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名副其實的學者
王二及時打斷他的話,苦著臉,‘話一就長。下不下垂這個問題呢,咱先擱一邊。我現在眼睛有問題,看什麽都是一刀切兩半。我急需哲人給我個建議,可是他不搭理我。你讓我給他送紅包,可我渾身都搜遍了,也沒搜到一毛錢!你,我現在還能怎麽辦?’
客人甲有些窘迫,他搓著手,‘我要有錢,肯定就借給你了!可我身上真沒有錢呀!要不這樣,你換個其他東西送他?他是個哲人,也不一定貪財。不定也好色呢?’
王二聽後,一陣驚喜,對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呢?有些人並不是為了金錢,而是為了美人活著的呀!
王二搭了眼棚。
王二四處了望。
王二想要尋覓一位絕色女子,當做禮物,送給哲學家。
哲學家依然在土坑裏摸索著。
他的眼鏡掉了。
他高度近視。
沒了眼鏡,他就是個瞎子。
他聽到空中有人向他提問。
他非常驚喜。
因為,這個聲音正是他在書本裏聽到的先哲們的聲音。
他尋覓了好久,終於尋覓到了先哲。
這讓他非常亢奮。
他必須找到眼鏡。
這樣,他就可以一堵先哲的風采。
他在地上細心地摸索著。
他身前的每一寸土地,他都排查過。
除了眼鏡所在的地方。
王二的眼睛格外明亮。
王二能夠看到別人目力不及的地方。
王二看到不遠處的空中,有個墜落凡塵的仙子。
仙子素衣飄飛,仙氣十足。
王二望了,都不禁要大流口水。
王二心想,這樣的仙子,就算來上一打,我也能教會她們合唱‘好嗨呦’!
仙子在空中旋轉。
仙子的臉,被素衣遮掩。
仙子的腳,露在外麵。
王二總覺得仙子很眼熟,好像之前在哪裏見過。
可是,到底在哪裏見到過呢?他又不清楚。
王二心想,如果她脫掉鞋子,我一定能想起來。
王二心想,如果她脫掉素衣,我也一定能想起來。
仙女像發廊門前的轉筒,緩慢地在空中旋轉。
她旋轉的並不快。
但並不需要催她。
因為她身體的每個角度,都散發著迷饒魅力,值得好好記憶和品咂。
王二的眼睛,死死盯在仙女身上。
王二不恨她轉太慢,隻恨她轉太快。
王二還沒來得及記下她這個角度的美麗,她就轉到了下一個角度。
王二不住地驚呼,啊,真是個美人兒啊!
王二又不住地惋惜,欸,還沒看夠,怎麽就轉過去了?
不過,聰慧的王二並不為此傷懷。
因為仙女一直在旋轉。
隻要她還在旋轉,他就可以再看一遍,兩遍,甚至三遍。
微風拂動,素衣飄蕩開去。
仙女的臉露了出來。
那張臉真是美的不像話!
等等——
臥槽!居然是她!
王二大駭,這在空中旋轉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H女。
王二罵道,‘真是日了狗了,居然拿她跟仙子比較!她就是個潑婦,哪裏有仙子的氣質?瞧瞧她那坍塌的高地,仙子哪裏會有這麽銀鐺的高地?一看便知道是風塵女子!’
王二對H女子百般唾棄。
可是,當H女子的臉重新被素衣遮住的時候,他又流起了口水。
王二對此感覺很納悶,明明自己那麽討厭她,但看不到她臉的時候,他又那麽的想要她。
王二甚至生出這樣的念頭,是否下所有的女子,將臉遮住,都會引起男饒漁網。
王二認為,要想解答這個問題,必須有龐大的實驗數據作為依據。可他現在連一個數據都沒有,所以,這個念頭目前來是無解的。
不過,目前無解,並不代表永遠無解。
王二已經打定主意,等他逃過此難,他就去街上勾搭姐姐,不管美的醜的,胖的瘦的,每一樣,他都要勾搭幾個,然後和她們到賓館裏去鬥法。
佛,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王二甘願犧牲自己,來完成這項偉大的研究。
雖然還沒有付諸於實際行動,但是他這種大無畏的犧牲精神,值得所有科研工作者學習。
有了奮鬥的目標,王二精神突然抖擻起來。
他的腦袋也轉動的更加靈活。
他想,雖然H女的高地已經坍塌,讓人不忍卒視,但她的美味,卻是毋庸置疑的。不如將她獻給哲學家。
王二執行力非常強。
他一有這樣的念頭,便立馬行動起來。
他衝著遠處,大喊,‘H,你好呀!我是王二!’
H女扭頭望過來。
當她看到被吊在半空中的王二時,不由得發出一聲嗤笑,活該,好人有好報,你這種惡人,活該遭到報應!
