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逃跑的柳長風
“你還有別的選擇嗎?”溫良恭淡淡的說道。
“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任何事的,”柳長風目光淡然,回道。
溫良恭顯然沒有那麽好的耐心,他操控著骷顱,直接大手用力拍下。
怒喝道“那你就去死吧。”
當這骷顱的骨爪落下之時,鋒利無比,四周的空間都被撕碎開。
正在這時,隻見一道身影從旁邊飛撲了過來。
“王,跑啊!”
那身影直接擋在了柳長風的麵前,被骷顱一爪子給洞穿了胸膛。
鮮血飄散在半空中。
緊接著便是一條又一條的海蛇飛撲過來,給柳長風開著路。
“王,快走啊,隻有你活著我們才有希望。”
隨著一條條海蛇的哀嚎,四周的浪潮在波濤洶湧的澎湃著。
邪惡骷顱仿佛割韭菜一般輕鬆,無數海蛇慘死在它的腳下。
看到這一幕,柳長風目眥盡裂。
他怒吼一聲,身影幻化成一隻紫色海蛇。
原本紫色的皮膚上麵,漸漸騰空升起了一股股的迷霧。
迷霧中靈氣湧動,“轟隆隆”的聲音從空間深處傳來。
緊接著隻見迷霧籠罩了這片空間。
而柳長風的身影也漸漸消失在紫色迷霧中。
身影消散的最後一刻,它滿目悲傷又極其怨恨的看了溫良恭一眼。
溫良恭眉頭微皺,骷顱直接飛身過去想要殺死柳長風。
可惜這迷霧十分的怪異,骷顱飛進迷霧後什麽東西都感知不到。
緊接著隻見迷霧的範圍開始擴散。
“溫老,這是什麽?”羅雄鷹踏空而來,看著紫色迷霧疑惑的問道。
“這隻海蛇應該是變異體,剛才就是它變異的天賦神通。
如果我沒有犯錯的話,這紫色迷霧可以屏蔽一切感知。”
溫良恭沉思了少許,最終淡淡的說道。
羅雄鷹麵色焦急,連忙說道“溫老,這可不能讓它逃跑了啊。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落日河的海蛇族本身就是一個大隱患,我們這次好不容易將它們引出來。
不能就這麽失敗了啊!”
“放心吧,它跑不了的。”溫良恭冷哼一聲,目光淡漠的說道。
“迷霧的範圍有限,它出不了城的。
讓你的人關閉城門,不準任何人進出。
然後全城搜索,挖地三尺也要把它找出來。”
“那就麻煩溫良坐鎮了,”羅雄鷹笑著說道。
“別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溫良恭抬頭看了羅雄鷹一眼,語氣中帶著輕微的警號意思。
“我明白,一定,”羅雄鷹連忙點點頭。
…………
紫色迷霧在擴散到南城門的中央位置時,就停了下來。
顯然,這也是柳長風的極限了。
隨後羅雄鷹命人守住四個城門,這段時間封鎖城門不允許任何人進出。
便在城池內大肆搜尋了起來。
而血屠夫溫良恭就坐鎮在天煌城的上空,巡視著一切。
隻要城內有絲毫的風吹草動,他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到。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比較多。
許多人也都不敢在外麵多待,天色剛黑便回到了自家中。
一輪皎潔的明月掛在上空,黑暗內隱藏的角落有昆蟲的叫聲響起。
比起冷清的街道,城內的酒樓卻是十分的熱鬧。
這裏除了一些真正來吃飯的食客外,大多都是坐在酒樓談天論地,討論著南北各個小道消息的閑人。
今天的天煌城發生這麽多事,晚上睡不著覺,來這閑聊的人也變的多了起來。
徐子墨還是和以前一樣,要了一壺酒和一些普通的飯菜。
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聽著周圍其他人的討論聲。
“咱們這城主真是夠狠的啊,竟然拿自己女兒當誘餌。”
“可笑咱們都太傻,真以為城主要拋繡球招親。”
“得了吧,反正咱們也沒搶到。
真正難過的應該是那個拚命搶到繡球的人,後來才發現原來都是做戲。”
“你說這海蛇族也真是的,為什麽要攻擊我們天煌城。
咱們也沒招惹它們,現在吃苦頭了吧。”
“你小點聲,我可是聽說還有海蛇族隱藏在城池內。
城主正全城搜捕呢,你們都小心點。”
聽著周圍眾人的議論,徐子墨覺得有些聊勝於無。
海蛇族也好,天煌城也罷。
這些都和他沒關係,他隻想盡快等傳送陣修複好,然後去往皓月帝國。
喝完了桌上的酒,徐子墨也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黑暗中,徐子墨剛剛打開房門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鮮血味夾雜著一股濃重的魚腥味。
他走進房門,順勢將房門給關上。
隨後便點燃了房間的燈。
隨著房間被照亮,隻見地上躺著一個血人。
這人已經被鮮血徹底染成了血紅色,而且全身還在不斷的噴著血。
他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房間內的血腥味很濃重。
徐子墨微微皺眉,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個人的臉已經被鮮血染紅他看不清了。
但這股氣息他還記得,正是今天自己在樹上遇到的黑袍青年。
好像叫柳長風。
“海蛇族,”徐子墨輕生低喃了一句。
當時猜到對方不是人類,但也沒想太多。
他查看了一番,發現對方傷勢很重。
雖然說修為很高,但想要自我恢複還是有些困難的。
畢竟真命受到了很嚴重的損傷,沒有真命的幫助,自身的傷勢很難恢複。
徐子墨想了想,剛才在客棧裏,那些人所說的潛逃的海蛇族成員,應該就是柳長風了。
徐子墨不想管這種事的,這本來就跟他沒關係。
他右手一股股綠色靈氣湧動,借用生命之樹的力量,簡單治療了一下柳長風的傷勢。
……………
柳長風緩緩睜開雙眼,他隻感覺腦袋疼得好像要爆炸般。
全身虛弱無力,連動一下都很艱難。
記憶裏,他從來沒有受過這麽重的傷勢。
眼前的畫麵有些模糊,他感覺的出,自己應該是靠在一張椅子上的。
周圍很安靜,看來自己應該沒有被城主府的人抓住。
想到這,他才鬆了一口氣。
眼前模糊的畫麵漸漸適應,隨即開始清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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