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商人們
那一晚,男人隻覺得迷迷糊糊中被一陣拳打腳踢,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而就在男人被揍了的同時,酒會也差不多要結束了,江白芝有些好奇的看向葉岑心和顧函辰那邊,兩人有說有笑著,看起來出了奇的般配,即使是現在穿著如此隆重的她也不陪坐在顧函辰身邊。
因為如果坐過去的話,江白芝完全不能插得上話,看起來就像一個精致的花瓶,這和剛才那些女人有什麽區別?江白芝緊咬下嘴唇,不知不覺間居然咬出了血!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葉岑心總算是和顧函辰聊完了,兩人最後碰了一下杯,都露出了那種豪門子弟的貴族範,然後分開。
葉岑心來到了江白芝的身邊,立刻就鬆了一口氣,道:“和你男人說還還真是累得慌,一不小心就會掉入他的陷阱。”
這明顯就是顧函辰在為剛才的事情故意給葉岑心找不痛快呢,葉岑心倒是沒有想到顧函辰在江白芝的事情上居然做到了錙銖必較的地步,好不容易的一番周旋才脫開身,不過這也算是達到效果了,隻要讓這個酒會上,以及就會背後的人知道她葉岑心即使離了葉家也依舊能和顧函辰說得上話就夠了。
江白芝卻是一臉的迷茫,並不明白為什麽葉岑心會這麽說,因為平時顧函辰和人說話都是非常的溫和的啊,雖然有時候會露出一種很強勢的感覺,但是這應該是他常年工作養出來的氣場,還算是能夠接受。
“怎麽了?他剛才為難你了?”江白芝問道。
葉岑心歎了一口氣,道:“別提了,一言難盡,看來接下裏我又要辛苦我的腦袋和嘴巴了。”
葉岑心看著從遠處前來的幾個比較有威望的人,他們顯然也是因為剛才葉岑心和顧函辰的交流而想要來這邊和葉岑心套近乎的,說不定能牽上顧函辰這條線呢?
江白芝就看見葉岑心幾乎在一瞬間就換了表情,然後和前來的幾個男人周旋。
“葉小姐可是認識顧少?”有一個略微有些謝頂的中年男人挺著啤酒肚道。
葉岑心露出公式化的笑容,“是啊,之前就有過幾次合作,見過麵,這次我開工作室辦的項目也是顧少投資的呢,這次我是專門去感謝顧少的。”
大家一聽葉岑心現在在辦的項目是顧函辰投資的,立刻心裏有了計較,決定會公司之後就立馬調查,準備跟投!
“哈哈哈,葉小姐真的是少年英才啊,才二十幾歲就能夠不靠家裏一個人出來開工作室,還能夠和顧少牽上線,以後我們還要麻煩你多多引薦了。”有一個長得很結實的男人笑道。
大家笑作一團,葉岑心道;“自然自然,有機會再合作。”
江白芝見他們笑得很歡,有些厭倦這樣的場景了,於是四處亂瞟了起來,也不知怎麽的,莫名其妙的就看向了那個熟悉的男人,顧函辰此刻並沒有看她而是專心致誌的品著手裏的酒,似乎是什麽仙釀。
這時候的顧函辰是十分好看的,隻露出大半個側臉,高挺的鼻梁就像是造物者的恩賜,給整個臉怎樣了立體感,還有很高的眉骨,江白芝今天才發現雖然顧函辰的五官非常的像亞洲人,但是其實臉部的輪廓是非嚐貼近典型的歐洲人的。
“這位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是我的助理,也是顧少的好朋友,這一次顧少能夠投我的項目有很大的原因是她引薦的呢。來,白芝和大家打個招呼。”
葉岑心突然提到江白芝,想讓江白芝在大家麵前露個臉,以後也算是臉熟了,辦事也方便很多,並且有了顧函辰這塊通行證,就算是大家想不注意江白芝都難。
江白芝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向幾位伸出手,道;“你們好,我叫江白芝,是葉小姐的助理。非常榮幸能夠認識你們。”
幾個男人聞言卻連連搖頭,笑道:“哪敢那,您是顧少的朋友,我們能見到您是我們的榮幸。”
這幾人都是非常的有眼力見的,剛才他們就似乎注意到顧函辰會有意無意的往這邊看,而這個江白芝也會往顧函辰那邊看,而且目光顯得很癡情,兩人家明顯有什麽!而葉岑心又說這次的投資和江白芝脫不開幹係,大家自然就往很曖昧的方向去想了。
因此,還有不少男人打量起江白芝的外貌和身材起來,畢竟大家都很好奇,顧函辰青睞的女人會是怎麽樣的。
因為葉岑心故意扯大皮的緣故,今天晚上崴了腳的江白芝就坐在那裏就收了一手的名片,最後拿著那些名片在車子裏有些哭笑不得。
“這些人真的是奇怪,你不過就是說了一句而已,他們怎麽好像就都信以為真了?”江白芝漫不經心的翻著手裏的名片,還真的一個一個的認真的看了起來。
葉岑心道:“這你就不懂了吧,大家隻知道我和顧少認識,並且關係不錯,而且顧少投了我的項目,這就是重點。而至於我說你和顧少是朋友,其中真假大家心裏自有定數,隻不過是我想要把你介紹給他們,他們賣我一個麵子,或者說賣顧函辰一個麵子而已。”
江白芝露出了然的表情,然後對著葉岑心豎起了大拇指,“厲害還是你厲害,居然還能這麽幹。”
葉岑心卻隨意道:“商人嘛,都是一些老奸巨猾的家夥,無利不起早,有社會責任感的企業家並不多的,大多數就是剛才的那些貨色,所以既然在我這邊他們看起來有利可圖,就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江白芝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然後被葉岑心送回了公寓,等到她進了公寓的時候,顧函辰已經在裏麵等著了,這家夥走得早,在葉岑心把江白芝介紹給大家的時候他就離開了。
“你今天怎麽也去那個酒會了?完全沒有和我說誒。”江白芝一邊換鞋子一邊好奇的問道,因為顧函辰似乎過去真的沒有什麽意義,難不成真實是為了她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