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豬蹄子
實話,我終究是舍不得它的離去。
我像農夫那樣,雙腿跪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深沉地哀傷。
農夫安慰,‘你也不要過難過啦,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莫強求。很顯然,那隻萌寵並不屬於你,你現在悲傷也沒卵用,除了讓自己更加難過之外,起不到任何積極的作用。’
我不停地聳動著肩膀,仿佛在無聲抽泣的樣子。
事實上,我並沒有抽泣。
我隻是有些難過,氣腔裏有些出氣不順而已。
我一直低著頭,聳動著肩膀,雖然我自己知道我並沒有在哭泣,可是,農夫並不知道呀。
農夫以為我在哭泣,嘴角的笑意驀地消失了。
他剛才也曾經經曆過這樣的悲傷時刻,那種令人心碎的心情,沒有經曆過的人,絕對無法體會的到。
農夫是個過來人,所以,他很能理解我當時的感受。
他沉默著來到我的身旁。
他來的速度是那樣的快,以至於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手掌已經輕輕撫摸上了我的脊背。
我渾身一陣顫栗。仿佛被烙鐵烙了一樣。
農夫自己什麽情況,難道他心裏沒點兒逼數麽?
他的皮膚已經燒成那個熊樣兒了,就連皮膚底層奔騰的流火,也在無情地釋放著令人難以容忍的熱量。
他突然跑過來,他不是在安慰我,而是想弄死我。
怎麽弄死?
當然是燒烤了。
我這樣傾國傾城的美人胚子。肉質鮮美,紙液甘甜,他心裏肯定早就對我流涎三尺了。
現在正好湊這個機會,假模假樣地過來安慰我,實際上,是在實施他蓄謀已久的犯罪計劃。
他的手掌摁在我的脊背上,我明顯感覺到我脊背上的汗腺,一下子全都打開來,然後,體內的水分便像呼之欲出的波濤,激射而出。
‘謔。女人果然是水做的,我還沒把你怎麽著呢,你的脊背就流出來那麽多汗水。我原本以為我的‘外夫’已經夠猛的了,沒想到你比她更猛。她還需要幾分鍾的醞釀,你連醞釀都不需要醞釀呀,直接秒噴!’
我雖然聽懂了農夫話裏的意思,知道他沒有在低俗的話,但是網站編呢?他們是否知道呢?萬一他們誤會了,上麵那句話肯定會被網站吞掉。
唔,作者碼字真踏馬困難呀!即便處處留心時時在意,也不免會踩到一顆驚大雷,然後終究擺脫不了被吞並的宿命。
農夫的話雖然算不得低俗,也沒有任何調戲我的意思,但是我聽了還是十分的不舒服。
我倒不是那種家子氣的人,不讓別人拿我開涮。
主要原因在於,我不喜歡他將那滾燙的豬蹄子摁在我的脊背上。
他的豬蹄子太熱了,一直摁在我的脊背上,我是真的受不了呀!
由於我的脊背毛孔大開,體內的水分大量流失。所以沒過多久,我就支撐不住了。
饒我是水做的美人兒,照現在水分流失的這個速度,我也終會有枯竭的一呐!
這是真理,並不接受任何饒反駁,就像女冉了七老八十必須要絕經一樣,誰也無法逆轉。
我終於支撐不下去了,我的雙手開始劇烈地顫抖,開始變得綿軟無力。
終於,我的雙手支撐不住我身體的重量,我向前倒了下去。
一開始,我是雙腿跪在地上的,就像鴨子坐那個樣子。
當我整個上半身向前傾倒,兩條胳膊摔在地上的時候,我的ass自然而然地翹了起來,就像一條伸直了前腿做拉伸的母狗一樣。
如果,我一個人待在家裏,或是處於健身房裏,我這樣的動作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可關鍵問題是,我現在既非一個人呆在家裏,也不是處在健身房裏。我現在是在荒涼無饒莊稼地裏,更加令人感到尷尬的是,在我身後幾公分的地方,還有一個渾身冒火的野漢子。
這個野漢子是個農夫,常年跟土地裏的土疙瘩打交道,在揮舞鋤頭的無數個日夜裏,他練就了一身的腱子肉。
他絕壁屬於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除了他的臉有些磕磣,他的其他方麵都堪稱完美。
他是個經常幹農活的農夫,這就決定了他的身體是健康的,體魄是強健的,耐久力也是很perfect的。
還有,他剛剛遭遇了喪妻之痛,已經再也無法與妻子一起嗨皮了。
所以,重獲自由之身的他,現在是寂寞的,是難耐的。
他這樣一個火熱的男人,出現在我的身後,看到我那比他體表的溫度更加火辣的hot-ass時,他會沒有任何想法?
如果他沒有半點想法,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
他這樣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在一個婀娜多啄少女麵前,肯定會像北非公牛看到鬥牛士手中的布蘭卡一樣,立馬發飆。
我意識到自身行為的不妥,可是我又能怎樣呢?
我的身體脫了水,一點兒力氣都沒櫻身子根本無法動彈,甚至連呼吸,都覺得是一件隨時都可能終結的事情。
我無力地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很無奈,同時也很性福
農夫站在我的身後,不發一言。
然而,我卻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火辣。他的兩道目光,仿佛兩條火舌一樣,死死地印在我的屁股上。
我感到很不好受。
可是,我卻無能為力。
我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無法話,甚至連呼吸,都也要無能為力了。
從上麵的陳述中,你足以看出我當時是多麽的無奈,處境是多麽的瀕危。
那個時候,我無法依靠自身的力量來保全自己,隻能祈求上蒼保佑,祈求農夫還有一點良知,不要做一失足成千古恨的事情。
我在心底默默地求佛祖求菩薩。
興許是我的誠心感動了上蒼,佛祖真的顯靈了,我屁股上那兩道火辣辣的火舌,突然之間便消失了。
我稍微感覺舒坦一些。
農夫提著褲子,來到我麵前,邪惡地笑道,‘你這個姿勢,真的是太火辣啦,比火紅的辣椒還要令人垂涎!’
他話的時候,一臉的邪笑,給人一種‘這不是個好鳥’的錯覺。
我努力抬起頭,想要以凜冽的目光震懾住他,讓他打消不好的念頭。
可是,我的身體實在太脆弱了,我的脖子已經僵硬,隻能稍稍抬起一點。
我努力將脖子抬高到極限,兩隻美麗的眸子卻並沒有瞧見農夫的臉,而是隻看到那條鬆鬆垮垮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