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侯真再現
蕭國華和簫老有同一個父親,不過簫國華是姨太太所生,而簫老卻是正室所生,當年分家的時候,本來簫老至少能繼承一大半的家產,但卻被簫國華用陰謀詭計篡改了遺囑,隻分給了簫老三間爛瓦房。
簫老還被逼迫,不得不賣了三間瓦房,舉家離開省城,後來他在江城紮根,一舉創立了簫氏醫藥。
認真算起來,騰飛集團的原始資本都是簫家主家的,簫老應該占大頭,可現在主客顛倒,不僅騰飛集團沒簫老的份,甚至蕭國華還把簫騰派過來,想要搶占簫氏醫藥。
上次苟楚生和簫老奶奶叛亂,背後就有騰飛集團的影子。
這些人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
“手,手指?”
簫老看到小盒子裏血淋淋的手指,倒吸一口冷氣,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幸好林沉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簫老,你沒事吧?”林沉眼神冰冷,仔細看了看那兩根手指,立刻鬆了一口氣。
簫容魚手指修長,皮膚白皙細膩,這兩根手指不是她的。
不過手指不是簫容魚的,那又是誰的?
“這,這是誰的手指?”
簫老臉色發白,聲音顫抖的問道。
“老東西,這就是你的乖孫子,簫金平的手指!”
苟楚生一臉快意的說道。
“金平?”
簫老渾身一顫,嘴角流血,捂著胸口軟軟倒了下去。
林沉連忙拿出金針給簫老紮了幾針,又輸入一股暖流護住簫老的心脈。
“你們好狠的心啊!”
簫老痛心疾首,憤怒的指著簫老奶奶和苟楚生大罵,當年他就不應該動惻隱之心,娶了簫老奶奶。
本身就有兒子的女人能好好過日子?
“阿成,你不用喊了,當年我服侍你們一家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的乖孫掌控簫氏醫藥也是理所應當!”
“你要是不想簫金平和簫容魚死,就趕緊把股份轉讓協議簽了!”
簫老奶奶不以為然的說道。
“老東西,你簽不簽,再不簽下次送來的就不是手指了!”
苟楚生猖狂大喝道。
“簫老,簫氏醫藥
並入騰飛集團那可是大好事,你就簽了吧!”
一群冷眼旁觀的小股東忽然說道。
簫氏醫藥不過市值二十億,而騰飛集團已經市值百億,要是簫氏醫藥被騰飛集團掌控,他們手裏的股票價格立刻就會飛漲,這也是他們支持苟楚生和簫騰的原因。
簫老渾身顫抖,慢慢拿起了筆。
“簫老,不能簽,簽了簫總他們就死定了!”
林沉冷冷的說道。
“狗東西,這裏有你說話的份?等簽好了合同,老子讓你走不出這個門!”
苟楚生一臉怨毒的大叫道。
上次如果不是林沉,簫氏醫藥早就是他的了,苟楚生對林沉恨之入骨。
“你哪來的膽量,一口一個狗東西罵我?”
林沉緩緩看向苟楚生,直接向他走了過去。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保安,保安!”
苟楚生一臉慌張,連忙驚恐的大叫。
一大群保安立刻衝了進來,把苟楚生和簫騰護住,一臉虎視眈眈的盯著林沉。
“狗東西,老子就是罵你又怎麽了,你就是一條鄉下土狗,別以為攀上了簫容魚,你就能土狗變鳳凰了!”
“我們上流社會永遠不是你這條土狗能進入的!”
一被保安護住,苟楚生立刻猖狂起來大叫道。
“你以為這些保安護得住你?”
林沉眼神微微一眯,眼中露出危險的光芒說道。
“年輕人,你別激動!”簫騰冷笑著從保安中走出來,高高在上的拍了拍林沉的肩膀說道“你不是想救人嗎?我實話告訴你,簫容魚和簫金平就在東海路36號,有能耐你就去救他們!”
“不過我提醒你一下,那裏可是有不少你的老朋友在等著你!”
“得罪我騰飛集團,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如果不敢去,那就跪下求我啊,你求我說不定我還能讓他們把簫容魚給你送回來,不過送回來之前被過了幾道手,有多少男人玩過她,那就不好說了!”
“哈哈哈哈哈!”
簫騰大笑起來,一臉猖狂,肆無忌憚。
可就在這時候,他忽然感覺脖子一
緊,猖狂的笑聲直接被憋回了肚子裏。
“小雜種,快放開騰總!”
“立刻放了騰總!”
王誌和一群保安立刻又驚又怒的大叫。
“你記住我說的,如果簫容魚有事,我平了你們騰飛集團!”
林沉抓住簫騰的脖子,眼神冰冷,直接拿出手機給韋世豪撥了一個電話。
“韋世豪,到簫氏醫藥辦公大樓來,帶人保護簫老!”
“是,林先生!”
韋世豪一接到電話,立刻跳了起來,點齊人馬迅速趕到簫氏醫藥。
“簫老,我回來之前,什麽東西都不要簽,你放心,簫容魚和簫金平我都會帶回來!”
林沉說完,立刻向外麵走去。
苟楚生又驚又怒,恨不得立刻命令保安衝上去,把林沉亂棍打死,但簫騰卻一揮手。
“讓他走,東海路有的是人對付他,這裏畢竟人多眼雜,弄死了人也麻煩!”
“轟!”
林沉下樓開上簫容魚的法拉利,法拉利引擎咆哮,眨眼間化作一團紅色的火焰迅速向東海路趕去。
法拉利剛剛離開簫氏醫藥,一輛輛奔馳寶馬直接衝進了簫氏醫藥,韋世豪帶著人立刻衝上樓保護簫老。
東海路36號在江城的老城區,這裏街道破舊,還有一些城中村沒有拆遷,和光鮮亮麗的新城區相比簡直像是貧民窟一般。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抓我們?”
東海路36號裏,簫金平渾身是血暈死過去,簫容魚被綁住手腳扔在一張破沙發上麵,她努力維持著鎮定,大聲問道。
這處被廢棄的小樓裏,幾個神色冷酷的槍手警惕的看著外麵,侯真坐在旁邊,一臉猙獰。
葉白衣坐在破破爛爛的窗邊,饒有興趣的把兩顆小石子不斷拋起抓住,樂此不彼。
“小丫頭,你不用這麽大聲,這鬼地方附近沒幾個人,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用,還是省點力氣,等會兒電話打過來,我就送你們上路!”
侯真冷冷的說道。
簫容魚臉色蒼白,看來這些人真的想殺他們。
“來了!”
就在這時候,葉白衣忽然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