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7 國內國外
許默正欲開口說話,走廊的一端再次走過來一隊三人組。
為首的是一名和嘻哈青年年齡相仿的金髮青年,一身類似於軍裝的白色筆挺制服盡顯修長壯碩的身型輪廓,相貌稱得上英挺俊朗,從左額自上而下幾乎貫穿了大半張左臉的疤痕卻破壞了這份英俊,看痕迹應該是某種野獸的利爪所傷。
金髮疤臉青年的後方是一名同樣身著白色制服的少女,一頭漂亮的金髮利落的盤於腦後,目測只有一米六的身高在西方女性中可謂嬌小,但勻稱的身材卻並不顯得臃腫矮挫,配上那張年輕的娃娃臉反而有種蘿莉少女的感覺。臉上同樣帶著那種近乎古板的嚴肅,相似的神態明顯是從金髮青年身上模仿而來。
而少女身後隔著幾米遠的地方跟了一個矮胖大叔,亂糟糟的花白鬍子和頭髮,肥厚通紅的酒糟鼻,孕婦般的啤酒肚和體毛濃密的粗壯胳膊,那模樣完全就是一個鄉村小酒館中嗜酒如命的邋遢酒鬼。
當然,這三個人也皆是唯一之力覺醒者無疑。
看著整整一走廊十幾名覺醒者的華麗陣容,許默才忽然感覺到曾經的自己有多麼的坐井觀天,整個世界範圍內的天才何其多矣,自己這點實力顯然也不過就是滄海一粟罷了。
果然是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單憑這次眼界上的開闊,就算在招親會上一敗塗地,這次倭國之行也算來值了。
那金髮疤面青年似乎對嘻哈青年熟識,看了一眼餐廳方向皺眉道:「巴而沃,這又是你乾的?這裡不是西班牙,你就不能收斂點?」
「哦,親愛的傑克,我們可是老相識了,不要每次見面都擺出這張面孔來教訓我好不好,你又不是我爸爸。」嘻哈青年歪頭挖著耳朵,一臉無辜道:「不過這次你可猜錯了,搞破壞的不是我,而是你面前這位來自華夏的朋友。」
聽嘻哈青年這樣說,這叫傑克的金髮疤面青年不禁下意識的打量了許默幾眼,不過並沒有做出任何錶示。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麼大的聲音,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幾名頭上包著頭巾皮膚黝黑的天竺阿三氣勢洶洶的跑進走廊,用帶著濃郁咖喱味的英語大聲提出抗議,當看到這一走廊氣息毫不做掩飾的唯一之力覺醒者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向他們幾人,豆粒大的汗珠頓時不受控制的淌了一臉,片刻后互相搭著肩膀唱著天竺民歌載歌載舞的消失在走廊盡頭,好像之前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走廊內壓抑的氣氛頓時被這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的神奇阿三們沖得煙消雲散。
何商托著眼鏡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道:「我擦嘞!這什麼情況?連個覺醒者都沒有就敢來,三哥還真是個以開掛著稱的奇葩民族……」
就這樣,一場競爭對手間的首次會面就在一群天竺阿三們歡快的歌舞聲中降下帷幕,談不上愉快,但也勉強算得上和諧。
第二天一早,許默剛在房間內吃過早餐,正和團隊眾人討論這空閑兩天的遊玩路線時,沙迪這個白袍土豪忽然不請自來,與許默熱情的寒暄了幾句毫無營養的對話后,留下一個小巧的金色u盤便回去做早課了。
「我擦!還真是土豪作風,連u盤都是鍍金的……」
自從知道迪拜皇室的血統論后,何商對沙迪這個皇子就沒多大敵意了,即便吐槽也只是出於習慣性無聊。
宮華妃隨手從何商手中奪下u盤,遞給許默道:「沙迪這個人不簡單,能讓他專程送來的東西絕對很重要,快打開看看裡面是什麼。」
許默點點頭,從儲物空間內提出一台筆記本電腦,他不知u盤中是否有什麼秘密信息,因此也沒有使用月見山家贈送的那台ipad。
雖然這鍍金u盤足有64g大小,但裡面的文件卻只有區區十幾兆。
「這是……個人檔案?」
打開其中的一個文件,許默才發現其中的照片正是之前所見過的章魚男,而下面則是一些與之對應的身份信息。
「這個沙迪手下的情報系統很厲害啊,居然這麼快就得到了這次招親會的所有參會人員名單……」宮華妃讚歎道。
「不過就是個名單而已。」何商撇撇嘴,他就是看不慣沙迪那種無事獻殷勤般的熱心模樣。
「這已經足夠了,有了這份名單,至少我們可以提前了解對手的身份,不至於兩眼一抹黑的去參加招親會。」
許默將文件改為幻燈模式,放在桌面上以便房間內所有人都可以看清。
從沙迪提供的這份資料來看,這次參加招親會的人員主要分成國內和國外兩批人。
國內自然是以倭國那幾大世家為主。
不過不知為何,倭國最大的世家,也就是倭國皇室並沒有參與這次招親會,來月見山家的只有其他八個世家,分別是神家、桂家、織田家、上杉家、松平家、北條家、本院寺和菊地家。
在這八家的求婚者中,只有織田家的三子織田猛是唯一之力覺醒者,其他七人皆是普通的能力者,不過背靠著家族這棵大樹,基本都是清一水的三級頂階強化。
這些求婚者的實力雖然不足為懼,但由於倭國世家豢養忍者的傳統,這些人每人都跟隨有覺醒者的保護,數量暫時不明。
值得一提的是,神家是倭國十家中唯一沒有豢養忍者的世家,而這次陪同次子神健真而來的正是與許默有過一面之緣的神家三小姐神琉璃。
說完國內再說國外,由於時間和路程關係,這次來參加招親會的國外家族並不算多,大概只有十幾個,而且多是一些不知名的小世家,有些甚至連一個覺醒者都沒有。
但這其中也有很多勢力強勁的競爭者。
比如昨天那金髮疤面青年一行人,便是來自英國的白獅子巴伯家族。
傑克*巴伯,巴伯家族現任族長的長孫,十歲曾獨自殺過野狼,臉上的那道疤痕就是那時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