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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 結局章7

  冷靜依和夜血瞳離開冷家的第三天,美國政aa府在國際互聯上公布了一個火爆的視頻,神父與e國政界某個高層暗中進行軍火交易,這個視頻一經暴光就開始被全世界各大媒體瘋狂轉載,在短短三天之內就已經公諸於眾,弄得全世界周知,暗夜四大長老、各級高層、以及七萬侍徒全都看到了這個視頻,神父在七萬侍徒心中的地位瞬間坍塌,從一個所向匹敵的王者變成一個其心可誅的背叛者。 

  作為一界王者,竟然暗中背叛暗夜,以公謀私,將暗夜的武器販賣給他國,從中謀利,這樣的人,怎配當他們的首領? 

  再加上三大聖主都出了事,一時之間,暗夜人心動蕩,很多侍徒都在私下蠢蠢欲動,不再像以前那樣信服神父。 

  離重選暗夜首領只剩下一個多月的時間竟然出現這樣的事情,神父的地位瞬間地動山搖,再不如從前,他惱羞成怒,氣極敗壞,對暗夜侍徒們宣稱那個視頻是偽造的,說自己根本沒有做過那種事情,大家對此事半信半疑,目前四大長老已經插手此事,派人全力調查此事,神父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暗中找美國政界高官談判,勢必要拿回晶元。 

  因為那個晶元是鐵一般的證據,若是被四大長老派去的人拿走晶元,鐵證如山,神父再也沒有狡辯的機會,不要說連任,四大長老肯定會立即撤除他的職位。 

  現在神父已經被這件事整得焦頭爛額,即要彌補自己的侍徒們心中的地位,還要找回晶元,再也沒有精力去理會夜血瞳、夜傲風、夜幽溟他們…… 

  ** 

  流浪的日子雖然辛苦,但也悠然自在。 

  出乎意料之外,夜血瞳和冷靜依並沒有遇到追蹤者,他們一路走得很順利,彷彿不是在逃亡,而是在旅行。 

  這反而讓夜血瞳有些不安,雖然暗夜近期發生了很大的動蕩,但他清楚神父不會這麼容易被打垮,神父的地位也許會有所動蕩,但目前仍然是暗夜的首領,調派人手這點權力還是不在話下的,可是為什麼,他竟然連一個人都沒有派出來追蹤他們? 

  這太奇怪了,不像神父的作為。 

  夜血瞳複雜的看著墨兒,隱隱明白是怎麼回事。 

  …… 

  晚上,冷靜依洗去一身的風塵,舒服的躺在一家鄉村旅館的木床上,親了親熟睡的墨兒的額頭,然後拿著平板電腦看新聞,她已經將有關於神父與e國-軍火交易的視頻反覆看了好幾遍,忍不住感慨萬千的說:「沒想到事情真的被徐煊猜中了,羽兒姐真的將晶元將給了m國政界,看來神父現在要忙上一陣子了,我們也能平靜一陣子。」 

  「徐煊??」夜血瞳正在擦他的彎月匕首,聽到冷靜依這些話,動作微微頓了一下,「以前我沒把那個人放在眼裡,現在聽你這麼說,他好像很了解暗夜的事,竟然能夠猜得中羽兒的計劃,看來他深謀遠慮,不是個普通角色。」 

  冷靜依心裡一驚,自己剛才一不小心脫口而出,竟然說出了徐煊的事,這下糟了,以夜血瞳的敏銳一定會發現端倪,可是,如果她告訴他徐煊就是斷炫,他會不會胡思亂想?以前他為了斷炫的事糾結了那麼久,一直覺得她心裡很在乎斷炫,現在他好不容易放下那件事,若是再提起,他會怎樣? 

  更何況,若是深究下去,夜血瞳就會知道那本畫冊上的秘密,那件事還沒有查清楚之前,冷靜依不希望他知道,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反而能夠保持一顆純樸的心,若是知道自己的母親曾經是神父的情人,親生父親被神父那麼殘忍的殺死,他心裡會怎麼想??? 

