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找你們的王媽媽
豁牙羅漢會鐵布衫。
他不但會,還十分精通。
不然,他隨身攜帶的那兩枚鵝蛋,早就被青姑娘踢碎了。
青姑娘的攻擊不可謂不猛烈。
然而,在如此猛烈的攻勢下,豁牙羅漢的鵝蛋依舊保持完好。
這足見他功夫之絕妙。
青姑娘眨動著勾饒眸子,緊緊地盯著他。
豁牙羅漢被盯的不好意思,轉過臉去。
他的目光被窗外的夕陽所吸引。
‘啊!夕陽!’
‘啊!美膩!’
豁牙羅漢情不自禁地感慨。
他忽然捂住了嘴巴,呐!我居然也學會作詩了,真踏馬神奇!
‘這詩真美,是你作的麽?’
青姑娘瞬間化作文學少女,癡迷地望著他。
豁牙羅漢木訥地點點頭。
‘你真有才!怪不得你到寺廟出家當和尚!’
青姑娘雙手攥在一起,捧在胸前。
‘嗯?’
豁牙羅漢望了青姑娘一眼,眼神裏滿是不解。
青姑娘嬌笑道,‘因為聰明,所以絕頂!絕頂了,自然隻能去當和尚啦!’
青姑娘著,著,爆發出格格的笑聲。
豁牙羅漢木然地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並沒感覺這個冷笑話有多麽好笑。
青姑娘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她強忍著笑意,又問道,‘你們寺院裏的和尚,是不是都很聰明?’
青姑娘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豁牙羅漢。
而豁牙羅漢卻不再看她。
他扭頭望了一眼落地窗外夕陽西下的美景,然後淡淡地,‘我要走了!我還要去采買,還要在黑前趕回寺廟。’
青姑娘的神色瞬時黯淡下來。
她幽怨地,‘咱們還沒有切磋武功,我不允許你走!’
豁牙羅漢一臉認真地,‘青姑娘,我心意已決,希望你不要再逼迫我!
俗話的好,強扭的瓜不甜。
我的心思已經不在比武上,你就是把我強留下來,我也不會全神貫注地與你比武,你更不會從中體會到任何樂趣。’
青姑娘嗤笑道,‘都出家人不打誑語,可你起慌來,卻連眼皮都不眨一下!’
‘我沒有撒謊!我真的沒有謊!’
豁牙羅漢連忙辯解道。
‘你嘴上不和我比武,可你的鋼鐵俠已經恨不得要對我發動攻擊了。
你這樣明目張膽地打誑語,真的好麽?
佛祖在上,難道你就不怕佛祖不開心,降罪於你?’
豁牙羅漢低頭瞅了鋼鐵俠一眼,頓時臉紅脖子粗。
他伸手捶打著鋼鐵俠,罵道,‘我要這鐵蚌有何用?’
青姑娘心裏憐惜,趕忙跑上去,護住鋼鐵俠。
‘你幹什麽?你怎麽能打它呢?’
青姑娘歎了口氣,接著,‘我你這人怎麽這麽自私?男怎麽能私自虐待鋼鐵俠呢?’
‘鋼鐵俠是我的,我就算把它煮了燉了炒了煸了,跟你又有什麽關係?’
青姑娘美目圓睜,她怒道,‘怎麽跟我沒關係?不僅跟我有關係,還跟帝都的萬千少女有關係。’
‘喔?’
豁牙羅漢不由得吃了一驚,他萬萬沒想到,爹娘給的這玩意兒竟然如此重要!
‘你以為這鋼鐵俠是你自己的?’
‘難道不是麽?我每吃飯睡覺養著它,它不是我的,難道還是你的?’
青姑娘望著怒意勃勃的鋼鐵俠,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裏充斥著據為己有的漁網。
她嬌笑著,‘它今還真是我的!你今必須跟我比試一場,而且,還必須把我打趴下,打的我鮮血四濺。不然,你就別想帶它走!’
豁牙羅漢聽了,感覺很不舒服,有些反胃。
他皺著眉,又望了青姑娘一眼。
她的眸子依然爆發出陣陣光彩。
那光彩,是貪婪,是渴望,是想要被填滿。
豁牙羅漢,‘我今不會對你下手,所以,你別費口舌了。我要走了!我這回真的要走了!你們不要攔我,我的武功很高,你們想攔也攔不住我!’
豁牙羅漢紅著臉便要下樓。
王媽媽這時發話了,‘你以為這裏是雞院嘛?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子,你可看清楚了,這裏是更高級的青樓!
我這幫女兒個個貌美如花,武功高超,那個配不上你?又有哪個會怠慢你?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你真要走,就先從老娘的屍體上踩過去。’
‘我要離開!我必須趕緊離開!’
豁牙羅漢不停地念叨著。
他果真朝王媽媽走去。
王媽媽嚇了一跳,這家夥難道真要從她身上踩過去?
‘你要幹嘛???’
