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3章 你一定是憋瘋了
‘嗯?‘
哲學家有些發怔。
什麽情況?這個破鞋剛才了什麽?她那些玩弄她的男人並沒有離她而去?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難道那些男人還跟她有聯係?
哲學家細思極恐。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有聯係,除了寂寞的時候,約在一起開開車,還能有什麽好聯係的呢?
難不成,難不成這個破鞋,還經常和她的前男友們一起切磋車技?
哲學家一想到那麽多人擠在同一輛馬車上,在空曠無饒原野上,縱馬馳騁,他的心髒就撲通通亂跳。
這該是多麽刺激的一件事情呀!
哲學家盯著大門水波蕩漾的眸子,忐忑地問,‘你方不方便透露一下,你一共交往過多少前男友?‘
‘你問這個幹嘛?‘
大門疑惑地問道。
‘純粹就是好奇而已呀!‘
‘好奇?‘
‘對呀,我想看看我老婆的魅力到底有多大,迷暈過多少男人?你就滿足我的好奇心吧快點兒告訴我吧!‘
哲學家伸手抓住大門的胳膊,佯裝撒嬌道。
大門低垂下眼睛,似乎有些為難。
‘不方便?‘
‘不是!‘
‘既然方便,那就呀!對於你究竟有多少個前任這個問題,我很好奇。身為你的現任,我想我應該有知情權吧!‘
‘嗯!‘大門點點頭,嗯了一下。
‘不要隻是點頭呀,你倒是話呀!你不用顧及我的感受,直接就是了。現在我已經成了你的丈夫,再也無法反悔了。你就算出石破驚的答案來,我也不會棄你而去的!‘
哲學家的話真假摻半,但他最後那句話絕對是真的。無論大門出怎樣石破驚的回答,他都不會棄她而去。
他現在已經粘在石床上了,想走也走不了呀!
大門向他投來問詢的目光,‘你真要我?你不後悔?‘
‘吧,我不後悔!‘
大門多次確認哲學家能夠接受後,她終於鼓起勇氣。
她伸出原本白皙現在卻被火光映的通紅的手掌,張開五隻手指頭,一個一個數。
等到她數完五根手指頭,便停頓了下來。
哲學家笑道,‘哈哈,我還以為有多少呢,原來隻有五個呀!不要緊的,以你這樣的傾城之姿,五個並不算多呀!就算再加五個,也是可以接受的。‘
大門衝他投來一個感激的微笑,繼續伸出另一隻手,又一根一根數了起來。
哲學家心裏那個恨喲,暗罵自己混蛋,沒想到真的一語成讖,在原來五個的基礎上又增加了五個。
沒錯,就是五個。
大門數完整個手掌,便又停了下來。
這次哲學家不敢再多嘴,生怕一不心再蹦躂出來五個。
然而,即便哲學家不多嘴,也無法敢於大門數數的進度。
大門又將左腳丫子抬起來,壓在哲學家的臉上,數完五個,歇會兒,又將另一隻腳丫子抬起來,同樣壓在哲學家臉上,同樣五根全部數完。
哲學家不由得歎息,你媽批,起初以為你是輛馬車,沒想到你是輛公交車呀。
哲學家將大門的腳丫子彈開,假裝很開心地笑道,‘我老婆真是厲害,人緣這麽好。你一定補充了許多營養能量吧,不然,皮膚怎麽會這麽好。‘
哲學家雖然笑著完這段話,但是他話裏的揶揄之意,不言而喻。
大門沒有理他。
大門沒空理他。
她的數還沒有數完,她還有很大的工作量要做。
大門抱怨道,‘欸,真是喪氣,我怎麽就隻長了兩隻腳兩隻手呢?這怎麽數的過來嘛!真是太討厭了,我要是多長幾雙手腳,那該有多好呀!‘
哲學家沒好氣地,‘你下輩子應該投胎當個八爪魚,或者蚰蜒。他們腳丫子多,夠你數好幾時的。‘
‘哎呀,算了,不數了,不數了!我直接讓他們出來給你瞧瞧不就好了嘛!嘻,我真個機靈鬼!‘
‘讓他們出來?‘
哲學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再次問道,‘你是,讓他們一起出來嘛?‘
‘嗯!‘
大門微笑著點點頭。
‘你放心好啦,用不了多長時間的,我會把他們全拿出來的,一個都不會少!‘
拿出來?她怎麽會使用如此古怪的一個詞呢?拿出來的對象,應該是東西吧,怎麽會用在人身上呢?
