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西門家族
王媽媽撲閃著迷人的大眼睛,淚眼朦朧地說,‘你不要再說了,我懂,我都懂。
隻要你心裏還有我,你所做的一切,我就都懂。
你是個好人,你的心地和你的外形,一樣出類拔萃。
你不忍心見她一個孕婦因你而受苦,所以才被迫就範。
這件事,你做的沒錯。我能理解你!’
那個男人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王媽媽已經相信了他的話,並被他的話所打動。
王媽媽沒有責怪他,真心相愛的人,總是能夠原諒對方的過錯。
何況,在王媽媽的認知裏,那個男人並沒有做錯。他隻是在施展他的善心而已。
王媽媽和那個男人抱在一起,在那一刻,王媽媽覺得她是幸福的。
家族長老的詛咒並沒有實現,王媽媽也終於找到了她的歸宿。
兩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肆無忌憚地擁抱在一起,那甜蜜的樣子,在場的其他人恨不得都想加入到兩人的擁抱之中。
家族長老整張臉都綠了,這家夥剛才還跪下來喊他爸爸,說他已經知錯了。可現在竟然又和那個女人廝混在一起,真是可氣!
‘你們在做什麽?’
忽然,自外麵傳來一聲滿是怒意的問詢。
眾人皆是一愣,扭頭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說話那人,竟然正是家族組長新納的小妾。
那個小妾身姿綽約,形容秀麗,走路時,扭腰弄骻,別有一番風韻。
這樣的油霧,簡直是此物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呀!
小妾一扭一扭地朝那個男人走去。
眾人望著小妾的身影,男人們流出了哈喇子,女人們則雙眼爆發出嫉妒的火焰。
家族長老心裏納悶,她不在家裏床上好好躺著,跑這裏來幹嘛?
家族長老見小妾走了過來,便迎了上去。
可是,他卻被小妾直接給無視了。
小妾仿佛沒有看到他一樣,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
這就尷尬了,明媒正娶你的老公在這裏呀,你往哪裏跑?
家族長老忽然明白了,小妾今天過來這裏,不是找他的,而是找他兒子的。
家族長老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他的小妾要讓他蒙羞!
果然,小妾在家族長老的兒子麵前,停了下來。
家族長老心中叫苦,‘你們私通也就算了,我當王八也無所謂,可是,你現在在搞哪出呀?你該不會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讓我出醜吧?’
小妾在王媽媽和那個男人跟前站定,臉上滿是怨氣。
王媽媽瞧著那個風騷無比的女人,又瞧了瞧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輕蔑地笑了笑。
饒你是個孕婦又怎樣?饒你曾經和我的男人有過一腿,那又怎樣?
現在這個男人,還不是被我抱在懷裏,和我你儂我儂?’
那個男人沒有注意到,小妾正站在他身後,還在和王媽媽說著情話。
小妾氣得暴走,大聲地吼叫道,‘西門慶,你幹啥呢?’
原來那個男人叫西門慶。
西門慶仿佛被雷電擊打了一般,整個身子都僵住了。
‘尼瑪,這是什麽情況?她怎麽來了?’
西門慶叫苦不迭。
西門慶推開王媽媽,想要去和小妾解釋。
可,他推了推王媽媽,卻發現,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將王媽媽推開。
西門慶皺了皺眉,柔聲道,‘別鬧!’
王媽媽嬉笑著,一邊望著氣呼呼的小妾,一邊卻把西門慶抱的更緊了。
這是在宣告主權,這是王媽媽在向小妾宣戰。
截至目前為止,王媽媽完全占了上風。
小妾見西門慶完全無視她,對她愛答不理,更是氣得不得了。
小妾心想,既然你不搭理我,那我也不搭理你。你背著我在外麵搞女人,我就當著你的麵,和你爹風流。
小妾這樣想著,便折身朝家族長老走了過去。
家族長老欣喜的不得了,同時,他的心裏也長舒了一口氣。
他最擔憂的事情並沒有出現,他的小妾還是懂得分寸的。
小妾滿臉堆笑地走到家族長老跟前,直接一個躍身,將整個身子掛在了長老身上。
隻聽哢嚓一聲脆響,家族長老的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
小妾格格地笑著。
家族長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的身子也開始發抖。
小妾打趣道,‘大郎呀,這還沒怎麽著呢,你怎麽就打起擺子來了?’
