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2章 迫不得已
那些婦人沒有將孩他娘供出來,她們做了這樣的好事,卻沒有得到好報。
這是件十分淒涼的事情。
胖婦人一記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掃蕩腿,將在場的所有婦人都撂翻在地。
房間裏充斥了哎哎呦呦的叫喊聲。
胖婦人使出那招掃蕩腿後,站直了身子,拍拍手,嗤笑道,’我早就提醒過你們,讓你們把那個踩我腳的混蛋供出來,可你們偏偏不聽我的話,那你們落得現在這樣的下場就是活該!
你們也不要怨我,我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我的腳丫子受了如此大的屈辱,我必須為它討個說法。我是它的主人呀,它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肉之親,就是我呀!我要不為它出頭,誰又來為它出頭呢?
腳丫子這東西,傲嬌的很,不能受半點委屈。受了委屈,卻得不到宣泄,時間長了,它會抑鬱的。平時,它快樂的時候,什麽事都沒有。
可一旦它抑鬱起來,事情就來了。不是拿雞眼當幌子,就是拿腳氣當借口,反正就是不肯讓你舒舒坦坦地走路。
人活著,就是要活動的呀。不能走路,那算什麽事兒呀!如果不能走路的話,那跟瘸子有啥區別?哦不,還不如瘸子呢,瘸子還能一瘸一拐的走路,可當腳丫子抑鬱起來的時候,它一步都不肯走。
你說,腳丫子鬧罷工了,我還怎麽到街頭巷尾蹲八卦呀?我還怎麽去到茶樓和你們交流八卦心得呀?
我已經喪失了和我老公交配的權利,我要是連八卦的權利也丟失了,豈不是活的很悲慘?
我不想這麽悲慘的活著呀,我想滋潤地活著。我想每天都能從市井小民的口中采集到八卦,並與你們快樂的交流。
所以,我必須要為我的腳丫子出氣!
我今天之所以一口氣說這麽多,一來是因為作者那狗日的又要水字數,二來則是因為我怕你們誤會。我不是故意要找你們麻煩,我用掃蕩腿掃蕩你們,全是迫不得已。
大家都有腳丫子,也都有腳丫子鬱悶的時候。所以,念在大家都有腳丫子的份兒上,我祈求能夠得到你們的諒解。’
胖婦人說完,衝她們笑了笑,然後雙手插在腰上,仰著脖子,又開始欣賞半空中手舞足蹈的妖夜。
’真幾把能扯!你打人就說打人,居然還往腳丫子上扯!真是不要碧蓮。’妖夜鄙夷地哼道。
此刻,妖夜的身體已經橫移了一段距離,如果他把握住鋼鐵俠的話,尿她一臉,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哼,你個醜女人,居然敢把妖府的公子扔到天上去,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一會兒就讓你嚐嚐顏噴的厲害。’
妖夜邪惡地笑了。
地上那些婦人東倒西歪,都在地上努力地掙紮,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可是她們麵臨著和孩他娘一樣的困境。
那就是肉劉子實在太大了,根本就起不來。
可能有人要反駁,這踏馬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這裏的婦人都有那麽大的肉劉子?該不會是作者有什麽特殊的癖好吧。
其實,讀者老爺真是誤會了。要想弄清楚肉劉子為什麽會長這麽大,首先要從她們的身份談起。
這些婦人可都是貴婦呀,她們的家中非富即貴,平常的飲食也非常的豪奢。再加上她們的老公把玩的十分到位,自然越來越大了。
反正不管原因如何,她們的肉劉子的確是非常的大,大到她們一旦摔倒,再想從地上爬起來,不費一番力氣,那是絕對辦不到的。
她們掙紮了片刻,見毫無能夠爬起來的希望,又瞅了瞅孩他娘腫成大燈籠的肉劉子,便打消了爬起來的念頭,索性都半躺在了地上。
她們雖然比較庸俗,也已經不再年輕,可她們猶如半老的徐娘,斜躺在地上的時候,那身段,那魅惑,簡直就是風韻猶存呀!
