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8章 吸血
‘這裏黑燈瞎火的,連條路都看不見。我們隻能等到亮之後再行動。
你剛才你有法子救我,你的法子是不是就是帶我去醫館,讓你的那個師哥來救我?‘
暴躁老哥問道。
‘不是!‘
‘不是?‘暴躁老哥挑了挑眉頭,‘難道除了去醫館找你那個醫術精湛的師哥,還有其他法子能夠救活我?‘
我微笑著點點頭。
‘你隻是失血過多而已,隻要你補充了足夠的血液,你的身體就能夠複原了。‘
暴躁老哥聽後很是興奮,握著我的手,求我趕緊給他補充血液。
我有些為難地望著他,道,‘隻怕這件事情有些難辦。‘
‘有什麽問題麽?‘
‘嗯,你不要忘記我們現在的處境。我們現在是在荒山野嶺裏呀,身邊一件可用的醫療設備都沒有,拿什麽給你輸血?‘
暴躁老哥的臉色又變得暗淡起來,一雙眸子充斥了沮喪的氣息。
‘不過,你不要喪氣。其實沒有醫療器械也可以給你輸血,隻是需要你的配合。‘
我見他如此沮喪,便不再繞圈子,直截簾地對他。
果然,暴躁老哥聽完我的話,臉上又露出了興奮的神色,那雙死寂的眸子也變得活絡起來。
‘配合,配合,隻要你能給我輸血,讓我活過來,你要我做什麽,我都配合!‘
暴躁老哥興奮地連連道。
‘嗬,你先不要這麽快答應,我還沒讓你怎麽配合呢,你先聽我完,再答應也不遲。‘
‘沒事的,不管是啥請求,隻要能夠治好我的身體,就是讓我去吃屎,我也答應。‘
暴躁老哥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他為了活命,真夠拚的,居然連狗屎都敢吃。
隻可惜,當時我和他處在荒山野嶺裏,周圍沒有一條狗,地上也沒有一坨狗屎。
如果有,我真要讓他吃一口,來看看他到底有麽有在撒謊。
‘沒有那麽誇張啦,我是不會讓你吃狗屎的。狗屎隻能讓你填飽肚子,卻不能治好你的病。‘
暴躁老哥的臉有些泛紅,他問道,‘那你到底要讓我做什麽?‘
‘喝血!‘
‘喝血?‘暴躁老哥一驚,‘喝誰的血?‘
我淡笑著,伸手指了指他,道,‘喝你的血!‘
‘喝我的血?‘
暴躁老哥滿臉俱是震驚之色,‘我身體裏的血液已經枯竭了,已經沒有多餘的血供我喝了。再者了,我喝我自己身體裏的血,也不會增加我身體裏的血量呀!我的病還是好不了呀!‘
粗人就是個粗人,暴躁老哥的智商和他這個饒外形一樣粗糙。
他居然理解不了我話裏的意思,這真是讓我為他以後的人生擔憂。
他這樣的智商,以後如果出了鏢局,可怎麽謀生呀?估計被人賣到會所裏當鴨子,都還對人家感激涕零呢。
欸,可憐的人呀!
他居然誤解了我的意思,真是讓人好笑,又好氣。
我向他解釋道,‘我讓你喝血,並不是喝你身體裏的血。你身體裏的血那麽少,弄個抽水泵都未必抽的出來,你的嘴巴能有抽水泵的吸力大?‘
暴躁老哥搖搖頭,道,‘雖然沒試過,但我想應該沒有它的吸力大。‘
‘就是嘛,你要真能從你的身體裏吸出血來,那就證明你的身體裏還有很多的血,並不缺血。
既然你的身體不缺血,那還輸個錘子的血呀!你我的是不是這個理兒?‘
‘嗯,好像是這樣。‘暴躁老哥點頭道,‘不過,不是喝我身體裏的血,那喝哪裏的血呢?‘
‘當然是喝從你胳膊上的傷口裏流出來的血呀!‘
暴躁老哥若有所悟地低頭看他胳膊上的傷口。
他胳膊上的傷口還沒有結痂,卻不再有血液流出來。
他體內的血量太低了,即便他有個強勁的心髒,也不能將身體裏的血液擠壓到傷口外麵。
暴躁老哥又抬頭望了我一眼,眸子裏閃過一絲堅毅,隨後便低下頭,張嘴咬住了胳膊上的傷口。
他拚命吸了幾口,卻啥也沒有吸出來。
‘你幹啥?‘
我不可思議地望著他,問道。
‘吸血呀,你不是讓我吸血麽?‘
我有些無語,我啥時候讓你吸你的傷口了?你身體裏不是沒血了麽?身體裏沒血,那你還吸個屁呀?
‘那你吸出來沒有?‘我沒好氣地問道。
‘沒櫻‘暴躁老哥無奈地。
‘哼,你要是能吸出來,那才真是見了鬼了!‘
‘此話何解?‘
‘你的身體不是缺血麽?‘
‘對呀!‘
‘你的身體本來就缺血,那你還從你的傷口往外吸血,你是不是傻?‘
暴躁老哥智商堪憂,和他一起對話,我都怕拉低我的智商。
他那一係列沙比一樣的行為,快要氣死我了。
就像教一個孩子學習一樣,被氣的一點兒脾氣都沒櫻
我跟他話的時候,語氣未免有些不善。
暴躁老哥智商不咋地,但脾氣卻大的很。
他一聽我罵他傻,當即就不樂意了。
他上前一步,用那僅存的胳膊,攥住我的脖頸,像提一隻鴨子一樣,將我拎了起來。
我的腳尖被迫離開霖麵。
我的脖子又被他攥在了手裏。
我的臉色呦變成了豬肝色,我的呼吸也再次停滯。
他像個暴徒一樣,即便對待我這樣的弱女子,也絲毫不憐香惜玉。
我想,我應該會比他先死。如果他一直這樣抓著我的脖子的話。
幸好,他並沒有長期攥住我脖子的打算。
‘我警告你,你不要以為你是個女的,我就會對你手下留情。你要是再敢罵我傻,我就將你的腦袋從脖子上擰下來,然後當坐便器。‘
他無比囂張地警告我一通,然後鬆開了手,把我放了下來。
我又一次從鬼門關逃了回來,我真是幸閱緊。
這個家夥,不僅智商低,還很暴力,動不動就要揪人脖子。和他在一起,我感覺我的生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我猶豫了,不知道到底是否應該救他的命。
‘如果你不是讓我吸傷口處的血,那你就直接告訴我吸哪個部位的。你話總是像擠牙膏一樣,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從來不肯多。你這樣真的很混蛋欸,對我產生了很大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