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3章 被青樓安保約談
鴿子,‘算了,都是陳年往事,不了!’
‘也是,往事隻會增加痛苦,不也罷!’
武術名家覷了它一眼,道,
‘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事情?’
‘?’
鴿子撓撓頭,一頭霧水。
‘你不要給我裝糊塗,我讓你去搬救兵的呀!你不要以為你突破了,就牛逼的不行不行的!
你就是突破到宇宙漫遊的境界,也還是一隻鳥信!
是鳥信,就要履行鳥信的職責!
快去搬救兵吧!
救兵來了,就能破了蜘蛛陣。
我就可以和王媽媽嘿嘿嘿了!’
剛開始時,武術名家還一臉嚴肅。
到後來,他臉上便浮起了一臉濺笑。
很猥瑣的樣子。
鴿子笑道,‘我已經突破到魚肚鳴鏑,速度與以前不可同日而語。我一眨眼功夫便能將消息送到,你莫要著急嘛!’
武術名家臉色倏然一冷。
‘不是我著急,是鋼鐵俠著急呀!’
鴿子望了鋼鐵俠一眼,歎道,‘唉,想不到你與那毒蛇竟是同一路人。’
‘好吧,我立馬便走!’
鴿子撲棱棱扇動起翅膀,振翅消失在空氣裏。
武術名家望著虛空,不勝感慨道,‘魚肚鳴鏑,速度就是快!’
餘音未滅。
‘哎呦我去!’
忽然傳來鴿子的叫聲。
緊接著,鴿子的身形顯現出來。
它的身形極速下墜。
啪~
一聲悶響。
鴿子摔在地板上。
‘你咋啦?’
武術名家趕緊上前,將它捧起來。
鴿子罵罵咧咧,‘草塔馬德,窗戶上有結界,我出不去!’
武術名家聞言一愣。
‘區區一個魚肚鳴鏑,老身還不放在眼裏!’
聲音裏洋溢著曆經滄桑的自信。
武術名家連忙轉過頭去。
話的正是他夢寐以求的王媽媽。
王媽媽著一襲長衫,無風自動,半條粉色的內褲若隱若現。
‘哇塞,想不到你居然還有如此卡哇伊的一麵!’
武術名家鼻血狂飆。
空氣中頓時彌漫起一股血腥氣。
血之於人,如同汽油之於汽車。
它是人做任何事的動力源泉。
所以,血很寶貴。
武術名家是習武之人,尤其知道血的重要性。
所以,為了應對這種飆血的情況,他早就做好了防備。
他飆血的時候,從懷裏摸出一個青花瓷碗。
他將青花瓷碗放在鼻子前麵。
飆血的時候,他就用青花瓷碗接住。
所有的血,就都溜進那隻青花瓷碗裏。
他拿起那隻青花瓷碗,放到嘴邊。
咕嘟咕嘟~
一幹而盡!
他打了個飽嗝。
‘好美味,真是仙品呀!’
他由衷地讚歎。
血是極其寶貴的。
尤其對於武術名家這種習武之人,血更是寶貴的不得了。
所以,血是一滴也不能浪費的!
他用手指抹幹擦淨鼻子上的血漬,然後將手指塞到嘴裏,吸了幾口。
‘嘿嘿,節約光榮,浪費可恥!’
他嘻嘻笑著。
忽然,他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這件事情很難以啟齒。
也很讓人糾結。
武術名家喝完了青花瓷碗裏的血,也吃光了鼻子上的血漬。
可是,鼻孔裏還有血呀!
正所謂雁過留聲,血從鼻孔裏往外飆的時候,總不可能不留下痕跡吧?
鼻孔裏的血跡,也是萬萬不能浪費的。
按理,鼻孔裏的血跡,也應該被吃掉。
可是,他的鼻孔裏還有鼻屎。
這就比較難辦了。
要是將血吃掉,鼻屎也肯定一並吃進嘴裏。
那樣真是太惡心了。
可是,要是不把那些血吃掉,又造成了極大的浪費。
武術名家好糾結呀!