原來,家族長老叫武大郎。
興許有人要問,為什麽武大郎姓武,而他的兒子卻姓西門?
這,這怎麽解釋呢?容我好好想想呀!
哦,對了,西門慶他媽姓西門呀,而且他媽還是個女權主義者,強橫的很,不光日常生活中強橫,就連春宵一刻的時候,也強橫的不行不行的。
通常來說,女人的臉皮子都薄的很,春宵時分,也格外羞澀,從來不肯主動,更是從來不敢大聲叫喊。
她們往往都憋著,痛苦也好,愉悅也罷,她們都不表達出來。
她們隻是緊緊皺著眉頭,做出痛苦的樣子,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她們認為她們是男人的附庸,是男人手心的玩物,她們必須要服從男人的征召,卻從不敢有任何反抗。
這就是大多數女人的現狀。
可是,西門慶的母親不同,她忍受不了那種唯唯諾諾。她更忍受不了壓抑自己的天性。
所以,她性格豪爽,行為奔放,被人們親切地譽為放浪的女子。
西門慶的母親叫西門肛。
至於西門慶的母親為什麽要叫西門肛,這也有一定的說法。
據說,西門肛原來並不叫西門肛,而是叫西門杠。
西門杠的父親,也就是老西門,他性格懦弱,經常受到別人的欺負。
他想過反抗,可是當他麵對實力強悍的欺壓者時,卻又退縮了。
他不反抗,別人會揍他,他反抗了,別人還是要要揍他,而且揍的更狠。
所以,西門杠的父親,將內心的怒火壓抑了下來。
每當他想要反抗的時候,他都告誡自己,上次那個反抗的哥們,墳頭的蒿草已經幾米多高了。
這樣一來,他就打消了反抗的念頭。
雖然,他不能在現實生活中反抗,可是,他心底卻埋藏著反抗的意識。
後來,西門杠出生,西門杠的父親為了不讓西門杠,重蹈自己的人生,便給他取名西門杠,寓意是希望她能夠活的堅強,不管遇到什麽情況,都敢於硬杠。
西門杠的父親,隻是希望自己的女兒,不再受到別人的欺負,才給她取名西門杠的。
可誰知道,她的性子竟然越來越火爆,不是上房揭瓦,就是毆打男生。
在學堂的時候,甚至連學校的校長也不放過,一板磚直接悶在了校長的腦袋上。
鮮血呼啦啦流了一地,當時其他同學都嚇得哇哇大哭,唯有西門杠鎮定自若,她從懷裏摸出一個蘋果,在地上的血泊裏滾了滾。蘋果很快就被腥氣撲鼻的鮮血染紅了。
西門杠將染血的蘋果塞到校長嘴裏。校長的嘴巴太小,蘋果個頭太大,根本就放不進去。
這可難不倒聰明的西門杠!
西門杠讓校長張開嘴巴,咬住那個蘋果。然後,西門杠‘啪’的一腳,直接蹬在了那個蘋果上。
蘋果像是練習過縮骨功一樣,一下子就放進去了。
這真踏馬神奇!
