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不到三十秒不準動手!
這話一出,李梓涵渾身猛地一顫,連連搖頭,似乎有些害怕了。
虞鶴又道:“阿穎,你先把她放開,我倒想看看她臨死前是如何掙紮的。敢跟胡繼仁聯手來坑我,我就必須賞你一個你從不敢想象的死法。”說罷,拂手綻出真氣,將整座飯店給籠罩了起來,避免接下來的情況被店外的人看到或者是聽到。
“好吧,你總是喜歡這麽捉弄你的敵人,反正我還累著,就先回房休息了。你可別搞太大的動靜出來,要是把寒星給吵醒了,又免不了一番解釋。”程穎無奈地搖了搖頭,鬆開了李梓涵,不再多管,徑走回了自己的臥室。
待程穎離開後,虞鶴的臉色逐漸變得冷酷起來。他看著已是滿臉慌亂的李梓涵,笑道:“給你三十秒的逃跑時間,具體能跑到哪裏,就看看你的造化了。”
“這可是你說的,不到三十秒不準動手!”李梓涵道。
虞鶴點了點頭,眼裏卻滿是不屑。
但李梓涵的舉動,卻是完全出乎了虞鶴的意料。隻見她並沒有逃跑,而是隨手舉起了一張椅子,咬緊牙關,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朝虞鶴砸了過來!
虞鶴冷笑,側身閃避,同時踢出一腳,恰好踢在了李梓涵的手腕上。
李梓涵吃痛,雙手猛地一鬆,椅子掉落在地。她瞪著虞鶴,滿眼不服:“你說了不動手的,你這人怎麽說話不算話!”
“我可沒有動手,我剛才可是動的腳。”虞鶴笑道。
李梓涵怒極,卻知道自己怎麽都不可能是虞鶴的對手,冷啐一口,揉了揉生疼的手腕,不再糾結,忙向店外跑去。
虞鶴站在原地,一臉冷笑地看著李梓涵的背影,沒有絲毫動作。
“這家夥當真不追我?這般小瞧我,等我逃出了飯店,一定要讓這廝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李梓涵想道,在心底冷哼數聲,速度不減反增,已跑到了飯店門口。
李梓涵冷笑一聲:“你讓我跑了出去,你可別後悔!”
虞鶴沒有回答,仍是滿臉冷笑,眼裏卻是十分期待。
“砰!”
脆響入耳,李梓涵毫無懸念地撞在了虞鶴所布下的真氣護罩上,如同觸牆,直接被震倒在地,俏臉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腫了起來。
“咳……”李梓涵忍住劇痛,強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嘔出一口鮮血,血中還帶著兩粒殘缺的牙齒。
她還沒反應過來,虞鶴那冰冷的聲音便再度傳進了她的耳中:“已經過去二十五秒了,還有最後五秒,你能逃出飯店麽?”
李梓涵聞聲,渾身一顫,根本沒有時間細想,深吸了口氣,不信邪地再度往飯店外跑去。
最後五秒,隨著她的邁步,逐漸耗盡。
沒有絲毫懸念,李梓涵的下場沒有任何改變。她仍是撞在了真氣護罩上,幾乎是跟先前一樣的姿勢,向後墜跌。
不過這一次,她可沒有跌倒在地,而是被虞鶴給掐住了後頸。虞鶴臂上的力道逐漸收緊,竟將她的墜勢給生生止住,使其懸於半空,根本無法自如地控製自己的身體。
“三十秒已經過了,可是你連飯店都沒能跑出。就算我有心想放你一馬,看見你這樣的情況,也是放不得了。”虞鶴冷聲道,聲音沒有半點感情,猶如九幽下的惡魔,攝人心魂。
李梓涵的兩邊臉頰都已腫了起來,但此刻的她,眼裏卻是沒有絲毫的憤怒跟怨恨,取而代之乃是滿眼的驚恐,就連她的聲音,也不停地顫抖著:“虞……虞老板……您……您放了我吧……我……我可以用身體來抵債,我……我好好服侍您幾天,您,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虞鶴沒有打斷李梓涵的話頭,好不容易等到李梓涵說完,他便將手一緊,毫不猶豫地賞了李梓涵一個完美且極具力道的過肩摔!
“砰!”
悶響入耳,李梓涵的腿、臀、腰,皆跟光滑的地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劇痛蝕身,李梓涵痛叫出聲。不過,痛叫聲還未盡展,她的嘴巴便已被虞鶴的真氣給嚴嚴實實地堵住了。
“想發泄出來?不好意思,我偏不讓你發泄出來。”虞鶴笑道。
“嗚嗚嗚……”李梓涵的淚水已經控製不住地湧了出來,如浪濤決堤,一發不可收拾。
虞鶴的內心沒有絲毫動搖,仍是緊拎著李梓涵的後頸,故技重施,直到聽見了骨頭碎裂的聲音,才慢慢停下了手。
此刻,整潔的飯廳,已經覆滿了鮮血。李梓涵的下身,已經完全無法再看。除了破碎的骨茬,便是稀爛的碎肉。
李梓涵的臉色,已經白如弱紙。她臉上的淚水,皆已幹涸。
“以為這就完了?好戲還沒開始呢。”虞鶴笑道,解開了李梓涵嘴上的真氣封印,拖著李梓涵走入了廚房。
猩紅的血跡,從飯廳,一直延入廚房。
虞鶴的蛋炒飯,已經做好。他也不管李梓涵答不答應,強行把這一碗蛋炒飯給灌進了李梓涵的嘴裏。
佳肴入腹,肴效揮發,李梓涵的傷勢,迅速痊愈。
傷勢的痊愈,並沒有給李梓涵帶來絲毫的欣慰,反倒是給她帶來了無盡的絕望。
“不……”李梓涵絕望地喊叫著。
虞鶴從來不是一個心軟的人,盯著李梓涵的雙眼,仍是冷笑:“這,就是你們欺騙我,並想殺死我的下場。”
將李梓涵那殘缺不全的屍體給扔回了別墅後,虞鶴立時用真氣洗幹淨了身上的血跡,回到了飯店,開始清理。
有真氣相助,清理血跡根本用不了多久。虞鶴鬆了口氣,回臥室洗了個澡,便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至於明日的計劃,在回到飯店之前,他已在腦海裏給製定完成了。明日,待飯店打烊後,他便會去找胡莉婧。隻要拿到了胡繼仁販賣假藥的證據,那胡莉婧,也沒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程穎、牧寒星,皆待在自己的臥室裏,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李梓涵的慘叫哭喊,還深深地刻在了他們的腦海裏。
“阿鶴他……的確對我很好,可他有時處理事情的方式……也太暴力了……”程穎想道,心裏擔憂不已。
“真怕師父會因此染上嗜殺嗜血的習慣,若是因此再衍出心魔,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牧寒星想道,意思倒與程穎相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