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卑鄙的閨蜜
林風華被許雪越這一喊,呆滯了一下。也意識到自己有些不妥,雖然那個男人的確讓他感到很不爽,但畢竟還是許雪越認識的人,說什麽也要給她留些麵子。
“不,我不鬧了,抱歉了雪越。”林風華帶著歉意說道,然後又語氣柔和的問道:“今晚我們可以見一麵嗎?”
“再說吧。”許雪越被林風華這一鬧,腦子有些亂,雖然她再次見到林風華也是很開心,不過她並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見麵:“你也去幹你的事吧,也省得在這裏添亂。”
林風華和在那個男人互相憤怒的瞪了一眼,便悶悶不樂的回到了自己的位置。臨走前他還順手用幻象把男人的西服褲子換成了一條卡通內褲。
回到位置上後沒等多久,女人就按約定的時間準時到達了咖啡廳。
林風華招了招手向女人示意他所在的位置,女人看到後便走了過來。
“你就稱呼我小寧就好了。”女人坐下後說道:“麻煩你耗費時間來幫我了,感謝。”
“很近,順路的事。”林風華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是心理醫生嗎?”女人問了個她很關心的問題。
這一問可把林風華給難住了,他自己是很有信心可以用超能力來完成任何一個委托,當然也包括這次小寧的。不過他肯定不是用心理醫生的那套專業方法。為了讓小寧安心,林風華撒了個謊:“嗯,是。。。吧。”,“吧”字林風華說的極其小聲,隻有他自己能聽見。
小寧聽到林風華肯定的回答後,也安心了許多。
點了兩杯咖啡後,沮喪的小寧開始對林風華倒出她壓抑多天的苦水。
“最近發生的事情已經讓我對這個世界感到了失望,甚至是絕望。偏偏我就這麽不走運,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麽孽,這麽多倒黴的事情一股腦的湧入我的生活。”
小寧一開始回想起這些事情,又開始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有些委屈哽咽。
林風華看到這種情況也有些不知所措:“我們慢慢來,你一點點講,多大點事是吧,有什麽煩惱一個一個把它解決掉不就好了。先喝口咖啡平靜一下。”
小寧還真的聽了林風華的話,喝了口咖啡,可能咖啡能有些鎮定的效果,她終於情緒不再有太大的波動。
於是繼續說道:“雖然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煩心事,瑣碎的也有一些,這些事情堆積起來才讓我昨天有了自殺的衝動。不過仔細想想的話,主要讓我絕望的就兩件事。”
“那我們就把這兩件事給解決了,就成了。”林風華說道。
小寧:“不可能解決得了的,我隻奢望自己能盡早釋懷。第一件事是關於我閨蜜的。這件事發生之前,我一直把她當做除我父母之外,最值得信任的人。她是我閨蜜,也是我發小。我們打小關係就很好,穿衣服不分你我,有秘密從不互相掖著。一直保持著非常好的關係,甚至我們還進了同一家公司一起工作。
但是發生了那件事以後,她真的太讓我失望了,對我打擊特別大。我幾天都不敢相信這事情真的就在我們兩之間發生了。”
“到底是什麽事情對你打擊這麽大,至於嗎?”林風華好奇的問道。
“如果換個關係不熟的人的確也不會對我造成這麽大的打擊,頂多可能會讓我看清這個社會,吃上一塹。但是這個人偏偏是她。
我就簡單的和你說一下事情的經過。我和她畢業後一起進了同一家策劃公司,她一向來就比較穩重,而我隻是有一些聰明,不過比較粗心。所以她進了公司後業績很好,也受老板欣賞,沒過多久老板就有了想要提拔她的打算。
而我恰恰和她相反,上個月還因為自己的馬虎讓公司虧損了不少,老板直接就把我批了一頓,他讓我下次做出一個讓他滿意的項目,要不然就直接滾蛋。聽到老板的訓斥我才真正的感受到了麵臨失業的危機感。
沒過多久老板給我們公司所有人布置了一個項目,策劃案優秀的可以被采納。布置這個項目的時候老板還特意看了我一樣眼。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這是我能留在公司的最後一個機會。所以我非常的珍惜這次的機會,也付出了從來沒有付出過的成倍努力。
因為我害怕失業,我父親去年剛過世,母親現在還重病在床,如果真的丟了工作,吃不上飯是小事,但是我母親還要靠我治病啊。”小寧說到這裏已經泣不成聲。
林風華小心翼翼的拍了拍她肩膀安撫道:“沒事的,你母親的病,我可以幫你。現在你最主要的事情是要恢複自己的狀態,讓自己重拾生活的信心。”
小寧聽到林風華的安慰後,心裏湧進一絲久違的感動,用紙巾拭去眼角的淚水說道:“謝謝你。我現在說出來感覺好多了。我繼續說吧。
在提交工作的前一天,我興高采烈的把我的策劃案分享給了我的閨蜜,想讓她幫我修改一下。她當時也誇我說我的策劃案做得不錯。但哪知道她當天轉頭就把這個策劃案,當做她自己的成果發給了老板。
第二天我去交策劃案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情。可是老板怎麽可能會信我的話呢。後來我才明白,我閨蜜為了可以升職去總部,竟然不惜剽竊我的成果。為了區區的一點職位,視我們十幾年的交情為垃圾,說丟棄就丟棄。
她明明知道我的處境的,她還做出這種事情。我被掃出公司的時候,內心對她充滿了失望。她還把我所有的聯係方式都拉黑了,真的很絕。”
林風華聽到小寧的經曆,內心充滿了同情。他想象了一下陳不朽和謝不慫背叛他的樣子。立馬感受到了不寒而栗。“真的是很過分了。”
講完這件事情後,小寧語氣鬆了下來:“其實我知道我不可能會原諒她了,我們也不可能會再和好了。我不需要她的解釋,因為我清楚她這麽做的苦衷。我的要求隻有一點點,就是她的道歉。但這都成了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