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七章 暗中監視

  蕭承忠不想與她爭辯，揮袖道：“非是我要怪你！當初父王逼著鏡兒娶她，雖你我皆不情願，可到底是父王訂下的親事，木已成舟，不得不從！你便是再不喜，也該忍過父王的三年孝期，隻要到時候想辦法讓鏡兒把人休了便是，何須處處為難她？如今她會做香皂，王府想要讓人為此巴結便確實算是有求於她，一些小事，你便看淡了便好，不必放在心上。”


  “我……”李氏被他說得無詞，隻得聲音一滯，半晌才不甘道：“那王爺的意思，待期限一至，那柳氏還留是不留？”


  蕭承忠想了想，才道：“此事可等鏡兒的官職落實後再看。眼下隻要這香皂有效，想來鏡兒在朝中想要謀得一個好職位，應該不成問題。至於香皂，既然柳氏已經做了出來，想必用不了多久，也有別人做得出。不論日後她還有沒有作用，且看鏡兒的意思再作打算吧。”


  有了王爺這番話，李氏心頭微微一鬆，總算安定了下來。


  看來王爺和她的打算一樣，柳氏便是再會做香皂，到底也隻是手藝活，而她的鏡兒如此優秀，不是同樣優秀的高門之女，如何能配得上他？


  ***

  碧霄院中，一個仆婦靜靜候在竹園之外，不多時，一道清麗過人的素白身影自假山後轉出，那仆女見了忙小跑上前，恭聲道：“白芍姑娘。”


  “免禮。交待你辦的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對麵的女子一臉淡漠地輕擺擺手，周身散發的氣勢讓身前的仆婦如同麵對高貴的主子般越發低俯了身體，有些惶恐道：“回姑娘，奴婢們這些日子都未能得到那柳氏的信任，她們製作香皂的時候，無足輕重的會讓我們幫著做做，但凡緊要些的，便支開我們，奴婢便是悄悄躲著偷看幾眼，卻因離得遠，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白勺握著帕子的指尖一緊，聲音便淩利了幾分，“哦，她居然注意防著你們？那竹葉、竹青呢？可與你們一樣？”


  “這倒不是。奴婢們看著，那兩個丫頭倒極得她的信任，不管什麽，都有她們兩個幫持著。”那仆婦回道。


  白勺目光一閃，再問道：“那我讓你們有機會套套那倆丫頭的話，你們可照辦了沒有？”


  這讓她倒有些意外，同樣都是碧霄院裏派過去的，為何那柳氏會防著後派去的，卻不防著竹葉、竹青那兩個呢？


  “回姑娘，奴婢們都試過了。經過這些時日的相處，奴婢多多少少倒也套出了些話頭。現在已經知道那香皂都用了哪些材料，平時她們製作的時候，也都留意著步驟，隻是不知那兩個丫頭是真不知還是口風實緊，問到具體的步驟和用量，她們卻都搖頭稱不知，奴婢們也實是再套不出來其他了。”那仆婦點點頭，忙一五一十把所知的都交待了出來。


  聽完這些，白芍美眸一冷，朝她再擺擺手，吩咐道：“好了，我知道了！注意我交待你們辦的事情，繼續密切盯著那柳氏，有什麽新的進展便來回我，你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