校長嗚嗚嗚地叫著,卻什麽話也說不出來。
校長一怒之下,叫來了學校的保安,讓將西門杠抓了起來,就鎖在學校堆放雜物的庫房裏。
校長原本隻是想給西門杠一點教訓,讓她好好反省一下,可校長嘴巴裏的蘋果,一直卡在裏麵,怎麽都弄不出來。
他沒等放學,就先離開了學校。西門杠被鎖在庫房裏的事情,被他完全忘在了腦後。
夜深的時候,西門杠的父親見西門杠還沒放學,便去學校尋找。
走到學校的時候,學校裏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到。
西門杠的父親呼喊了幾句,見無人應答,便離開了。
西門杠的父親到處喊叫西門杠的名字時,西門杠已經在庫房裏睡著了。
小孩子睡覺特別深,她一進入夢鄉,便再也感覺不到外麵的世界。
西門杠的父親急得嚎啕大哭,生怕西門杠被人拐跑了。
後來,西門杠的父親哭的累了,便跑回了家,他躺在家裏的床上,呼呼睡了過去。
他太傷心了,傷心的啥事也幹不了,唯有睡覺。
西門杠的父親睡醒以後,天色已經大亮。
他起床之後,進行了簡單的洗漱,之後又做了一頓豐盛的早餐。
早餐最不容忽視,不吃早餐的人,腸胃一般都容易出問題。
所以,為了能夠擁有一個健康的腸胃,西門杠的父親,慢條斯理地吃完了早餐。
之後,他從抽屜裏掏出一張西門杠辦理的保險協會的保單,拿在手裏,去了保險協會。
他去保險協會索要賠償。
他的女兒找不到了,八成是死了,他要去保險協會索取賠償。
保險協會創辦了幾百年,處理保單的經驗,用令人瞠目結舌來形容,都一點也不為過。
當西門杠的父親說明來意後,保險協會的工作人員立馬就對此事進行了調查。
從西門杠父親的介紹中,保險協會並不能斷定西門杠已經死了。
因為她才消失了一個晚上。女孩子夜不歸宿,這種事情雖然很少見,但是,卻並非沒有。
女孩子夜不歸宿,不外乎幾個原因。
要麽是被人綁架了,要麽是被人迷倒了,要麽是和別人私奔了,要麽就是死掉了。
保險協會的工作人員告訴西門杠的父親,西門杠晚上沒有回家,這並不奇怪,不能判定她已經死了,也不值得大驚小怪。
西門杠的父親在保險協會門口又哭又鬧,還撒潑打滾兒,跟平常的他,一點也不像,反倒像長得非常相似的兩個陌生人。
西門杠的父親,在保險協會鬧了老半天,沒有任何成效。
西門杠覺得再這樣下去,也沒卵用。便去往西門杠的學校。
西門杠是在上學的時候失蹤的,學校應當承擔一定的責任。
既然保險協會不肯賠償,那就隻好讓學校來賠償損失了。
他來到學校的時候,學校正上課呢。
他便去往校長的辦公室。
校長的辦公室緊鎖著房門,西門杠的父親站在房門外,久久不敢敲門。
他不敢敲門,並不是因為他性格懦弱。就算再怎麽薄弱的一個人,敲門總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可是,西門杠的父親,卻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他沒有敲門。
他的目光穩穩地停靠在房門上的玻璃窗上。
他想幹啥?為啥總是要盯著那個玻璃看?難道玻璃上有什麽東西吸引著他?
還真有!
校長就在辦公室裏,他剛才還出聲了。而且,辦公室裏似乎不止校長一個人,還有其他什麽人,而且,這個其他什麽人,不是男性,而是一個女性。
那個女性應該長的不錯。
西門杠沒有見過那個女人,怎麽會知道她長的不錯呢?
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雖然她一直在重複著一個’哦‘字,卻忽快忽慢,很有韻律。
這樣一連串的’哦‘字,聽了讓人感覺很舒服。
西門杠認為,聲音如此好聽的女人,長相一定也十分好看。
他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長什麽樣,強烈的好奇心促使他踮起了腳。
他趴在門上的玻璃,往裏看。
房間裏,隻有校長一個人,他正背對著房門坐著。
他仰臉靠在椅背上,身子偶爾會抽搐幾下,仿佛得了羊角風一樣。
西門杠的父親,有些困惑,他明明聽到有個女人在房裏,怎麽又不見了?
西門杠的父親,在房間裏四處打量著,希望能夠尋找到那個女人的蹤跡。
可是,令人沮喪的是,他將整個房屋都掃視了一遍,卻也沒有發現那個女人。
‘難道是我耳朵出了毛病,出現了幻聽?’西門杠的父親喃喃道。
他輕輕扣響了房間的門,道,‘校長大人,我是西門杠的父親,我想找您談談!’
房間裏立時響起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響。
‘他在幹什麽?為何會如此的匆忙?’
‘欸,等等,不對勁,不對勁!我怎麽聽著,屋裏像是有兩種腳步聲呢?一個深重遲緩,一個輕盈跳脫!’
西門杠的父親又湊著腦袋,透過房門上的玻璃窗往裏瞧。他發誓,這次一定要找到那個女人的下落。
可是,他趴在房門上,看了許久,都沒有發現那個女人。
可惡,明明就有的,我明明聽到她就在這間屋子裏的,怎麽就是找不到她呢?
真是奇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