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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鬼斧神工

  在宮裏也是無聊得不得了,我又不想和他膩在一起。


  便說:“要出宮叫上襄王吧。”看到襄王得快點叫他來表揚我一下,想我莫天愛是多看重朋友的啊,認定了你是朋友,好玩的好吃的什麽都不會少你的份的。


  “你喜歡襄王?”他微微地揚高聲音問我。


  “當然喜歡,襄王他可不像你,他比你好玩多了,襄王是我的朋友。”雖然身份比李棲墨低了那麽點,但是人家最重要的是從不倚仗著身份來欺壓我啊。


  他揉揉我的發:“朕倒是成為壞人了。”


  你什麽時候好過呢,有些話你不愛聽而已。


  “玲瓏,你去請襄王。”他發話了。


  她真的改名,叫玲瓏了。


  我換上衣服,他出去讓人備好馬車,我探頭出去叫他進來,將打包好的床單給他:“你拿著。”


  “把朕當啥了。”他低低地說著,一邊捏著我的臉蛋。


  “李棲墨,你說我讓襄王扔,他也不會不給的,可是他會問東問西的,你說我把你當成什麽了,你是和我最親密的男人。”有些事兒不叫你做,難道叫別人做嗎?

  他眉眼浮起了笑,似乎為我的話而開心:“天愛,多穿件衣服吧,外麵冷著呢。”


  回頭找了個件抱著出去,馬車已經在院子外等著了,不太張揚的馬車,可依然在沉穩中透著它作為皇上馬車該有的大氣與華貴。


  他伸手出來拉了我上去,我一坐下他就將一個暖手爐給我:“握著吧,暖和著,要是肚子痛你就放在小腹上,這般會舒服些的。”


  “嗯。”我隻是輕應。


  馬車一出宮,有時候總是有著一種恍惚的心態,仿佛不知道自已要去哪裏,沒有目的一樣。


  靠在他的手臂上,低眼看著手中的暖手爐,是不是我和你吵,我乖乖聽你話,就什麽都會給我,包括溫暖,還有關心,還有小蟈蟈,如果我和你吵,我就會一無所有。


  你和莫離,真是不一樣的人。


  “怎麽了,還不舒服嗎?朕揉揉。”他軟聲地哄著我,手放在我的小腹上,又輕揉了起來。


  很舒服,舒服得讓我不想動一下。


  “天愛,還痛著嗎?那怎麽辦,要不朕讓禦醫來給你瞧瞧,居說這些不能根治,隻能生了孩子之後,或許會有改善,讓你每天喝藥,你肯定是不幹的。”


  細聲細氣地說話,十分低沉又好聽。


  我是不喜歡喝藥,一點也不喜歡。


  “天愛,我們現在回去可好?難受就不要撐著?”他越說越是擔心了。


  我臉埋入他的懷裏:“李棲墨別說了,我現在不痛,真不痛。”


  他輕歎,撫著我的發,軟聲地說:“那怎麽了,心情不好。”


  “你不要那麽多話了好不好啊?”總是問個沒完沒了的,他怎以不嫌煩啊,這麽安靜,這麽暖和,就不能多靜一會兒嗎?

  居然也有我嫌人煩的時候,以前還沒有人跟我玩呢。


  手捉住他的手,他的手指很修長,手掌也有力而厚實,比我的小手還要大一半,我的手卻是布滿了傷疤,細細白白的,很遠很遠回憶的痛。


  他反手,將我的手包住。


  “天愛,你在想什麽?”


  “天愛給你一兩銀子,買你現在在想什麽?”


  “………。”二句話就離不開他的邪惡本性了,用銀子來買,也買得有誠意一點可好。


  “天愛。”他有些心急了:“別悶著不說話啊,你不是這樣安靜的了。”


  “我就安靜會,不行嗎?”