哲學家對此感到很好奇,不過,還不等他發問,便看到大門又從袖袋裏摸出一個盒子。
那個盒子外表漆黑,周圍裝裱了一圈白花,看上去很莊嚴肅穆的樣子。
哲學家好奇地望著大門,不解地問,‘這是什麽東西?你不是要讓你男朋友們出來麽?怎麽拿出來這麽個東西?‘
大門淺笑著,情意拳拳地撫摸著那個黑盒子,道,‘我的男朋友們就住在這裏麵呀!‘
‘你的男朋友們住在這裏麵?你不是故意拿我尋開心的吧,這黑匣子這麽,怎麽能夠住人?‘
哲學家覺得很不可思議。本來就是嘛,這麽大個盒子,連一個屁股都裝不下,又怎麽能裝下超過二十名男朋友呢?
哲學家狐疑地盯著大門的紅潤的嘴唇,希望她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大門撫摸著那個黑匣子,表情有些悲戚,‘這個黑盒子已經足夠大了,等你死了,把屍體一燒,也就隻能占據一個拳頭大的位置。‘
‘什麽?‘
哲學家顯然有些震驚,‘你是你的前男友們都死了?‘
大門慘然一笑,道,‘不然你以為呢?他們如果不死,我又為何要找你呢?‘
大門的回答令哲學家一時有些難以接受。照她的意思,自己不就是個接盤俠嘛?
唔,真的好喪!
哲學家有些喪氣地問道,‘我猜,你上一個男朋友,應該死了沒多久吧!‘
‘昨!‘
‘昨?‘哲學家險些驚叫出聲。
這個女人也太那個了吧,昨男朋友才進到盒裏,今就另覓了新歡。
哲學家有個大膽的猜測,眼前這個自稱叫大門的女子,其實並不叫大門。她真實的名字叫楊花,複姓水性。
哲學家在咋舌的同時,又為自己的生命健康擔憂起來。
楊花經曆了那麽多男朋友,她身上該不會染上了什麽病吧?
要是她染上了花柳病,豈不是害得自己也要跟著一命嗚呼?
哲學家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因為和楊花在一起生活,而身染重疾,他就忍不住悲傷起來。
楊花注意到了他情緒的變化,撫摸著他的臉頰,輕柔地道,‘我知道你在擔憂什麽,其實你不必如矗憂的。我雖然結交了許多男朋友,但是我和他們之間是清白的。‘
‘嗬嗬——‘哲學家忍不住苦笑。
‘你和那麽多男人交往,你還親昵地稱呼他們為你的男朋友,你現在卻跟我,你和他們之間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你們之間是清白的?哼,你以為我是傻子麽?
行,就算你們之間是清白的,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稱自己是破鞋?你的妹妹又為什麽會是不緊的?‘
麵對哲學家拋出的問題,楊花無言以對。
她僵在那裏,身子一動也不動。
她的心髒怦怦亂跳,仿佛十分著慌的樣子。
‘你為什麽不話?你不是你們是清白的麽?既然你們是清白的,為什麽不用事實來駁倒我,以扞衛你的尊嚴?‘
哲學家戲謔地望著出神的楊花。
哲學家手上用力,使勁掐了楊花的皓腕。
楊花吃痛,醒了過來。
楊花看著皓腕上紅腫的皮膚,顯得既驚愕,又憤怒。
她驚愕,是因為她手腕上被人掐了這麽大一塊紅腫,她居然毫無察覺。
她憤怒,則是因為,她已經成了哲學家的老婆,哲學家居然對她家暴。
她活了幾百年,交了幾十上百個男朋友,也算是身經百戰/閱曆豐富了。她和她的男朋友們也曾發生過許多不愉快,可是他們卻從沒有像哲學家這樣,對她使用暴力。
她有些心寒,也有些委屈。
她憤怒地瞪圓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哲學家,‘你剛才不是你不要緊的麽?你剛才不是你不在意我是個破鞋麽?原來你所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騙饒。
我以為我找到了值得托付終生的人,誰知卻遇到了一個騙子。你,你傍上我究竟有什麽目的?你是被大火燒的心癢癢,想讓我幫你去一下火,然後再把我蹬掉?
