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怎麽可能不恨
但是刀還沒有落下的時候,忽然被一隻手給握住了,握住的還是刀刃,可是卻一點事情都沒有。
眾人都驚訝的看著這一幕,這還不是最誇張的,他們接下來看到那一柄刀直接被蕭淩威用手捏成了兩段。
刷……
接著,蕭淩威直接把其中半截刀甩了過去,那個拿著刀準備殺盧鳳茹的長老直接屍首分離了,整個頭高高的飛起,脖子冒出一股高高的血柱。
那些勢力還沒有達到武皇的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往後退去,這也太嚇人了,殺一個武皇都這麽輕輕鬆鬆的,那殺他們不是更不用費吹灰之力嗎?
武皇可不是大白菜,這要是換一個地方,武皇就是受人崇拜的佼佼者,但是沒有想到他連蕭淩威一招都抵擋不住。
之前,蕭淩威大殺四方不是所有人都看到的,但是現在可是所有人都看在眼裏的,給人的衝擊感很強,他們心裏都驚恐的無以複加。
“盧老太太的心願就是在走之前離開你們盧家,也不願意葬在你們盧家的祖墳,跟你們這些無情無義的畜生待著,現在你們有誰膽敢距離我母親百步之內,我就讓他死無全屍,阻止我的也照樣死無全屍。”
蕭淩威對著他們所有人說道,這些人看著蕭淩威手都捏的緊緊的,這裏是盧家,華國七大傳承幾千年的武道世界,他們盧家排行第二,以往這麽多年,沒有一個人可以給他們發號施令的,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蕭淩威可以說是古今頭一遭了。
“媽,咱們離開吧!”
蕭淩威對著有些發愣的盧鳳茹說道,盧鳳茹這才反應過來,心裏也激動無比,幾十年了,她被看不起幾十年了,本來以為自己永遠也不會有這一天,但是現在不是,這一切都是自己兒子給自己的,高興,驕傲!
盧鳳茹又往前走了一步,盧家剩下的那兩位武皇也都身首異處了,蕭淩威冷冷的說道:“我剛剛說的不是耳旁風,誰隻要靠近我母親百步之內,我就讓他死無全屍。”
下一秒,整個盧家的強者,這個傳承了上千年的家族,竟然都被蕭淩威嚇得往後迅速退去,都離盧鳳茹遠遠的。
突然之前,一道淩厲的攻擊朝著盧鳳茹打了過去,蕭淩威也迅速的衝了過去,把攻擊打散了。
盧家的老祖,盧尋歡慢慢的走了過來,看著蕭淩威開口說道:“不得了啊,不得了啊,我活了一輩子,看過很多門派,世家的年輕強者,其他我不說,但是有一點我承認,你確實是這百年來世俗界最為出類拔萃的人。”
“我還真希望盧家可以出現一個跟你一樣的人,但是真的太難了,可以說是萬年難遇,但是就算是這樣,你也必須死,你這樣的人活著,我們盧家的年輕一代永遠都沒有出頭的一日了。”
蕭淩威沒有說話,盧鳳茹也接著往前走著,堅定的背著盧老太太,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
“小子,你當真要跟我打,要跟我們盧家拚一個你死我活?”
蕭淩威不屑的笑了笑,開口說道:“我母親太過心善,來的時候,我答應了她,不會屠殺你們盧家滿門,可是如果你們不睜眼非得過來尋死,那就跟我沒有關係了。”
“放肆!”
“你把這裏當做是你的狗窩了嗎?這裏是盧家,我們盧家不是你這種人可以過來撒野的地方!”
“能夠死在我的手上,也算是你的榮幸了。”
盧尋歡怒氣衝天,他想不到這個蕭淩威竟然如此猖狂,還敢當眾說出來要屠殺他們盧家滿門這話話,這也表示了,他們這些人已經不死不休了。
砰,一道巨大的掌力普天蓋地的打來,形成了漫天的攻勢,勢如山嶽,雷霆萬鈞。
還沒有打過來,周圍的地板都被掀飛了,可見他的這一掌有多厲害,光是掌風都有如此大的威力。
所有人都看著蕭淩威,想看看他能不能挺得住!
接著,他抱著自己的女兒夢夢,一拳打了過去,巨大的力道四散開來,周圍的人都被震退了十多米,那些離得近的,直接被這一下震成了內傷。
蕭淩威站在那裏一動未動,而盧尋歡則是往後退了兩三步,地上都留下了一串腳印,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都有些膽寒,這盧尋歡雖然沒有出全力,但是至少也是用了八層的力氣了,竟然被蕭淩威毫發無損的接下來了。
不但一點事情沒有,盧尋歡反倒是被震退了好幾步,這樣看起來,這個蕭淩威的實力是不輸於武尊的。
那麽……
一個20出頭的人,竟然已經達到罕見的武尊境界,這家夥是老天爺的兒子嗎?哪怕是從他媽肚子裏練武,也不應該到這種境界啊!
現在已經不是千年前的世界了,不單單是靈氣稀薄,並且資源也越來越少,不要說是武尊了,哪怕是到了武皇的人都少的可憐。
一個人,就算是天賦絕頂,修煉資源還有靈氣都非常充足,達到武尊這個境界,也需要很長時間的修煉還有磨煉,沒有時間的堆積,是不可能達到的。
所以,哪怕是幾千年,也沒有人達到這種地步,不管是世俗界,還是那武道界都沒有出現過現實蕭淩威這樣的人。
像是蕭淩威這樣,才20出頭就已經是武尊境界的人,亙古未有過,幾千年也有不少絕世天才,妖孽,但是都沒有人可以在20多就可以達到這個境界的。
“你究竟是誰?”
盧尋歡再也沒有之前的猖狂,也收起了他的傲慢,看著蕭淩威謹慎的問道。
“這個你不用知道,你也不配知道,你們隻需要明白,盧鳳茹有一個可以輕易的踏平你們盧家的兒子,她不再是幾十年前被你們欺負的,看不起的盧鳳茹了,她現在不會再受到半點羞辱。”
盧鳳茹聽到蕭淩威的話熱淚盈眶,對於這個家她不可能沒有怨念,被自己家裏人看不起,被自己的父親這樣對待,她怎麽可能不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