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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危機四伏

  在我以為是風平浪靜的時候,原來卻也是危機四伏。


  而這一次,我不想再軟弱,不想等別人欺到我頭上來了,我才會作出反應。


  你即然敢起害我之心,我必不會輕饒你。


  此事,還不能讓上官香華知道呢,回頭我跟槿色一說,槿色便明白了,輕聲地說:“奴婢知道小姐是想保護好奴婢,小姐,這些事兒,交給奴婢去做便好。”


  毒啞了君如玉,讓她說不出來。


  然後寫了罪書,不以內奸處置,事關於慎王必得小心翼翼,隻以欲加傷害歆上這個罪名,足夠她死的了。


  李棲墨一旦管起後宮的人,嚴厲得出乎所有人的想像。


  仗打一百,再行處罰。


  毒啞了君如玉,被壓著重打一百,還沒數夠,人已經是入氣少,出氣多了。


  我是不想去看這些血慘之事,聽著宮女說,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


  我不殺你,你便想殺我了。


  論厲害,我不如你,我幸得有李棲墨護著,可是防人之事,防得了初一,不能防十五。


  我怎麽能讓你有機會傷害我的孩子,那比要了我的命還要痛。


  我終將知道,為什麽太後那麽喜歡念佛了。


  不出一日,君如玉便是永遠也睜不開雙眼,也是皇後娘娘親自來承乾宮裏請罪。


  我在外麵聽到她跟李棲墨說:“是臣妾管教後宮無方,如此凶煞之人幾乎傷及皇子,還請皇上恕罪。”


  李棲墨淡然地說:“人已經死便罷,這也讓後宮之人看看,這便是一個下場,若是再有人敢動什麽歪心思,朕必不會輕饒,朕不喜管後宮之事,並不是不會去管。”


  “臣妾知道。”


  他們又說了一些,上官香華出來,臉上還是恭順的神色,瞧到我,臉色一揚,輕淡笑地說:“傅小姐這回可以安心了,君如玉再也不會傷害傅小姐了。”


  “皇後娘娘有心了。”


  “是本宮管束後宮無力,才讓傅小姐受驚恐,快過年了啊。”


  我不知她想說什麽,於是我也不應聲。


  她又朝我笑道:“傅小姐今年可以過一個快樂的新年了吧,平靜,安和,心裏再無一絲別的牽掛。”


  我總覺得她話裏有話,可是我又想不出哪兒有問題。


  她盈盈而笑,望著承乾宮裏掃得幹淨的園子:“傅小姐看來已經在準備著新年的事了。”


  “那又如何呢?”


  “沒有如何,本宮倒是也期待,能過一個太平年。後宮事務繁忙,本宮還有事務在心,不能陪傅小姐說話。”


  看著她離開,目光如此的清冷,心裏也有些生寒了起來。


  過年真是熱鬧,宮裏點起了燈盞萬盞的燈籠,照得整個宮都暖透了,白雪幾欲為這樣的熱鬧和歡騰而融化。


  歆上也是很開心,晚上一點兒也不會覺得困了。


  公主駙馬,還有一些封王,也都入了京。


  一過年,就越發的熱鬧。


  我也幾乎要笑僵了,可是跟在他的身邊,難道我能板著臉不成。


  除了笑,還是笑。


  抱著歆上兜了一圈,紅包收了不少,肉痛的是我也出了不少啊,雖然那些是李棲墨一早就給我民好的,可是我還是覺得心痛,他的錢,也是我的錢啊。


  不過幸好有些沒孩子的,比如襄王,這就是純賺的了,可惜的是李棲墨並不喜歡和我襄王走得太近了。


  現在我也能明白,雖然假裝什麽也不知,實則上自已知道些什麽,還是心裏有數的。


  襄王這麽好的人,不是我能配得上的,我就和李棲墨纏死吧。


  回到他的身邊,仰頭朝著他笑。


  他伸手在桌下將我的手抓住,低聲地責怪著:“手都冷冷的。”


