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颯女明星
說到這的時候,劉子豪麵露痛苦之色,看得出來,他很愛萱萱。
顧九歌沒想到萱萱竟然還談過戀愛,而且到現在都沒有正式分手。
還真是有意思呢!
顧九歌在這裏和劉子豪演著戲,表示自己非常同情,一定盡力幫助他。
劉子豪聽了,對顧九歌千恩萬謝,就差給她磕頭了。
咖啡館分開後,顧九歌打電話給櫻桃,直接挑明要她幫自己調查萱萱的私生活,櫻桃也沒有多問,爽快同意了。
見她這麽爽快,顧九歌直接打了五萬元過去,不夠再補。
本來顧九歌想著,這個劉子豪應該能幫到她什麽,但是剛剛聊下來,她發現劉子豪很愛萱萱,肯定不會做對萱萱有害的事。
而且顧九歌突然覺得這麽騙人家好像有點不太好。
還是找私家偵探查比較靠譜,而且她和櫻桃還比較熟,熟人辦事方便嘛!
《孤煙》已經殺青了,現在各方都在賣力地宣傳,傅雪兒也不例外。
現在的傅雪兒,也算的上二線明星了,但是跟原劇情比起來,還是差的太多。
顧九歌看了看手機裏的視頻,打算找個時間發給傅雪兒看看,挑撥關係什麽的,她很喜歡。
不是喜歡玻璃渣裏撿糖吃嗎?滿足你!
陳文靜回到父母那裏,重新應聘到厲旭陽的公司去了,這次,她不當助理,而是用上了大學學的專業,在華陽娛樂當了一名會計。
她每天遠遠的看著厲旭陽和傅雪兒成雙出入,妒火中燒,手心都掐紫了。
最讓她氣憤的是,厲旭陽竟然已經不認識她了!
他怎麽敢!
陳文靜真的要瘋了,她已經無法控製自己的思維了,一見到厲旭陽和傅雪兒,她就要失去理智,恨不得上去撕了傅雪兒,再扇厲旭陽幾巴掌。
可是殘留的一絲理智告訴她不能,她一次次掐斷留長的手指甲,來釋放自己內心的瘋狂,疼什麽的,早就麻木了。
顧九歌時不時的上個綜藝,參加個真人秀,增加曝光度。
《孤煙》上映,票房大賣,相比女一號的溫婉大方,許多人紛紛被顧九歌的杜璿吸引了。
【小吃貨:好颯!好帥!⊙▽⊙啊啊啊!杜璿,撩我!!!】
【超愛你的:啊啊啊!為什麽會有這麽帥的女生,我愛了!】
【晚安:哇塞,我被安琪短發的樣子驚豔了。她好適合杜璿這個角色啊。】
【想要環遊世界呀:粉了!粉了!這麽寶藏的女孩,快粉她!】
【ABO:看到安琪,突然想找個女朋友,怎麽辦???】
【快樂星貓:樓上加一!!!】
【安琪我老公:之前還覺得安琪短發不好看,現在我真香了!哈哈哈!】
【你家山藥炒著吃!?:我覺得安琪演的杜璿,完全碾壓傅雪兒這個角色誒。全場最佳!沒人反對吧?】
【是誰的心啊:安琪,扛起了整部電影的票房!!!】
……………………
顧九歌憑杜璿一角,圈粉無數,這一次,才真正算在演藝圈獲得了一席之位。
粉絲數破一千萬,遠遠超過組合裏的其他成員,甩了她們一大截,TOO組合也算是名存實亡。
顧九歌在公司的地位也日益提高,成功成為LPS的“公主”。
LPS也開始引進新鮮血液,簽約了一個新演員,讓顧九歌帶帶她。
從主打唱跳慢慢轉型,向影視圈進發,LPS深諳娛樂圈的發展規則。
公司都已經對她這麽好了,而且,大家有著共同的目標,顧九歌實在沒法拒絕。
過了幾天,櫻桃發過去一份資料給顧九歌,裏麵詳詳細細地記錄了萱萱的信息,還有一遝照片。
對顧九歌來說,這實在是太有用了,如果櫻桃在旁邊,她都想拽過來吧唧一口,真棒!
有了資料,顧九歌很快就動作起來。
她沒想到萱萱竟然□□過,還是她之前接的一部片子的導演。
櫻桃既然弄來了照片,那她不送給萱萱個小禮物,是不是有點對不起這些照片啊。
還是老方式,讓有經驗的媒體來曝光。
因為這是真的,所以消息一出來,萱萱沒有辦法像顧九歌一樣,一下子就能拿出證據打臉。
張偉也把萱萱叫到辦公室裏盤問了一番,萱萱死咬不鬆口,張偉也沒辦法。
公關還是要做的,隻是這種冠冕堂皇的套話,網友並不買賬。
萱萱沒有辦法,隻能去找傅雪兒。
女主一出手,啥事都沒有。
水軍一買,熱度一壓,洗白貼不要錢似的狂發。
於是,這件事看著好像過去了。
參加股東大會那天,顧九歌高調的出現在林風的公司門口,現場差點失控。
還好有林風派來的保鏢幫助,顧九歌才成功脫身。
她現在已經習慣了這種眾星捧月般的出場方式了。
來到會議室裏又是一陣躁動。
顧九歌:哎!我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啊~()
顧九歌倒不在意誰當董事長,隻要每年她能拿到錢就行了。
最後,林風當選董事長。
顧九歌嘖嘖了兩聲,年紀輕輕就當董事長,怕是以後要來升級版的霸道總裁愛上我了。
也不知道是顧九歌好運還是和劉子豪有緣。從林風的公司出來,到一家咖啡館休息休息,都能碰到劉子豪和萱萱。
顧九歌仔細的環顧四周,沒有什麽可疑人員。
不該啊!這年頭,狗仔都這麽不敬業了嗎?!
無奈,顧九歌隻能自己當狗仔。
顧九歌不敢離太近,所以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麽。
隻能看到劉子豪的表情越來越憤怒,整個人也愈發急躁起來。
最後,也不知道萱萱說了句什麽,劉子豪直接把咖啡潑到萱萱臉上。
萱萱驚呼一聲,整個咖啡館的人都看了過去。
顧九歌手疾眼快拍了一張,忙低下頭,假裝喝咖啡。
萱萱偽裝的很好,沒有被人認出來。她沒有多說什麽,匆忙離開了咖啡廳。
劉子豪沒有攔著她,整個人像泄了氣的皮球,無力地癱坐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