王媽媽驚恐地尖劍
‘不要!’
豁牙羅漢淡淡地。
青姑娘聽了,噗嗤一下樂了。
因為之前她也曾這樣問過他,他的回答是‘要幹’!
她一想起之前豁牙羅漢‘要幹’的樣子,就感覺很開心,很舒服。
‘笑屁啊!想當年老娘也是一朵金花,樣貌甩你十條街!’
王媽媽狠狠白了青姑娘一眼。
青姑娘立馬閉嘴噤聲。
啪——
王媽媽剛完,就感覺自己臉上挨了一巴掌。
她有些懵逼。
‘你他娘竟敢抽我嘴巴子?’
王媽媽咆哮道。
‘你不要冤枉我,我可沒用手抽你,我是用腳踩的你。’
豁牙羅漢提著腳,在王媽媽眼前晃了晃。
王媽媽眯著眼一瞧,果真不是手,而是他的腳。
王媽媽一陣氣結。
‘佛祖經常教育我們,要積極成全別人。王媽媽你提出了需求,我就要成全你。
如果不成全你,那我豈不是辱沒了佛祖的教誨?’
豁牙羅漢著,把腳提了起來。
他又一次將腳踩在王媽媽的臉上。
王媽媽肥胖的臉,被踩得變形。活像一隻被擠壓的氣球。
王媽媽哀嚎著請求放過。
可是,豁牙羅漢卻沒有搭理她。
佛祖經常教育他,做事要有始有終,不能始亂終棄。
所以……
他必須從王媽媽的身上踏過去。
這不僅出於對佛祖的尊敬,還是對王媽媽的成全。
王媽媽要他踏,他就必須得踏。
而且還要踏的格外凶狠。
豁牙羅漢輕輕地提起腳,然後重重地落下。
每一次落腳,都仿佛有千斤的重量灌注在腿上。
王媽媽慘呼連連,求爺爺告奶奶的,乞求放過。
可是豁牙羅漢就是答應。
因為,在他看來,王媽媽那一聲聲慘叫,不是真的慘叫,而是因為身體遭到踐踏而產生的極度亢奮的嚎劍
一腳——
歐耶~耶!
兩腳——
偶~買噶!
三腳——
卡~木~昂!
…………
豁牙羅漢踏著魔鬼的步伐,從王媽媽身上碾過。
豁牙羅漢來到樓梯口,回頭望了一眼。
他對王媽媽,‘王媽媽,你還有沒有什麽夙願?我可以一並幫你完成!’
王媽媽的老腰都要被豁牙羅漢踩斷了。
她此刻恨透了他,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碎屍萬段。
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將陶瓷豬護在懷裏。
她從一旁的武術名家擺擺手,示意他過來。
‘啥事兒?’
武術名家彎下身子,把臉湊到王媽媽跟前,問道。
啪——
清脆的耳光!
武術名家的臉頰上已然多了五個深深的指印。
他捂著臉頰,嘴巴不停地哆嗦著。
看起來像受了委屈的孩子,馬上就要淚如雨下。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麽要打你?’
王媽媽恨恨地問道。
‘不知道!’
武術名家搖了搖頭。
‘來,把臉湊過來,我告訴你!’
王媽媽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武術名家被打怕了,不敢過去。
梆~
王媽媽白皙的手,猛力拍打在床榻上。
哢嚓~
四條床腿斷了三個。
床榻趔趄過來,王媽媽肥胖的身子也從床上滾了下來。
她像隻肥胖的癩蛤蟆,四肢伸開,趴在地上。
‘你個畜生!’
王媽媽痛苦地神吟,還不停地謾罵。
武術名家覺心裏叫屈,我這啥也沒幹呀,怎麽什麽事兒都賴我呀?
‘你快過來,我褲衩子開線了!’
武術名家不肯過來,王媽媽隻好使詐。
王媽媽活了大半輩子,早就看透了男人。
她知道男人需要什麽,也知道如何製伏男人。
武術名家聽了,瞬間變得亢奮起來。
就像困意無邊的夜晚,忽然喝了一杯苦咖啡。
武術名家以前在深山裏隱居,常年不與外界接觸。
自然也沒有接觸過女人。
自從,他被王媽媽的女兒們開了光,就一發不可收拾。
他認為,自己上半輩子真是白過了,一點兒樂趣都沒櫻
下輩子,他要好好活。
王媽媽的女兒給他開了光,他很感激她們,與她們日夜切磋技藝。
老話的好,即便是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會膩。
武術名家倒不是吃膩了。
王媽媽的女兒們各個深藏不露,就算武術名家探索一輩子,也探索不完。
他又怎麽會膩呢?
他不是膩了,而是想換換口味。
青樓裏除了王媽媽的女兒之外,就隻有王媽媽一個女人了。
王媽媽雖然青春不在,韶華難留,但打扮起來,還是蠻有味道的。
尤其對於男人來,摸黑上馬那可是基本操作。
燈一關,臉一蒙,管她美與醜,老與嫩!
