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九陽煉天,十日當空
從外表去看,任誰也想不到這裏麵究竟蘊含著多麽重要的東西。
當九陽散人一步步靠近若法堂時,他的身影突然停在了門口。
“噠噠噠”的腳步聲響起。
隻見徐子墨從一側的小道上走了出來。
“呦,挺熱鬧嘛,”徐子墨看到眼前這一幕,笑道。
“你又是何人?”九陽散人皺眉問道。
“別緊張,我就是看個熱鬧,”徐子墨擺擺手,說道。
“找死,”九陽散人冷哼一聲,直接右手一揮,那掛在天際邊的一顆太陽便化作隕石。
直接朝徐子墨砸了過去。
徐子墨伸出右拳,拳頭處創世之力彌漫,狠狠的砸了過去。
“轟”的一聲,整個天際都狠狠的一顫。
隻見這偌大的太陽,直接被徐子墨一拳給轟碎。
徐子墨扭了扭脖子,笑道“就這?”
九陽散人的麵容微微正色。
他周身烈焰在騰騰放空著,原本被徐子墨轟爆的太陽竟然再次凝聚在虛空中。
“火舞九天,”九陽散人舉起右手,輕輕在虛空中揮動而過。
隻見這九顆太陽全部暴動起來。
竟然演化成九隻騰空飛舞的風鶴。
這風鶴的外形與鳳凰形似,羽翼絕塵,通體金紅色。
兩隻遮天蔽日的翅膀錯落有致,琉璃狀的羽毛一絲不苟的柔順漂浮下來。
唯獨風鶴的嘴巴,十分的尖銳,雙眸中更是隱隱噴出烈火。
九隻風鶴,行影窈窕,竟給人一種身姿曼妙之感。
九道身影交錯縱橫,從上空俯衝而下,化作漫天火海。
交織相錯的朝徐子墨殺了過來。
徐子墨微微抬頭,右腳朝後退了半步,整個人化作一道流光,直衝天際。
他的身影閃爍,在天空中幻化出無數殘影。
他以前在去萬古大陸時,曾經在九霄帝宗學過一招“滄海一粟”。
滄海之大,連綿不絕,一目不可見。
所謂一栗,不過是滄海內的一滴水罷了。
此刻,當徐子墨伸出右手,隻見有那麽一滴晶瑩剔透的水滴落在手心中。
“滄海,”徐子墨一聲低喝。
水滴落在虛空,瞬間便幻化出無盡的河流。
大海洶湧澎湃,將迎麵而來,交織交錯的九條風鶴給徹底淹沒。
看到這一幕,九陽散人微微皺眉。
“滔天,”他一聲大喝。
隻見這九條風鶴周身的火焰更加的旺盛,竟然隱隱有了壓製大海的跡象。
風鶴齊鳴,鶴舞九天。
看到這一幕,九陽散人再次怒吼一聲。
“刑天烈。”
隻見這滔滔不絕的風鶴身上,那湧動的火焰竟然凝聚出來。
形成了一隻巨人的虛影。
傳聞上古有神人,名刑天。
手持巨斧,身高萬丈,雙眸能噴火,四肢似玄金。
力大無窮,抬頭劈日月,落腳山河碎。
徐子墨微微皺眉,冷哼一聲。
右手的滄海一粟再次強大了幾分。
不過那刑天手持巨斧,直接一斧劈下來,滔天巨浪卷起萬丈,竟然被硬生生的劈開一條路。
“你還沒解決完嗎?”白裙女子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來。
隻見她腳踏白蓮,笑道“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徐子墨搖頭回道。
體內的力旋在瘋狂旋轉著,撼天巨人踏空虛空而至,與刑天巨人遙遙相對著。
“你先別急著解決它,”白裙女子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無論你今後入仙,還是承載天命登臨大帝。
都免不了和奧義打交道,剛好你可以感受一下他的奧義。”
所謂奧義,其實分為很多種,但徐子墨對這方麵不太了解。
不過這九陽散人的奧義,應該就是火焰了。
以前和入仙強者戰鬥的時候,徐子墨就是以純粹的力量獲勝。
也沒有想過其他的。
在白裙女子的提醒下,當他將神識散開,真正去感悟的時候。
確實感受到了一絲的與眾不同。
那是一片火焰的世界。
閉眼即為虛無,睜眼一切又都消散。
簡單去看,看的是一片金紅色燃燒的火焰。
但若是仔細去感悟,就會發現這些火焰被分解開,竟然變成了一條條漂浮在虛空中的奧義。
當徐子墨還想在認真看時,突然漫天火焰湧動而來,直接將他驚醒。
此刻的撼天巨人幾乎是壓著刑天在打,徐子墨微微皺眉。
自己竟然從那股力量中,感到了震顫。
“你看到了?”白裙女子在一旁問道。
徐子墨沉思著點點頭。
看到徐子墨兩人根本將自己沒有放在眼裏,一旁的九陽散人微微有些惱怒。
刑天巨人在怒吼著,不過轉手便被撼天巨人一掌給拍倒了。
隨即撼天巨人就仿佛狼入羊群,直接衝進風鶴之中。
隨手一撕,便是一隻風鶴被撕裂成兩半。
風鶴驚鳴,頓時雞飛狗跳。
“夠了,”底下的九陽散人有些震怒。
隻見他右手一揮,這些風鶴全部湮滅開,周身的九輪烈日當空騰飛。
“九陽煉天。”
隻見他的身體上纏繞著九條鎖鏈。
這些鎖鏈的一頭分別對應著九輪太陽。
這一刻的蒼穹,都被烈焰給渲染成赤紅色。
九輪烈陽隱於虛空中。
九陽散人的大吼聲在空蕩蕩的虛空中回蕩著。
“九陽,你瘋了,”一旁的赤血麒麟驚駭的喊道。
“逃,逃的越遠越好,”九陽散人大吼了一聲。
事實上當白裙女子降臨的那一刻,他從對方身上感受到那股深不可測的氣勢時,他就預感到了自己的命運。
“嘩啦啦”鎖鏈的聲音從身上傳來。
他玩了一輩子的火,否則也不會被稱為九陽散人。
但此刻,當九陽隱於虛空,這蒼穹深處,一道道金色且濃稠的火焰順著鐵鏈,燃燒到他的身上時。
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直接被燒成了灰燼。
“十日當空,”白裙女子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天地間本身就有太陽,此刻加上九陽散人的九輪烈日,赫然成了十日。
而且這十日之間,遙遙相對,竟然互相有了牽製。
“莽荒時代,天地曾有大旱。
天空數輪烈日,萬物苦不堪言。
無數生物於當時,”白裙女子淡淡的說道。
“如今這般景象,倒是與當初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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