  “朕不習慣你的安靜。”他笑著抱緊我:“你都讓朕抱得緊緊的了,但總感覺你飛走一樣,天愛,你要是鳥兒,朕就用籠子把你關起來。”


  果然早就打著這些壞心眼兒啊,我瞥他一眼:“就算是你的金籠子,我也不稀罕,我也能飛出你的籠子的。”


  “那朕就折了你的翅膀,斷你一隻腳。” 他半真半假地說:“這樣你就永遠飛不出去了。”


  手指微微使力,掐他一下。


  心跳驀然地鼓脹起來:“我果然是壞事做多了,才會讓你懲罰我,你說君如玉那麽漂亮,也讓你稱讚的,你怎麽現在不去和君如玉多說些話,你放心哦襄王告訴我他並不喜歡君如玉,所以你完全不用考慮到他的。”


  “朕想,你是吃醋了。”他笑得像是大花貓兒一樣的奸滑:“朕真是笨,這二天才想通了,你吃朕的醋,就因為朕說了君如玉不錯,讓你學著點,你就不高興了。”


  自大去吧,我和你之間的矛盾,豈會真的隻有君如玉。


  我一邊享受著你給予的溫暖,我又一邊掙紮著啊。活了十多年,還是遇上你之後,才覺得世上有比我還要混蛋的。


  “她的確很漂亮,很知禮和我是完全不一樣的,李棲墨我早說過我們之間不如就算了的,是你自已不願意,還說要我負責的,那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總是女人吃虧。”


  “朕才吃虧,用力的是朕,付出的也是朕,你可享受著。”他不正經地親我的臉:“天愛,我們不談這些了,你不是喜歡出宮嗎?你聽聽外麵多熱鬧。”他錯開話題,不再想談。


  我想他也許不想我們再吵架吧,總究我也是能感覺得出來,他是幾分愛護我,幾分嗬護著我的。


  外麵的叫賣聲一片,我靠在他的懷裏聽著這些,感覺有些遙遠。


  馬車停了下來,公公一會兒就遞了二個包子進來。


  李棲墨拿了,一點點地撕下包子喂我吃。


  “我飽了。”太甜的包子了,吃得膩味兒啊。


  “禦醫說,多吃點甜熱的東西,再吃些吧,朕喜歡看你小腹圓滾滾的,看著總是感覺有種幸福,飽滿飽滿的幸福。”


  我一把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冷肅地說:“正經點。”


  “天愛你真想歪了。”他笑得樂不可支,抱緊我:“怎麽辦啊,朕都想把你壓扁揉小了,放在袖子裏。”


  “……。”我想把你踩扁了裝在箱子裏埋掉。


  一路上吵吵嚷嚷的,很快就到了慎王府裏。


  第一次到慎王家裏來,多少是有些緊張的,要說我還是平民百姓的時候,那時候的向家對於我來說就是大戶大富大貴的人家了,不是我能登得起門的,但是向家和慎王府又豈能相比,華麗,大氣,雄偉,每一處都是鬼斧神工之作。


  我看得無比的驚訝, 襄王嘲笑我:“活像沒有見過世麵的小狗一樣。”


  “閉嘴。”我回頭訓他:“再吵不帶你出來玩了。”


  襄王長歎:“現在你越來越凶了,想當初走在雪地裏的時候,總是悄悄地看我來著呢。”


  “看什麽?”李棲墨笑吟吟地問一句,眼裏有抹陰沉。


  “看他屁股。”我壞壞地一笑。


  李棲墨朝襄王的屁股看了二眼,襄王臉紅氣燥地閃得遠遠的:“莫天愛你真是個混蛋。”


  “襄王。”李棲墨含笑淡淡地叫,卻用著讓人不能抗拒的堅決語氣說:“天愛姓傅。”


  我輕噓,叫襄王這白菜頭兒不要問。


  李棲墨雖然是皇上,但是氣度我可不敢說他有多少,總之就是不能沾是莫離的什麽事兒,包括他的姓。


  他的底限,好像就在這裏,不能觸碰,我碰過,也吸取了教訓,於是我就隻能把莫離藏得更深了。


  “傅天愛,為什麽啊?”襄王真的問了。


  這孩子,什麽時候才會聰明一點啊,他知道我進宮是因為什麽,他知道我是喜歡莫離的啊。


  李棲墨隻是笑,笑得冷淡淡的:“襄王,到時你就知道了。”


