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以後要是還有需要...
在南政澤示意下,陳毅鬆了手。
南政澤整理了下衣服,看著盛行愷說道,“盛總要是來談生意,我南氏隨時歡迎。但若是來鬧事的,我南氏也不是好欺負的。”
“盛總是自己走,還是讓人請出去。”
盛行愷冷哼一聲出了會議室。
南政澤的臉色立刻陰了下來,“備車,我出去一趟。”
南政澤直接將車開到了禦品北金。
他倒要看看,洛昂個這個女人被關在這裏。
是怎麽勾引男人的。
進了別墅,看到洛安歌在餐廳忙活。
南政澤一身戾氣走了過去,拽著洛安歌的胳膊將她拽了過來。
洛安歌手上的菜刀一個不穩,割破了男人的左手。“南政澤,你幹什麽!”
鮮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地上。
南政澤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樣,眼神帶著喋血看向洛安歌。
這樣的南政澤,讓洛安歌感到了危險。
洛安歌哆哆嗦嗦握緊菜刀,警惕的看著南政澤。
不想卻惹得南政澤更加暴怒。
他伸出淌血的左手,奪過洛安歌手裏的菜刀扔在地上。
男人身子下壓,將女人狠狠壓在料理台上。
霸道而強勢的封住了女人的雙唇。
南政澤牙齒毫不猶豫咬上女人的唇瓣,似是泄憤一般將女人的嘴唇咬破。
濃鬱的血腥味在兩人純堿不斷蔓延。
洛安歌眼裏淌著淚水,卻推不開男人分毫。
看到洛安歌的眼淚,男人吻得更加霸道。
南政澤毫不留情的敲開洛安歌的牙齒,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一切。
女人的掙紮,女人的眼淚,都在刺激著他最原始的欲望。
在他眼裏,洛安歌所有的拒絕,都是為了盛行愷。
怒火夾雜著妒火在男人體內熊熊燃繞。
洛安歌越是反抗,南政澤就越是粗暴。
洛安歌越是可憐,南政澤就越是滿足。
南政澤一手扣緊女人的腰身,一手扣住女人的雙手,強行將洛安歌從廚房帶進了客廳。
他的眼裏沒有往日的冷靜和克製。
有的隻是無盡地怒意和欲望。
這樣的眼神,將洛安歌深深吞噬在其中。
很快,洛安歌身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撕扯掉。
姣好的身材在男人麵前展露無遺。
男人像是發泄一樣,不斷淩虐著女人的身體。
洛安歌無助的閉上眼睛,死屍一般任由男人折騰。
許久之後,男人似乎已經發泄完所有的情緒。
他起身穿戴整齊,將女人的衣服往她身上隨意一蓋,同時將一張銀行卡也摔在女人身上。
南政澤嘴角帶著一抹嘲諷,“以後要是還有需要,找我。”
似乎羞辱洛安歌,能得到莫大的快感一樣。
洛安歌捏緊了拳頭,絕望而充滿恨意的說道,“南政澤,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她的聲音似是帶著來著靈魂深處的淒涼。
冷不防的砸在男人的心口上。
南政澤隻是愣了一瞬,嘲諷的看了女人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躺在別墅沙發的洛安歌流幹了眼淚。
她抱著殘破不堪的身子進了洗手間。
鏡子中的自己麵色憔悴蒼白,身上滿是歡愛後的紅點。
看得洛安歌一陣接著一陣揪心的疼。
胃裏不適的感覺又來了。
洛安歌趴在馬桶邊一陣幹嘔。
好像自從上次之後,她就會經常性的犯惡心。
看來身體果然是誠實的。
對於南政澤已經厭惡到了如此地步。
可是,她卻像男人豢養的寵物一般,逃不得。
洛安歌感覺自己就像是身在沼澤一般。
拚命掙紮反而下陷得越來越快。
那股無力感讓她感到窒息。
還不如一了百了算了。
“媽咪。”
“媽咪。”
……
耳畔突然傳來兩個孩子的聲音。
洛安歌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對啊,她還有孩子要照顧。
她死了,兩個孩子怎麽辦?
想到這裏,洛安歌勉強支撐著身體衝了個澡回到房間。
身子軟得有些乏力,腦袋也有些混沌。
一陣又一陣的困意讓洛安歌恨不得立馬入睡。
可剛一閉上眼睛,南政澤那張臉就出現在眼前。
又是一陣惡心。
洛安歌迅速起身衝進洗手間吐得昏天黑地。
可惜胃裏空空的,什麽也沒吐出來的滋味更是難受。
許久之後,洛安歌擦了擦嘴從馬桶邊站了起來,走到洗水池邊,漱口之後又用冷水洗了幾把臉。
清醒過來之後,洛安歌打起精神回到廚房繼續做飯。
為了兩個孩子,她也必須堅強起來。
總有一天她會離開這裏,帶著孩子遠走高飛。
洛安歌一顆心慢慢沉寂下來,看上去波瀾不驚,實則千瘡百孔。
而回了香杉別墅的南政澤直接將自己關在書房。
明明沒喝酒,為什麽就是克製不住自己去找洛安歌。
竟然還強迫那女人跟他發生關係。
南政澤說不清對洛安歌是什麽感情。
但就是不爽盛行愷為她出頭。
當時的自己,唯一的想法就是:洛安歌隻能是他的。
極度的恨和極度的愛交織在一起。
迫使他失去理智做出了平時壓根不會做的事。
南政澤鮮少有失去理智的時候。
但現在的他,好像淩虐洛安歌能給他極大的滿足一樣。
這樣失控的自己,讓南政澤更是暴躁。
他將書房的東西砸了一大半,怒氣卻一點也沒有消除。
腦海裏浮現的全是洛安歌哭泣的樣子。
南政澤愈發的暴躁。
他摔門出了別墅,去停車場開了一輛跑車出去。
路上車子速度一下飆升到150邁,速度還有持續上升的趨勢。
可惜,洛安歌的身影像是深深烙印在腦海中一樣,怎麽也揮之不去。
與此同時,盛行愷自出了南氏集團,也開車上了急速賽道。
繞著賽道兜了一圈又一圈,不可避免又碰上了南政澤。
兩個男人眼神交匯之時。
空氣中似是有電流閃過。
一時間看不見的硝煙悄然彌漫了整個區域。
盛行愷一腳轟上油門,輕鬆超過南政澤的跑車。
卻在下一秒,南政澤的跑車就追了上來。
兩個男人要你來我往互不相讓,直接將車速飆至最高速,在賽道上留下一抹殘影。
直到日薄西山,兩人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天色漸漸黑了下去。
賽道上的兩輛跑車絲毫沒有減速的趨勢。
似是鉚足了勁要把對方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