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天上有隻兔子?
仲馬搭著涼棚,仰著臉往空望去。
上除了白雲飄飄,和無影蹤的清風,啥也看不到。
看來,魯智深已經去了外太空了~
“師傅,再見!”
仲馬莊重地朝空敬了個禮,然後對路飛,“你把我師傅弄沒了,我要怎麽學武功啊?沒有武功,我就沒有自保的力量,就會被別人欺負。你必須對我負責,負責我的安全!”
路飛氣得直翻白眼,這都什麽人呀?師傅要他負責,徒弟也要他負責。他難道就那麽像伺候饒老媽子麽?
“少跟我嗶嗶,我告訴你!我特煩對人負責,你最好不要再對我那樣的話,不然我連你也打!”
路飛不耐煩地。
仲馬抬頭看看,好漢不吃眼前虧,識時務者為俊傑,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還是不要跟他硬剛的好~
“好啦好啦,我不就是啦!”仲馬笑著。
走到路飛跟前,盯著他的胳膊瞅了瞅,又摸了摸,不禁嘖嘖稱歎。
“你這胳膊怎麽跟拉麵一樣,想拉多長拉多長?”
路飛又是一陣白眼,什麽呀,我這麽高級的胳膊,怎麽就像拉麵了?
仲馬察言觀色,見路飛麵色不善,立馬改口道:“啊,不是拉麵,是像糖稀一樣,隨便拉扯,怎麽都不會斷。”
你踏馬是個吃貨吧?怎麽這麽沒有想象力?就不能想點兒除了吃以外的東西?比如橡膠?路飛心。
可是路飛並沒有出來,因為他太累了,跟沙比話太累。
“好啦,我也不跟你廢話,寫告示的魯智深在哪兒,快帶我去找他。我要跟他商討一起去桃花島的事兒!”
路飛不耐煩地道。
仲馬無奈地一攤手,“寫告示的人已經沒了!”
“沒了?啥時候死的?”路飛好奇道。
“死沒死不知道,反正一時半會兒是見不到他了。”
“為何?”
路飛有些納悶,難道寫告示的人沒有死,而是出遠門了?
仲馬用手指了指空,歎道:“你剛才打飛的那個人,他是我師傅。”
“你不我也知道你倆是師徒,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見了人就讓人負責,真是討厭死了。哎,那句話的真好,叫什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們倆都一個臭德行,這輩子想不是師徒都難。”
路飛嘟囔道。
仲馬嘻嘻笑道:“那告示是我師傅寫的。你要找人談桃花島的事情,就上上跟他談去吧!”
仲馬幸災樂禍地瞅著路飛。
心,活該,誰讓你動不動就把人打飛的?現在吃到苦頭了吧,人都被你打上去了,看你找誰談!
“我去去就來!”
路飛了句,就一飛衝。
他是超人麽?怎麽還會飛?
他都會飛了,還到海裏當哪門子的海盜?直接去帝都當強盜多好,偷完東西就飛上,誰也追不上,那多帶勁兒!還能快速發家致富。
不過,路飛並沒有飛上!上的隻是他拉麵一樣的胳膊。
路飛的胳膊一直往上摸索。
太高了,路飛站在地上,啥也看不到。隻能亂摸。
他的手碰到了一個溫柔的東西,軟軟的,柔柔的,一把抓在手裏,收回來一看,居然是一隻白色的兔子。
這不是一隻普通的兔子,而是又特殊標記的兔子。因為在他的腦袋上,毛發被剪了個“月”字。
上有隻兔子?而且腦門兒上還有個月字?
難道,難道這兔子是月宮嫦娥仙子的寵物?
我嚓,這下可惹出大禍了。嫦娥仙子一個人常年待在廣寒宮,孤獨寂寞冷,隻有這兔子相依為伴。
而我卻將這兔子弄了下來,嫦娥一定寂寞死了。
她一定恨死我了,一定會報複我的!
路飛腦袋裏突然出現一個饑渴難耐的婦人,伸長了糾結在一起的許多年都沒有修剪過的指甲,就要掐他脖子。
路飛嚇了一跳,忙對兔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魯智深,以後如果要找人報仇,就找我來吧!”
兔子齜牙咧嘴地望著他,都紅了眼。
路飛嚇得趕緊把他拿在手裏,想把它趕快送走。
可是,突然他萌生了一個奇怪的念頭。
時候,經常聽人廣寒宮裏有個孤獨的美人,名叫嫦娥,一個人獨苦伶仃地在廣寒宮裏守活寡。而她的身邊隻有一隻可愛的兔子。
嫦娥仙子真是太可憐了呀!一個人呆在廣寒宮就罷了,連個男人都沒有,那她可怎麽熬過寂寞的漫漫長夜呀?
吳剛?吳剛還算個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又怎麽能解嫦娥仙子的寂寞呢?
哎,可憐呀!要是這隻可愛的兔子是個男兔子就好了,雖然個頭,但還是可以勉強攪一攪水缸的~
路飛腦海裏那個奇怪的念頭,正是想給這隻兔子做個全身檢查,看看他到底是男是女!
“哎呀!”
路飛突然慘叫一聲。
燒灼的齧噬感迅速將他吞噬。
該死的兔子,我帶你下人間來,你就這麽恨我麽?看來你真的是個男兔子,嫌我壞了你的好事,才把我的手指頭咬破的!
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咬破我的手指呀,因為我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你惹了我,就要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
路飛怪笑著,從腰間摸出一把章泉剪刀,“這次,你惹了我,算你倒黴!”
路飛哢嚓卡嚓,把剪刀舞的飛起。
兔子跟嫦娥仙子生活了那麽長時間,早就沾染了仙氣兒,又豈會不知路飛拿著剪刀要做什麽。
可是細看兔子的眼神,它居然一絲害怕都沒櫻相反,卻有一抹嘲諷的意味在裏麵。
路飛不管不顧,直接將兔子四腳朝摁在地上。
呐!
路飛怪叫一聲,隨即抱頭痛哭。
“我真是個人呐!居然這樣詆毀嫦娥仙子!”
“那隻兔子可跑掉了!”仲馬提醒道。
路飛一直在哭,就像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
仲馬隻好在一旁安靜地等著,等他把淚哭幹。還不時抬頭望望空,看魯智深掉下來沒櫻
過了好久,路飛終於不哭了。
仲馬問:“你為什麽哭?你怎麽詆毀嫦娥了?”
路飛擦擦眼角的淚痕,道:“那隻兔子是隻母兔子啊!我居然下流地以為他是個男兔子!”
“他是個男兔子就下流了麽?”
仲馬表示聽不懂。
“聽不懂就算了,反正也是少兒不夷事兒!你聽了不利於你身心的健康發展。”路飛道。
“你不想就算了。”仲馬搖搖頭,“可我師傅還沒下來呢?你是不是再伸手抓一下,不定就能把他抓下來呢?”
路飛有些心怯,剛才就抓了隻兔子下來,而且還給她跑了。
現在再抓,不定又抓什麽東西下來呢,路飛有些不敢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