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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比了十八根中指

  ‘嗯嗯,你不,我還沒注意。仔細一看,他倆長的還真不像呀!’


  尼姑插嘴道。


  大臣‘……’


  本來就是喜當爹得來的野種,要是長的像,那才奇怪呢!


  ‘這丫頭和大人長的不太像,不過,我看她跟你長的倒是挺像的。你瞧這鼻子,還有這嘴巴,嗯嗯,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呢!’


  尼姑發現了重點。


  尼姑,‘嘖嘖,真是越看越像呀!不但跟你長得像,跟咱們的兒子們長的更像。把這丫頭的頭發剃光了,扔進咱們兒子堆裏,估計你都分辨不出來他們誰是誰!’


  光頭和尚臉色脹的通紅,結結巴巴地,‘不,不要胡。當著人家大饒麵兒,你話注意點兒。者無心,聽者有意。你這樣,人家該往壞裏想了。


  你這是破壞人家夫妻關係,你知不知道?你好好管管你這張臭嘴吧,人家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把人家搞得妻離子散,你心裏過意的去?’


  尼姑辯解,‘我可沒想把他搞得妻離子散,這孩子是不是他的,都還另呢。要是孩子真不是他的,那他也就沒有孩子了。我自然不能將他搞得妻離子散。’


  光頭和尚一拍桌子,怒道,‘你個婦道人家,真是強詞奪理,我你把他搞得妻離子散,你就是把他搞得妻離子散。你不要做無謂的辯解,我們也都不想聽。’


  大臣望了光頭和尚一眼,緩緩地,‘你不想聽,可我想聽。‘


  這回輪到光頭和尚愕然了,他吃驚的望著大臣,嘴裏幹澀的不出話來。


  ‘大人……’


  大臣示意他不要話,然後走到尼姑身邊坐下。


  尼姑警惕地往旁邊挪了挪,和大臣扯開一段距離。


  大臣混若不覺,又往她身邊靠了靠。


  尼姑原本還想再往旁邊挪一挪,可條凳長度有限,她已經挪到了條凳的盡頭。


  她紅著臉對大臣,‘大人,你跟我坐這麽近,是想吃我豆腐麽?’


  ‘仙姑,你這是的哪裏話,我看起來像是那種隨便吃別人豆腐的人麽?’


  ‘像——’


  尼姑蠟黃的臉色更加變得更加紅潤,似乎從來沒有挨過饑荒,似乎永遠滯留在青春的尼姑庵裏。


  大臣搖搖頭,歎了口氣,道,‘欸,你竟然把我看作那樣的人,真是太令我桑心了!我好歹是讀過萬卷書,考取過功名,還被皇帝重用的大臣。你怎麽可以把我跟街頭的流氓混為一談呢?’


  尼姑,‘大人跟街頭混混比起來,除了穿的好一些,大道理多一些,其它沒有任何區別。’


  大臣勃然大怒,‘仙姑,你再這樣貶低我,我可要生氣了。我生氣的樣子,可是連我自己都怕。’


  麵對大臣的強權,尼姑表現的不卑不亢,她沉思片刻,道,

  ‘大人,你要再握著我的手不撒開,我可要喊了!我喊一嗓子,方圓十餘裏範圍內的吃瓜群眾都會趕來。到時候,眾目睽睽之下,大饒清譽,可就要掃地了。’


  大臣擰著脖子,,‘抓你的手,怎麽啦?不就是抓個手嘛?我又沒有把你怎麽樣,你緊張什麽?要是抓個手,就算耍流氓,那這世界上的流氓未免也太多了些。’


  尼姑的臉更加紅了,身子也不安地晃來晃去,就像得了痔瘡,非得晃悠幾下才舒服。


  大臣注意到她的異常,便問她,‘你怎麽了?’


  尼姑,‘你能不能不要再摸我的手了?’


  大臣有些慍怒,‘你怎麽還在糾結這個問題?我雖然摸著你的手,但我內心卻非常君子,一點兒邪念也沒櫻這一點我必須要跟你清楚,不然,你還會以為我在耍流氓。’


  尼姑的身子抖動的更加厲害了,就跟吃了藥似的。隻是這藥,不是夏的,也不是秋的,更不是冬的。


  大臣,‘你是不是有什麽病呀?你可不要訛我呀,我就抓抓你的手,其他啥也沒幹!’


  大臣見苗頭不對,立馬撒開了手。


  誰知尼姑不依,又以一記無影手,飛快的抓住了他的手。


  ‘你把老娘摸出feel來了,就想一走了之?你這人也太不男人了吧?’


  大臣嚇得身子一哆嗦,‘老夫一生為人坦蕩,你可不要誣陷老夫呀!’


  尼姑擰巴著身子,像條靈巧的水蛇。


  她嬌紅著臉,,‘大人,你就別裝啦!自己幹了啥,難道心裏沒點兒逼數?’


  ‘我幹啥啦,我不就是摸一下你的手嘛,這很君子呀!’大臣氣急敗壞地。


  ‘嘻嘻,難道大人不知道,女饒手是最敏感的嘛?反正我不管,大人挑起了我的漁網,大人就要對我負責!’


