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以多打少
但是那幽冥異獸的凶光也不是吃素的。
符咒,開始一道道碎裂,而那幽冥異獸的眼光可是一點削弱的意思都沒有。
從外麵看上去好像是幽勝要取勝了一般。
楚天玄的餘光,也是撇向了半空中的戰場。
他也是這麽判斷的。
隻不過幽勝卻一點都沒有想要慶祝的意思。
他知道在那六道符咒徹底破碎,甚至是說在萬廣軒這個對手被幽冥異獸的凶光給溶解了之前,是一點都不可以大意的。
萬廣軒的做法仿佛驗證了幽勝的猜想一般。
兩道符咒此時已經破碎了,剩下的符咒看這個趨勢估計撐不了一分鍾也會應聲破碎。
可是萬廣軒卻一點沒有阻止的意思。
對於符咒真氣的灌注,此時他也停止了,就放任著符咒一點點的破碎。
而幽勝也是注意力非常集中在感受著對手可能出現的變化。
當然攻擊的強度自然不會有所放鬆的,幽冥異獸的凶光還是如同推土機一般,一點點朝著前方侵蝕。
第三道第四道也應聲破碎了,比想象中的更快。
而在半分鍾左右的時間,六道符咒就已經完全破碎了。
可是在第六道符咒破碎的時候,幽勝才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這自己好像是幫了對手一般。
隻見在那破碎的符咒周圍,並沒有說所謂的無主能量,也沒有如同無頭蒼蠅一般在那裏亂撞,無意義的真氣消耗。
符咒破碎的瞬間所產生的力量一點都沒有浪費了,全部都重新灌注到了萬廣軒的拳頭裏麵。
這下子,拳頭直接比之前大了一圈!
而那拳頭攜帶著巨大的虛影好像是武神的力量一般,讓萬廣軒的身體如同流星一樣朝著眼前還在不斷噴射凶光的幽冥異獸轟了過去。
看樣子是想要一拳打碎虛空,直接把你這個怪獸給轟到無盡的虛無中一般。
說實話,這股氣勢就連楚天玄都感覺有點頭皮發麻。
已經不是說自己夠狠就能夠抵抗這種壓製的力量的。
瞬間爆發給人帶來的壓力已經超過了尋常的壓力。
好像是自己就像一隻螻蟻一般,麵對著如此偉大的力量,根本沒有任何升起防禦的心思。
作為最直接的衝擊者幽勝,對於這種力量的感知更加的敏銳。
當然他作為幽冥宗的第一聖子,自然不會被這種威壓就壓製到屈服。
盡管這股力量已經對他產生了一定的影響,但是他也不是一點反製的手段都沒有的。
要知道幽勝從修煉至今做的可就一直是老大啊!
隻有他欺負別人的份,很少有別人能夠欺負他的份。
而你現在想要架在他的頭上拉屎,那幽勝自然不會客氣了。
如果說對手想要正麵擊破的是幽冥異獸,然後再用剩餘的攻擊的威力將幽勝送走。
那幽勝就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就讓幽冥異獸直接硬吃掉萬廣軒這一拳的攻擊,看看究竟誰才能笑到最後。
楚天玄在下方關注著上麵的戰鬥,也是心裏頭像是坐過山車一般。
這兩個皇極境八重頂峰的強者打起來怎麽還像小孩子一般,一個比一個狠,你想要這樣我偏偏不允許,我偏偏要比你高出一頭。
然而,就是這種攻擊才會讓局勢變得更加的難以預測。
因為現在幽勝和萬廣軒如果分出勝負的話,那瞬間產生的能量爆發,很有可能直接將整個火神殿下內所有存在的家夥全部都被席卷進去,甚至是直接被抹殺掉也是有可能的。
“不行,不能再這麽拖下去了,得趕緊幫助謝雲心和幽奇解決掉眼前的對手,讓三個人一起出手,才能夠在即將出現的能量風暴之中存活下來。”
對於幽勝和萬廣軒兩個人全力爆發的威力,現在楚天玄已經有一定的預計了,隻能比在遠古之地更強。
而感受到現在的形勢之後,楚天玄也是立馬對著謝雲心傳言說道。
“大師兄趕緊用你的無風發起最強的一擊吧。”
你現在應該也能夠感受到上麵兩個人已經完全打出了真火,再這麽放任下去的可能他們要把這片空間都給毀了。
“咱們要是不提前做好準備的話,恐怕就要遭重了!”
而謝雲心也是感受到了毀滅一般的壓迫,點了點頭。
無風在他的手中,頓時發出一陣嗡鳴,這是高速運動所產生的現象。
而楚天玄也是及時的把它加持力量的陣法作用在謝雲心的身上。
另一麵張西元依然在催動著那芭蕉扇,盡管有可能爭不過已經和風融為一體的謝雲心,但是周圍的力量,尤其是真氣的力量他還是要借助的。
就算是不能夠讓火焰的力量發揮到極致,但是隻要把火燒的足夠旺,總會有機會把謝雲心給燒糊的。
隻可惜,在張西元準備加大火焰力量的時候,然後忽然感覺到一陣虛弱感。
一時間不流暢的真氣灌注,差點讓著寶貝直接反噬了他的身子。
火苗直接燒沒了他的衣服!
說實話威力越大的寶貝按理來說應該越好用才對。
可是偏偏到張西元這裏好像是並沒有完全掌握這麽一把芭蕉扇。
張西元一時之間也是有些驚慌失措,趕忙用所吸收的真氣化解。
現在也顧不上繼續攻擊了,後院失火,得趕緊解決了啊!
而此消彼長之下,芭蕉扇所能使用的威力又更弱了一番。
當然這股子影響自然是楚天玄所創造的。
但是沒想到最後在張西元的身上居然有著這麽好的反應。
也是不得不說張西元這家夥對於芭蕉扇的掌握實在是太差了。
其實也不怪他,這芭蕉扇也是他最近才從殿主西大人那裏獲得的,沒有完全的掌握,也算是情理之中。
不過,對手自然不會給你慢慢熟悉芭蕉上的時間。
在加持的陣法作用到自身以後,謝雲心的身形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要知道他現在已經與風融合到一起了,就算攻擊是極速的移動,都不會帶著任何風的提示。
好像這個人就像在這邊空間中的王者一樣,言出法隨,想到哪個位置就到哪個位置,沒有一點的提示,沒有一點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