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仗勢欺人又如何
正當洛安顏局促不安之時。
南政澤忽然站了出來,“我帶她來的。”
洛安顏眼神一亮,看向南政澤。
隨即就感受到男人身邊,林語煙針紮的視線掃了過來。
洛安顏非但沒有躲避,反而理直氣壯迎了上去。
見南政澤發話,盛母沒有再說什麽。
招呼賓客散了去。
洛安顏有些激動的推著輪椅靠到南政澤身邊。
絲毫沒有看到男人皺起的眉頭。
“南少,好巧啊,你也在這裏。”
南政澤冷淡的看了洛安顏一樣,“洛安歌在哪兒?”
“啊。”洛安顏有些心虛的不敢看男人,“安歌不是一直跟南少住在一起嗎?”
那不成,南少已經知道洛安歌流產的事,來興師問罪了?
難道,洛安歌那賤人,懷的是南少的孩子?
幾秒鍾的時間。
洛安顏出了一後背的冷汗。
再抬頭時,就見男人帶著林語煙離開的背影。
洛安顏捏緊了拳頭,恨自己剛剛沒有把握好機會。
正當她準備推著輪椅趕上去的時候,輪椅忽然被人給抓住。
許茉莉一臉心驚的說道,“安顏,你這還在亂跑什麽?”
“媽,我剛才被人欺負,是南少替我解的圍。”洛安顏喜滋滋的說道,“你說,南少她對我,是不是有意思?”
許茉莉隻當自己女兒花癡犯了,沒有接話。
她帶洛安顏來這裏,就是為了讓她女兒多認識幾個公子哥。
當然,南家和盛家,不是他們這樣的門戶能肖想的。
另一邊,盛母已經和林父通過氣。
讓兩個孩子接觸接觸。
林婉不知道,在父親心中,已經把她許給盛家了。
看著坐在麵前的盛行哲,林婉笑著舉杯,“盛總,別來無恙。”
盛行哲回敬一杯,“林總。”
之後,倆人沒再搭話。
林婉心裏隻有藍辰。
其實藍家也收到請帖。
但藍辰此時在國外學習,還沒回來,所以沒有赴宴。
而盛行哲,純粹對林婉這樣的女強人沒有興趣。
多少也有盛母強勢的因素在裏麵。
所以他娶妻的標準,是那種溫柔的好拿捏的小女人。
盛母雖然在招呼一眾太太們,但眼神還是時不時的關注著這邊。
見林婉和盛行哲就那麽幹巴巴的坐著。
她心裏很是著急,恨不得穿到盛行哲身上替他拿下林婉。
他這大兒子管理公司沒的說。
就是在感情上,妥妥的小白一個。
還是得她親自出馬。
盛母跟太太們打了個招呼後,朝著林婉和盛行哲走了過去。
她伸手拉著林婉的手,親昵的說道,“婉兒,我是你盛伯母,還記得我嗎?”
“盛伯母好。”林婉禮貌的說道,實則對盛母一點印象也沒有。
見盛母對她如此熱情。
她也不是傻子,多少猜出了盛母的打算。
就是想看看盛母怎麽說。
“你和小哲已經認識了吧,你覺得小哲這孩子怎麽樣?”盛母笑眯眯的向林婉推銷自己的兒子。
“盛總這樣的人物,放在那裏都是搶手的。”林婉不動聲色誇讚道。
“這孩子,就是會說話。”盛母笑嗬嗬的說道,越看林婉就越是喜歡。
若是能和林家聯姻,以後的盛家隻會更進一步。
“你要是覺得小哲這孩子不錯,就相處著試試看怎麽樣?”
“伯母,我現在的心思都放在公司上,就不耽誤盛總了。”林婉委婉的拒絕道。
盛母臉色微變,拍了拍林婉的手說道,“婉兒,伯母知道你和藍家那孩子的事,可藍家老爺子中意的可是韓雪那丫頭。”
林婉麵上不改,但心裏已經有些不悅。
她不動聲色將手從盛母手裏抽了出來,“伯母,我公司還有事,就不配您了。”
沒等盛母回答,林婉就已經離開了。
被人下了麵子,盛母臉上自然有些掛不住。
在她看來,自己這孩子比藍辰好上不知多少倍。
而且盛家比藍家,也不知高上多少層。
林婉竟如此不識好歹,駁了她的麵子。
見母親已然有些怒氣,盛行哲開口道,“媽,這種事強求不來的,還是算了吧。”
“要不是你自己不爭氣,用得著我替你操心嗎?”盛母將火氣撒到盛行哲身上,“海城的名媛就這麽多,我可都給你請來了,你就沒一個能看得上的?”
“媽。我都說了,公司現在事兒多忙不開,你就別操心了。”盛行哲無奈的說道。
從小到大吃穿住行,甚至是上什麽學校教什麽朋友。
都是母親一手操辦的。
現在他已經年近三十,目前還想操控他。
可一想到父親早逝,盛家基本上全是靠母親扛起來的。
盛行哲對盛母的心疼也就多過埋怨了。
“你這孩子,都多大了也不上心自己的事。”盛母拍了盛行哲一巴掌,“公司的事哪有忙完的時候,你就知道找借口堵我。”
因著盛行哲,盛行愷算是落了個清閑。
他看著不遠處的南政澤,嘴角慢慢掛上一抹陰冷的笑意。
見南政澤視線掃過來。
盛行愷舉杯,遠遠朝著男人的方向敬了一杯。
南政澤含笑接下,同樣舉杯回敬。
沒人注意到。
相隔甚遠的兩個男人間,早已刀光劍影。
見南政澤身邊的女人離開了。
盛行愷端著紅酒杯走了過去,“南總,喝一杯。”
南政澤冷淡的看了他一眼,舉起了酒杯。
“既然南總美嬌人在側,再霸著安歌,可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盛行愷看著南政澤說道。
南政澤眯了眯眼睛。
他本以為洛安歌這次逃跑,應該還是借了盛行愷的幫助。
現在看來,好像盛行愷還不知道洛安歌不見了。
“我的家事,就不勞盛總掛心了。”南政澤不鹹不淡的說道。
“南政澤,我們明人不說暗話。”盛行愷臉色逐漸冷了下來,“既然不喜歡安歌,為什麽不直接讓她離開,反而想想法折磨她?”
“難不成南少你,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嗜好?”
“我說了,這是我的家事,盛總管的也是有些寬了。”南政澤麵無表情說道,右手捏緊了酒杯。
“家事?”盛行愷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悅,“據我所知,安歌好像沒有和南總複婚,何來家事一說?”
“南總,您這明顯是仗勢欺人吧。”
“是又如何?”南政澤漆黑的眸子散發著陣陣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