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十大禁地葬佛寺
當這身影一步步走近之時,他周身回蕩著無盡的仙氣,空間破碎,腳下的船板也出現了一條條裂縫。
“你是為數不多敢公然挑釁我們古冥的人,”黑影看著徐子墨,淡淡的說道。
“我比較好奇,你是十殿閻羅中的哪一個?”徐子墨笑著問道。
“秦幽王,”黑影聲音低沉的回道。
他緩緩的抬起頭,那張臉有些太過蒼白,上麵布滿了紫色的條紋,好像是某種古老的咒印。
“讓其他人都離開,我們單獨談談,”徐子墨從容說道。
秦幽王輕笑一聲,回道“我不明白你哪來的底氣?讓你的神脈境妖獸出來。
如果這就是你的底牌,還不夠資格跟我談判。”
徐子墨輕笑一聲,漫天魔氣在空中凝聚著。
這一刻,秦幽王隻感覺自己好像被某種古老存在給盯上了,在那魔氣中他感受到了極大的恐怖。
秦幽王周身靈氣湧動,他冷哼看著那股魔氣,一言不發。
“我想是你搞錯了,”徐子墨笑道“我跟你談判,那是看得起你。
如果不是看中你們古冥的力量,你單獨一人還沒有這個資格。”
聽到徐子墨的話,秦幽王這次沒有反駁,他能感覺到那股魔氣中的恐怖。
他雙手輕輕一揮,周圍的那百道身影也都退去消失在黑暗中。
晚風從河麵吹拂而來,原本已經停止的輪船此刻再次啟程行駛了起來。
“你想談什麽?”秦幽王站在甲板上,淡淡的問道。
“聽過葬佛寺嘛,”徐子墨問道。
“十大禁地之一,如雷貫耳,”秦幽王目光微凝,隨即淡淡回道。
“我需要裏麵的一樣東西,”徐子墨說道。
“這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你們不也同樣需要那裏的一樣東西嘛,”徐子墨轉過頭,看著秦幽王。
之前混沌珠帶他進入的命運長河中,他曾親眼見過諸多事物的演變。
其中就有關於古冥的過往。
“你怎麽知道?”秦幽王麵色微變,隨即淡淡的問道。
“這個不重要,”徐子墨搖搖頭,說道“怎麽樣?合作一下。”
“不需要,我們古冥想要的東西會自己得到的,”秦幽王冷哼著回道。
“如果是莽荒時代以前的古冥,我相信你們有那個能力,”徐子墨回道“可現在呢?所謂的十大閻羅還剩幾個?
你們的可戰之力又還有多少。”
聽到徐子墨的話,秦幽王沉默了少許,依舊平淡回道“這不是你應該關心的。
我們不需要盟友,就像莽荒時代曾經孤身對抗三大族時一樣。”
“我隻是給你個建議,你回去可以考慮一下,”徐子墨淡笑道“在我找到新的盟友之前,我的這個建議一直有效。”
“如果你找我隻是為了這件事,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好談的了,”秦幽王背過身,目光淡然的回道。
“那件東西對你們有多重要,你們自己也清楚,”徐子墨笑了笑,說道“再說,我們之間也沒有仇恨,雙贏何樂而不為呢!”
“你搶了我們古冥百萬年研究的成果,”秦幽王淡淡的說道。
“算不上搶,共享而已,”徐子墨笑了笑,轉身走進船艙內,“回去好好考慮一下吧。”
看著徐子墨離開的背影,秦幽王沉思了半響,最終身影緩緩消失在黑暗中。
…………
一夜無語,當溫暖的陽光照耀在輪船上時,此時船上僅存的人也全都戰戰赫赫走了出來。
這些人中除了徐子墨和小桂子外,就隻剩下武華山那對夫婦和姚勝男了。
遠家的所有人都被屠光了,船艙內的屍體顯目的躺在裏麵,已經凝固的鮮血散發著一股股腐臭和血腥味。
“多謝小兄弟救命之恩,”武華山的掌門武千鈞連忙對著徐子墨鞠躬感激道。
昨晚如果不是徐子墨力保,恐怕他們也會和那些遠家的人一樣,此刻成為躺在地上的冰冷屍體。
“就算沒有我他們也不會殺你的,”徐子墨笑了笑,回道。
“你和古冥有關係?”一旁的姚勝男淡淡問道。
“有沒有關係我也不需要跟你解釋吧,”徐子墨回道。
“古冥是所有種族之間的仇敵,你應該懂的,”姚勝男說道。
“永遠不要相信你眼睛所看到的東西,那是會騙人的,”徐子墨笑著搖搖頭,說道“你所謂的真相隻是贏家書寫的曆史。
至於真正曆史的準確性,也早已被埋葬在時間的塵埃中。”
“我相信你之前說的話,”姚勝男沉默了一下,隨即說道。
“什麽話?”徐子墨問道。
“有能力覆滅一個帝統仙門,”姚勝男一字一句的回道。
“怎麽樣?我們合作一把,你幫我滅掉帝統仙門,我給你世界樹的準確位置。”
“現在應該輪到你拿出讓我信服的證據了,”徐子墨笑道。
“我是天族之人,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姚勝男雙眸凝望著河麵,目光淡然的說道“在我們族內有一片生命之樹的母葉,隻要拿著這片母葉,再布置我們天族特有的傳送陣法,就可以去到生命之樹身邊。”
“這話沒什麽說服力,”徐子墨微微搖搖頭。
“我出族的時候將母葉帶了出來,把它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姚勝男平淡的回道“我可以先將母葉交給你。”
“你就不怕我不信守承諾?”徐子墨笑著問道。
“怕,所以我隻將母葉交給你,”姚勝男回道“等你毀掉那個帝統仙門後,我再教你特有的傳送陣法。
要不然這母葉在你手中也隻是廢葉罷了。
另外你也不要想著找其他天族的人打聽陣法。”
姚勝男說到這沉默了許久,最終聲音沙啞的回道“因為整個天族,現在就隻剩我一人。”
“所以說是那帝統仙門將你們滅族了,你才要找他們報仇?”徐子墨笑了笑。
“你就說幫不幫,”姚勝男盯著徐子墨,平淡的問道。
在那努力克製的平淡眼神中,徐子墨還是能夠看到一些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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