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幫她出氣
”你們走吧!呆在這裏對你們是沒有好處的。”說完這句話,江白芝走到別處去,不想再與江家人有任何交流。
“白芝,幫爸爸一把,江氏集團快不行了。”江建設還是不依不饒。
本來顧函辰想把決定權交給江白芝,讓她自己看著辦,奈何他她善良了。江家人以前想方設法欺負她,她能咽下這口氣,但他不允。
雙手背在身後,不急不慢審視江建設,“剛剛你打了芝芝一巴掌,這筆賬怎麽算呢?”
伸手在大理石桌麵上敲著,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他心裏。“
“我明白了,顧大少,我打!”江建設又一次揚起手,不過這一次是扇自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
江白芝下不去手,可不代表他顧函辰是聖人,能容忍別人欺負他的人。
江白芝,除了我,誰都不能欺負。
“啪,啪,啪。”一直持續了半小時,顧函辰不喊停,他也不敢停啊。”
“夠了!”
“那顧大少,你可以投資我們江氏集團嗎?”江建設不怕死的再次問道。
顧函辰邪魅一笑,“我可沒有承諾你什麽?誰答應你的就去找誰。”
“你…你你。”不知道江建設是被氣到了還是嚇到了,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來人。”顧函辰對著門外喊了一聲,江建設拉著江豔寧和枸玲趕緊跑了,好像後麵有洪水猛獸追趕一樣。
終於,大廳恢複了它原有的寧靜。
顧函辰看了她一眼,就直接回小樓了。江白芝反應過來,便急急忙忙跟上去了。
說實話,她真的很感動,自從母親去世後,再也沒有人對她這麽好過了。
她不敢叫顧函辰,他走的很快,畢竟身高和腿長成正比。沒有料到顧函辰突然停下來了,江白芝直接撞上了他的後背。
顧函辰轉過身,隻見江白芝不停的揉自己的鼻尖,一臉委屈地看著顧函辰,敢怒不敢言。
“丫頭,慢點。”顧函辰彎腰,雙手扶著她的肩頭,溫柔地看著她。
到了小樓,江白芝直接回房了,怕自己再多待一會,就會陷進他的溫柔漩渦裏。
看著那個慌慌張張的身影,顧函辰無奈地搖搖頭。“她就那麽怕我?”顧函辰自言自語道。
泰百知道大少對江小姐不一般,所以吩咐廚房做飯時多做一份。哪知人算不如天算。
“江小姐,該吃飯了。飯菜我就幫你放在門口了,記得吃。”廚房裏的人對著房間裏的江白芝喊道。這是他第二次現在這個房間門口,中午來了一次,碰到的也是這樣的回答。他覺得自己太難了,畢竟客廳裏大少一直死死盯著他。
顧函辰實在看不下去了,起身往樓上去。
“扣扣扣”他敲響了房門。沒有動靜!
“江白芝,你可別忘了這是我的房間。你這麽霸占我的房間真的好嗎?”江白芝從床上彈起來快速將門打開。
“那個,對不起!我忘了。”江白芝抬頭仰望著比她高很多的男人。她今天一天想了很多,江家的人已經讓她釋懷了,而且她對父愛已經沒有奢望了。可是,她怕他。
顧函辰向江白芝靠近,他進她退。顧函辰一直闊步往她的方向走去,直到她的後背抵到了牆。一隻手撐著牆,然後低頭湊近她,看著她白皙的小臉慢慢變紅。
“害羞了?”他抬起她的下巴,漫不經心地問道。
“沒有!”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江白芝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然後,然後,她不知所措了。
“快去吃飯!不然,我不介意做一些夜間運動。”
聽著他威脅的語氣,江白芝端起飯碗快速吃起來。我不是貴族人家的兒女,所以並沒有優雅的吃相。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顧函辰拉過旁邊的椅子,撐著頭看著對麵的小女人。
顧家果然是名門望族,是一般家庭不能比較的。一頓普通晚飯便無比精致。龍井蝦仁,糖醋排骨,桂花蓮子羹,看著便食欲大開,居然弄得江白芝吃了兩碗飯。
吃完了,江白芝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這小丫頭,也太容易滿足了。顧函辰心想。
她看著顧函辰越來越蒼白的臉頰,疑惑地問道:“你怎麽了,很難受嗎?”
“沒事!我先出去了。”
剛出房門,顧函辰就疼得倒在地上了。他本來就內髒受損,又被江白芝重重一推撞到了桌角,現在實在忍不住了。
“家庭醫生呢?大少昏倒了。“巡邏的警衛看到了倒在走廊上的顧函辰。
眾人將顧函辰抬回床上,家庭醫生立馬趕來了。
喬墨是世界級外科醫生,卻甘願做他的私人醫生,隻因顧函辰是他的生死兄弟。
他這一身好醫術,多少人羨慕不來,又有多少人想將他納為己用。可他喬墨為人正義,不想幫那些為非作歹的人辦事,這才引來了許多殺身之禍。而顧函辰,多次救他於水火之中。
喬墨不急不慢為他打點滴。他可是全科醫生,中西醫都不在話下。
“他怎麽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江白芝焦急的看著家庭醫生。
“內髒受損,剛剛受到了碰撞。”
一定不要有事啊,江白芝在心裏默默祈禱著。
打完點滴,家庭醫生都離開了。江白芝怕他沒洗漱,睡覺不舒服,就去打水幫他擦一下。
希望他趕緊醒來,便坐在床前看著他。
沒想到一坐便是一晚上,江白芝趴在顧函辰的床頭睡著了。顧函辰一睜眼就看到了小丫頭的睡顏,恬靜的笑容即使在睡著的時候也能體現出來。
唉!本來對這個世界沒有遺憾,現在卻舍不得這個小丫頭。希望自己的時間能在長一些,能夠多陪陪她。不相信傳統的衝喜的他,也開始期待了,希望自己能陪她一生一世。
“嗯!”或許是坐久了,腿部麻木了,江白芝難受的呻吟。
一抬頭就看到顧函辰一雙黝黑又明亮的眸子盯著自己。江白芝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想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