  那副畫冊上的真相就連冷靜依這個局外人看著都會難受,若是被夜血瞳知道,後果不堪設想。。。。 

  「怎麼?你好像有什麼事不願意跟我說?」夜血瞳挑眉看著冷靜依,「你放心,雖然你跟他有點曖昧,但我知道你心裡愛的人是我,不會瞎吃醋的。」 

  夜血瞳還以為冷靜依在迴避的只是她曾經用美人計勾-引徐煊的事,並沒有想得太多,畢竟他還沒有跟徐煊正面接觸過。。 

  「什麼曖昧??我才沒有。」冷靜依有點心虛。 

  「嘖嘖嘖,別裝了。」夜血瞳捏捏她的臉頰,酸溜溜的說,「你呀,用來用去就是那幾招美人計,神父把你和徐煊親密接觸的照片都給我看了,他在一個奢華的大殿摟著你跳舞,還抱著你登上專機,你依偎在他懷裡蠻乖的嘛,一點都沒有掙扎。」 

  「那個神父真是八卦。」冷靜依的臉色有些不自然,連忙解釋道,「事情哪有你說的那樣?他摟著我跳舞的時候我有推開他的,登專機的時候我已經昏迷了,怎麼掙扎?還有,刀我本來不是對他用美人計的,是他自己對我有意思,花心思追求我,反正我跟他沒什麼,我心裡只有你。」頓了頓,她又補充道,「身體也只屬於你。」 

  「嘿嘿……」夜血瞳忍不住笑了,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你現在學乖了。」 

  「那是,早點解釋清楚,省得你胡思亂想,到頭來還是我倒霉。」冷靜依白了他一眼。 

  「嗯,不錯,有進步。」夜血瞳抱著冷靜依躺在床上,「來,給我講講徐煊的事。」 

  「你不吃醋嗎?」冷靜依不太想講,說多了怕夜血瞳察覺出端倪,到時候又無端的多生事端。 

  「吃醋歸吃醋,但內情還是要知道的,他竟然能猜中羽兒的計劃,這讓我很好奇。」夜血瞳撩著她耳邊的髮絲。 

  「其實這件事我也不太清楚,當時他跟我說那句話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我想,大概是因為他知道羽兒姐跟我大哥的關係,所以才會那麼說吧。」冷靜依避重就輕的說。 

  「可是……」 

  「對了,壞蛋。」冷靜依馬上岔開話題,一本正經的問,「以神父的個性,應該不會輕易放過我們才對,可是為什麼我們連一個追蹤者都沒有發現?」 

  這個問題的確是現在正需要馬上面對的難題,夜血瞳轉眸看著熟睡中的墨兒,神色十分凝重。 

  「我明白了。」冷靜依恍然大悟,「你之前說過,墨兒被神父注射了生化藥物,就像毒品一樣,必須繼續注射才能忍受藥物的折磨,難道墨兒也會這樣?」她轉眸仔細打量墨兒,「可是墨兒都已經離開暗夜十幾天了,雖然氣色不見好轉,但食慾卻比之前好了一些,而且也沒見什麼特殊反應啊。」 

  「之前我還心存僥倖,以為墨兒的身體特殊到不需要繼續注射都能夠避開藥物的發作,可是現在……」夜血瞳伸手撫摸墨兒柔軟的頭髮,眼中湧現無比複雜的光芒,「神父既然沒有派人追蹤我們,證明他根本不擔心我們會逃遠,因為,墨兒遲早有一天會發作,到時候,我們為了保住他的命,必須回到暗夜。」 

  冷靜依的手抖了一下,恐慌的睜大眼睛,震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我們現在必須儘快找到老鬼,那樣,也許還有機會治好墨兒。」夜血瞳皺眉說,「可是老鬼現在到底在哪裡?我一點頭緒都沒有。。」 