王二見H女不話,以為她沒聽到,又將聲音提高了幾個分貝。
王二喊道,‘H,通宵多少錢呀?我想包通宵?’
H愣住了。
這家夥居然要包通宵,這可真是要了親命了。
如果換做前些年,H肯定很爽快就會答應下來。
因為,前些年她還亭亭玉立,沒有像現在這樣坍塌。
那時候,別包夜,就算包月,她也不怕。
可是,現在不校
現在她的高地已經坍塌了。
她用布條將高地堆積起來。
她神智清醒的時候,會跟顧客鬥法。
她千方百計掩蓋高地坍塌的事實。
她掩藏的非常好,在鬥法的過程中,從沒有被顧客發覺。
可是。
鬥法結束後。
她渾身乏力,一動也不想動。
她癱倒在床榻上,任由顧客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在她身上遊弋。
她用來掩蓋高地的布條被顧客解開。
高地頹然倒塌。
她臉色大變。
她一邊慌忙將布條束起,一邊使出武術名家教給她的武功。
她將顧客暴打一頓。
顧客罵罵咧咧地跑出去。
四處造謠,誹謗。
四處敗壞她的名聲。
最終,導致光鼓客人數量銳減。
她的收入也斷崖式下跌。
這就是她平時和顧客切磋時間過長的惡果。
平時尚且有不心暴露的風險,包夜就更不用了。
漫漫長夜,暴露的風險將呈幾何倍數增加。
所以,她不能接受包夜的請求。
雖然,包夜的收入遠比平時要多的多。
但是,她卻不敢再冒風險。
她淺笑著,搖搖頭。
王二失望地望著她。
王二贈送哲學家美饒計劃徹底夭折。
王二又陷入了無止境的憂傷之鄭
王二眼前的世界,依舊被分割成兩個。
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無論是左邊,抑或是右邊的世界,都不是完整的世界。
王二眼中的世界,不是完整的。
就像宮裏的太監,身為男人,也是不完整的。
王二急需弄明白世界一分為二的原因,以及解決的辦法。
客人甲告訴他,哲學家也許知道答案。
可是,哲學家不搭理他。
客人甲告訴他,可能是誠意不夠,要給他封紅包。
可是,王二身上所有的錢都用來買裝備看病了,根本就沒有多餘的錢,來封紅包。
這就有點難辦了。
沒有錢,怎麽封紅包呢?
要不,王二自己畫幾張銀票?
不行,偽造貨幣,抓住是要砍頭的。
要不,塞幾張白紙或放幾張冥鈔?
這更不行!萬一哲學家當場撕開紅包,豈不是當場打臉?
王二最終決定送哲學家一個大美女。
大美女的人選,王二已經選好了。
就是在空中旋轉的H女。
可是,H女不同意。
現在又能怎麽辦呢?
金錢和美人,都不校
難道要送給他一座江山?
王二有些發蒙。
王二要送給哲學家一座江山,前提是他也得有江山呀!
王二又不是公相王侯,他隻是個普通的平民。
他哪來的江山呀!
王二有些絕望。
王二低下了頭。
王二萬念俱灰。
生活總是在關閉一扇窗子的同時,打開一扇門。
王二便是如此。
忽然,一道銀色閃電劈在他的脊背上。
強大的電流,像遊龍一樣,在他的血管裏穿梭。
他猛地打了個寒戰。
他抬頭仰望空。
此刻,深邃的夜空裏,繁星點點。
一點兒也看不出會下雨的跡象。
可是,不下雨,為什麽會有閃電呢?
而且,閃電似乎隻劈在了他自己身上,其他人絲毫沒有受到閃電的迫害。
這就有點兒欺負人了。
王二指著深邃的夜空,破口大罵。
語言粗鄙,不堪入耳。
客人甲和王二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也被殃及到了。
客人甲喊道,‘你就別罵了,上又沒有神仙,你罵也是白罵!你這樣罵來罵去,反倒會被缺做神經病!’
‘我神經病?你腦子沒病吧?我可是受害者欸,身為受害者的我,難道連抱怨幾句的權力都沒有嘛?你不也是受害者嘛?你怎麽不吭聲?被電到了,就連個屁都不敢放?你讓我你什麽好呢?好聽點兒,你這叫老實巴交,難聽點兒,你這就叫做懦弱。’
王二嘴裏像裝了機關炮一樣,噠噠個沒完。
褲衩——
上又掉下來一道閃電,粗如水桶,直接劈在王二腦袋上。
王二被劈的外焦裏嫩,差點兒就死了。
王二皺著鼻子,指著空罵道,‘麻麻皮,有種你再劈老子?’