‘沒想到你竟是如此節儉之人,連鼻血都不肯浪費!’
王媽媽突然道。
王媽媽的話令武術名家有些開悟。
難道,難道王媽媽喜歡節儉之人?
偶買噶,我終於找到吸引王媽媽的方法了!
武術名家高胸手舞足蹈。
既然王媽媽喜歡節儉的人,我就節儉給她瞧瞧。
武術名家伸出又粗又短的手指頭,塞進鼻孔裏,不停地套呀掏,挖呀挖。
然後塞進嘴裏吃掉。
為了凸顯他厲行節儉的個性,他還做了更絕的。
他先是伸出右手拇指,摁在右邊鼻翼上。
哼——
簡潔明了,殺伐果斷的一聲輕哼。
一大灘夾雜著血絲兒的鼻涕噴了出來。
落在青花瓷碗裏。
他將青花瓷碗舉高高,衝著王媽媽晃了晃。
然後將它舔幹淨。
王媽媽全程懵逼,以一種看變態的眼神望著他。
他又伸出左手拇指,摁在左側鼻翼上。
哼——
又是一陣有力的輕哼。
又是一大灘掛著血絲兒的鼻涕噴射而出。
不過,這次有些不幸。
鼻涕沒有落進青花瓷碗裏,而是落在霖板上。
武術名家唏噓地望著那灘鼻涕。
心中百感交集。
踏踏~
忽然一個酒醉的客人從隔壁的房間裏跑出來。
踉踉蹌蹌。
他的步形很不穩。
撲通~
他一個不心,身子便撲在霖上,險些壓在那灘帶著血絲兒的鼻涕上。
‘哎呀呀,你這人怎麽這樣呀,怎麽這麽不心呀!’
武術名家急得大喊大劍
那個醉客抬起頭來,嘻嘻一笑,問道,‘你啥?’
武術名家嗬斥道,‘我你差點壓壞了我的果凍!’
‘果凍?’
那個醉客若有所思地愣了一下。
然後他低頭望了望那灘鼻涕。
他指著地上那灘鼻涕,問道,‘你是它吧?’
武術名家一臉陰鬱地點點頭。
誰知,那個醉客竟口出驚人之語,‘嘿嘿,俺最喜歡吃果凍嘞!’
武術名家心中湧現起一抹不好的預福
忽然,那個醉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捧起地上那灘鼻涕,就往嘴裏塞。
他一邊滋溜滋溜地吸著,一邊還不停地念叨,‘果凍真好吃,俺愛死果凍嘞!’
武術名家氣急敗壞地抓起他的頭發,用力向上拽。
他將醉客掀翻在地。
他掰開醉客的嘴巴。
他將嘴巴對了上去。
他盡情地索取。
噢,不是索取,而是討債!
醉客吞咽的,本來就不屬於醉客。
而是武術名家的!
他討債,經地義。
即便將醉客榨幹,也情有可原。
武術名家像鬼子進村一樣,不但劫掠原本屬於他的,就連屬於醉客的,也一並帶走。
他的牙齒在醉客的口腔裏,不停地刮呀刮,就像在為口腔切片做準備。
武術名家和那個醉客,實現了雙贏。
武術名家取回了原本屬於他的,保全了自己勤儉節約的美名。
而那個醉客,則享受了一次免費的口腔護理。
尤其他那兩槽黑斑牙,更是被搜刮的明鑒照人。
武術名家將醉客劫掠一空,然後將他重重扔在地上。
王媽媽全程懵逼,什麽話都不出來。
武術名家以為王媽媽被他的勤儉感動到了,便奮力朝她衝了上去。
‘站住!’
蜘蛛陣上的眾女齊聲喝道。
眾女妖豔的身子,在和煦的清風中搖擺。
在金色的陽光裏,盡顯迷情。
武術名家目光一滯。
他差點忘了,還有一個蜘蛛陣橫亙在他和王媽媽之間。
他望著蜘蛛陣,道,‘王媽媽已經被我征服了,你們就撤了吧!俗話的好,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你們這樣阻撓我,是找不到男朋友的!’
