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才與廢物
“下一個，洛軒！”隨著大長老的一聲輕喝，人群也是安靜了下來。
少年一襲青衣，此時麵帶笑容，緩緩向測靈石走去。隨後向人群拱了拱手，顯得氣宇軒昂。
人群中的少女們也是驚叫連連，顯然被洛軒這幅樣子所迷倒。
大長老看著洛軒，眼神中也帶著一絲寵溺，“去吧。”
洛軒點了點頭，伸手觸向了測靈石，人群中的眾人也是睜大了雙眼，緊緊盯著眼前的畫麵。
測靈石比之前濃鬱許多的流光顯現，然後在眾人的眼中迅速衍化為道道星光。
一顆，兩顆……十六顆，十七顆……竟是瞬間持平了之前最高的十七顆記錄，然而測靈石上光芒雖然減弱，卻是繼續顯現。
“十八顆……”
“這已經比肩當年族長的賦了吧？”
“等等！好像還有……”
“十九顆……”
人群中的眾人張著大嘴，顯然對此十分吃驚。
而測靈石上的光芒在衍化出第十九道星光後，竟是隱隱地將要衍化第二十顆星光。
“不會吧，二十顆，我們洛家可是近百年沒出現過了。”
“別吵我！讓我仔細看。”
那道星光雖是在極力衍化，卻好像已經耗盡了能量，最終遺憾散去。
“靈力等級:九級，靈關:十九道，靈力屬性:木。”
隨著測靈石上一行字出現，也表示著這場靈關測試的結束。
洛軒看著那最終消散而去第二十顆星光，嘴角不禁撇了撇，顯然對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
大長老看著洛軒那副不怎麽開心的樣子，不由得教誨道:“論資質，你已超過我洛族族長，而修煉一途，更重要的是後的努力，你若努力修煉，那結果自然是比這第二十道靈關好上千萬倍。”
洛軒聽到大長老的教誨，不禁低下了頭:“父親教導的是，孩兒會努力的。”
“這子挺不錯。”洛山笑嗬嗬地誇了一句。
“哼，他差遠了。”蘇蘇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而人群中此時也不時響起驚歎之聲。
“十九道啊，我這靈關連人家零頭都不到。”
“此子未來不可估量啊。”
“唉，我家的鬼頭要是有洛軒一半厲害就好了。”
洛軒聽到人群中的誇讚之聲麵龐卻並未有波動，直直地走下廣場，其目光看向雲凡，透著一股藐視之意。
雲凡頓時感覺渾身有些不自在，仿佛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般。
“下一個洛蘇蘇。”大長老看著手中的名單，頓了一下。大家都知道，洛蘇蘇的靈關測試才是今的重頭戲。
眾人皆知洛蘇蘇體質特殊，生不凡，隻是不知其賦是否像傳聞中的那麽厲害，今日一測便可見真章。
“雲凡哥哥我去了。”少女揮了揮白皙的手，邁著步子朝測靈石走去。
在其手放上測靈石的那一刻，頓時使得其上的流光暴漲，整塊黑色的測靈石此時竟是變成了一塊光彩奪目的白石。
眾人還來不及話，便看到測靈石上一道道星光彌漫。
一顆，兩顆，三顆……十八顆，十九顆……
測靈石上流光一頓，便看到第二十顆星光出現。
隨後二十一顆，二十二顆……
直到第二十九顆光芒才開始減弱。似是花費了很大的功夫，緩緩凝聚出了第三十顆星光。
之後又緩慢凝聚出了兩顆星光，光芒終於徹底黯淡下來。
“靈力等級:十級，靈關:三十二道，靈力屬性:木。”
人群中安靜地仿佛落針可聞，如見鬼了一般。
直到蘇蘇轉身回到雲凡身旁，眾人才反應過來。
“這就算是與那些大族相比，這賦也足以稱得上是才了吧……”
“我滴個龜龜，這怕是洛族千年來最為恐怖的靈關數量了吧。”
洛山看到洛蘇蘇那三十二道靈關，不禁開懷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我洛山的女兒。佑我洛族啊。”
