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他喜歡瘋狂
季琉璃早已經被趙銘源這開車方式繞得昏昏欲睡。
這種人實在是太扭曲了,這開車,一會快,一會慢,什麽時候刹車都叫人所料未及。
最重要的是,現在不管怎麽和趙銘源說話,他都不會搭理你一句。
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時而悲逆,時而瘋狂,時而穩重,時而急躁。
就好像季琉璃曾經看見的,瘋狂的趙銘源,悲傷的趙銘源和你紳士的趙銘源一般。
“你,到底想做什麽?”
季琉璃已經堅持不下去了,不管她如何,他都不搭理,那就直接說吧。
“很簡單,睡你,再用你的命來換錢!”
趙銘源說著,看著遠方的眼神略微狠厲了一些,隨後他的唇角微微上揚。
這樣的感覺可真好,瘋狂啊,他喜歡瘋狂。
是的,壓抑了那麽久,什麽都沒得到。
現在瘋狂了,卻什麽都有了。
季琉璃聽到這麽簡單的陳述,甚至有些心慌,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那個不是霸道,絕對是魔症,她要跳車。
可是當她將門把手拉動想要開門的時候,車子的速度瞬間快了起來。
車門被鎖住,根本就是紋絲不動,包括窗戶都不是她能控製的。
“季琉璃,我趙銘源在你心裏,智商就一共隻有這麽點麽?”
趙銘源回頭,看著季琉璃,卻驚出她一身冷汗,這人的眸子仿佛與人隔絕。
就在季琉璃心髒快要跳出來的時候,趙銘源冷笑出聲,回頭繼續駕車。
“我已經圍繞著這裏開了三圈了,你猜,我會把你帶到哪裏去呢?”
沒有所謂的咬牙切齒,有的隻是那種毅然和玩笑。
他的聲音可以說要多平淡就有多平淡,就好像在討論一日三餐。
“陳堯大概來不及過來了,你猜,我為什麽要繞三圈?”
季琉璃沒有回答,趙銘源繼續說道。
“我在看,後麵有沒有專門的車牌號碼跟著我繞,如果有,就說明是陳堯那個王八蛋的。”
他的聲音很低沉,全程說話都是微笑的狀態,絲毫沒有任何危機感。
“你簡直是瘋了。”
季琉璃說著,憤恨地坐在後麵,他是瘋了,一定的。
正常人根本就不會這樣。
“你知道我的計劃麽?”
“不想知道!”
“我會將你強暴,我已經安排好了媒體,會曝光你的衣衫不整,最後,再將拿你去與陳堯做交易!”
汽車突然停了下來,一計刹車讓季琉璃慣性地朝著前麵衝擊。
可她還沒穩住身形,就被趙銘源一把拽下了車,左手拽得深疼深疼。
可現在她哪裏陳得上疼,這瘋狂的趙銘源,根本就沒有選擇任何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
這是一片草叢,聖誕節過後枯草叢生,這裏的可見度,可以高到令人發指。
她的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趙銘源會在這裏強暴她,季琉璃心中的慌亂讓她喘不過氣來。
從現在開始,她開始恨自己學的不是武術,不然KO眼前這個瘋子肯定沒問題。
她雖然覺得混亂,但像被撈上水麵的魚一般,總是要掙紮兩下。
趙銘源也隨便她掙紮,大手一握,就直接捏住了季琉璃的衣服,還拽著季琉璃一小把的頭發。
季琉璃發誓,如果有幸完好無損地回去,她要將一襲黑長卷,全部剪掉。
“趙銘源,你就是個實實在在的垃圾人,我季琉璃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垃圾!”
季琉璃一邊叫嚷,一邊因為慣性,直接跟著走進死黃草叢裏麵。
這個地界實在是空曠,簡直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但是她的心裏還是相信陳堯會來,會來救她,始終堅信著。
趙銘源狠一發力,季琉璃就直接摔倒在地上,一個慣性,季琉璃的臉蛋直接磕在了幹土上。
幹土刺麵,臉蛋深深地發疼。
趙銘源沒有再停頓,脫了外套,又直接將皮帶解開。
季琉璃手腳並用地想要站起來,逃跑,卻直接被趙銘源撲到在地。
“賤人,想跑?你得先問問我同意不同意!”
趙銘源說話,咬牙切齒,現在夕陽隻剩下餘暉,徒添了一些絕望之感。
季琉璃想要拚命地翻過身來,可翻身怎麽能那麽容易呢?
男人發瘋時候的力氣,可能是女人的幾十倍,現在的季琉璃已經筋疲力盡。
她隻希望有人能將她弄死,這樣就不用在看著眼前這個惡魔了。
趙銘源整個身子壓在季琉璃的身上,將皮帶解下來,直接將季琉璃的雙腳給綁住。
季琉璃看著趙銘源有些鬆動,又立即用蠕動的方式慢慢地朝著遠方爬。
她知道沒有希望,將腳綁起來了,隻要趙銘源一發現,直接又壓上來,她還能跳躍著跑麽?
季琉璃想到最後,幾乎是有些絕望的狀態,但是她卻哀求不出來。
人到什麽樣子的境地,才會寧死不屈呢,現在季琉璃還在期待著陳堯。
可是,她趴在地上,根本就沒有聽到任何汽笛的聲音。
也就是說,在這個近處,根本就沒有人會過來救他,如今就看趙銘源的速度了麽。
趙銘源的褲子已經脫掉,他一臉邪惡的模樣,直接伸手就要將季琉璃的裙子脫下。
雖然是冬天,但女子愛美,穿得總也是不多的。
季琉璃哪能樂意,唯有誓死不從,用自己的手,緊緊地扣住自己的打底,褲和裙子。
眸中精光一閃,直接進閉上眼睛,臉部的表情也柔和了不少。
趙銘源看著季琉璃,略微皺眉,直接就用唇覆蓋上去了。
他曾經是喜歡過季琉璃的,很喜歡很喜歡。
他覺得自己可以去和別人競爭,但那隻是他在覺得而已。
因為那個時候,他雖然有病,但是控製得很好,也不會常年頭痛。
後來因為一次偶然的頭痛,感染上那個玩意,就開始走向了萬劫不複。
問他後悔麽,他肯定會一臉淒楚地告訴所有人,他後悔。
如果沒有那一次,他或許還是那個風度翩翩的趙銘源。
他不用將南國集團的股份賣掉,他也不用因為毒品而還不起債。
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社會在害他,而他從頭到尾就是不被父母偏愛。
不被朋友偏愛,不被社會偏愛的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