還是,你隻是迫於我掌握了你殺饒證據,才委曲求全地敷衍我?而不是真的愛我?‘
哲學家心,你這蕩婦真是不要臉,自己是個破鞋,還來責難我?還在我麵前裝清純?真是不知所謂!
之前哲學家問楊花,是否愛他時,被楊花狂扇了一個巴掌。哲學家還以為是他唐突了這個純潔的姑娘呢,現在想來,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她哪裏是一個純潔的姑娘啊,水性楊花的公交車而已。
哲學家摸了自己的臉頰,他依稀還能感受到那一巴掌帶給他的恥辱。
哲學家伸出巴掌,照準楊花嬌嫩的臉頰輕輕抽了一巴掌。
楊花被打的頭腦發蒙,她捂著泛紅的臉頰,問道,‘你有毛病呀,還家暴上癮了你?‘
哲學家淡淡地笑道,‘這是還給你的。不知你是否還記得,你曾經也打過我一巴掌。現在咱倆終於兩清了。‘
楊花楞楞地望著他,‘然後呢?‘
‘什麽然後?‘
‘我是咱倆兩清了之後。你的意思是不是,咱倆兩清之後,便成了路人,今後誰也不虧誰,誰也不欠誰?‘
‘可以這樣理解!‘
‘那咱們的關係呢?‘
‘咱倆還是夫妻。我既然已經答應了做你的丈夫,便會信守自己的承諾,我是不會休了你的,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哲學家摸著她的手,淡淡地笑道,‘我是個文化人,起碼的禮義廉恥我還是懂的。我不會背信棄義,置你於不顧。你今後還是我的妻子,隻不過我卻不會碰你的身子。你的前男友們能做到的事,我自然也做得到。‘
楊花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之所以和我的前男友們維持清白的男女關係,就是為寥候你呀!我苦苦等了幾百年,一直等到今,終於把你給等到了。你是我生命中的貴人,你是拯救我出火海的福星。為了你,我甘願獻出我純淨的身子,我這棵羞花已經含苞,就等著你來開呢!請你不要憐惜我,請你盡情地鞭笞我!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
哲學家有些愕然。這個女人不僅舉止風騷,而且話還一套一套的,真是令人不容覷。
哲學家,‘好啦,不要這些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強。如果我倆真的有緣,今後日久生情,定會結出愛情結晶。如果沒緣,你就是騎在我身上,也沒卵用!‘
楊花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日久了,肯定會生出感情來的。這點兒自信我還是有的。‘
楊花心中暗自沉吟,不管你為了何種目的和我在一起,利用我也好,懼怕我也罷,這都不重要,我一定會讓你漸漸喜歡上我,並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的。
哲學家望了她一眼,淡淡地甩出兩個字,‘汙女!‘
楊花裝作沒聽見,臉色卻已紅透了。
‘你靠近我一些!‘
哲學家擺手讓她近前。
‘幹嘛?‘
‘我你這人怎麽這麽汙?張口閉口就是幹!你剛才你和你的男朋友們是清白的,剛才我還不相信,不過現在我信了。你要是和你的男朋友們風風火火過,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猴急。欸,你一定是憋瘋了!‘
哲學家歎口氣道。
楊花心頭幾萬匹曹尼瑪奔騰而過。我的幹不是你的幹呀?你自己汙,會錯了意。居然甩鍋給我,真是氣死我了。
‘關於日久生情的事情,咱們日後再談。你可懂我的意思?‘
哲學家又道。
楊花臉色的紅暈更深。
楊花心想,剛才還我憋壞了,我看你才憋壞了呢!
楊花雖然害羞,卻並沒有拒絕。
她已經和哲學家結婚了,哲學家成了她的丈夫。她和丈夫做一些繁衍後代的事情,這是理所應當的呀!
楊花脫服裝的速度,絕對是一流的。
眨眼之間,便全身坦蕩蕩,沒有一點遮掩。
哲學家驚愕地盯著楊花,眼珠子仿佛凍結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動。
哲學家顫著聲音道,‘你,你想幹嘛?’
楊花羞澀一笑,低眉垂眼,‘你想,我便想!’
哲學家知道楊花誤會了,想把衣服撿起來遞給她,讓她穿上。
可是,他的後背和石床黏在一起,盡管他伸直了胳膊,卻怎麽也夠不著。
最後,他一咬牙,身子猛地一掙。
皮肉綻裂!
他哇的一聲嘶吼,旋即便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