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惡鬼與仙鶴
他身後一股無庚的氣勢爆發出來。
這氣勢撕破四周的空間,“轟隆隆”的爆炸聲響起。
身後真命顯現,那竟然是一隻體型巨大的仙鶴。
這仙鶴有百米之高,身上的羽毛是純粹的紫黑色。
八爪,兩隻腳十分的細長,仙鶴的丹頂是紫色的。
額頭處有一枚月牙的標記,兩隻眼睛十分的陰霾,尖長的嘴巴在尖銳的鳴叫著。
“早點分勝負吧,”聞人黎淡淡的說道。
“正有此意,”姬勇寧點點頭。
身後的真命顯現,周身的空間也開始變化起來。
那是一尊惡鬼,一尊難以去形容的惡鬼。
就好像看上一眼,那股邪惡的氣息都會湧進心頭。
惡鬼的體型比較瘦小,全身是黑色與血紅色的靈氣夾雜著。
頭頂有一根獨角,兩隻肥大又厚重的耳朵上,帶著兩個鐵環似的東西。
它的雙眸十分的邪惡,周身都散發出濃濃的煞氣。
“據我所知,天道學院的護院神獸正是一隻紫月仙鶴吧。”
安定王嶽雲飛看到仙鶴的出現,低聲對旁邊的人說道。
“正是,紫月仙鶴長存三百萬年,是真正的長壽仙獸。”
“姬勇寧背後的惡鬼也不簡單啊,那是屠殺了千千萬萬個生物。
將所有的煞氣以及負麵情緒融入了其中才誕生的異種。”
此刻的高台上,氣氛已然到了一個臨界點。
隻見仙鶴長鳴,聖潔的光芒在展翅的翅膀上照耀而起。
那些接觸到光芒的邪氣,就仿佛四月初雪,冰雪消融,全然沒有反抗的餘力。
仙鶴疾馳而下,帶著無盡的銳氣從天俯衝下來。
尖銳的利爪直接朝餓鬼廝殺了過去。
姬勇寧深吸一口氣,那惡鬼仰望著蒼穹上的仙鶴。
手裏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柄鐵錘。
鐵錘有十尺長,通體深黑色,上麵刻著許多看不清的紋路。
此刻隻見惡鬼揮動鐵錘,朝天際邊重重的砸了下來。
隻聽“轟”的一聲,想象中空間崩碎的畫麵並沒有出現。
反而是一股氣浪以鐵錘為中心,散播出來。
凡是氣浪席卷的地方,所有的空間都被凝固住。
這一擊竟然帶著極強的禁空力量。
仙鶴雖衝破了空間的封鎖,但速度還是大大被減緩。
“自我八歲上陣殺敵,自此南征北戰。
死在我手下的惡魂已經不計其數,這惡鬼乃是過億的惡魂融合所製,你又如何抵抗!”
隨著姬勇寧的話音落下,這惡鬼連連掄起鐵錘,瘋狂的砸了下來。
一股股不同屬性的氣浪波動開來,朝仙鶴攻擊而去。
對麵的聞人黎臉色凝重,自知這樣躲下去也不是辦法。
隻見那仙鶴尖名一聲,竟然重重的朝惡鬼撞了過去。
“轟”的一聲,惡鬼掄起手中的鐵錘。
鐵錘上好似彌漫著來自地獄的燭火,重重的砸在了仙鶴的背部。
仙鶴悲鳴一聲,直接被砸的煙消雲散。
“這就結束了?”看到這一幕,底下有人不明所以的問道。
“不,”旁邊的安定王微微搖搖頭。
說道“你知道紫月仙鶴的特性嘛,
不死不滅!”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隻見兩道刺耳的鳴叫聲同時響起。
兩隻一模一樣的仙鶴竟然憑空飛了出來。
兩隻仙鶴分不清真假,或許根本就沒有真假之分。
隻見兩隻仙鶴又是再次攻擊了過去,尖銳的鶴爪將沿途的空間全部撕裂。
“砰砰”兩聲,惡鬼鐵錘落下的同時,這兩隻仙鶴同時被湮滅其中。
還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緊接著便是四隻仙鶴憑空又飛了出來。
四隻仙鶴別毀滅,變八隻。
八隻演變十六隻、三十二隻、六十四隻…………。
隻是轉眼的時間,上空的仙鶴竟然已有百餘隻。
數百隻仙鶴同時長鳴,那等氣勢在場的眾人也不遑多見。
“在這麽下去,姬勇寧會被耗死的,”聞人溯在一旁高興的說道。
“不,”徐子墨微微搖搖頭,說道。
“現在兩人的實力相仿,就看彼此對戰機的把握還有戰鬥經驗了。”
數百隻仙鶴同時齊鳴俯衝了下來,儼然一副不怕死的氣勢。
姬勇寧深吸一口氣,並沒有慌張。
他的目光如炬,趁著仙鶴漫天飛舞遮住視線的瞬間。
麵前的惡鬼竟然揮舞鐵錘開路,瘋狂的朝仙鶴背後的聞人黎殺了過去。
仙鶴雖然眾多,但不是惡鬼的一合之敵,隻見一個瞬間,惡鬼就已經殺到了聞人黎的麵前。
聞人黎驚訝的看著這一幕,顯然沒有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惡鬼的鐵錘已經朝自己重重的砸了過來,雖說自己危在歹夕。
但自己的那些仙鶴也全部朝沒有了惡鬼防禦的姬勇寧衝撞了過去。
“轟隆隆”兩道不同的爆炸聲響起。
這兩道爆炸聲響起的餘波幾乎要將半個聞人府邸給摧毀。
隻見旁邊的聞人驚石右手一揮,這些爆炸的氣浪竟然輕而易舉的被其給壓縮在一起。
沒有爆炸開來。
而在那座高台上,隻見首當其衝的兩人。
隨著塵埃落定,整座高台仿佛蜘蛛網般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縫。
而兩人全身幾乎沒有一處完整的地方,血肉橫飛的倒在了地上。
“隻是切磋而已,用不著這麽慘烈吧,”底下有人輕聲說道。
“你不懂,今日這麽多人都在這裏,這場比賽不僅僅是打響自身的名頭。
更是為各自的勢力爭光,更重要的是能夠得到聞人前輩和皇主的賞識。”
旁邊有人解釋道。
“現在這幅模樣,既然這樣,就算平手吧,”聞人驚石淡淡的說道。
“不,”他的話音落下,隻見高台上突然傳來一道微弱的喊聲。
一隻手舉了起來,隨即隻見有道身影緩緩掙紮著站了起來。
那身影受的傷極重,一連掙紮了好幾次,失敗跌倒了好幾次。
最終終於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眾人目光驚駭的看去,隻見台上站起的青年正是姬勇寧。
他們擦了擦臉上的鮮血,在笑著,笑的很放肆。
然後緩緩朝對麵的聞人黎走去。
他的腳步很輕,但卻仿佛踩在在場每個人的心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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