  這讓我心中一寒,到時?難道他又想出什麽壞主意不成。


  慎王迎接了出來,隻是單薄的幾件衣服,讓我看了感覺十分的冷啊,縮了縮,討好地朝他笑著。


  真的,對著慎王總是感覺到,他是好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想不通的東西吧。


  可能可能是我紮草人,把人家害慘了,想人家堂堂一個王爺,身體弄成這樣弱不禁風的,追根到底,是我一時大意害慘他了。


  “皇兄。”他淡淡地笑著叫了一聲,有些疏離。


  往後麵看到我和襄王,我伸出手朝他打招呼,他隻是垂眸淡笑不語。


  李棲墨頗帶著傲慢:“慎王你身體不好,不必出來吹風的。”


  “皇兄親來,豈敢怠慢,現在身體也好些了,謝皇兄關心。”


  “進去吧,這裏風大。”他舉步帶頭走,感覺他才是這裏的主人。


  我吐吐舌頭,朝襄王做個鬼臉。


  他溫和地笑笑,頗是寵滋地朝我搖頭,叫我要看這是什麽地方不要失了麵子。


  故意走得慢了一想,想和襄王一道說此話兒。


  不過李棲墨卻是回過頭來,朝著我叫:“天愛,快些,慢吞吞的走路螞蟻都會讓你踩死。”


  低低地一歎,有些認命地上前去,他抓了我的手一塊兒往前走,慎王府裏的下人十分有禮,遠遠地站著,一見到就施禮。


  進了去,長廳裏也是暖意融融,衣領一緊,李棲墨揪著我:“站住。”


  “你又幹什麽?”沒完沒了的煩人。


  他卻低頭,手俐落地將我的厚衣服脫下,扔給一邊的公公,將我微微淩亂的發絲給綰到耳後:“這麽暖的地方,要是穿是多了,多不方便。”


  “嗬嗬。”我不好意思地笑著,感覺耳根子都火燙火燙的,這麽多人的麵前做這些事,他倒是不怕丟臉。


  我低頭不敢看誰,他拉我去哪裏坐,我就去哪裏坐,清茶送上,他卻是將我的茶拿走,低語:“你今兒個不能喝茶,一會喝些熱湯暖暖身子。”


  我怎麽感覺我像是太後了,李棲墨就是我的龜兒子一樣。


  悄悄地看一眼襄王,他坐在慎王他的身邊,低頭感覺他十分難過一樣。


  李棲墨在是不太好玩,一會兒甩開他就好了。


  “慎王現在身體好些了嗎?”一坐定,李棲墨就開始問。


  慎王總是淡淡地笑:“現在感覺好多了,隻是時不時地,還是心裏悶痛著,像我母妃那病一般,不太好治,一到冬天全身冰涼無力。”


  “慎王在封地這麽多年,也沒有找到能治這病的嗎?”


  “倒也是有尋過,耐何有些人的相遇,也是講究緣份的,想必這次要在京城裏呆得久一些,在封地聽人說有個大夫不錯,此人就在京城,回來一直尋,卻未果。”慎王有些遺憾:“也不知是否能有緣份見到這人。”


  我也覺得他說得十分的對,人與人的相遇,是講究緣份的。


  “朕讓人好好地找找吧,這病有在身的,倒也是難受。”


  “謝皇兄。”


  吃喝些茶和小點心,然後李棲墨便說走走,慎王又帶了我們出去轉這個慎王府裏,薄膩的陽光照著淺雪,寒氣滋滋。


  冷風吹過那風鈴,叮叮作響,認真地聆聽一會,感覺神明都十分的清淨一般。


  我抬頭看著那屋簷上的風鈴,慎王便說:“這是在封地一個寺裏的高人送的,這聲音極其清敏,使隨身而帶,聽其音,心淨。”


  李棲墨淡笑:“慎王倒也是喜歡上這些東西了,改明兒朕送你一樽大佛吧。”


  “謝皇兄。”他淡淡地答。


  轉了半圈慎王府,從折廊裏往回走,到一處李棲墨停下,說:“這還是書房嗎?”