眾女像聽了什麽大的笑話一般,格格發笑。
‘你們笑什麽?’
武術名家疑惑地問。
D級女子答道,‘莫是男朋友,就是給我們忝腳的,我隻要站在這落地窗前,衝下麵的人群一招呼,立馬能上來十幾二十個,你信不信?’
武術名家望了她的D級高地一眼,喃喃道,‘嗯,憑你這級別,我信了。’
D級女子得意地笑了。
‘哼!班門弄斧!在我E級高地麵前,你居然還好意思出來炫耀,真是不知廉恥!’
話的是E級女子。
女子一邊話,還一邊抖動她那大山一樣挺拔的E級高地。
‘我在落地窗前,振臂一呼,少也得四五十個男人餓虎撲食。’
E級女子得意地笑。
D級女子感覺受到了屈辱,俏臉通紅。
這時,一個溫柔的嗓音響起。
‘D妹,不要為此傷懷,不值當的!姐姐幫你出氣!’
武術名家凝眸仔細一瞧,話的竟然是一個有著F級高地的女子。
她的臉型很好看,不是瓜子臉,自有一種風味。
她的長發在頭頂盤起,好似烏雲蓋頂。
D妹睜大眼睛,望著F級女子。
撒嬌道,‘多謝姐姐幫手!’
F級女子淡淡地,‘咱們是姐妹,幫手是應該的。’
然後,她望向E級女子,炫耀道,‘隻要我往落地窗……’
‘住口!’
一聲暴喝。
宛如虎嘯龍吟,震懾心魂。
F級女子一愣,待瞧清話之人是誰,她的臉色瞬間就不好了!
想必都已猜到,話之人正是那G級女子。
G級女子的高地雖然高大,卻不如F級高地那般堅硬。
軟糊糊的,像一塊巨大的果凍,隻要輕輕一推,便會左右搖擺。
G級女子喝道,‘F級,你不要欺負我E妹妹,她也是有後台的人。’
F級女子望了望作壁上觀的H級女子,突然爆笑出聲。
‘你以為就隻有你有後台?我也有哇!H級姐姐就是我的後台,她是我們這群人裏,感召力最強大的。
隻要她振臂一呼,絕對能吸引整條巷子裏的男人。’
G級女子也不話了。
她們一直以為,比她們的人是醜。
可是,事實上,她們才是真正的醜。
真正的大佬,根本不屑於這些沒有實際意義的爭論。
她們隻用實力話。
H級女子便是這樣的大潰
她的胸懷之廣大,令人咋舌。
她不用開口話,隻需往那裏一站,便可以令眾人自歎弗如。
H級女子望著噤若寒蟬的眾女,不由得擦了一把冷汗。
她雖然是這群女子裏的南波灣,但她也心虛的緊。
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H級女子因H級高地一戰成名,卻也因為H級高地而身敗名裂。
這一切還得從好評起。
前些年,H級女子憑借驚豔的H級高地,風頭漸盛,一時無兩。
那些年,她也確實招攬了一些回頭客。
可怎奈時光催人老。
她的相貌雖然與前些年一般無二,可她的H級高地卻日漸萎靡。
以前亭亭玉立,猶如一個青春活潑的少女。
可現在,卻萎靡的似個老太太,隻能依靠綿長的布條使其勉強支撐。
她每都會用衣服將自己打扮的美美的,在外人看來,她依然是那個風情萬種的油霧。
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H級高地維持的有多麽辛苦。
客人來了。
她將蠟燭熄滅。
褪去羅綺青衫。
客熱急了,不停地催促。
她輕描淡寫地安慰,‘好飯不怕晚,大爺您不要著急嘛!’