  “不冷呢,我暖得緊。”心裏暖和著啊。


  以前也不盼望著過年的,現在覺得過年,還是挺好的啊。


  他用暖暖的手,捂著我的手,然後又關切地問我:“眼睛要是累,就別走了,今天隻允許你這樣,明兒個絕對不會讓禦醫給你紮針的了。”


  “我知道呢,今天就是想看煙花,你給我買的煙花,今年要看,明年還要看,年年都要看。”


  他就笑我:“難道你長不大啊,年年都要看煙花。”


  “不要長大,長大了你就不會這麽疼愛我了。”


  “不知羞,人家看著你呢。”他捏捏我的手心。


  我甜甜一笑依在他的懷裏:“才不怕呢,誰看我的,一會兒我瞪回去。別人是羨慕嫉妒我來著。”


  “鬼丫頭一個,來喝了這些人參雞湯。”


  我雙手端了起來,呼呼地就喝了一大碗下去。


  不過著實是油膩了,讓我心裏堵得難受,喝下去就想吐。


  他拍拍我的背:“喝點兒水。”


  “我要喝茶。”這樣才能解油膩。


  “不許。”他霸道地拒絕:“隻能喝水。”


  “嗬嗬,得了,你就別管我了,你看你的皇後來了,我得讓位兒,這個地方可是皇後坐的,我再黏著你,這麽多文武百官的眼睛,不知要在我身上穿多少個洞出來呢。”站了起來:“我去襄王說會兒話。”


  “記著……。”


  他沒說完就讓我給打斷了,翻了個白眼有些無奈說:“不許和他多說話,不許打打鬧鬧,不許說一些太那啥的話,我都記著了好不好。”


  “記得著才怪,不得闖禍就好了。”他揮揮手,讓我去。


  一下就跑到襄王那兒,得意地跟他說:“你猜,我收到了多少紅包,等我眼睛好了,我又再生孩子,一準不會吃虧。”


  他有些傻眼地看著我:“你還要再生啊,那我不是一直會很吃虧。”


  “你可以多找幾個女人一起生,一年頂我好幾年呢。”


  他一戳我:“小心我揍你。”


  “說真的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算現在皇上再不催你,要是有喜歡的,也不要再猶豫了,趕緊娶了再說吧,若不然等太後回來,第一個想的就是你的親事,到時不管你喜不喜歡,直接押了你就進洞房。”紅帕子一掀,到時就怕你笑不起來了。


  他苦澀澀地一笑:“沒遇上。”


  “你不能把時間總用在事兒上麵,私人的問題也要解決一下,有好感,你就要努力去了解,了解才能喜歡一個人,知道嗎?”


  他抬眼看著我,那抹苦澀,還能看得清楚,可是他卻說:“知道的,也會這樣去做的。”


  我拍拍他的肩:“這樣就對了,以後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啊,人家說長嫂如母,我不介意讓人說老一點的。”


  他瞪著我的爪子:“本王很介意。”


  嘿嘿,小氣鬼,一點便宜也不讓我占占。


  不過要是做太後那樣的母,得了,我還做不來,有些便宜是占不得的。


  別人跟前放的是酒,我跟前放的卻是水。


  水過三杯,有些幽怨的望著首位上的那個男人,他的身邊端坐著一個女人,那是他的皇後,曾經那個位子是我的,可是我放棄了。


  他並不喜歡現在這個皇後,他說如果再給我坐在他的身邊,我不有再逃,心裏仍然是暖暖的,後宮佳麗如此之多,而我如此知道你心中隻有我一個,那勝過於你給我很多很多的地位了。


  傅潤芝現在不管再打扮得如何的小家碧玉,昂或是如何的柔弱,他也不會多看一眼,你就算是再枉費心機那又如何呢?