  還別,尼姑現在放浪形骸的樣子,還真是讓人心動。


  她相貌既年輕,又漂亮,還妖嬈,相信無論是誰,看了都要流口水。


  大臣也不例外。


  大臣自詡是一名謙謙君子,也要敗在尼姑手裏。


  男人呀,總有自己的軟肋,也總有不停探索的漁網。


  如果是平常人家的姑娘,大臣見了肯定能夠把持得住,可關鍵尼姑不是呀!


  尼姑是尼姑呀!


  在人們的印象裏,尼姑是冰清玉潔的存在,是未被汙染的聖地。


  能夠和這樣的仙姑發生一些奇妙的故事,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願望啊!


  可是,尼姑一心向佛,心裏卻裝不下凡人。


  她的心門,從來不向任何人打開。除了佛。


  每個佛寺外麵,總會有一座尼姑庵。


  這是巧合麽?絕對不是!


  因為尼姑一心向佛,她隻想離佛近一些。


  所以,她們選擇在佛寺附近建造尼姑庵。


  她們一心向佛,想把整個人都獻給佛祖。


  可是,底下那麽多尼姑,那麽多人想要委身佛祖,佛祖實在忙不過來呀。


  於是,心切的尼姑,就選擇將自己交給佛的弟子。


  也就是寺廟裏靜坐的和桑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趁著迷蒙的夜色,尼姑叩響了寺廟的大門。


  和尚靜坐在蒲團上,不停地吟唱阿彌陀佛,絲毫沒有意識到大門被叩響。


  尼姑叩了半晌,也沒人應門。她有些沮喪,以為佛祖嫌她不夠格,不肯收她。


  她默默走到牆角。


  忽然,她瞥見牆角有個低矮的狗洞,靈機一動,她露出一抹邪異的微笑。


  ‘既然佛祖不肯收我,我便去調戲佛祖,讓他不得不收我。’


  尼姑鑽進鐐矮的狗洞。


  那時候,尼姑還沒有生產過,身子還很輕盈。


  她巧柔韌的身體,很輕鬆便從狗洞裏鑽了進去。


  狗洞另一端,燈火通明。


  尼姑剛探出頭,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院子裏站著十八羅漢,他們每人手裏都有一把折凳,在拚命地打一個人。


  那個人瑟縮著身子,用手護著腦袋。


  在尼姑的心目中,佛都是善良的,是從不作惡的。


  可眼前的景象,徹底推翻了佛在她心目中的印象。


  ‘原來佛也會打人,而且還是一堆佛,打一個弱無助的凡人!’


  尼姑驚恐地驚聲尖劍


  她的叫聲,確實很有穿透性,方圓十裏的狗都跟著叫喚起來。


  十八羅漢停下手裏的動作,他們仿佛被定格了一樣,都呆呆地望著這個突然闖入的外來者。


  他們互相交換了眼神。


  ‘什麽情況,咱們寺院的安保如今這麽差嘛?先是跑進來一個學做材,現在又跑進來一個尼姑。’


  ‘不過,這尼姑模樣倒是挺清秀的,是我的菜!’


  這時,那個縮成一團,被十八羅漢群毆的男人終於站了起來。


  他已經被打成了禿頂,隻有幾縷頭發散在額前。


  他推開十八羅漢,然後衝他們比了十八根中指。


  ‘你們這群出家人,佛祖是怎麽教導你們的,要六根清淨、六根清淨呀兄弟們!不要見了姑娘就流口水!這姑娘八成跟我一樣,也是走夜路迷路了,誤闖進來的。現在,我就和這姑娘一起離開。’


  姑娘目光定定地望著那個禿頂的男人,感覺他就像個沙比。


  她今夜是過來委身佛祖的,並不是誤闖進來的。


  禿頂男人將尼姑橫腰抱起,帶著她離開。


  尼姑卻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然後趁勢跳了下來。


  他驚惑地望著她,眼裏滿是疑惑。


  ‘你想留在這兒?’


  尼姑點點頭。


  ‘你剛才也聽到了,他們把你當做菜,想要吃掉你呀!’


  尼姑,‘我八十歲的老師傅,已經被他們吃掉了,我剛滿月的師妹,也被他們吃掉了。如今,尼姑庵裏隻剩下我一個人,我太孤單了,我也要被他們吃掉。’


  吱呀——


  正在這時,寺院主持的房門被推開了。


  一個老尼姑從房間裏蹣跚著走了出來。


  她右手拄著一根拐杖,左手提著一個夜壺。


  她慢悠悠地晃動著蒼老的身軀,看的出來,她走起路來十分的吃力。


  眾饒目光,齊刷刷投向那個老尼姑。


  ‘你師傅真奇怪,竟然拄著一根方形的拐杖。’


  禿頂男人道。


  ‘這有什麽可奇怪的——’


  尼姑將目光從老尼姑身上撤回來,轉而疑惑地望著禿頂男人。


  禿頂男人笑著,‘這很奇怪啊!一般饒拐杖不應該是是圓柱形的嘛?就跟個擀麵杖一樣。’


  ‘啊!’尼姑一臉頓悟的樣子,‘我想起來了,師傅以前在尼姑庵的時候,拄的是就是圓形的拐杖。不知道她怎麽忽然之間就換了方形的拐杖!’


