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你可不要埋怨我
大門格格一笑,道,‘好吧,既然你想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不過,有言在先,一會兒,你被你的沙比震懾到,你可不要埋怨我!’
王質點點頭,展手道,‘你快吧!’
大門這才緩緩道來,‘你又不是啞巴,為什麽不直接給我聽,非要在地上寫出來呢?再者了,你大字不識幾個,這不是故意找不自在嘛?’
‘來,把腦袋湊過來,讓姐姐摸摸,看看你是不是發燒,把腦子燒糊塗了!’
著,大門還真探手放在王質的腦門上,做出一副測體溫的樣子。
被美女摸腦殼,這可是幾輩子都求不來的福分。若是放在平時,王質一定眼睛放光地盯著俯身而來的美女,好好過一把眼福,然後再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摸一下美女的玉手,揩一把油。
可是,現在不校
現在王質的內心很膈應。
王質內心膈應,不是因為早晨和妻子吵了一架,也不是因為大門沒有答應他的求婚,而是因為大門他是沙比。
王質雖然資質不是很高,但總比村東頭的王二傻子強吧!王二傻子都沒被人罵過沙比,自己今卻被大門罵了沙比。他因此心裏很不平衡,認為大門這是在歧視他。
他必須向大門討要個法!
王質被怒氣衝昏了頭腦,連耍流氓這等至關重要的娛樂活動都給忘記了。
王質微微一側頭,將大門的手躲開。
‘喲嗬,沒想到你還挺強啊!你吃錯藥了?你不是想讓我做你的妻子麽?怎麽現在我連摸你一下都不行了?更何況,我摸你,可不是為了耍流氓,而是為了救你呀!醫者父母心,我身為一名救死扶贍醫護人員,你作為一名患了腦癱的病號,我必須要以母親的身份,來拯救你呀!兒子,你就讓娘省點兒心吧!’
王質怒道,‘麻麻皮,你占我便宜?!誰是你兒子?你兒子早不知被他爹糊哪堵牆上了,你要找兒子,去牆角找去,去廁所找去!去他爹的褲鐺裏找去。
哦,對了,我瞅你剛才占我便夷樣子,你應該很希望有個兒子吧!等你找到了你兒子,一定要好好看住,別讓他溜走了!順便還可以嚐嚐鹹淡兒!’
王質吼了幾嗓子,頓時感覺心情舒爽了許多。
他望著被罵傻聊大門,心中暗暗得意。哈哈,你不是挺牛逼嘛?到頭來,還不是被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大門望著他,半沒有話。
王質的心情也已經完全平複下來。
所謂飽暖思那啥,他既然已經消了怒氣,自然也就不再怨恨大門。
他的目光,重新凝聚在大門俏麗的容顏上。
他不由得看的有些醉了。
這般美麗的人兒,如果不能娶回家鬥法,那可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呀!
忽然,王質麵前晃過一道黑影。
緊接著,大門竟以電光石火之勢,在他麵前迅速消失。
王質心頭一驚,狐妖就是狐妖,速度果然不是蓋的。
王質將目光鎖定在那道黑影上,跟著那道黑影一路行走。
最後,那道黑影竟然在他身前停下。
這時,王質才看到那黑影的廬山真麵目,那黑影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不見的大門。
此刻,大門的神情有些恍惚,仿佛一個癡癡的少女。
‘兒砸!兒砸!我親愛的兒砸,你到底在哪裏?’
大門嗓子裏,一遍又一遍地念叨著她的兒子,就跟她真有個兒子似的!’
以大門目前的狀態來看,她不像是個少女,反倒像神經質的祥林嫂。
呆滯,而又可憐。
王質不知所措地望著她,不知她為何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起初,王質以為大門是在裝瘋賣傻,故意捉弄他。
可他觀察一段時間後,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
大門目光呆滯,口中不停地念念有詞,絲毫看不出是在演戲。
如果她是在演戲,那她的演技未免也太好了,幾座熬死卡頒給她都不過分。
‘你還我的兒砸!你還我的兒砸!’
突然,大門嘶吼一聲。朝著王質撲過來。
王質嚇了一身冷汗,連忙閃身躲避。
可王質的動作,畢竟還是慢了半拍。
王質的身子剛開始動彈,大門早已撲進了他的懷裏。
王質隻感覺懷裏一陣軟乎乎,仿佛抱了一個大氣囊。
‘舒服!’
王質感覺很愜意。
王質喃喃道,‘美人投懷送抱,我躲什麽呀?我腦子抽抽了嘛?’
王質一邊笑,一邊伸手去摸大門的後背。
大門雙膝跪地,撲在他的懷裏。
她的腦袋壓的極低,像是在搜索什麽似的。
此刻,王質根本沒有功夫管她,任由她在那裏翻箱倒櫃。
王質的目光,全都凝注在大門線條優美的背脊上。
尤其,大門此刻披著一件白色的大褂,更是為那節脊背增添了不少情致。
王質的眸光,在那節脊背上來回逡巡。
忽然,他突發奇想,如果此刻他有一雙透視一切的慧眼,那該多棒呀!
這樣,他就可以看到那節脊背的廬山真麵目了。
可是,這一切都是他一廂情願的夢,注定不可能成為現實。
不過,他的興致,絲毫沒有因為那個無法實現的願景而減少分毫。
他饒有興味地盯著那一節脊背,口中不停地嘖嘖有聲。
他的目光在脊背上遊動,就像一個巡邏邊防的衛兵,從城防的這頭,一直走動到城防的另一頭。
當他的目光遊移到大門纖細的腰肢時,他驚愕地停住。
因為,在腰肢的下方,正有一個開裂的蜜桃。
蜜桃似乎吸收了日月的精華和地的靈氣,早就幻化成仙,竟然像個不安分的動物,不停地晃來晃去。
跟那蜜桃相比,那節脊背算個屁呀!
王質吐了一口痰,果斷地喜新厭舊,將目光跳躍到那個蜜桃上。
王質的目光,像個頑皮的孩子,在那顆蜜桃上,蹦來蹦去,仿佛在玩蹦蹦床。
‘哈哈,美哉!’
王質不由得咧嘴傻笑。
‘隻不過這蜜桃還不夠圓潤,還需要我受些累,團它一團!’
王質滿臉猥瑣地伸出了狼爪子。
‘團人蜜桃,手留餘香!我最喜歡團桃子了!’
王質哈哈大笑。
王質真是喪心病狂,居然在朋友麵前,行為如此不檢點!
好在兩個朋友的精力全都集中在那隻死掉的老鳥身上,根本沒留心王質在做些什麽。
他們和大門在一起生活了許多年,從來沒見過大門吃過什麽虧。
所以,他們並不擔心王質會把大門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