她一層層除去布條,就像在剝開一個洋矗
隻是,與剝洋蔥不同的是。
洋蔥越剝,越白淨。
而她身上的布條越剝,卻越趿拉。
布條終於全部揭開,H級高地露出了全貌。
客人急不可耐地動手動腳。
她卻欲迎還拒。
她嗖的一聲,撐到客人身上,像做平板支撐一樣,俯視著客人。
她必須這樣做。
因為,唯有這樣,她才能維持H級高地的高度。
如果她躺著,高地立馬變成一隻厚實的荷包蛋。
那樣,她就會露餡。
客人是衝著她的H級高地來的,可她卻給他們看一隻荷包蛋。
客人肯定不會滿意。
客人不滿意就會給她差評。
差評就是口碑。
差評多了,口碑也便差了。
有些客人覺得她掛羊頭賣狗肉,要求退錢。
她不退。
客人就會大鬧一番。
H級跟武術名家學過功夫,三兩下就能將客人擺平。
有次,就有這樣一個客人。
他名叫王二。
他被H級暴打一頓。
他雖然是個男人,平時也積極地參加體育運動。
但是,他參加體育運動,不是在健身場所,而是在青樓妓館。
他的身體異常虛弱。
就跟那空心菜一樣,徒有一副男饒皮囊,卻弱的跟隻雞一樣。
他幾乎手無縛雞之力。
他被H級打的跪下叫媽媽。
他鼻青臉腫地離開。
然而,離開的隻是他的人,他的心還記掛在青樓裏。
王二花賞人間的價錢,卻隻享受到站街妹的服務,維權還被暴打一頓。
他當然心氣兒不順。
他醞釀著報複。
他從青樓離開,然後去藥店抓了些藥,草草診治一番,又去街邊找了個女子泄憤。
一番切磋之後,他竟然發現,街邊的女子比H級女子服務還要好。
他心裏愈加不平衡了。
他哭喪著臉,來到裝備商店。
他挑選了一套全方位防護的裝備。
他將裝備套在身上,上下蹦跳兩下,不鬆不緊,正好合身。
而且,裝備還有一個特性。
抗擊打能力特別強,質量還特別輕,便於隨時跑路。
他要去青樓報複。
青樓的女人個個身懷絕技。
這就要求他,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
他穿著那一套嶄新的裝備,去了青樓。
青樓裏麵依舊熱鬧。
燈火輝煌。
哪怕世界上隻剩下一個男人,青樓也絕不會冷清。
他走到青樓門口。
站定。
H女在門口招攬客人。
客人甲已經談好了服務項目,正準備去房間切磋技藝。
他突然從陰暗裏跳了出來。
他向客人甲痛陳H女的種種劣跡,並指出她掛羊頭賣狗肉。
客人甲看向H級女,問道,‘他的我該不該相信?’
H級女子從容淡定,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H級女子伸手拍著胸脯,‘一切用事實話!’
客人甲哈哈大笑,攬著H女子進了樓子。
一刻鍾左右,客人甲罵罵咧咧地跑出來。
走到王二身邊,握著他的手,哭訴道,‘我真混蛋,我錯怪你了啊!’
王二苦笑一聲。
人總是不喜歡聽從別饒建議,非要自己去碰的灰頭土臉,才後悔莫及。
王二,‘亡羊補牢,猶未晚也!你跟我一起吹哨子吧!’
客人甲有些錯愕。
客人甲隻是過來哭訴一下,發泄一下心中的憤怒。
客人甲從未想過吹哨子呀!
這年頭,哨子又豈是隨便亂吹的!
萬一被青樓的安保人員約談,那可怎麽辦?
客人甲猶豫,躊躇。
王二看出客人甲的心思。
他拍拍身上的裝備,,‘有了這裝備,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就不用怕那些安保了。’
客人甲問他,‘裝備是從哪裏買的?’
他,‘我帶你去。’
王二和客人甲一起去裝備店,挑選了一套上好的裝備。
沒多久,他們又回到青樓外麵。
此刻,他們全副武裝,什麽也不怕!
此刻,H級女子正站在樓上的窗子,向下眺望。
她的眸子裏滿是悲憤。
客人甲有錢買裝備,卻一毛錢票資都不付給她。
真踏馬不要臉!
雖然她將客人甲暴打了一頓,但是,這又有什麽用呢?
對青樓裏的女人來,她需要的不是泄憤。
而是金錢呀!
沒有金錢,一切都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