻子嗎?你既然是這太子府中的婢女,又怎麽可能不知道太子妃的院子在哪裏?本妃警告你,昨天本妃對你已經夠客氣的了,如果今天你再以為本妃好欺負,那麽你將要付出的代價未必是你負得起的。”
龍芙蓉聽到彩星的話更加生氣了,她分明就是故意的,說來說去還是不準備帶自己去找沈墨苒。
一想到太子府中所有的人,包括君翊嚴都是百般的護著沈墨苒,龍芙蓉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側妃娘娘還請息怒,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太子妃的院子在哪裏,若是側妃娘娘願意等一等的話,奴婢可以去幫您打聽一番。”
彩星臉上的傷口昨天根本就沒有處理,這會兒傷口的皮肉都有些外翻了,臉上顯得也是有些猙獰,但是她對龍芙蓉依舊很是恭敬。
“等到你問回來都不知道要什麽時候了,本妃自己去問便是。”
龍芙蓉是真的拿這個彩星沒有辦法了,她初來乍到,這個彩星又沒有犯什麽大罪,她還真的是不好處罰她。
思慮再三,龍芙蓉也是不想再耽誤時間了,所以跺了跺腳,對著彩星吼了這麽一句,便是直接自行離開了。
“彩月,快點去太子妃的院子,隻會太子妃和太子殿下一聲就說,郡主殿下已經往她們的院子去了,讓她們盡快做好準備。”
彩星目送著龍芙蓉出了院子之後,才連忙轉過頭對這站在自己不遠處的彩月招了招手說道。
“彩星姐姐,你這臉上的傷口還是要處理一下的,這都已經很嚴重了,若是在拖延下去,隻怕是要留下去不掉的疤痕了。”彩月小跑著到了彩星的身邊,看著她受傷的臉頰,滿是擔心的說道。
“現在顧不了那麽多,先把這個側妃給丁姐了再說,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太子非在這個側妃的身上吃虧。”
彩星下意識的抬手,撫摸了一下自己臉頰上的傷口,刺痛感傳來,讓她的聲音都變得有些顫抖,但是她依舊很是堅持的對著彩月說道。
“彩星姐姐你去找五一先看一看,我這就去通知殿下和太子妃。”彩月再次對著彩星叮囑了一句之後,轉身就急急忙忙的向外跑去。
與此同時,沈墨苒的院子中。
“殿下您一整晚都沒有離開嗎?”沈墨苒走出屋門就見到君翊嚴正坐在自己院子中的石凳上,她滿是無奈地歎息了一聲,對著君翊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