  「他那個爆炸的實驗室在哪裡?」冷靜依問。 

  「丹麥龍島。」夜血瞳說,「自從那個實驗室發生爆炸之後,他就音訊全無,神父也在找他,如果我們能夠趕在神父之前找到老鬼,也許還有機會救回墨兒。」 

  「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去丹麥吧。」冷靜依急忙說。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現在肯定不在丹麥。」夜血瞳搖搖頭,「神父早就布下天羅地尋找他,如果他在丹麥,早就找到了,我估計他早就逃離丹麥,只是不知道逃到哪裡。」 

  「那怎麼辦?」冷靜依心急如焚,「有沒有其它什麼人知道他的消息?對了,他不是還有一個弟弟嗎?就是夜傲風身邊那個隨從,好像是叫葉滔,也許葉滔知道呢?我們要不要問問他?」 

  「我早就問過了,阿鬼不知道老鬼的下落。」夜血瞳微微嘆了一口氣。 

  「你再問問吧,也許這二天他們聯繫上了也說不準。」冷靜依抱著一絲奢望。 

  「好。」夜血瞳拿出新制的通訊器撥通葉滔的電話,很快,電話就接通了,葉滔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喂?」 

  「阿鬼。」夜血瞳喚道,「有你哥的消息嗎?」 

  「唉……」葉滔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現在全世界都在找我哥,我也在找他,可惜沒有他的消息。」 

  聽到這句話,夜血瞳和冷靜依心裡都涼了半截,夜血瞳安慰道:「老鬼不會那麼容易死掉的。」靜和的三大。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葉滔說,「血影聖主,如果我有我哥的消息,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 

  「好,掛了。」夜血瞳掛斷電話,深深的看了墨兒一眼,眼神無比複雜,好像有什麼決定在掙扎。 

  「怎麼辦?如果找不到夜幽溟,墨兒的病就沒有人能夠治好了。」冷靜依握著墨兒的小手,心情十分沉重,想到墨兒要承受那種殘忍的痛苦,她的心就像被一個勾子勾住似的,異常難受。 

  「其實還有一個人。」夜血瞳喃喃自語般的呢喃,「還有一個人,醫術比夜幽溟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許她能夠治好墨兒。」 

  「真的?」冷靜依欣喜若狂,激動的問,「那個人是誰?我們趕緊去找他吧。」 

  「是暗夜的老醫師,也是神父的半個師父,身手超凡,為人陰沉,我十歲左右的時候她就離開暗夜了,不知道現在在哪裡。」夜血瞳若有所思,「即使知道,她大概也不會幫我為墨兒治療,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很討厭我,不對,好像不是討厭,應該是憎惡,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經常用一種陰森森的眼神盯著我,好像我是她的仇人似的。」 

  「怎麼會這樣?那時候你還那麼小,他為什麼視你為仇人?」冷靜依疑惑不解的問。 

  「不知道,我問過她,她只是陰森森的笑,也不回答。」夜血瞳撇了撇嘴,「不過她對斷炫倒是很好,一直叫斷炫少爺,整個暗夜,也只有她那麼叫斷炫了。」 

  冷靜依心頭一顫,臉色大變,腦海里馬上浮現一張布滿皺紋的臉,還有那雙雖然渾濁卻精明尖銳的老眼,難道是花婆婆?? 

