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騙不了我
張麻子臉色一變,隨後反駁,“怎麽可能呢?陳老板咱們合作之前不是說好了嗎?我肯定給你真跡。”
他臉上的笑就沒停下來過,嘴裏全是對瓶子的誇獎,故意規避關於這個瓶子真假。
西嶺的鋪子,質量大家有目共睹,這個瓶子如果真的不用能力,恐怕陳不飛真的會高價收了。
剛才陳不飛可是跟著瓶子的身世走了一圈了,這個瓶子中途是怎麽壞的,怎麽維修的,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這個時候陳不飛才感覺到這個技能多麽有用,這個維修過程中,張老板可出了不少力。
剛才隻看到瓶子上的花紋有歲月氣息,現在也能解釋了。
瓶子是新的,紋路卻是那個年代的紋路,陳不飛現在好奇他這個紋路是怎麽留下來的了。
“陳老板,話咱們可不能亂說啊,我這個瓶子上過電視的鑒定呢,質量一定要保真!你要是不要,我可就給別人了。”張麻子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對自己的寶貝十分有信心。
“既然如此,寶貝你拿走吧。”陳不飛一甩袖,轉身鬥蛐蛐了。
張麻子咬緊自己的金牙,站在原地有點沒辦法了。
陳不飛眉尾上揚,“張老板,好走不送。”
“陳老板,那你說這個東西你想多少錢收了。”張麻子妥協了,試探著問。
言語裏的態度卻是,你如果給不到我想要的價錢,我拿了東西就走。
“張老板,我可比你想象中還要了解你送過來的這個瓶子啊。”陳不飛笑笑,他這話一說,張麻子本來就不確定陳不飛的能力。
在他聽來,陳不飛就是在說大話。他如果沒有外界說的那麽神,那自己豈不是虧了?
可如果他真的看出來這個瓶子處理過了呢,那這個瓶子豈不是就剩下一個廢品了?
一個廢品幾塊錢都買不出去。
“你說個價。”張麻子咬的金牙發疼。
“十萬。”陳不飛還真沒給虧,甚至連張麻子的手工費都算上去了。
這個瓶子如果是真品,炒一炒沒準能賣一百萬以上,他收的話七八十萬。
單這個紋路,瓶子可就不值錢了,勉強能夠賣上一半的價錢也是頂天了。
張麻子一下子坐不住了,“你跟我開玩笑呢吧陳老板!”
“我打算賣你說的十倍價格!”張麻子臉紅耳赤,心裏卻慌了,不知道這個小子從哪裏看出來的。
“我不知道你給哪個電視節目送去鑒定了,在我這這個瓶子就值這個價錢,賣還是不賣您說的算。”陳不飛專心鬥自己的蛐蛐。
如果他收下了這個瓶子,利用自己的技能也恢複不了這個瓶子,瓶子本身完好無損,隻不過本來的材質經由其他人的手改變了。
他技能根本用不上,陳不飛想要收下這個瓶子的理由,是因為瓶子第一幕讓他很喜歡。
杏花很美,配瓶子更是完美。陳不飛打算收了這個瓶子,擺著自己看。
張麻子忌憚陳不飛的實力,這個男人還和寶爺有聯係,和陳家也有關係。
“張老板如果不相信我,大可以帶著這個瓶子去其他地方看一看。”陳不飛語氣輕飄飄,心裏卻誌在必得。
“陳老板說的哪裏的話。”張麻子苦笑,“我還信不過陳老板嗎?別十萬了,這個瓶子我送您了。”
“張老板客氣了,按規矩來。”陳不飛還真開了一張十萬支票。
張麻子也就是客氣一下,支票拿在手裏還是賺到了。
隻不過比預期賺的少,他打算找陳不飛當冤大頭,沒想到這個人不上道。
“陳老板還真是慧眼識珠,是個人才。”張麻子豎起大拇指恭維。
“張老板,能冒昧問一句您是怎麽處理這個瓶子的嗎?”陳不飛在瓶子上巧了巧。
“我還是頭一次看到造假造一半的,這個紋路是真的,這個瓶子.……”陳不飛手摩挲到花紋處停下,他已經感覺到瓶子交界處感覺不一樣了。
看來是這裏,陳不飛釋然的笑了,他以前聽說過瓶子可以用那種方式重新鍛造,能夠留下紋路這麽小心翼翼,恐怕這個人的技術也低不了。
“我能認識這個人嗎?”陳不飛抬頭看向張麻子,一個眼神張麻子已經懂了。
兩個人話沒挑明了說,這麽雲裏霧裏的,張麻子竟然有些感謝陳不飛沒有說出來。
畢竟兩個人合作之前說好了,隻要真品。
他拿來一個半真半假的算怎麽回事不是,“這個師傅是個造瓶子的高手,幹的年頭久了。”
陳不飛讀懂了他的意思,這個師傅是個老造假高手了。
張麻子端著架子,“您想見他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他這個人挑剔的很。”
“沒事,您來引薦,剩下的我來處理。”陳不飛扯了扯領帶,張麻子丟下一句有消息聯係後離開了。
陳不飛從抽屜裏掏出那塊半個玉符,係統技能能夠觀測到寶貝的記憶,是在接觸的第一時間,如果錯過了就識別不了。
從家裏翻出來的那塊玉符,現在還真看不出來前世今生。
陳不飛打算讓他修複了,像這個瓶子一樣,一半一半沒準能夠再次看到這個玉符的記憶。
放在桌子上的另一邊還有一個白色玉符,神奇的是玉符一模一樣。
陳不飛第一次拿過來對比,一時間有些激動,這個老頭究竟是什麽人?
陳不飛讓丁虎聯係老頭,他穿衣服直奔老頭店鋪,老頭電話根本打不通了。
“老頭?”陳不飛站在門口敲老頭的門,“我知道你在裏邊!”
趕來的丁虎拉住陳不飛,“飛哥,飛哥你找他幹什麽啊?我剛才找人打聽了,說這個老頭不在這裏,搬家了。”
“搬家?”
果然下一秒一個身強體壯的女人拉開門,“叫魂啊!這裏哪有什麽老頭,早就搬走了,趕緊走!”
“能問一下他去哪了嗎?”陳不飛腦袋疼,手撐著門板,“我有很急的事找他。”
丁虎被他嚇了一跳,“飛哥,臥槽你臉色怎麽這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