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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牛二點頭答應了免費做半年的勞工,三個女人立刻喜上眉梢。開始過來搭話的女孩立刻的介紹道:「既然你們答應了,我就介紹一下,我叫希瑞!這位是我媽媽雅安琪夫人!米廠老闆!我姐姐格蘭芬女士!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們米廠的工人了,你們怎麼稱呼?」
「啊……我叫牛二!他……靜遠!這位泰……泰林!」牛二真的害怕一說出拳王的名號會惹出來麻煩,所以臨時給泰拳王取了個名字!泰林應該算是泰森的弟弟了吧!嗯嗯……!也算是很厲害的哦!
「哦!其實叫什麼不重要,只要能幹活就行!走吧!跟我們回去!」希瑞完全沒有在意幾個人叫什麼,說完轉身頭前帶路就要走。
「喂……我這兩個兄弟有病在身,你先幫我給他們治病啊!」牛二在後面急忙的喊道。
「我家裡就有葯,什麼病都沒問題!你們就跟我走吧!」希瑞並沒有停下來,只是隨口喊了一句。
「尼瑪!那就走吧!」牛二沒有別的辦法,人生地不熟的,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個會說話的,只好當做救命稻草了。
雅安琪夫人的米廠很快就到了,米場並不算是很大,但是生意似乎很不錯。米廠外面停著兩輛來裝米的汽車,幾個人一回來,立刻有一個穿著樸素,淡淡的妝素看起來卻很有姿色的女人跑了出來。
「雅安琪夫人!您可回來了!來裝貨的車都來了好久了,可是裝貨的工人都走了,沒有人裝貨。您看這可怎麼辦啊?」這個女人一跑出來立刻的對著雅安琪夫人說道。
「沒關係!以後我們就有工人了!那幾個蠢貨既然要走就讓他們走吧!走了一分錢的工錢也別想拿到!哼!」雅安琪夫人剛才還笑著的臉忽然的變得一臉的橫肉了,兇巴巴的說道。
「那個牛二!你們立刻幹活吧!幫我們將這兩輛車的貨裝上!」希瑞轉過身來對著牛二說道。
「裝……裝車?我的兄弟的傷還沒有治癒呢?他們需要立即治療!」牛二心裏面真的是好生氣,沒有這樣的!尼瑪!說給治病的怎麼來了就讓幹活啊?
「不就是受了點傷么?又死不了人!阿穎!那些外傷葯和消炎藥過來,幫他們將傷口包一下。然後叫他們幹活!」希瑞對著過來的這個女人說完又轉身對著牛二一冷臉色說道:「牛二!我知道你們不是本地人!我猜你們一定是偷渡過來的!好好乾活,不然我會通知當地的警局!他們會將你們帶走的!」
「咕咚!」牛二再次的吞了一口唾沫,尼瑪!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她們娘仨似乎是比周扒皮更過之!真的是老巫婆和她的女兒們啊!
阿穎愣了一下,看了看牛二等人,想要說什麼卻又沒有說,轉身跑了回去。不一會兒拿了一些葯回來怯生生的對著牛二等人問道:「你們……你們誰受傷了,跟我來吧!我幫你們包紮一下!」
「是、是我們!」靜遠和泰拳王臉色蒼白,已經是緊咬牙關硬挺著了。聽到阿穎叫立刻的跟了過去。
一個小的僅有三四平米的小屋子裡面,兩張床都是分為上下鋪。中間僅有一個能走人的過道。靠近門口的地方有一個小櫃,上邊放著一個小電視。
「你們以後就住在這裡,你們倆快躺下,讓我看看你們的傷口!」阿穎一進來立刻的對著靜遠和泰拳王說道。
「阿穎!你也是華夏人??」靜遠一愣,阿穎說的是華夏語,和剛才跟雅安琪夫人說話的時候不一樣。
「嗯!我是留學生,在這裡打工讀書!不過……唉!先讓我幫你們包紮一下傷口吧!」阿穎似乎有話要說,卻看著靜遠兩個人很痛苦的樣子,急忙的說道。
靜遠伸手解開了綁在胳膊上的衣服,啊……!痛的他叫了一聲,衣服已經和肉粘在一起了。泰拳王躺在了床上,伸手解開了綁在腿上的破布條。傷口已經化膿了!
「啊……你們!你們受的是槍……傷?」阿穎嚇得差點沒坐到地上!手都哆嗦了。
「你別害怕!我們不是壞人!也不是偷渡的!你將紗布和葯都放下,我們自己來吧!不過,你別跟別人說好吧!」靜遠擔心的對阿穎說道。
「好……好吧!」阿穎膽怯的將手裡的葯等物品放下,轉身去了門口。才走到門口忽然的又回來了,說道:「你們這個樣子能幹活么?如果幹不了活,雅安琪夫人可是絕不會白養著人的!她會趕你們離開!她就是個老巫婆,以前的幾個裝卸工人都是因為她壓扣工資,不肯幹了,都走了!」
「沒關係!外邊的那個小子一個人就頂的上他們四五個了!何況我們答應不要工錢免費勞工半年的!」靜遠看了看外面說道。唉!只好委屈牛二多出點力了!誰叫幾個人落到這個地步了呢!不知道奧達馬等人是不是正在尋找他們幾個呢!
「那好吧!我將電視打開!放大點聲音!可千萬不能讓老闆娘母女們知道你們受的是槍傷!」阿穎將電視打開,播放到了最大的聲音,然後怯生生的轉身出去了。
外邊,牛二正在雅安琪夫人母女三個人的指揮下裝車。米廠裡面有十幾個男女工人,不過一看就知道都是本地人。從裡面將一百斤一袋的米扛出來,要裝滿兩車,足有二百袋!牛二一個人像頭牛似的吭哧吭哧的來來回回的一趟又一趟的往返著。旁邊的雅安琪母女三個人高興壞了。這一個傻小子還真的要比以前的那四個人還能幹。一次兩袋米夾起來就走,絲毫都不喘氣!哈哈哈!這次可是白撿了這麼一個寶貝!裡面的那兩個人看起來要比他還強壯,什麼破傷要是好了,肯定會比他還能幹!抓到這三個苦打工,以後什麼人都不用請了!
「啊……!」房間裡面,靜遠和泰拳王嘴裡面咬著毛巾強忍著劇痛,用匕首割開了傷口,取出了子彈。尼瑪!以前都是在電視上才看到這個場景的,現在竟然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了。還真的尼瑪的痛啊!
突然,兩個人瞪大了眼睛,盯著那台陳舊的小電視,半晌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