  「沒想到,你到現還對斷炫有感覺啊。」夜血瞳挑起冷靜依的下巴,極度不悅的盯著她,「一聽到他的名字,臉色都變了。」 

  「不是。」冷靜依搖搖頭,急忙追問,「壞蛋,你說的那個人是不是一位很老很老的老太太?」 

  夜血瞳愣了一下:「的確是位老太太,不過沒有那麼老吧,十七年前,她離開暗夜的時候還是精神抖擻,很有氣魄的。」 

  冷靜依一聽就急了,夜血瞳對那位老人的印象還停留在十七年前,與她在一年多以前見到的花婆婆必然會有很大區別,想了想,她又繼續追問:「你說的那位老太太叫什麼名字?」 

  「我只知道神父尊稱她為花姨,她向來獨來獨往,也沒有聽見其它人對她有什麼稱呼。」夜血瞳淡淡的說。 

  「應該就是她。」冷靜依已經有七八分肯定了,她仍然記得一年多以前,她剛流產不久,斷炫從黑-森林裡將她救出去,帶著她跳入大海,當時她渾身寒徹心骨,病得不輕,花婆婆給了她一碗很苦的中藥喝,她喝了之後很快就感覺身體好轉了,由此可見花婆婆是會醫術的,而且醫術很高明。後來花婆婆送她回冷家,一個人將一筐筐的果脯搬下車,身手十分矯健,根本不像一位快要入土的老人。。。 

  而且她也是冷靜依見到的唯一叫斷炫少爺的人,這種種跡象都在指明花婆婆就是夜血瞳所說的那個人。 

  「怎麼?你知道她???」夜血瞳十分詫異。 

  「我不能肯定,但我大概估計應該就是那個人。」冷靜依將一年多以前,斷炫從黑-森林救走她,再到遇見花婆婆那件事詳細說給夜血瞳聽,夜血瞳聽了之後沒有她預想中的驚訝,反而變得沉默,眼神也很複雜,緩了好久才說了一句,「應該就是她。」13acv。 

  冷靜依怕夜血瞳多心,誤會她還對斷炫有情,馬上解釋道,「壞蛋,你別誤會,我之所以跟你說起這些事,只是想進一步證實花婆婆的身份,然後帶墨兒去看病,並不是因為斷炫。」 

  「我知道,我沒有多想。」夜血瞳將冷靜依摟在懷中,「我只是沒有想到斷炫對你那樣用情之深,難怪你當初會護著他。」 

  「我當初護著他,真的不是因為男女之情。」冷靜依捧著夜血瞳的臉,認真的說,「拋開情義不說,斷炫對我真的有恩,我被毀容之後,是他不離不棄的陪著我,守護我,照顧我;當我遇到危機的時候,也是他不顧一切的救我,保護我,我真的沒有辦法對他見死不救,但我發誓我對他絕對沒有男女之情,真的……」 

  「我相信。」夜血瞳吻了吻冷靜依,「靈兒為了掩護我而中槍的時候,我也有一種悲痛的感覺,甚至衝動的想回去救她,那種感覺大概就跟你對斷炫一樣。雖然有時候聽你提起斷炫,我心裡仍然會有些酸酸的,可是再也不會胡思亂想了,經過這麼多事,我已經確信你對我的感情,不會再動搖懷疑的。當初是我太偏執,才會誤會你,現在經歷了這麼多周折,我們都成熟了,懂得愛就要無條件的信任和包容。」 

  「說得對。」冷靜依緊緊抱著夜血瞳,「壞蛋,你真的成熟了,我很高興。」 

  夜血瞳撫摸著冷靜依的長發:「你也長大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跟我堵氣,像現在這樣有什麼事坦誠相待就對了,把話說出來,我們一起面對一起解決,再麻煩的問題都能夠迎刃而解。。。」 

  聽到這些話,冷靜依心裡不免有些愧疚,她到現在還有事瞞著夜血瞳,不敢告訴他,可他竟誇她懂事,她真是不應該。 

  想了想,冷靜依鼓起勇氣說:「壞蛋,其實還有件事……」 

  「對了。」夜血瞳突然打斷冷靜依的話,凝重的說,「你說花婆婆在夢城,說不定……」 

  他這個「定」字拖了很長,眼神有些閃爍。 

  「說不定什麼?」冷靜依好奇的問。 

  「說不定花婆婆救了斷炫,斷炫沒死!!!」夜血瞳大膽的說出這個猜測,冷靜依心頭一顫,她正準備告訴他實情,他卻自己猜出來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很多事情就能解釋得清楚了,那次我在法國被雷林抓走,明顯就是有人泄露我的行蹤,後來我將晶元藏在雷林的印章里,可是雷林卻沒有發現……難道……」夜血瞳猛然睜大眼睛,尖銳的盯著冷靜依,「小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 