而台上的大長老聽聞此話，拱了拱手，“祝賀族長，得女如此，此生無憾啊…”
雲凡也是挑了挑眉，“沒想到蘇蘇這麽厲害。”
蘇蘇聽到雲凡的誇讚顯得更為開心一些，那眼中的笑意卻是藏也藏不住。“可不是嘛。”
“咳。”而就在眾人談論蘇蘇的賦之高時，卻聽到大長老清了清嗓子，“下一個，雲凡。”
雲凡聽到點到自己的名字不禁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洛山不禁看向雲凡，發現其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頓時明了。
“大長老，族中之人皆知雲凡沒有靈力，為何還要讓其測試靈關。”洛山收起了笑臉，疑惑地問向大長老。
大長老卻依然笑著道，“族長，此事卻非我之意，隻是聽犬子所述，雲凡似是對於修煉靈力一事頗為不甘，想要以測靈石試試自己是否當真沒有任何賦。為此，雲凡今日還請求犬子向我轉告，將自己的名字也加入其中。”
“軒兒，可有此事？”大長老轉向洛軒，厲聲問道。
洛軒低下頭顱，拱了拱手，“確有此事。”隻是其目光撇向雲凡，帶著一絲威脅的味道。
洛山哪還能不明白其中道理，隻是當著全族乃至醉仙城所有人的麵又不好拆穿，畢竟一位是大長老，一位隻是個外人。
洛山想了想，轉身向人群眾人道:“名單出了些差錯，這名叫“雲凡”的子並不是我洛族中人，隻是其曾救過我女一命，所以我一直將其當族人看待。隻不過其身體有恙，無法修煉靈力，讓諸位見笑了。”
因為這廣場之上，不僅是洛府的人，還有這醉仙城各大有頭有臉的人物。
“洛叔叔，卻有此事，雲凡也想看看自己是否真的沒有靈力賦。”雲凡此時卻是突然站了出來。
他明白洛軒的用意，順著他，可免一頓毒打，不順，事後肯定要找自己算賬。
而自己上去測試也無非丟點臉麵罷了，更重要的是，雲凡也真的想知道自己是否一點靈力賦都沒有。畢竟測靈石那是實打實的宣判，若是不如願，也當斷了自己修煉的心思。
洛山看著雲凡臉上的表情一陣變換，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後的結果。拍了拍雲凡的肩膀，“去吧。不要在意別人什麽。”
“嗯。”雲凡點了點頭，一步一步來到測靈石旁，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然後略微緊張地將手放到測靈石上。
隻見漆黑的測靈石上波瀾不驚，沒有一絲流光顯現。
“靈力等級:無，靈關:無，靈力屬性:水。”
雲凡怔怔地看著測靈石上的信息，頓時渾身變得無力起來。
“果然。”雲凡苦澀地撇了撇嘴。
“噗”人群中卻是不時地出現陣陣嘲笑之聲。
“這也太廢物了，我就是抓隻靈豬過來，測的也比這家夥好吧…”
“那何止是廢物，簡直是廢物中的戰鬥機…”
“長見識了，他是不是還不帶把？靈力屬性竟然是水……”
雲凡置若罔聞，仿佛早已料到會出現這種情形。
而對於廣場眾人來，聽到是一回事，親眼見到又是一回事。因為對於正常人來，隻要是個人，多多少少體內會有靈力出現，從未見過這種沒有絲毫靈力出現的情況。
而洛軒仿佛極樂於看到這種情況，冷哼一聲:“你這種廢物也配和姐待在一起？”
雖然雲凡早已有心理準備，但是看到這種情況難免有些失落。
和洛叔叔以及蘇蘇打了個招呼，雲凡便獨自離去。
“爹爹，雲凡哥哥沒事吧？”蘇蘇望著雲凡獨自遠去的落寞背影不免擔心的問到。。
“沒事，凡還沒有那麽脆弱，讓他自己靜一靜吧。”洛山放心地道。
“哦。”蘇蘇隻好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