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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押回歐陽家發落!

  虞鶴在心裏鬆了口氣,抹去頸間血漬,沒有多言。


  “你口中的這個外人可在剛才救了我們這一眾‘循風翼衛’的性命,還誅殺了許多閻家狗賊,就連悅師兄都對他畢恭畢敬,你又有什麽資格對他指指點點?你若說他圖謀不軌,我倒還會相信些許。但你卻說他與閻家聯手,這便滑稽至極了。除非我是傻子,否則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還有,你不是說咱們之間有著多年的同門情誼麽?那我問你一個最簡單的問題,我叫什麽名字?你若答了出來,我倒可以考慮考慮不找你的麻煩。”這領頭的“循風翼衛”道,語氣微冷。


  這本來是一個極其好回答的問題,但卻偏偏問得歐陽恨啞口無言。他支支吾吾了一陣,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一臉羞怒。


  這領頭的“循風翼衛”冷哼一聲,指了指虞鶴,又指了指歐陽恨,朗聲道:“將這二人都押回歐陽家發落!”


  虞鶴跟歐陽恨就這樣被“循風翼衛”給押到了歐陽家正廳。


  正廳並無幾人,坐在主座之上的乃是歐陽家的家主“歐陽玉痕”,左座為柴添,右座乃是長老“歐陽敬”。至於歐陽悅,則是站在歐陽玉痕身邊,神色恭敬,也有些拘謹。


  “稟家主,弟子於‘熔骨壑’抓到一名外人,似是蛇神預言之人,特押至此,聽候家主發落。”領頭的“循風翼衛”步入正廳,半跪在地。


  歐陽玉痕本在跟柴添商議聯姻之事,突然被“循風翼衛”的通報給攪亂了思緒,不禁慍怒,卻也不好當眾發作。


  “帶進來,我倒要看看這個膽敢覬覦蛇神之血的家夥到底生得什麽模樣。”歐陽玉痕道。


  柴添聞言,臉色突變,笑容瞬斂,取而代之的乃是滿臉的凝重。他心中微顫,不禁想道:“熔骨壑?他跑到那邊去做什麽?我就不信他還會忘記回去的路不成?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歐陽敬臉色如常,沒有絲毫波動。他的右手仍不停地撫著頷下白須,眸光深邃,難測其心思。


  未幾,虞鶴跟歐陽恨皆被押入正廳,半跪在地,臉色皆不相同。


  歐陽玉痕見得歐陽恨,不禁疑惑,問道:“為何還有一名本家弟子?”


  領頭的“循風翼衛”答道:“他也莫名出現在熔骨壑上,弟子覺得此人很是蹊蹺,便一同拿回來了。”


  歐陽玉痕點了點頭,先是看了看歐陽恨,而後便將目光落在了虞鶴臉上。


  虞鶴的目光沒有絲毫退縮,亦是直視著歐陽玉痕。


  歐陽玉痕雖是歐陽家的家主,但臉上卻並無半點老邁之相,仍如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一般,皮膚緊致。他身著一襲印著蛇紋的黑色長袍,束著黑冠,冠上盤著一條栩栩如生的墨色小蛇,蛇眸微微閃出紅光。


  “若蛇神的預言沒有出錯,你這小子便是預言中的‘取血人’,姓虞名鶴,是也不是?”歐陽玉痕道,聲音不大,氣勢卻咄咄逼人。


  虞鶴心頭微顫,不禁想道:“好強的氣勢!”亦不敢怠慢,更不敢耍小性子,老實點頭。


  “長相普通,實力差勁,連氣勢也羸弱無比,也敢打我歐陽家蛇神的主意?真是癡人說夢。”歐陽玉痕笑道,眼裏盡是不屑。


  虞鶴聞言,心中立時不爽起來,也顧不得什麽尊敬不尊敬了,開口駁道:“你家實力很了不起麽?那為何還龜縮一隅,連中原都不敢踏足?還一口一個蛇神,不就是條活成了王八的老怪蛇麽,有這麽尊貴?”


  話音甫落,周圍眾人臉色皆變,怒火衝天。


  歐陽悅滿臉怒意,瞪著虞鶴,卻礙於之前的救命之恩,亦是不好指責。


  歐陽敬撫須之手凜然滯住,眸中綻出兩道冷電,直直鑽入虞鶴後心,竟嚇得虞鶴身軀一震。


  那領頭的“循風翼衛”仍是半跪在地,眼中怒火熊熊,卻不敢妄然造次。


  柴添卻是搖頭苦笑,心裏想道:“虞鶴麽?脾氣還真夠暴躁,連歐陽家世代尊崇的蛇神也敢罵,佩服佩服。”


  歐陽恨跪在虞鶴身旁,臉上並未泛起絲毫怒意,卻是挑起一抹冷笑,想道:“這廢物小子還真是口不擇言的蠢貨,連當下的情形都看不清楚麽?這樣一來,倒是恰好保住了我的性命。”


