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我唯一的女人
房中,大床上凌亂而瘋狂,床下落了滿滿一地被用過的紙巾,糜.亂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令人聞之臉紅心跳,視之邪念頓起。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狂風暴雨,終於,在又一次的激動顫抖中,她昏死了過去。
每次,他總會用這麼粗暴的方式要她,每次,她都會難以承受,在半夢半醒中昏睡過去。而他,每每在她沉睡后,總會輕輕把她納入自己懷中,讓她睡在他的胳膊上,看著她,看很久很久。
輕輕撥開幾縷因為汗濕而凌亂地落在她小臉上的髮絲,他粗礪的大掌繼而拂過她的臉,長指沿著她臉上每一根柔和的線條滑過,指尖沒有沒有任何力度,彷彿生怕重一分便會捏碎她。
這張臉,如瓷娃娃一般完美精緻,卻又脆弱得教人忍不住狠狠憐惜。與她相識,被她牽動心肝脾肺后,他才第一次意識到男人和女人真的很不同,相較之下,她是那樣的纖弱,而他,強悍得一如巨人。
大掌沿著她的臉頰往下,不知何時又來到她高聳的柔軟上,輕輕摩挲了起來。這一次,他只是把她當成易碎的娃娃般,想要捧在手心呵護,指腹揉過她的每一寸冰肌雪膚,只有呵護,沒有絲毫慾念。
從進入這個房間到剛才,他一共要了三次,如今,身心狠狠滿足著。
指尖落在她的嫣紅上,忽然很想細細研究一下女孩的粉嫩和男人有什麼不一樣,才剛抬頭,放在床頭柜上的電話鈴聲卻不識時務地響了起來。
他隨手拿起,眯起眼掃了一下屏幕,猶豫了半秒,最終還是接了起來:
「你最好有個很好的理由。」聲音不自覺壓抑著,不想驚擾了懷中沉睡著的女孩。
對方彷彿已經預料到他的反應,在零點一秒的沉默后,沉聲道:「查到他的身份了……」
「……隨時把消息告訴我。」懷中的女孩大概是不高興有人在她耳邊說話,她翻了翻身子,睡夢中溢出一聲模糊的抗議。
「明白。」對方怔愣了半秒,忽然問:「你身邊的……是語夕嗎?」
展慕辰皺了皺眉,「廢話。」
不悅地掐斷手機按鍵,結束了通話,想要隨手把電話扔出去,又怕擾了寶貝的好夢,只得耐著性子,小心翼翼地把手機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
他側身面向語夕,輕輕翻過她的身子,再次讓她誰回到自己的懷中,這才擁著她閉上眼眸。
最近忙著太多事,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睡過一覺,現在,佳人在懷,空虛和渴望被填滿后,他只想摟著她,和她一起安安穩穩入睡。
聞著她淡淡的幽香,落在她柔軟上的大掌感受著她的心跳,他吁了一口氣,漸漸進入夢鄉。
那一夜,語夕睡著很甜,展慕辰也睡得很香,直到上午十點過後,兩人才在同一時間緩緩醒來。
語夕揉了揉惺忪的雙眼,剛睜開眼便看到慕辰大叔那張漂亮得只應天上有的俊顏,心裡有那麼一剎那的熏熏欲醉。
昨晚的種種回到腦際,一張臉迅速滾燙了起來。
昨天晚上,慕辰大叔居然……居然強迫她用各種姿勢迎合他,不僅把她吃的乾乾淨淨,甚至還把她看得一清二楚!
從各個角度,不同的方式,各種各樣的姿態……好色.情,好羞人……
她不安地動了動身子,想要悄悄逃離,去洗手間把自己收拾一番,可她才剛退開不到十公分的距離,那條在她腰間的胳膊忽然一緊,還沒來得及驚呼,整個人便已經又落回他的懷抱中。
一大早,她的身子涼涼的,他卻是滾燙炙熱的。她雙手不自覺落在他胸膛上,想要藉此拉開兩人的距離:「慕辰大叔,我……我好累。」
「嗯。」他淡淡應了一聲,那雙漂亮的眸子一直沒有睜開過,「我也累,再陪我睡會。」
「哦。」她順從地枕在他的胳膊上,想著陪他,心裡卻又牽挂這醫院裡的南宮謹,一雙眼睛眨巴了好久,還是靜不下心來與他好好睡覺。
「不困?」也不知道她一個人無聊了多久,他忽然睜了睜眼眸,眯著眼看她:「既然精力這麼好,那不如……」
「不!我很累,我累!真的,真的我好累!」還不等他說完,她便用力搖起了頭,「慕辰大叔,我……我真的累。」
「……」他伸展了一下四肢,被子不小心被他踢開,撐天巨柱頓時映入眼帘。
語夕慌得呼吸一頓,慌忙錯開目光,不去注意他將要沒頂的慾念。這男人,好恐怖,真的太恐怖了!
「想什麼?」他忽然低垂眼帘,長指勾起她的下巴,讓她迎上自己。
「沒……沒什麼。」她慌忙搖頭。
展慕辰只是盯著她一張慌亂的臉,無聲嘆息:「你什麼時候才可以不怕我?」
她微微一怔,抬頭迎上他溫和的目光,沉默了半晌,最終搖了搖頭。不想惹他不開心,也不想對他說違心的話,如果沒有曾經那些可怕的記憶,或許她真的可以做到不怕她。
「慕辰……」
「如果再來一次,當初在台川時,你還會從我身邊逃開么?」這是他糾結了很久的問題。沒有她的逃離,或許不會有他曾經的殘忍和傷害,他只是很氣,氣她不相信他,氣她不願意依靠他。
一個男人若是給不了他的女人安全感,那無疑,他做男人是失敗的。
語夕看著他那張陰晴不定的臉,半晌,才把頭埋入他的胸前,沒有說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如果再來一次……
「等這件事結束后,我陪你去一趟東海。」他忽然翻身壓在她身上,薄唇在她額上印下一吻,迎著她驚訝的目光,低語:「是時候該去問問凌徹,他想要什麼聘禮。」
「你……說什麼?」
語夕驚得瞪大了一雙圓乎乎的眼眸,而他只是淺淺笑了笑,低頭咬在她的分唇上,一吻一個誓言:
「回璃海后我們就訂婚,我要你做我的妻子,從今以後,我唯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