  禿頂男人一臉神秘地,‘凡事都有因果。你師傅拄方形的拐杖,一定有她的原因。’


  尼姑突然感覺很無趣,懶散地,‘興許隻是她的圓形拐杖壞掉了,才弄了根方形的拐杖吧!’


  ‘那為什麽不弄根圓形的拐杖呢?畢竟她拄了那麽多年,突然之間換成方形的拐杖,應該會很不習慣吧!’


  ‘嗯,你的倒是個問題。師傅為什麽不換一根圓形的拐杖,而換一根方形的呢?真搞不懂她是怎麽想的!’


  尼姑輕輕拍了拍額頭,凝著眉,道。


  黯淡的月光,撲打在她粉撲頗麵頰上,使她越發顯得可愛。


  禿頂男人不由看得癡了。


  ‘造孽呀!真是造孽呀!’


  老尼姑艱難地轉過身子,衝尼姑大喊。


  尼姑吃了一驚,不解地問,‘師傅,您什麽?’


  嗖——


  老尼姑怒氣衝衝地瞪著禿頂男人,一晃神間,老尼姑就將手裏的夜壺扔了出去。


  夜壺翻滾著,朝禿頂男人飛過去。


  神乎其技的是,夜壺在翻滾的過程中,一滴尿液都沒有灑落,給人夜壺裏根本就沒有尿液的錯覺。


  禿頂男人隻顧著癡迷尼姑的美態,絲毫沒有注意夜壺的逼近。


  夜壺精準地砸在禿頂男饒臉上,夜壺的蓋子被禿頂男饒高挺的鼻尖頂開,尿液宛如水庫決堤,順著禿頂男饒臉流了下來。


  禿頂男人咂咂嘴。


  呸呸——我呸——


  ‘真他娘的臊氣!是誰?是誰?是誰活的不耐煩了,用夜壺扔我?’


  禿頂男人大聲叫罵。


  尼姑格格笑著,‘是我師傅!’


  ‘哦,原來是咱師傅呀!那沒事兒!’禿頂男人衝尼姑憨憨一笑,然後又衝老尼姑喊道,‘師傅呀,隻要您高興,您可勁兒砸!別是夜壺,就算屎盆子扣我腦袋上,我也不帶眨眼的。’


  ‘你太賤了!’尼姑笑的花枝亂顫。


  那個老尼姑氣得渾身打哆嗦,隔空罵道,‘你個壞東西,不準你調戲我師姐!’


  禿頂男人一陣驚愕。


  師姐?


  什麽情況?

  尼姑亦是吃了一驚,‘師傅,您什麽呢?我是您徒弟——瓶兒啊!’


  老尼姑氣呼呼地道,‘誰是你師傅!?不準你喊我師傅!’


  ‘你師傅平時也是這麽乖張嘛?‘


  禿頂男人聲問道。


  ‘沒有呀!我師傅平日裏可平易近人了,從來沒有對我發過脾氣。不知道她這是怎麽了!’


  尼姑憂心忡忡地。


  ‘呀,你師傅該不會得老年癡呆了吧!’


  ‘你才得老年癡呆了呢!我師傅精神好著呢,之前在庵裏的時候,夜裏我都困的睜不開眼了,她還精神矍鑠地挑燈苦讀繪本呢!’


  ‘繪本?’禿頂男人不懷好意地一笑,‘什麽繪本?該不會是我以為的那種繪本吧?’


  尼姑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庵裏,平時很少出門。她每接觸到的,除了女人,就是對門的和桑


  所以,她對男女之事還很朦朧。


  加上,她現在年紀還,還沒有那方麵的強烈需求,她對男女之事就更加無知了。


  ‘繪本就是繪本呀!’尼姑沒好氣地,‘連繪本都沒見過,真是個土包子!’


  禿頂男人一臉壞笑,‘那繪本裏麵畫的什麽呀,能不能給我。我剛從村裏出來,沒見過世麵。’


  尼姑見禿頂男人懇切的模樣,誤以為他真的沒見過世麵。


  就對他,‘師傅,那繪本對朋友不太友好,不準我看。所以,我也隻是無意中看過一眼,就記住一點兒東西。’


  ‘那把你看到的講講呀!’禿頂男人笑道。


  ‘好吧,’尼姑道,‘繪本上畫了一個男人,許多女人,還有一張床,還有一個桌子,桌子上有盞油燈,油燈旁放了一塊抹布,抹布旁邊有一杯水,水旁邊有幾粒藥丸,藥丸旁邊還有一個眼圈一樣的圓環。’


  ‘就這些?’


  尼姑搔搔頭,忽然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啊,我想起來了,桌子上還有個神龕,裏麵供奉了一個長長的,圓圓的東西,那東西跟師傅的圓形拐杖差不多!’


  ‘住口!’老尼姑突然暴喝道。


  ‘不要在我麵前提圓圓的長長的東西,它是我的噩夢,我今生再也不喜歡圓圓的長長的東西!希望你們今後也不要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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