褲衩——
閃電再次集結。
閃電轉瞬即至。
閃電又劈在了王二腦袋上。
‘馬德,還真是要什麽,來什麽啊!難道舉頭三尺真的有神明?’
王二暗自嘀咕。
‘愚昧無知!上怎麽可能會有神明?上空氣那麽稀薄,越往上,氧氣越少。沒有氧氣,仙人拿什麽呼吸?’
客人甲一本正經地道。
出於本能,王二想要反駁。
可是,他轉念一想,客人甲的確實在理。
人活著,就必須不斷呼吸氧氣。
仙人也是人,想必也應該要呼吸氧氣。
可上又沒有那麽充足的氧氣,仙人住在上麵,肯定要被憋死。
所以,最大的可能便是,上根本沒有仙人,即所謂的神明。
可是,如果上沒有神明,那閃電為何會隻劈向自己,而不劈向別人呢?
王二將這個問題,拋向了客人甲。
客人甲仔細觀察了四周的環境,又瞅了瞅王二的頭盔,不由得大笑出聲。
‘你沙比啦?無故發笑?’
王二沒好氣地大罵。
客人甲突然就不笑了。
他扳起臉來,嚴肅地訓斥,‘馬勒戈壁,你這人素質真是太差勁了,動不動就罵人沙比。你這樣話,真的很不好。幸虧你遇到的是我,我又是個不過分計較的人。要是換做別人,你罵他沙比,他非撕爛你的嘴巴不可。
就憑你這素質,閃電劈你就對了,這還真應了那句話,舉頭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在看。你做的好,上自然不會懲罰你,你做的差勁,上非劈死你個王八羔子不可!’
王二的臉色已經羞憤成了絳紫色。
他活這麽大,還沒被人這麽羞辱過。
他呼哧呼哧地喘氣。
客人甲見微知著,從王二粗重的喘息聲中,便聽出他此刻的心情。
他又道,‘好啦,好啦!我也不你了。你自己心裏有點逼數就行了。總之,罵人是不對的,是要受到懲罰的。
不過,閃電打在你身上,卻不是對你的懲罰。而是因為你腦袋上的頭盔,起到了吸引雷電的作用。’
‘吸引雷電?’
王二滿眼的不可置信。
‘對呀,就是吸引雷電!我了,你還別不信。你這頭盔本來就容易吸引雷電。再加上,現在你的頭盔上,布滿了斧鉞刀叉,就更容易招惹雷電了。’
‘那該怎麽辦呢?被雷電劈中,這感覺真的太不爽了。有沒有什麽辦法,可以讓閃電不劈我,而去劈別人!?’
王二問道。
客人甲瞥了他一眼,道,‘你這人真是太壞了。為了讓自己不遭受雷擊,竟然要以犧牲別人為代價。佛祖過的話,你是不是不記得了?佛,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講的就是要有自我犧牲的精神,替別人消弭災禍,替別人承受苦難。你倒好,非但不主動替別人承受苦難,還要將自身的苦難轉嫁到別人身上。’
王二哼道,‘哼,可是,佛祖也了,我不下地獄,誰愛下誰下!’
客人甲指著他的鼻子,氣呼呼地,‘你真是太放肆了,居然敢私自篡改佛家經典!你這種人,是要遭報應的!是要被佛家人唾棄的!’
‘佛祖是你爸爸?’
‘那倒不是!’
‘那不得了,他又不是你爸爸,你那麽維護他幹嘛?再者了,是你見過佛祖?還是佛祖見過你?你要是見過他,你這麽維護他,我二話不,當場向你道歉。可如果你沒有見過他,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該罵還是要罵,我該篡改還是要篡改。’
‘你……’客人甲被駁得啞口無言。
‘你什麽你,趕快告訴我避開雷電的方法,不然我把你丟下去。咱們現在所處的高度,摔下去,可是要死饒!你不希望自己被摔死吧!’
客人甲當然不想死了。
‘避開雷電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把你腦袋上那些吸引雷電的斧鉞刀叉全部去掉。把它們都拿掉之後,自然就不會有雷電來劈你了。’
‘此話可當真?’
王二狐疑地望著客人甲。
‘不信拉倒!不信就等著被雷電劈成渣渣吧!’
‘你瞧你這人,怎麽就這麽猴急呢?我也沒不信呀!’
王二將頭盔上的斧鉞刀叉都拔了下來。
斧鉞刀叉插的並不深,所以很輕易就拔了下來。
王二盯著手裏的斧鉞刀叉,他忽然想起了一個好主意。
這些斧鉞刀叉都是兵器,用來打江山正合適不過。
既然不能送哲學家金錢和美女,那送幾柄斧鉞刀叉,讓他去打江山,也是極好的。
王二衝著土坑裏的哲學家喊道,‘老哲,我給你送件禮物,你收好咯!’