  而今我們心意相通著,你再也挑拔不了什麽。


  那信我想就是傅潤芝寫的,小蟈蟈在中間做人做鬼也罷,也是過去的了。曾經我對她也很好,從來不把錢財放在眼裏,任由她取用,可是不是賜給她的,她終歸是沒那樣的膽子,太後娘娘以前曾賞過君如玉一雙玉鐲子,也是名貴之物,她死後盤查一些東西,卻發現那玉鐲子失蹤了,自有人去查這事,玉鐲子被丟在太液湖的冰麵上,那晚上有人看到小蟈蟈在那兒。


  扔擺玉鐲就是做(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此段內容我砍了!),很多的事我並不想牽出來說。


  我卻知道出賣我的人是誰,那李棲墨給我的金鐲子一定是小蟈蟈給君如玉的,我的消息,我和莫離的一切,也是她給說給傅潤芝聽的。


  傅潤芝如此的了解我,如果我要了解一個人,隻要下了心思也是可以明白的。


  那些書信雖然仿著我與莫離的筆跡,可是一筆一劃中,你卻學得不精細,傅潤芝的手腕無力,寫出來的字,如果細細去推敲,哪有我的字來得傲氣,她但凡寫到鉤的時候,那尾端都是尖尖細細得緊。


  越是熱鬧越是團圓,心裏就越會想到莫離。


  過年了莫離,我又要長大一歲了,我真的學會了很多。


  我也知道為什麽你要將我推給皇上,推到這個涼薄的後宮了,帝王燕是注定的。


  一把搶了襄王的酒,仰頭喝了一杯,看著詫然的他,我笑笑:“很久沒有喝酒了,想試試酒的味道。”


  “我哥會說我的。”他來搶回杯子。


  “怕死麽,襄王。”


  “不知你想什麽,我哥越發寵著你,你就越發沒邊兒了,酒是你現在能喝的麽,一會要是酒氣上來看不見了,我便拍手叫好了。”


  你個白菜頭,如今出落得越發有出息了啊。


  酒入愁腸,愁更愁。


  很久沒有夢到你了,是不是因為我離你,越來越遠了。


  很久沒有你的消息了,是不是我們真的會永遠都沒有消息。


  人很多,心很苦,我站了起來:“襄王,我去方便一下。”


  他嫌惡:“你去便去,還要跟我說一聲。”


  “什麽態度。”一敲他的頭:“得對我尊敬一些,一會兒讓宮女給你送禮物過去。”可別黑了一張臉,哈哈。


  笑著拖著有些沉重的步子出了去,槿色照顧著歆上,身邊隻有二個宮女亦步亦趨地跟隨著。


  紅紅的燈籠在冷風裏狂肆地飛舞著,亂了一地的碎光。


  我去解手,靜靜地靠在廊柱上望著那遠處的黑暗。


  這裏越亮,暗處越暗。


  一抹淡淡的香味,從角落那兒吹來,如此的熟悉,熟悉得讓我顫抖著。


  我踮著腳尖兒,讓宮女守在原地別跟來,伸手故作輕快地想要去抓住那燈片一片,慢慢到了角落。


  心跳如雷,那香味越來越濃,遠了就像他的,近了不像。


  是你麽?我雙手抓成了拳,指尖掐著手心,如此的痛疼著。


  可是一轉彎,看到的卻不是他,而是一個宮女,手裏拿著一柱香,那香燒出來的味道如此的濃濃。


  “你來了。”她看到我,居然一笑,冷冷的笑意如同這冰雪的溫度一般。


  我警戒地看著她:“你是誰?”


  她唇彎起,如此的詭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味道,你熟悉對不對?”


  是的,遠遠地這味是如此的熟悉啊,熟得讓我腳尖都飄浮了起來。


  可是,不是他?這個宮女是誰。


  “莫離呢?”我壓著心的狂跳,聲音輕淡地說。


  “你敢跟我走嗎?現在。”她說。


  “去哪兒?”


