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暴躁老哥
我將我故意拖延時間的詭計告訴他們,他們登時就怒了,一把將我推倒在地。
那幾個壯碩的大漢真不是個玩意兒啊,我這麽美豔不可方物的美人兒,他們把我推到之後,居然啥非分的舉動都沒櫻
這真是讓我這樣的美人兒難堪呀!
我憤怒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想要找他們理論。
可是,他們都不是善茬,一個比一個窮橫。
我剛張開嘴,還沒來得及話,就又被他們當中的一個大漢一根手指頭點在額頭上。
美人無骨。
我是個美人兒,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因此,我身上也具備了美人該有的風骨。
沒錯,我的就是無骨這件事情。
是無骨,並不是真的沒有骨頭。要是沒有骨頭,我又怎麽能支撐起我這妖嬈的身軀?
無骨隻是個形容詞,主要是我比較柔弱。
你別看我給人看病的時候,大開大合、五大三粗的。我平時可是非常柔弱的,我竊以為,如果我再偶爾得個病什麽的,躺在賈哥哥懷裏的那個美人,絕逼不會輪到林黛玉。’
楊花見黃善醫生如此大言不慚,不由得輕哼一聲,眼神中的鄙夷之色不言而喻。
‘你哼什麽?是我比不上那個林黛玉麽?’
楊花甚至黃善醫生的秉性,怕她一扯開其他的話頭,便個沒完沒了。
於是,楊花眼含笑意地道,‘哪能呢,我是鄙夷那幾個壯碩的漢子呢。你想呀,正如你所,你這樣的美人兒,那幾個漢子把你推倒之後,居然啥事兒也沒做。你難道我不應該鄙視他們麽?’
黃善醫生‘哦’了一聲,連連笑道,‘該,該,你不僅要鄙視他們,還要把他們往死裏鄙視。
我真是搞不懂哦,那些壯漢們,難道都是禁欲主義者麽?他們居然對我一點兒非分之想都沒櫻
唔,真是氣死我了。
我找他們理論,他們還很霸道,像個威嚴的一族之長,不容許別人有任何異議。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可是,那些可惡的家夥,居然又把我給推倒了。
我當然不會任由他們欺淩,他們不對我動手動腳,這已經是對我尊嚴的極大侮辱了。我不能任由他們再用其他方式欺負我。
所以,我在地上撲騰著,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可是,我的雙手摁在地上,支著上半身,就要爬起來的時候。這時候,一隻大腳突然出現在我眼前。
那隻大腳在我眼前虛晃幾下,隨後便直接踹在了我的胸口。
我又一次被他們無情地掀翻在地。
這次,我沒有再反抗,因為,那隻大腳的主人,貌似是個脾氣特別暴躁的家夥。他一腳將我踹翻在地,隨後又用手指著我的臉,惡狠狠地叫囂,‘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兒,不要惹老子不高興,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不會把你大卸八塊。’
他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呀,他都把話到這個份兒上了,我要是再折騰,豈不是很不識時務?
我兩百多的智商,怎麽會連這點兒覺悟都沒有呢?
因此,我安靜地躺在地上,瞪著眼睛望著他們。
你沒有遇到過那種情況,你肯定不能體會我當時的緊張心情,我都要怕死了!’
楊花不解地問,‘你不是那些家夥不會對你有非分之想麽,那你害怕個屁呀?這比你赤著身子在一大幫子太監跟前晃來晃去,還要安全呐!’
黃善醫生歎氣道,‘他們要是會對我有非分之想,那我倒不至於那麽害怕了。正是因為他們對我一點兒意思都沒有,我才真正感到害怕呢。’
‘咦,你這又是因為什麽?真的好奇怪哦!他們對你沒意思,你理應感到安全才對呀,又怎麽會感到害怕呢?’
楊花有些被黃善醫生搞糊塗了。
黃善醫生幽幽地歎了口氣,這才緩緩地道,‘他們對我有意思的話,就一定不舍得揍我,也一定不會弄死我。可是,他們對我沒意思呀,這樣一來,他們就一點顧慮都沒有了,弄死我就跟玩兒一樣,而且全憑他們的心情。
他們心情好,就讓我苟延殘喘一會兒,他們心情不好,就立馬送我見閻王。
你,自己的性命懸於別饒手裏,我能不害怕麽?
而且,那個踹我一腳的男人,脾氣真的好暴躁哦,一看就是個暴躁老哥,他做起事來更容易衝動。
所以,我的處境顯得更加危險。
我驚恐地望著他,渾身戰栗,牙齒也格格打顫。
暴躁老哥見我這個慫樣子,立馬開腔嘲諷。
他辱罵我沒見過世麵,一點兒定力都沒櫻
他還,他從來不毆打女人,讓我不要驚慌。
尼瑪,老娘信他個鬼!
剛才那個拿腳丫子踹我的家夥,不正是他麽?
他這是明目張膽地胡話呀。
我心中充斥了對他的鄙夷,隻是礙於他的暴力權威,我嘴上不好出來,神色上也不便於表現出來
他調戲了我一會兒,見我呆若木雞,不禁覺得有些無趣,便回到他的同伴身邊。
他們又談論起鏢師的事情。
他們一邊討論,還一邊不停地拿眼角瞄我。
我隱隱有種被人偷窺的感覺,那種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
我想趁他們不注意,悄沒聲地離開。
可是,我才剛走出幾厘米的距離,就被他們發現了。
那個暴躁老哥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
他那隻踹過我胸口的大腳,直接踏在我的手上。
我的纖纖玉手呀,嫩如蘆薈的手呀,就那樣被暴躁老哥踏在腳下。
我痛的臉部扭曲,不停地倒吸涼氣。
我的身子也開始痙攣起來,蜷曲的像一隻油炸的大蝦。
暴躁老哥冷聲哼笑著,罵我不識時務。
我怕再被他暴揍,一句也不敢反駁。
那個暴躁老哥彎下身子,將腦袋湊到我身前,問我,他們的老大,也就是那個鏢師,是否真的還活著。
那個鏢師從上吊開始一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長時間。
他估計早就斷氣了。
我對他的問話,不置可否。
我不敢瞎,萬一我他沒死,等他們趕到大樹下,將鏢師放下來,卻發現鏢師已經死了,豈不是又要怪罪到我的頭上?
那個暴躁老哥脾氣真是火爆呀,見我不話,立馬左右開弓,扇了我兩個耳光。
我腦袋裏像有一群蟲子在開會一樣,一直嗡嗡嗡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