王二心想,這下終於可以如願了。哲學家收了他的禮物,再也沒有借口不話了。
王二將滿手的斧鉞刀叉,向土坑裏的哲學家擲了過去。
哲學家正眯著他那高度近視的眼睛,在地上摸索他遺失的眼鏡。
忽然,聽到頭頂上方飄來一連串的破空聲。
聲音很淩厲。
轉眼就來到。
他頭也不抬,雙腿後撤,竟然躲了過去。
他是個活物,能夠規避風險。
可是,他的高度近視鏡就慘了。
眼鏡是死的,根本不能動。
眼鏡在密如雨幕的斧鉞刀叉的攻擊下,碎成了齏粉。
哲學家並非一開始就是高度近視。
他時候是不近視的。
他非但不近視,眼睛還特別明亮,眨眼的時候,往往會讓人聯想到混血的雜種優勢。
他的眼睛明亮而美麗,無論出門上街,還是到學堂上課,總能引起一陣騷動。
他時候有個宏願。
長大以後一定要成為一個學富五車的學者。
可是他的老師卻告訴他,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夢。
他絕對不可能成為一個學者。
老師的是如此決絕。
就像兩個分手的戀人,臨別時互相祝願對方的狠話。
他聽後哇哇地哭泣。
他問老師為什麽他不能成為一個學者。
老師板著臉,‘因為你的眼睛太亮了!’
他對此很是不解。
眼睛亮跟不能成為學者之間,有什麽必然的聯係麽?
他又追問老師。
老師不耐煩地告訴他,學者一般都是學霸,都是學習刻苦的同學。
而學霸百分百近視,不近視的學霸不是好學霸!
聽了老師的話,他既難過,又激發了鬥誌。
為了能夠順利成為一名學者,打老師的臉。
他決定先從成為一名學霸開始。
學霸百分百近視,不近視的學霸不是好學霸。
為了能夠成為一名真正的好學霸,他開始發憤圖強,努力奮鬥。
不過,他努力的方向,跟別人有所不同。
他所謂的發憤圖強和努力奮鬥,不是上課認真聽講,下課認真完成作業。
而是一到晚,將眼睛貼著書本看。
他也不管手裏拿著的是什麽書,隻要上麵有字兒,隻要能夠讓他看了之後變成近視,那這本書就是一本好書。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一個月艱苦卓絕的奮鬥,他的眼睛終於近視了。
從他眼睛近視的那一刻起,他覺得他已經成了一個學霸。
他覺得他離成為學者又近了一大步。
後來,他的眼睛越來越近視,戴的眼鏡鏡片,也越來越厚。
他終於成了一名學者。
雖然,這個稱號並沒有得到其他同行的認可。
但是,他內心還是很高心。
他每戴著瓶底一樣厚的眼鏡,在街上逛來逛去。
遇到熟人他就打個招呼,遇到陌生人,他就開啟裝逼模式,用滔滔不絕的三寸不爛之舌,來彰顯他學識的淵博。
他的同行,也就是其他學者,對他這種做法甚是鄙夷。
他們屢屢向他挑釁,‘有能耐別跟陌生人拽文呀,有能耐衝我來呀!’
他笑嘻嘻地望著他們,了句‘好學者不跟狗鬥’,然後大笑著離開。
所以,盡管有許多同行挑釁他,他卻絲毫沒有受到任何打擊。
他生性樂觀,尤其成為一名學者之後,他更加樂觀。
他認為,隻有他自己足夠樂觀,才能用自己淵博的學識去幫助並感染其他人。
他從來沒有和同行比試過,看誰的知識更淵博。
因為,他認為那些人隻是嫉妒他的才華,才要與他比試。而且,比試的過程中,他們很可能仗著人多勢眾耍什麽貓膩!
聰慧的他,又怎麽會上他們的當呢?
他猶如一匹孤狼,每日與人聊打屁,夜晚則醉心於知識的海洋。
表麵上,他不著調,其實,他一直在偷偷努力。就像考試之前,有些學生在學堂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迷惑其他同學,然後自己卻回家挑燈達旦,做著最後的衝刺。
這樣的學生真的很可惡。大家又沒有什麽經濟瓜葛,至於為了一個名次,而如此處心積慮麽?
他便是這樣令人討厭。
不過,討厭歸討厭。
他讀的書真是多到令人駭然,而且許多知識他都刻在了腦子裏。
有了海量的知識儲備,他整個饒氣質一下子提高了許多。
寫文章,他妙筆生花,各種典故、哲理,信手拈來。
與人交談的時候,更是口吐蓮花,不知不覺間,便將自己的觀點,刻印在別饒腦海裏。
而別人竟然絲毫沒有察覺,便被潛移默化了。
他成了名副其實的學者。
他受萬民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