饒是眼高於頂的妖夜,見了她們這風情萬種的樣子,也忍不住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真是越老越有滋味呀!如果把燈熄了,又或者將她們庸俗的腦袋用紅頂蓋蓋住,還是值得一戰的。’
妖夜不由得浮想聯翩。
妖夜雖然生的榮華富貴,在當地也頗負盛名。可他卻自始至終都沒有到過煙花柳巷之地,也從未品嚐過多人運動的滋味。
他不這樣做,倒不是因為他多愛他的妻子,也不是因為他這個人多麽的潔身自好,品德多麽的高尚,而是因為迫不得已呀!
人生有太多的迫不得已,就譬如胖婦人用掃蕩腿攻擊其他婦人,又如妖夜不能夠隨心所欲地在白房子裏徘徊。
有時候,名聲太盛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譬如說妖夜。
妖夜和妖曉兩兄弟,在當地聲名顯赫,上至八十老翁,下至三歲孩童,幾乎沒有不認識他倆的。
他們往大街上一站,立馬便會湧來許多的人觀瞻。即便他們全副武裝,將腦袋拿絲襪套上,民眾也能一眼認出他們來。
一個人家喻戶曉到這種地步,做任何事都不會太方便。
妖夜出門在外,一時內急,又找不到廁所,便在沒人的角落解手。這時候,準會突然湧上來許多看好戲的民眾,他們一邊捂住口鼻,一邊饒有興致地瞻仰。
妖夜覺得很不可思議,老子拉個屎,你們這麽起勁兒幹嘛?沒見過人拉屎?
更令妖夜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在人群裏突然發現一個衣冠楚楚的家夥,那家夥書卷氣十分旺盛,他一手握著一隻毛筆,另一隻手則持著一個木板。
妖夜很好奇,不知道他在做什麽。就邁著內八字的步子,走了過去。他側著腦袋瞧了一眼,不由得問道,’你是個畫師?’
那人點了點頭,筆下不停。
‘你畫功頗為了得呀!’
‘多謝誇獎!’
‘你覺得我是在誇你?’
‘難道不是?’那個畫家皺了皺眉。
‘當然不是!’妖夜斬釘截鐵地說。
‘為何?你今天必須給我說出個子醜寅卯來,不然,我就把你畫成個醜八怪!’
妖夜冷笑道,’你真會開玩笑,你已經把我畫的夠醜了,你還能把我畫的更醜?’
畫師瞅了瞅手中的畫,又瞅了瞅妖夜本尊,臉色倏地一下紅了。
’不好意思呀,我畫功太差了,竟然把如此帥逼的你畫的這麽醜!我愧對教我作畫的老師呀,我愧對父母呀,我愧對我上繳的那些學費呀!
畫功這麽差的我,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今天就借著你拉屎的機會,在眾人的作證下,我切腹自殺了吧!
有這麽多人在場作證,足以讓官府相信我是自殺,而不是他殺的。我活著的時候,沒有為社會做什麽貢獻,死了也不希望浪費官府的資源。’
畫師說完,就將畫筆帶毛的一端對準自己的胸口,雙手握住筆杆,使勁地朝他的胸口刺去。
畫筆能夠刺透人的胸口?能夠置人於死地?畫師的做法,刷新了周圍群眾對匕首的認知。
原來,在畫家這個藝術工作者的眼中,匕首都是長這個樣子的呀。
這時,人群裏站出來一個人,他滿臉的大胡子,身材也是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個武夫或者出苦力的。
他甕聲甕氣地問畫師,’請原諒我沒有上過學,你手裏拿的是毛筆,而不是匕首。你這樣是殺不死自己的。你這樣隻好弄髒你的衣服。如果你真想自殺,那就用我手裏這把刀吧。我這把刀鋒利的很,最適合切腹自殺了。’
大胡子男人的手裏,果然有一把明晃晃的大刀,長度大約兩米。
畫師不屑地瞅了大胡子男人一眼,嗤笑道,’你這個傻逼,騙人也不帶你這樣的。你的刀這麽長,相比之下,我的胳膊這麽短,怎麽能夠用它來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