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殘暴的凝霜
寧璿也是滿臉的詫異,沒有想到凝霜竟然能有如此強悍的戰鬥力。
靈園的那具傀儡是由她操縱的,自然對其實力了如指掌,相對於築基境來說實力肯定是遠遠不如的。
更不要說跟現在這般,二寶竟是被單方麵的暴揍,這讓她如何能不驚訝?
“同為黃階傀儡,她的實戰能力可要厲害太多了,而且這還是在隻有一條手臂的情況下,難以想象她要是完全發揮實力,又會是怎樣的一副場景!”
寧璿小聲驚歎著,旋即又狐疑的看向蕭淩威道:“這真的隻是黃階傀儡嗎?”
蕭淩威道:“是啊,我從萬寶樓買來的。”
“真是奇怪。”
“啊!”
還不待寧璿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聽到二寶一聲慘叫響起,旋即整個人就跟個沙包一樣被凝霜一腳踹飛,砸在地上連地麵都顫抖了幾下。
蕭淩威這才揮手叫停,凝霜跟著停下了攻擊,二寶忙不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齜牙咧嘴的小聲痛呼,一邊狼狽的朝兩人走來。
“老蕭,你這傀儡也太凶殘了!”
二寶哎喲哎喲的直叫喚,心裏那個後悔啊。
剛才他還嘲笑蕭淩威形容狼狽來著,結果這就遭報應了,自己臉上也同樣是鼻青臉腫的,狼狽的很。
蕭淩威也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別的不說,這下手的確殘暴。
他們兩人在被凝霜打過之後,又換了大牛上去挨揍。
小家夥經過一晚上的休整,恢複了精神之後就開始抄起黑鐵棍去迎戰了,不過他的下場也同樣比二寶好不了多少,一刻鍾之後,他整個人都變得鼻青臉腫起來。
在此期間,蕭淩威也將自己的猜測跟二寶說明。
“什麽?她的實力還能隨著對手的變化而增強?”二寶在聽到這裏的時候,也是忍不住大呼小叫起來。
蕭淩威沉吟道:“這隻是我目前的猜測罷了,具體如何還有待考究,不過我真挺意外的,她的戰鬥力要比我想的高很多。”
二寶猜測道:“說不定你這是一具玄階傀儡呢?”
寧璿搖頭道:“應當不會,玄階傀儡體內會封印有靈力,我方才給她更換衣物的時候,並未有此發現。”
二寶一臉牙疼道:“那可真是邪門了。”
蕭淩威倒是一臉詫異的看著寧璿道:“寧姑娘,你對傀儡很了解的樣子?”
寧璿嫣然一笑道:“我師傅也參與過煉製傀儡,偶爾會跟我將一些這方麵的知識,如果你好奇的話,我可以為你引見一下。”
蕭淩威點頭道:“倒也不是不行,不過這件事先放一放,待到外門測試過了之後吧!”
二寶湊近了道:“我聽人說,這次測試的規則跟往年有變,每個弟子都會有一次重來的機會。”
蕭淩威詫異道:“為何?”
“嗐!你是不知道,上次外門測試發生了很多很扯淡的事情,現在外門排名前十的弟子都並非是因為實力弱而淘汰,隻是在對決的時候遇到了跟給強勁的對手,反倒是一些實力不如他們的弟子,因為遇到的對手弱,所以也進了內門。”
寧璿也在一旁點頭道:“是的,因為兩強相遇必有一敗,失敗了就會失去進入內門的資格,這也導致隨機分配到的對手實力不對等。”
蕭淩威感慨道:“我說那些弟子為什麽都燒香拜佛求爺爺告奶奶的祈禱上蒼分配給他們一個實力弱點的對手呢,原來玄學真的有用啊!”
二寶道:“所以為了避免再出現上次的情況,這次就新增了一個規則,可以有重來一次的機會,要是這樣都不能進到內門,那就隻能怪他們倒黴了。”
又是一天旭日東升,而這一日跟往日不同的是,衡月宗的這些弟子們在晨起之後都並未直接出門修煉,而是三三兩兩的朝玄機堂匯聚而去。
不多時,玄機堂門口已經沾滿了人,蕭淩威帶著大牛過來的時候,也很快吸引了不少人的視線。
這些人目光各異,羨慕敬佩者有之,憎惡嫉恨者也有之,不過蕭淩威身為當事人,完全沒有被影響到,帶著大牛來到一處相對僻靜些的角落。
大牛也報了名,蕭淩威知道了也沒有阻止,他雖然不指望大牛能進入內門,但是卻也想讓他提前見識一下。
此時,蕭淩威摸著大牛的腦袋,叮囑道:“要是遇到的對手太強,記得要認輸,不要逞強,知道嗎?”
大牛定定的點頭道:“我知道了!”
與此同時,盡管是跟在蕭淩威身後,大牛也十分緊張,時不時的去看周圍的人群,他也算是頭一次見這麽多的修士。
不多時,玄機堂的大門轟然打開,這些守在門口的弟子也跟著魚貫而入。
“正陽峰的弟子來了!”一人高呼一聲,身著白色衣衫的王楊林昂首挺胸的闊步而來。
蕭淩威跟著看了過去,竟是在人群中還看到了張浩天,頓時也有些詫異,上次他可下狠手了,沒想到這才大半個月的功夫,這小子就已經又養好了傷勢,有錢真是了不起啊。
與此同時,蕭淩威也摸著下巴琢磨著是不是什麽時候再給他揍的十天半月起不來床,也好讓這小子好好漲漲教訓。
在蕭淩威看他的同時,那些正陽峰的弟子也都一臉憤怒的看著他,尤其是那張浩天,看向他的眼神更是充滿了猙獰怨毒。
蕭淩威也懶得理會他,別開眼又去看別人。
緊隨其後的就是正弘峰,這些人也同樣看蕭淩威不順眼,絲毫不比正陽峰的人表情好到哪兒去。
在這之後就是正清峰的弟子,讓蕭淩威有些愕然的是,帶隊弟子的修為竟然隻有築基巔峰,甚至尚且不如王楊林。
“這該不會就是外門修為最高的那位吧?”蕭淩威愕然道。
話音剛落,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似笑非笑的聲音:“那你可猜錯了,他不是。”
蕭淩威尋聲看去,這才發現身後不遠處正四仰八叉的坐著一個弟子,一身灰袍,胡子拉碴,頭發也不甚整潔,端的是一副風流浪子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