  「咳咳……」墨兒的咳嗽聲打斷了冷靜依的話。 

  冷靜依和夜血瞳都下意識的看向墨兒,墨兒還在睡夢中,眉頭卻緊緊皺了起來,不停的咳嗽,冷靜依連忙坐起來抱著墨兒,輕輕拍他的後背,「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天氣太乾燥,墨兒喉嚨有些上火了,從今天早上開始就有點咳嗽,我中午給他燉了冰糖雪梨喝,見他沒咳,還以為他好點了,沒想到現在又咳了。」 

  「明天還是去給他弄點葯吃吧。」夜血瞳憐憫的看著墨兒。 

  「嗯。」冷靜依回應的時候,墨兒已經沒有咳嗽了,不適的扭了扭小腦袋,鑽進冷靜依懷裡繼續睡,冷靜依準備將他放在床上,可這時,他突然就吐出一大口奶漬,全都吐在了冷靜依身上,冷靜依驚呼道,「壞蛋快去拿毛巾。」 

  她話還沒說完,夜血瞳已經從浴室拿來乾淨的毛巾替墨兒和冷靜依擦著身上的奶漬,還沒有擦完,墨兒又開始嘔吐,冷靜依連忙抱著他衝進浴室,將他趴著放在自己腿上,讓他對著馬桶吐,一邊拍著他的後背一邊安撫,「墨兒,沒事,沒事的,可能是晚上飯飯吃多了,吐出來就舒服了。」 

  墨兒不停的嘔吐,小臉憋得通紅,小肚子一鼓一憋的,十分難受。 

  「怎麼會這樣?這幾天他都沒再亂吃東西了,好端端的怎麼會嘔吐?」夜血瞳十分著急,拿著濕毛巾給墨兒擦臉擦嘴,心裡有一種強烈的不詳預感。 

  「小孩子偶爾會有些消化不良很正常的,只是小病,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冷靜依不停的重複這句話,是在安慰夜血瞳,更是在安慰自己,卻沒發現自己的手已經開始發抖了,她好害怕,好害怕墨兒是因為生化藥物發作才會變成這樣。。。 

  墨兒吐了好久才停止,整張小臉變得烏青,嘴唇沒有任何顏色,眼睛沒有什麼神采,眼淚汪汪的看著冷靜依,連哭聲都是有氣無力,小手拉著冷靜依的衣服,很輕很輕的呢喃:「歪歪,疼,疼……」 

  「墨兒,哪裡疼,告訴姑姑你哪裡疼?」冷靜依心急如焚的問。 

  「疼,疼……」墨兒反覆重複著這個字,一會兒喊「歪歪」一會兒喊「爹地」,喊得冷靜依的眼淚都掉了下來,急忙說,「壞蛋,我們送墨兒去醫院吧。」 

  「好,去醫院,馬上去醫院。」夜血瞳也急了,連忙走出去收拾東西,卻聽見洗手間里傳來一聲尖叫,他又回頭衝進來,只見冷靜依背對著他,全身都在發抖,驚恐的哭著,他連忙繞過去,不由得目瞪口呆,墨兒竟然七孔流血,鼻子在流血,嘴角在流血,耳朵里也在流血,就連眼淚也是血紅色的,小手伸起來無助的抓撓著,似乎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可是卻因為沒有力氣連冷靜依的一根頭髮都抓不住,嘴裡不停的哭喊著,「歪歪,爹地,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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