  “這不是你能問的,你現在要不要走而已。如果不走,那麽我再也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如果走,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我壓根就不知道。


  那二個宮女還在那兒守著,看著我。


  我看著眼前的宮女,想著那個溫潤如玉的莫離,我去會發生什麽事我不知道,但是能這樣出現在我麵前的宮女,定也是熟知我的一切,還有莫離身上的味道。


  我能放棄麽?我如此的害怕,我怕我錯過莫離。


  可是如果走了,那麽李棲墨呢?我心裏一片惶然,就站著,腦子不知如何去決擇。


  “那麽,你一輩子別想再看到他了。”宮女冷冷地一笑,滅了香,然後飄然轉身就走。


  什麽意思?是不是想要真正的殺了莫離。


  不怕不怕,我傅天愛是有九條命的,我不會死的。


  “我跟你走。”我說,然後我踏入那一片紅黑之中去。


  她身上的味道,和莫離如此的相似,我被蒙上了眼睛,什麽也看不到,其實不用蒙,我想我現在也是看不到了。


  在馬車上,一直往不知名的地方去。


  我心靜如水,如果她要殺我,剛才就動手了。


  我不知要去哪兒,我隻知道馬車換了又換,故意讓我迷糊方向,隻是夜裏那狗叫的聲音,卻讓我知道這還是在京城。


  原來我離你是如此的近,可是我卻不知道你在哪兒。


  “到了。”馬車一個停下,趕車的人冷聲地說。


  那個女人很大的力氣,一把將我提下來往馬車下就是一丟。


  手腳有些擦痛,我忽略這些,摸索著站了起來。


  讓人推了進去,一個趔趄差點摔著,一直被粗暴地推著走,這些人必是不善,可是即來之,是則安之。


  如果你們以為我現在跟著你們出來,你們以為沒有人知道,那就大錯特錯了。


  倒是想知道,莫離在哪兒,倒是想知道,你們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做。踏向她的時候,我將身上的一個香囊解了下來落在地上,那香囊裏放著的香包也是有來頭的,叫做長香,是蕃國送過來的,染上了這香味縱使不再帶著香包,沒有十天半月那味道都不會消,而且可以讓蝴蝶聞了這香味,可以找到人,大冬天的沒有蝴蝶,但是李棲墨真要找一個人,沒有找不到的。


  帕子給拉開了,屋裏還是一片黑。


  那個女人點了一盞燭火,我逐漸地看得清楚這裏。


  但見那角落裏,綣縮著一個人,如此的枯瘦,如此的憔悴,可是那雙也染上了燭火的眸子,卻是如此的熟悉。


  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控製不住紛紛而落。


  一千一萬個字,都哽在喉中一個都說不出來。


  莫離,是你,是你。


  你沒有死,可是我卻不知道你讓人囚禁在這裏。


  莫離對不起,都是因為我。


  眼睛迷糊了起來,我用力地擦著,可是眼前的一切,還是越來越是灰暗,直到什麽也看不到了。


  “莫離。”我驚叫著。


  伸手去摸索,試探地往前走,撞到什麽在我的膝蓋上,痛得緊,可卻沒有去感覺多一會,就爬著往前摸索去。


  “吹了燭火。”另一個人冷冷地說。


  “無妨,反正她也看不到,我們出去吧。”


  門給鎖了起來,我摸到了莫離的身邊,我用力地抱緊他,如此的枯瘦,身上的味道不太好,可是我知道他就是莫離,讓我藏在心裏頭想念了很久很久的莫離。


  碰觸到他的指尖,那溫度如此的冷淡。


  “莫離。”我嗚咽地叫著。


  捉住他的雙手,為什麽他卻想要掙脫呢? 我越發抓得緊了一些:“莫離莫離,我是天愛啊。”


  你不記得我了嗎?你認不出我了嗎?

  莫離卻是一推我:“你來幹什麽?你不知道我恨你嗎?恨得對你咬牙切齒的,你不知道嗎?”


  他的聲音如此的無力,可是話卻割開我的心,一道一道地流著鮮血。


  莫離,你不是想要這樣來傷害我的對不對?


  我抱緊他,不管他怎麽推,我就是不放開。


  “莫離莫離,我想你。”


  “我恨你,恨到這一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一眼。”他冰冷無情地說著。


  我嗚嗚直哭,我以為你不再恨我了,我以為你是想要為我好才那樣說,莫離,聽到你再這樣對我說,仍舊還是傷。


  他推開了我,離我遠遠的,在我手指觸不到的地方,我摸索了很久,淚水滴落在手背上,如此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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