  慎王答他:“還是,不曾有改變過。”


  “哦。”他隻是淡淡地一應。


  慎王又說:“皇兄如果不嫌棄的話,便進去看看。”


  “怎會。”


  小廝去開了門,一股子書香的味道撲鼻而來,李棲墨進去,慎王也進去,我揪了襄王的手,拉到一邊低聲地問:“你有沒有發現,他們二個人怪怪的。”


  “你才發現啊,我以為你不知道。”


  “………。”你怎麽可以比我還先知道。


  “為什麽啊?”


  “一眼就瞧得出來啊,所以你可不要多事兒,這不關咱們事的。”


  “傅天愛,還不進來?”


  李棲墨又叫我了,這孩子就像是沒斷奶一樣,總是時時地黏著,一轉身沒有發現我,又在叫了起來。


  和襄王進去,慎王爺的書房也十分的大,好幾排的書架都擺滿了書,桌上還放著幾本,都是一些什麽詩詞兒的,我轉悠了一圈,落在一幅畫上。


  那畫可真漂亮啊,畫著好多的木槿花兒,熱熱鬧鬧地開著,開得嫣然燦爛的。


  畫得十分的生動,而且顏色鮮豔好看,就像是活的一樣。


  我想起了莫離院子裏的木槿花,也是這麽的漂亮。


  我最討厭木槿花了,因為這是代表著他喜歡的一個女人,可是看到木槿花,我還是會想到莫離。


  “最近和容家談得怎麽樣了?”皇上淡淡地問。


  慎王說:“容家現在是屯米,並不願意開倉放米,想必和皇兄晉升妃嬪名冊有關,皇兄或許稍改一些,容家的米便會源源不斷入得國庫,以解西北冰凍之災。”


  “朕以為這事兒交給慎王,朕可安枕無憂。”李棲墨微微地責備起來了。


  慎王虛弱地一笑:“有些人固執起來,卻也是無計可施,容家什麽都不缺,唯一的目的,皇兄比我更清楚一些。”


  我發現,我又被落下了,他們談的,我都完全不懂。


  拿了本書翻著走了過去:“襄王,我來考考你,這個字怎麽念?”


  襄王看了一眼:“你不會吧,還考我?”


  “笨蛋,我是想問你話,低頭低頭,我問你啊,他們在談什麽,為什麽我不知道啊?”


  他低頭看著書,卻是悄聲地說:“這雪災讓盛世的西北之地受損害十分之多,容家是京城最有錢的人,可謂也是富甲天下,屯米多年,國庫如今緊缺米,新糧還得遠著,這不得跟容家買麽,可是容不買,要讓容小姐做個不錯的妃子,曉得了吧。”


  我點點頭:“有錢真是好啊,讓李棲墨都得求著。所以嫁個有錢人才是王道,不管是什麽,都得求著我。”


  “……。”他一臉的無語。


  “要不你去認容老爺做爹,以後我嫁給你。”聽說容老爺沒有兒子呢,就隻有一個女兒,養得胸大大的。


  他一敲我的腦子:“胡說八道來著。”


  “嗬嗬,什麽妃嬪手冊啊,我怎以沒有聽說?”


  “這不過了年嘛,一年過了之後就會有些晉升嗎?”他神秘地說。


  “你看過那名冊沒有?”我也好奇了。


  他搖搖頭:“我沒有呢,這些事兒估計著要皇上和太後才知道的。”


  “哦,我倒是想知道。”


  “要是有你怎麽辦?”他忽然問了一句。


  我按著心口:“襄王你可不要嚇我,我年紀小,可不經嚇的。”


  “如果呢?”他認真地問我。


  我看著書:“這不可能的,我跟他說過,我以後要出宮的,我也不要他給的什麽名份,一個都不要。”


  回頭我一定要去偷來看看,如果有,就改掉名冊,如果沒有,那就安心睡我的大覺吧。


  不過心慌慌的,他居然把這些事瞞著我,那必然是不想讓我知道的了,我有不好的預感,我一定在他的晉升妃子名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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