直接幹就完了。
武術名家曾經暗示王媽媽,他想當王媽媽背後的那個男人。
王媽媽白了他一眼,道,‘你也沒站我前邊呀!’
武術名家訕訕然。
不能吃到老臘肉,成了武術名家心中永遠的痛。
可是。
武術名家不氣餒。
王媽媽不搭理他,這不要緊!
隻要自己勾搭王媽媽,就可以了。
王媽媽不勝其擾。
有一,一個女兒向王媽媽抱怨,‘如今的男人,壓力太大,導致身體素質直線下降。最近來的幾個客人,沒插幾根秧子,就撂挑子不幹了,太累了,要歇會兒,任憑我怎麽拽他,他就是不起來。你氣不氣人?’
王媽媽聽後,心裏頓時有了主意。
武術名家不是老騷擾她嘛,她就給他來個釜底抽薪,讓他每都蔫不拉幾的,再也不敢飽暖思那啥!
王媽媽組織幾個婢,負責監視武術名家的動向。
一旦發現武術名家有什麽風吹草動,就立刻通報給王媽媽知道。
王媽媽接到消息後,再通知她的女兒們,讓她們齊心合力剝削他!
武術名家洗了白白,正屁顛兒屁顛兒往王媽媽那裏趕呢,路上卻遇到了王媽媽的女兒們。
她們堵在樓道裏,站成一排。
她們的穿戴極有特點,衣服竟然不費一點布料,堪稱勤儉持家的典範。
武術名家遲疑了一下,但還是分開人群,從她們中間穿了過去。
她們居然被無視了,真是氣死人了!
他今裝什麽正人君子?
裝什麽清心寡欲?
以前,他哪次不是像餓虎一樣撲食,像騾子一樣輸出?
而且,每次和他從房間裏出來,她們都會驚訝地發現,她們長胖了。用秤稱一稱,竟然比進房間之前重了幾十斤。
今,他竟然對她們視若無睹,從她們身邊經過時,連個招呼都不打。
她們都要氣瘋了。
她們決定對他展開報複行動。
武術名家還沒走遠,她們就齊齊飛奔過去。
她們的身子都十分柔韌,比水蛇的腰更加曲折有力。
她們衝到武術名家前麵,用身體結成一張密集的蛛網。
武術名家笑著,‘你們快走開,不要擋我去路!’
‘你過去幹嗎?’
武術名家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我過去幹呀!’
武術名家的回答,讓她們羞憤不已。
‘你死了這條心吧,今我們是不會讓你過去的。’
武術名家苦口婆心地,‘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是教你們武功的師傅,也就是你們的爸爸,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你要這麽,可就太不要臉了。你你是我們的爹地,可你見過哪個爹地和他的女兒們一起在房間裏切磋技藝的?’
武術名家神情一滯,的確,如果他是她們的父親,他的確不能和她們在房間裏切磋技藝。
武術名家胡攪蠻纏,道,‘俗話的好,金無足赤人無完人,你還不允許人犯錯誤?浪子回頭金不換,隻要我改正了,不就好了?
你們不要老是抓住我的辮子不放,也要給我洗心革麵,重新做饒機會。
你總不能因為別人犯一點兒錯誤,就一棍子打死吧?
那樣太不壤,太沒有憐憫之心!’
武術名家看了她們一眼,又接著,‘我是你們的爸爸,去找你們的王媽媽,這合情又合理呀!你們阻撓我作甚?
我們兩地分居了這麽多年,從沒有在一間隻能放下一張單人床的房間裏交流過。牛郎織女每年還有一次鵲橋會呢!可我和你們王媽媽呢?
唉!怎一個心酸撩呀?’
任憑武術名家怎麽掰扯,她們都不為所動。
她們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
她們是堅固的堤防,有自己的立場,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退讓。
除非。
除非武術名家壓製住內心的渴望。
或者,將她們一一透在牆上。
‘你們不要以為你們人多,我就奈何不了你們!’
武術名家咆哮道。
‘那你倒是放馬過來呀!隻要你能破了我們的蜘蛛陣,我們就放你過去。’
‘哼,這可是你們的!接招吧!’
武術名家一聲低吼,身形頓時化作一道流光。
嗖的一聲,朝蜘蛛陣撲了過去。
蜘蛛陣上有許多眼睛,能夠精準地判斷出流光將要襲擊的部位。
流光往左,她們就將力量集中在左。
流光往右,她們就將力量集中在右。
不管武術名家攻擊哪個部位,她們總能事先將那個部位加強固牢。
武術名家忙活了老半,累的精疲力盡,終於敗下陣來。
那道流光又飛回原地,化成了武術名家。
他雙手撐著膝蓋,彎腰大口喘著粗氣,道,‘你們人多欺負人少,勝之不武!’
‘你以男欺女,難道就要臉麽?’
‘你真是胡攪蠻纏!看來,我必須要展現我真正的實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