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 拔腦袋
聽了暴躁老哥的話,我的臉色好一會兒都陰晴不定。
暴躁老哥那張臉是鏢局的臉麵?決定了鏢局的業績?
我怎麽越聽越覺得荒誕呢?就憑他那張臉,也配?
暴躁老哥的臉,堪比蒙娜麗莎一樣詭異,又像廬山一樣吊詭。
有時候,我從這個角度看他,覺得他是帥的,可當我從另一個角度去看時,卻又覺得醜到際。
這種橫看成嶺側成峰的感覺,讓我很是困惑。因為如此一來,我便無法為他的顏值分類。
每個角度的觀感都不同,那麽,我是將他分在帥哥一類好,還是醜比一類好呢?
我迷茫。
不過,看暴躁老哥剛才的那麽振振有詞,在他自己看來,他應該是帥的。
我笑著,‘好吧,雖然我也分不清你究竟是不是個帥哥,但是,既然你已經認定自己是個帥哥,我也不好反駁。
行,你的要求我知道了,一會兒我行動的時候,一定會格外心的。我一定不會將你們鏢局的臉麵弄壞的。’
暴躁老哥雙腳抱在一起,一會兒抬起,一會兒又放下,算是對我的道謝。
‘哈,真滑稽!‘
我不由得莞爾。
之後,我讓暴躁老哥做好準備,便開始了拔腦袋之旅。
暴躁老哥的情形,跟我之前的情形一模一樣,腦袋死死卡在樹洞裏,裏麵一點兒活動的空間都沒櫻
如果我生拉硬拽,估計會把他的脖子拽斷掉。
所以,在所有的暴力嚐試都以失敗告終後,我停了下來。
我背靠著大樹坐下來,歎了口氣道,‘這真不是件容易完成的任務,我已經嚐試了許多方法,可就是薅不出來。非但薅不出來,還累的我一身大汗。’
暴躁老哥略顯歉意地,‘受累了!’
我用手當做扇子,不停地扇著風,這才感覺到了絲絲的涼意。
現在還沒到晌午,日頭就這麽大,要真到了晌午,日頭正烈的時候,那還得了?那還不曬死個人?
這時,我方才體會到農民是何等的辛苦,每麵朝黃土背朝,累壞了腰椎不,還要遭受烈日的炙烤。
他們理應得到我們的尊重,可是,剛才我卻想碾壓那個農夫,我真不是個東西呀!
我扭頭望向農夫消失的方向,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農夫去抓鳥,還沒有回來。
他應該是逃跑了吧!他實力那麽差,即便會分筋錯骨手又能怎樣?還不是要遭受我的毒打?
如果我和他一樣的處境,我應該也會逃跑吧!
欸!不想他了,逃跑就逃跑吧!氣這麽熱,動一動就出一身汗,我也不想和他打架呀!
我的手扇並沒有起到多大作用,雖然帶來了絲絲的涼意,卻並沒有讓我身上的汗液消失。
汗液附著在我的肌膚表麵,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楊花,可能你會問,我平時身上分泌那麽多年液,怎麽不嫌難受。現在隻是出零兒汗,就難受的跟吃了藥似的?
這你就不懂了,年液和汗液的成分不一樣,汗液裏主要是身體排泄的廢棄物,年液卻不同,年液裏富含多重滋潤皮膚的有效成分。
不僅不會難受,還很舒服。
當然,年液最主要的功能還是潤華。暴躁老哥的腦袋能夠從樹洞裏拔出來,最終還是托了年液的福。
我背靠著大樹,坐了許久。在這段時間裏,我思考了許多,都是關於怎樣拔腦袋的。
‘你剛才是怎麽出來的?用同樣的方法,照貓畫虎,不就行了嘛?’
暴躁老哥沉默良久,終於開口道。
我望了他一眼,竟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對呀,既然我的腦袋能夠從樹洞裏鑽出來,那麽,暴躁老哥的,也一樣能從樹洞裏鑽出來呀!
哎呀,這麽簡單的方法,我怎麽就沒想到呢?我這麽高的IQ,居然連這麽簡單的方法都想不到,真是悲催。
暴躁老哥是個莽夫,智力水平遠不如我,卻想到了我不曾想到的好主意,這不由得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我知道怎麽做啦!’
我興奮地大喊大劍
剛才我之所以能夠順利從樹洞裏逃出來,完全得益於我皮膚分泌的年液。
隻要我將我分泌的年液收集起來,然後倒進樹洞裏,不就可以讓他也逃出來了嘛?
哈哈,黃鱔真是個好東西,渾身上下都是寶,關鍵時候,皮膚分泌的年液還可以救人。
我取過那隻水袋,然後調動相關腺體,便開始分泌年液。
我分泌年液的速度極快,很快便裝滿了水袋。
望著水袋裏近乎透明的年液,我不由得感歎,‘真是寶貝呀!’
我重新走到大樹下,吩咐暴躁老哥竟雙腳抬高。
暴躁老哥也不多問,很配合地將雙腿倒立了起來。
如此一來,他的脖子便形成了一個向下彎曲的弧度。
這個弧度,將會確保我往樹洞裏倒年液的時候,年液不至於灑出來。
這麽寶貴的好東西,灑在地上,那可真是暴殄物呀!
我拎著水袋,微微傾斜,澄澈的年液便汩汩流了出來,順著暴躁老哥的脖子,一直流到樹洞裏。
‘啊——’
暴躁老哥突然發出一聲嚎劍
之後便隻剩下嗚嗚的聲音。
我猜一定是年液灌進了他的嘴巴裏,鼻孔裏,讓他難受的不出話來。
就暫且讓他忍耐一下吧,等我將樹洞灌滿,我就把他拽出來。
在這之前,他隻能祈求蒼保佑,保佑他不會窒息而死。
我想,他應該不會窒息。他常年在外跑鏢,少不得與劫匪廝殺,身體素質早就錘煉的異於常人,怎麽會如此輕易就窒息呢?
不過,在我不停地向樹洞裏灌年液的期間,暴躁老哥的雙腿先是撥浪鼓一樣掙紮,後來,掙紮的頻率逐漸降低,最後,竟然一動也不動了。
我靠,他該不會嗝屁了吧?我不安地想道。
我從開始往樹洞裏倒年液,一直到結束,總共也才用了五分鍾,要是他連這區區五分鍾都撐不過,那他真是沒臉在這個世上活著了。
年液已經倒完了,接下來就要往外拔了,但願一切順利,不要出現什麽差池。
我將水袋扔在一邊,一手抓住暴躁老哥的脖子,一手提著他的腰帶,手肘宛如注射了藥物一般,瞬間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