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1+1:總裁的幸孕甜妻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是你媽咪
洛安歌說不上自己心裏是種什麽感受。有點滿足有點痛苦,有點無力有點酸澀。種種感受互相擠壓互相雜糅著,最後融成了濃鬱的疼惜。
她隻是憐愛的抱著南昱,心中的衝動再多一分就壓不住了。
“你不打算告訴他嗎?”
南政萱語氣清淡的問著,那聲音的清與緩就像是閑話家常一樣平淡隨意。
洛安歌很愛南昱,而南昱也很需要洛安歌,這就夠了。她不明白為什麽這麽簡單的道理洛安歌不知道。
可是南政萱不知道,洛安歌和南昱之間橫亙著一個南政澤,隻要她和南昱相認,這個男人真的有可能讓她再也見不到他。
“我說過我會幫你,就一定會幫到底。”
南政萱輕飄飄的話沉甸甸的砸向洛安歌,將她壓抑的衝動砸開一個大口,堵不上了。
洛安歌心裏湧起多股複雜情緒,有點吃驚,有點感激,也有點忐忑,她表情一變,眼神堅定了起來。
“小昱,我要告訴你一件事。”
空間的喧囂一瞬間安靜下去,時間在這一刻唯獨對洛安歌抻長了維度,讓她一秒抵十秒那樣看著南昱。
電光火石的一瞥中,記憶碎片像漲起的洪水湧進洛安歌的腦海中。
南昱仿佛變成當初的那個嬰兒,當初為了徹底擺脫南政澤她不得不將他送過去。
隻是一別五年,她回來了,卻失去了關心他的資格。在他的世界裏,她再溫柔再好,也比不上他心中幻想的母親的地位,更可悲的是她就是他的親生母親。
時間在洛安歌的世界從抻長中恢複到正常。靜謐從她耳間散去,喧囂重新把她淹沒包攏起來。
洛安歌拭去眼角的淚水,對上南昱澄亮純摯的眼神,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說,“小昱,其實我就是你的媽咪。”
南昱眼裏的光在一瞬間黯淡了下來,他從洛安歌懷裏掙脫出來,張牙舞爪如同一隻受了驚嚇的小貓,“你騙人,你才不是我媽咪呢。”
淚水和著痛肆意在臉上流淌,南昱的世界一下失了色彩,所有斑斕都變成了蒼涼的黑色,他不相信,不相信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她的媽咪。
洛安歌想要再次靠近南昱,卻被對方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滾!別靠近我,你就是一個大騙子,我討厭你!”
洛安歌的心不斷被碾碎流血,最後好像隻剩下一灘死水,眼眶中突然掉下什麽東西,潮濕地劃過她的臉頰。
“我先帶他回去,這件事對他來說可能一時無法接受。”南政萱攔住想繼續靠近南昱的洛安歌說道,“放心,我會慢慢安撫他的。”
南昱走了,洛安歌感覺有什麽東西“鋥”地一聲,斷了。
“媽咪,他真的是我哥哥嗎?”
洛子茜抱著洛安歌小聲問道,小小的手掌不斷撫著洛安歌的背部,像是在安慰她一樣。
想起洛子茜還在身邊,洛安歌收回視線和思路,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是啊,小昱永遠是淺淺的哥哥,最親最親的哥哥。”
“那哥哥為什麽討厭媽咪呢?”
都說童言無忌,其實隻是不願承認,大人看來是傷人的話,不過是孩子不加修飾說出的真話罷了。
“哥哥沒有討厭媽咪啊,哥哥隻是累了,休息一下就好。”洛安歌拉著洛子茜慢慢向前走著,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帶著看不見的疼。
“那等哥哥休息好了,我帶他來看媽咪。”
……
“唉,唉,唉!”羅斯卡帝,上官謙接連的歎息擾得南政澤心煩意亂。
“有屁快放!”南政澤踹了他一腳,然後放下酒杯看著他說道。
“我最近看上了個男人,可就邪了門,對方跟不存在一樣,怎麽也查不到。”上官謙悶了一杯烈酒,差點把自己給嗆死。
“還有你查不到的人?”南政澤嘲笑道,悠閑地端著一杯酒抿了一口,難得看到他這個好友一副悵然若失的樣子,心情還不錯。
上官謙把眼神化成屠龍刀狠狠剜著南政澤,“還是不是哥們,幸災樂禍小心我毒死你!”
恐嚇過後,上官謙把如何在商場驚鴻一瞥,男人如何在他心裏紮了根這般那般地描述了一遍。
聽完他的描述,南政澤陷入了短暫的思考,撐了好一會,僵著的嘴角終於擠出一句話,“聽你描述,你找的這東西凡間沒有。”
上官謙聞聲一愣,然後怒火攻心抵死不承認,“南政澤你是不是傻,沒聽過一句話,情人眼裏出西施,他在我眼裏就是這麽的俊秀不凡。”
接連幾杯烈酒下了肚,上官謙的聲音有點不正常,就像被老虎掐住了脖子的兔子似的,每個字都講得顫巍巍甕聲甕氣的。
“我不管,南政澤你要幫我把人給找出來。”
“不幫。”南政澤幹脆利落的拒絕了。
“幫不幫?”上官謙的聲音亢奮起來,連帶著還伴隨著磨後槽牙的是聲音,“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瞬間上官謙的臉色和酒吧裏的燈光一樣,變得陰晴流轉光怪陸離。
他端起一杯酒摟著南政澤的脖子順勢坐在他的腿上,那副樣子像極了古代青樓伺候公子哥兒的風流名妓。
旁邊已經有人對他們投來看不健康人士發展不健康關係的嫌棄的一瞥,那一瞥裏仿佛夾著S和M以及S和B兩組組合字母。
南政澤冷冷的笑了起來,看著上官謙,幾乎有點陰惻惻的說道,“給你一秒鍾,馬上給我爬起來!”
上官謙低下頭靜靜地深呼吸,然後他揚起頭,把鼻孔抬高到一個高度,鏗鏘堅定地說,“不幫我就不起來。”
南政澤眉頭一皺,川字痕裏已經醞釀起要發脾氣的征兆。
上官謙笑著的唇角一抖,在這個修羅震怒之前迅速從他腿上起來,乖巧的撤離到離他一米遠的距離,勾著腦袋慫慫的觀察他的臉色。
見對方的怒氣值沒有往下延續,上官謙向南政澤這邊挪了一點又一點,一臉虛偽的奉承和諂媚,“查個人對南大總裁來說不就是動動手指的事,幫兄弟一解相思之苦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