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背後有靠山
陳不飛想要從清靜嘴裏問出點什麽來,清靜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完全忽略掉陳不飛的存在。
隻要陳不飛一說話,清靜立刻念經。陳不飛一腳踢在旁邊的柱子上回房間了。
陳不飛剛走,清靜立刻吩咐人端酒菜上來,“剛才醉酒那位施主好好伺候著,咱們還有用呢。”
“師父,清生師叔還沒回來。”
“嗯,不用管他,晚上不用給陳少爺留飯了,他需要齋戒冷靜冷靜。”
陳不飛住在廟裏的這些天,還真沒有什麽煩心事了,除了陳華那邊即將要舉行的慈善晚會。
陳不飛琢磨出來寶爺的意思,八成是想讓自己大鬧一場宴會。
鬧是肯定要鬧的,陳華這麽愛炒作,肯定會請不少媒體,關鍵是陳不飛要怎麽鬧。說來也蹊蹺,土夫子在廟裏睡醒的第二天就跑了。
陳不飛讓丁虎派人去打聽,兩天了,那個土夫子像是從來沒出現似的。
陳不飛雖然晚上住在廟裏,他房間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放了一個念佛經,隻要他一回來,佛經聲不停歇,說來也奇怪,陳不飛還真的覺得有點用。
白天陳不飛要去金鼓樓處理事情,修複一些文物,書房裏還有很多資料和書,陳不飛看著不知不覺在書房裏睡著了。
抽屜裏的玉符隱隱發著白色的光,本來在睡夢中的陳不飛突然聽見係統提示。
宿主:陳不飛
等級:鉑金等級
解鎖功能:玄沉對話
升級需要玉符解鎖:9000點數
陳不飛猛地驚醒,伸手拿起來玉符,玉符在他手裏發光,陳不飛整個人興奮起來了。
係統:抱歉,點數不夠,升級失敗。
陳不飛這兩天整天泡在店裏,丁虎沒事撿回來的小玩意快塞滿了小倉庫,難得陳不飛這麽認真對待工作,點數全都用來修複了……
玉符就在自己手裏,陳不的卻已收不到,陳不飛心裏悔恨。
他眼睜睜的看著玉符在他手裏漸漸失去了光亮,變成一塊柔白的玉。
陳不飛手心裏留下冰冷的觸感,這塊玉說起來是他們陳家的,帶著些許的靈氣。
這種寶貝溫和多了,陳不飛雖然有些可惜,不知道下次什麽時候能這麽碰巧,陳不飛揣上玉伸了個懶腰起身關了書房的燈。
忽然聽到撲通一聲,陳不飛緩慢轉過頭,並沒有發現什麽人,剛才的聲音他又真實的聽見了。
今兒是臘月十五,陳不飛對初一十五總有莫名忌諱的感覺,小時候一到初一十五他會看到點髒東西。
眼前這個狀況讓陳不飛一下子回到小時候了,陳不飛伸手拿起來了一直放在門旁的棒球棍,
陳不飛轉頭開了門又關上了門,他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書房窗戶推開了,一個隱約人影爬進來,陳不飛拎來拎棒球棍,他現在完全確定這是個人了。
“我去。”那個人影一跳下來,不小心踩到了陳不飛留下的書籍資料,一屁股坐在地上。
人影正要起身,一個棒球棍突然指著他麵中,“別動。”
啪嗒一聲,陳不飛開了燈,認清地上四仰八叉躺著的男人笑了,“你是快遞嗎?送貨上門?”
男人深深歎口氣,“唉,這不是甕中捉鱉嗎?”
陳不飛打量著眼前小巧模樣的男人,長得像個土行孫,這倒是和他的職業有點關係,他就是那個前兩天出現在廟裏的土夫子。
“我不跑了,這玩意放下。”男人五短身材,手撐在膝蓋上問陳不飛要支煙。
“叫什麽?”
男人接過來煙,“王二狗。”
陳不飛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王二狗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道上混的,都不會起太好聽的名字,越土越活的久,我們又不是從商從政當大老板。”
陳不飛咣當一聲扔了棒球棍,“行了,說吧今兒晚上幹什麽來了?”
“還能幹什麽?”王二狗嗆了一聲,外邊起風了,刮的門板啪啦啪啦響,無形中增加了詭異的氣氛。
“因為那副畫唄,老子頭一次碰見這麽邪門的東西,他太邪行了,我自從偷了他回來,一直沒順心過。老婆跑了,天天晚上做噩夢。”
王二狗眼睛底下的兩個黑眼圈證實了這一點。
“你要畫是打算幹什麽?”
“放回去。”王二狗一本正經嚇唬陳不飛,“我幹這一行少說有二十年了,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兄弟你聽我一句勸,這種東西可能要了你性命啊。”
陳不飛抽著煙一言不發,眼神一直盯著王二狗。
王二狗身心都受了嚴重的傷害,對這個畫有種恐懼,真擔心自己小命沒了。
“畫是我花錢拿來的。”陳不飛撒謊了。
“誒呦,兄弟,錢重要命重要啊。”王二狗發現陳不飛沒說話,深深歎口氣。
“你們這些人啊,真是要錢不要命。”
陳不飛淡笑一聲,這幾分鍾的交談裏,陳不飛已經摸透了王二狗了,他真是怕死了,想要偷走這幅畫。
要是真的有這種反噬,陳不飛也不害怕。
他雖然沒有寶爺八字硬,可就是莫名的有些一份自信,陳不飛知道自己不會因為這些東西喪命,至少不會死在這幅畫身上。
夜色濃鬱,風聲鶴唳。
陳不飛意識到今天的風有些不大對勁,他讓王二狗站起來跟著自己去倉庫,目光掃了一眼身後,總覺得有什麽東西跟著自己似的。
“你看今兒這風,不大對勁。”王二狗常年在陰氣重的地方工作,練就了一身“鑒鬼”的好本事。
“我不是道士,也不是和尚,我就有一點鑒寶的小本事。”
“嘿小兄弟,怎麽著你不害怕鬼?”
“不知者無罪。”
眼看著倉庫到了,陳不飛正彎腰掏鑰匙的功夫,倉庫的門啪嗒一聲開了。
陳不飛和王二狗兩個人往後退了兩步全都愣住了,兩個人四目相對,一股冷汗密密麻麻的攀上陳不飛的後背。
剛才說的話都跟著風一股腦吹散了,屋裏那副畫被風吹的亂舞。
王二狗咬口唾沫,“陳老板,你去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