  歐陽玉痕怒哼一聲,頗有深意地瞥了歐陽恨一眼,掌拍桌案,立時站起,拂出一道挾裹著火炎的掌風,徑斬向虞鶴肩頭。


  虞鶴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撐開護體氣罩,雙拳齊出,還了一招“金鍾破曉”。


  拳罡與掌風碰撞在一起,掀出氣浪,震得廳中桌椅皆顫。


  其他人倒沒受到什麽波及,歐陽恨卻是離虞鶴最近,根本來不及躲避,紮紮實實地被餘勁打了個滿懷。他痛哼一聲,栽倒在地,咳出一口鮮血,臉色痛苦不已。


  “好小子,實力竟如此不俗,難怪能一路斬殺閻家狗賊。”歐陽玉痕想道,臉色未變,仍是盛怒,卻不再出掌,伸手指著虞鶴的鼻子,怒道:“將他押入地牢,讓他嚐嚐我歐陽家的待客之道!”


  “是!”領頭的“循風翼衛”與歐陽悅齊步踏上前來,圍住了虞鶴,伸手拿住了虞鶴的雙肩。


  虞鶴本想反抗,卻看見柴添跟歐陽悅都在不停地給他使著眼色,雖是不解,但也知道不是反抗的時候,老老實實地讓兩人給拿住了。


  兩人押著虞鶴出了正廳,這段小插曲才算正式了結。


  歐陽玉痕怒意未褪,略微瞥了歐陽恨一眼,道:“你下去吧,這兒沒你什麽事了。”


  歐陽恨如蒙大赦,向歐陽玉痕連連叩謝,亦起身離開了。


  歐陽家的地牢並不像其他地方的地牢那般陰冷潮濕,取而代之的乃是無比悶熱,甚至有些透不過氣來。


  虞鶴被歐陽悅及那領頭的“循風翼衛”給押到了最深處的牢房裏,兩人並沒有多說半句廢話,便轉身離開了。


  虞鶴坐在牢房中,打量著四周的情況。


  石牆木欄,草床木桶,一切擺設倒跟其他牢房一模一樣。


  不過,他所待的這間牢房,氣溫好像跟其他牢房完全不同。不僅沒有半點悶熱之感,反而還傳來絲絲涼意。


  虞鶴不解,站起身來,將目光落在了牢房裏的木桶上。隻見桶中盛滿了清水,水中堆滿了雞蛋般大小的圓形冰塊。


  他還沒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個回事,牢房外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虞鶴轉過身子,隻見歐陽悅正提著一個精美的食盒,打開了牢門上的門鎖,走了進來。


  歐陽悅將食盒打開,裏麵的菜肴極為豐盛,燒雞美酒,應有盡有,哪裏像是開給一個犯人的夥食?


  虞鶴終是壓抑不住心裏的疑惑了,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明明我出言侮辱了你們所信奉的神明,你們還這般好吃好喝地招待我?難道我明天就要被處死了麽?”


  “這個呢,現在還不是告訴您的時候。您先安心在此住下,自有人會跟您說明一切。”歐陽悅道,將菜肴從食盒裏拿了出來,整整齊齊地排列好了,就連盛酒用的杯子都是上好的玉酒杯。


  “您先吃著吧,我還有點事情要處理,就先告辭了。對了,食盒我留在這裏,您吃完之後便將杯盤都放入食盒,明天我自會來收拾。”歐陽悅道,轉身離開了,當然並未忘記鎖上牢門。


  “管他這麽多呢,有好吃的我就吃,有好喝的我就喝,哪怕中了毒我也有‘存鮮隨烹戒’可自救,一點都不用擔憂。”虞鶴想道,心情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吃菜飲酒,不亦樂乎。


  待到酒足飯飽,天色也已漸漸暗了下來。虞鶴打了個飽嗝,以真氣將杯盤洗淨,整整齊齊地放回了食盒中。他閑得無事,便盤膝打坐,閉目休息起來。


  深夜,腳步聲漸漸響起。


  虞鶴睡得並不是很沉,忙睜開了眼睛,見得來人竟是先前坐在正廳右座的歐陽家長老,歐陽敬。


  歐陽敬打開牢門,撫須微笑:“警惕性還挺強,不愧是蛇神預言的‘取血人’。”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虞鶴問道,並沒從歐陽敬身上感應到半點殺氣,便直接開口詢問了。


  歐陽敬笑道:“我跟家主從柴家少爺口中得知了你的實力,並得知了你來取蛇神之血的目的,便一早商議好了,準備布下一個‘甕中捉鱉’的圈套。”


  虞鶴腦筋兒急轉,豁然明白,忙道:“你們早就看穿歐陽恨的身份了?”


  “跟聰明人說話,果然輕鬆得多。”歐陽敬笑道,“沒錯,歐陽恨便是閻家的少主人,真名‘閻恨’。你也知道,我歐陽家跟閻家本就是世仇,閻恨潛入我歐陽家來,其目的自然也不必多說。而你現在要做的,便是幫助我歐陽家一起來抵抗閻家,若能將閻家一舉殲滅那便最好,再不濟也得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隻要你答應幫忙,事成之後,我們自會將蛇神之血給你,不過卻不是很多,僅一小杯而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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