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戰管亥!
陶謙見得機會,立時起身,挺槍疾刺,穿透了徐榮的心髒,高聲叫道:“起槍,殺!”
眾兵起身,殺意大盛,攢槍迅搠!
一時間,槍衛占盡上風,徐榮,包括其所帶來的三千騎兵,皆被誅盡!
陶謙大笑,想道:“原來這徐榮竟這般無腦,這西門交予他守,也是秦賊瞎了眼睛。不過,即便西門沒了徐榮,剩下的守軍也不是說著玩的,還是繼續造勢,吸引住他們的注意力便可。”
想罷,讓眾兵繼續造勢,並沒有乘勢攻關。
而西門上的守軍,見得徐榮沒了,皆是驚慌,更不敢妄動,隻得老老實實地守在城樓上,再不敢擅自放箭。
東、西、北,三門的守軍皆被拖住。
虞鶴領著大軍,已經趕至南門前。
帥旗飄揚,烏泱泱的一片。
殺意彌漫,令方圓數裏的溫度,都降了下來。
三蘇、蘇綾兒,在大軍正中,受到嚴密保護,安全無憂。
虞鶴、孔岫,乘馬傲立眾軍之前,離南門不過百米,看著城樓之上的守軍。
南門,由管亥鎮守。
若以原界的曆史來說,這管亥可是當年黃巾軍下的第一猛將,武力甚高,智計亦是不弱。
但在這佳肴臨境錄裏,卻是不知其具體能力。
管亥立於城樓之上,盯著虞鶴,冷聲道:“你,便是近來連破四關的家夥?連上杉謙信都攔不住你?”
虞鶴笑道:“不僅是上杉謙信,就連你們,也攔不住我。即便是秦賊親自來了,也隻是給我送首級的。”
管亥道:“本事不大,口氣不小。本將倒要看看,你這十二萬兵馬,如何跟城裏的六十萬守軍作對。”
說罷,振臂高呼,城上守軍盡皆附喝,拉開弓弦,箭如雨下。
虞鶴擰眉,拿出扶山覆厄,幻出漫天劍影,凝成一麵足以護住身後所有兵士的劍盾,懸於他們頭頂,將箭雨盡數擋了下來。
管亥大驚,南門守軍亦是驚駭不已。
管亥高聲道:“不用管這劍盾,繼續給我射!我就不信這小子的真氣無窮無盡。”
眾守軍連忙回過了神,繼續拉弓,箭雨紛襲。
虞鶴一邊維持劍盾,一邊吃著菜肴,心裏卻是有些著急,想道:“呂不韋為什麽還不動手?再繼續耗下去,對我們可沒有半點好處。”
念頭甫落,城門後麵忽地傳來一聲炸響。
麵前的城門,竟被生生炸開!
呂不韋領著近百名呂家護衛,站在門後,忙道:“樓下的守軍已經清理幹淨了,元帥快些帶兵入城!”
虞鶴大喜,高聲道:“眾軍聽我號令,借助劍盾,湧入城中!盾衛在前,槍衛在中,弓衛殿後!”
“是!”眾軍高聲應令,戰意熊熊,借著劍盾的庇護,如潮水般湧入城中。
管亥大驚,連忙調集城樓上的所有守軍,趕向城門處,並拉來一個比較靠譜的心腹,忙道:“快去通知其他三門守將,南門已破,需要支援!”
這管亥心腹哪敢怠慢?連忙應了一聲,縱身離去。
管亥暗啐一口,領著南門的所有守軍,同虞鶴眾人鏖戰在一起。
借助呂不韋的力量,虞鶴眾人倒是打了管亥一個措手不及。
南門雖有十五萬守軍,但真正守在城門處的,僅萬人左右。
剩下的十四萬,皆在南衛大營之中。
他們聽得喊殺之聲,明白南門已被突破,連忙披甲掛刃,倉促集結,向南門支援而來。
管亥領著萬人,奮力抵擋虞鶴眾軍。
可終究人數差距太過懸殊,已經陷入絕境。
虞鶴縱身,從馬背躍起,看準了管亥,一劍刺出。
管亥大驚,連忙抬刀,架開了扶山覆厄,卻被劍中力道震得倒退數步。
虞鶴穩穩落地,劍鋒直指管亥鼻梁,笑道:“南門失陷,你是全責。給你兩個選擇,是繼續給秦賊效力,還是棄暗投明,入我帳下?”
管亥道:“秦相於我,有救命之恩。管亥雖非大忠大義之人,卻也不是無恥小人。事已至此,定搏命一戰,即便身死,也對得起秦相,對得起我自己。”說罷,揮刀跨步,迅斬而下。
刀光凜凜,這一刀卻是不容小覷。
虞鶴冷哼,不敢怠慢,拂劍黏住刀身,借勢小退,化掉刀中巨力,繼而迅抖劍身,綻出數道劍氣,自左右襲向管亥。
管亥擰眉,回刀速蕩,將劍氣擋開。
他狠狠咬牙,瞪著虞鶴,手腕迅翻,刀身迅抖,刀光疾綻,竟已同樣方式激出數道刀罡,斬向虞鶴。
虞鶴輕笑,施展步法,避開襲來刀罡,而後反身攢勁,瞬間欺至管亥身前,幻出漫天劍影,配合扶山覆厄,從四麵八方刺向管亥。
管亥大驚,慌忙後退,手中鋼刀猛地一舉,竟幻出漫天刀影,直衝而下,與襲來劍影相撞。
砰的巨響,刀影、劍影,盡數崩碎,綻出數圈氣浪,將四周的兵士們,都掀倒在地。
虞鶴眉頭緊皺,忙令身後兵士快速撤離,道:“你們去處理南門守軍,殺了他們之後,記得換上他們的衣服。我跟管亥的戰鬥,你們不要參與,免得白白送命。”
本欲前來幫忙的眾兵士,此刻聽得虞鶴這般一說,皆是後退,離兩人遠遠的,回身加入了與南門守軍的混戰。
管亥有些氣喘,看著虞鶴,眼裏仍有戰意,但已不如之前那般洶湧,反倒還多出了些許無奈。
虞鶴笑道:“這就累了?我都還沒使出全力。你,就這麽不經打?”
管亥道:“你小子,休要猖狂。即便本將不是你的對手,也不會在你麵前認慫。本將就算是死,也得死得頂天立地!”
虞鶴道:“好一副硬骨頭,若是他人,可能會被你的這份氣概所折服。但我偏偏不同,就是喜歡拆硬骨頭!”說罷,縱身躍起,運出真氣,凝成劍山,懸於管亥頭頂,悍然壓下。
管亥瞳孔驟張,臉上神情有些凝重,還未出刀,卻猛地咳出一口鮮血。
他疾退數步,心中大駭,不禁想道:“如此浩瀚的真氣,竟連我都無法完全複製他的招式。此人,到底是什麽來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