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8章神秘的鏡姑娘,看穿一切
聽著琴音,愜意,舒服,就仿佛溪流緩緩流過心田,滋潤萬物。
春雨沁透,明明是聲音,卻能讓人眼前有畫麵感,甚至仿佛置身與琴音幻化出來的世界。
這是隻有琴音高到一種程度,彈琴者才能讓聽者感受她的內心世界。
聽著琴音,徐子墨感覺自己的內心十分的安靜。
過道中十分的幽靜,兩旁是朱紅色的柱子。
正前方過道的盡頭,出現了一個涼亭。
此刻一名女子正站在涼亭中,看著涼亭另一麵的微水湖。
涼亭的門口掛著一麵簾子。
簾子由細珠串成,上麵掛著各種顏色的風鈴。
隨著微風從遠處吹來,吹拂綠水湖麵的水紋,風鈴隨之“叮當”響起。
“徐公子,就是這裏了。
我先告退了,”女子看向徐子墨,笑道。
微微欠身,施施然的退了下去。
徐子墨徑直朝前走,用手將風鈴的珍珠簾子拉了起來。
這涼亭的麵積不算太大,正前方放著一把豎琴。
一名身穿白色蓮花長裙的女子背靠著門口,站在涼亭的邊緣。
她的氣質很文雅,就這般安靜的站著。
長裙大氣且修長,一朵蓮花般的形狀在盛開著。
似蓮花上麵蓮花開。
柳腰纖細,婀娜多姿。
往上看,雪白的脖頸,就仿佛真的白雪一般純白。
一頭亞麻色的秀發,披散在身後,隨著微風輕輕飄起。
此時陽光燦爛,春光明媚,一切正好。
徐子墨坐在涼亭的桌子旁,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色青綠,苦澀中帶有一絲甘甜。
“我聽說你隻天文地理,上下千年之事都懂,”徐子墨率先開口說道。
“公子想知道什麽?”鏡姑娘轉過身,嫣然一笑。
仿佛二月白雪遇暖陽,煙消雲散。
徐子墨這才打量起對方是麵容。
眉如翠羽,似柳眉又不相像,眉毛彎彎,恰到好處。
肌如白雪,如牛奶洗過,光滑細嫩,讓人不禁有了想摸試試看的想法。
齒如含貝,櫻桃小嘴塗著似櫻桃色的唇脂,牙齒白淨,分錯整齊。
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徐子墨不禁想到了一首詩,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雲朵想成為她的衣裳,花兒想為她裝飾容顏。
春風吹拂欄杆,露珠潤澤花色更濃。
徐子墨這一生見過許多長相美麗的女子,各大聖地的聖女,什麽的都無法跟她比較。
仿佛她的五官,每一個地方都恰到好處,剛剛好。
讓人感歎,世上真有如此完美的人。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很淡很淡。
如果你不仔細聞,甚至都聞不到。
但是這股清香卻仿佛有種魔力,一旦你聞了,就會渴望,欲罷不能。
“你都知道什麽?”徐子墨反問道。
鏡姑娘緩緩坐了下來,坐在徐子墨的對麵,長裙鋪在地上。
“公子是想問自己的一生,是想考考我嘛,”鏡姑娘笑道。
“但說無妨,”徐子墨點頭。
命運一途十分的飄渺,哪怕是參悟命運長河的人,也不敢說自己能掌握命運。
徐子墨也是擁有混沌珠,方才能如此靠近命運。
否則以他神脈境的境界,斷然沒有跟命運打交道的機會。
所以他一般不怎麽相信命運之說。
“公子出生在真武聖宗,身份尊貴。
但這一路走來,卻顯有靠宗門,皆是自己一人在前行。
公子的愛情並不順利,相愛之人不可見,縱使心意相通,卻始終無法在一起。”
鏡姑娘用手緩緩敲著桌麵,繼續說道“公子生來便擁有自己的使命。
這一條路注定要走到黑。”
說到這,鏡姑娘嘴唇微張,笑著說了一個字。
“魔。”
徐子墨緩緩抬起頭,盡管隻是幾句話,卻聽的他心中詫異不己。
這簡單的幾句話卻包括了他的一生。
徐子墨發現,在對方麵前,好像沒什麽秘密可言。
除了自己重生和自創世界外,其他的事好像都算不上秘密了。
“不知鏡兒所說,是否屬實?”鏡姑娘笑著問道。
“你確實有些本事,”徐子墨點頭回道。
“隻是有些本事嗎?”鏡姑娘抬頭,美目盼兮,紅唇微張,輕吐蘭氣。
那模樣,說不出多麽的勾人心魄。
“其實我是想問問關於式血獸的事,”徐子墨感覺有些不自然,說道。
“一刻,公子就隻是想這麽跟我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嗎?”鏡姑娘靠在涼亭的邊緣。
身材一覽無餘,纖細的長腿搭在涼亭的椅子上。
“那你想讓我做什麽?”徐子墨問道。
“我想讓公子做一回禽獸,”鏡姑娘笑道。
她站起身,蓮花長裙一同綻開。
她蓮步輕移,來到了徐子墨的身後。
玉手搭在徐子墨的雙肩上,微微彎腰,嘴巴吐著熱氣靠在徐子墨的耳邊。
“這世上之人,真君子,偽君子,小人,真小人,皆有之。
不知公子屬於哪一類?”
她笑道“我看公子潔身自好,如今也不過心屬一人。
公子既是男人,有沒有想要的時候,腦海中是否又有欲字一說。
還是鏡兒姿色不堪,難以撼動公子。”
徐子墨盯著對方,沉默了許久許久。
方才從嘴中吐出幾個字。
“我拿你當朋友,你卻想上我?”
“噗,”聽到徐子墨的話,鏡姑娘沒忍住笑了一聲。
這一笑又似冰雪笑容,萬物失色。
好像美的人無論幹什麽,都特別的美。
一舉一動,都有著勾人心魄的魅力。
“徐公子難道就沒有別的想法嘛,”鏡姑娘繼續說道。
“隻求告訴我式血獸的事情,”徐子墨淡淡的說道。
“徐公子不是已經有方法了嘛,為何又要來問我?”鏡姑娘說道。
徐子墨很認真的看了對方一眼。
“你調查過我?”
“許多東西靠調查是沒用的,這是鏡兒天生的能力罷了。”
“我不信,”徐子墨微微搖搖頭。
他跳出命運長河,許多事情別人根本不可能明白的。
“但這就是事實,無論公子信與不信,”鏡姑娘笑了笑,回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徐子墨站起身,準備離開。
“公子,”鏡姑娘在後麵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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