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渣的無可救藥?
尹詩兩人不在的這段時間,家裏都是尹沐南在幫忙打理,他的能力僅限於請人打掃衛生,不過,已經讓尹詩很欣慰了。這個兒子,沒有白養。
管家恢複了精氣神,又開始嘚瑟了。它不再收斂氣息,光明正大的在門外轉了好幾圈,就是為了告訴狐妖,爺回來了!
汪純捏著麵膜的手一頓,若有所思的向窗外看了一眼,上次讓那隻貓妖僥幸逃跑了,沒想到它還敢找上門來送死。想來,不是有了靠山就是腦子有問題。
“川哥,今晚飯吃火鍋可以嗎?”
李白樺身上穿著圍裙,細軟的長發用發圈隨意的綁在身後,眼神柔和,仿佛忘記了眼前的男人婚內出軌的事情。
尹川正在修改策劃書,因為他的生活作風有問題,學校委婉的提出讓他主動辭職的想法,怕帶壞校園風氣。
他自覺有愧,沒了教書的工作,在家清閑了一段時間。習慣了忙碌的時間,讓他清閑下來,他渾身不得勁。
幹脆翻出自己很久以前就寫好的策劃書,打算從商。奈何啟動資金不足,這些年算上他的工資以及各種外聘工作等其他收入,他應該攢下有兩千萬了。
自己做老板前期投入的時間和金錢都太多了,他頂著壓力堅持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家裏的老父親和老母親因為他的事沒少操心,每個星期都要來家裏三四次給他做思想工作,但是沒用,尹川就隻剩下一根筋一樣,不論別人什麽,就是不願意和汪純離開。氣的他們差點和他斷絕血緣關係。
還好,李白樺支持他,瞞著父母暗地裏塞給他不少錢,弄得他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每每和她單獨相處,就忍不住把人擁進懷裏,明明他最喜歡的是汪純,為什麽會產生這樣的想法?
自己婚內出軌就很對不起妻子了,他現在又不要臉的生出不放人走的念頭,唾棄自己一頓,還是不出讓李白樺離開的話。
他盡可能保持冷臉,淡淡掃了她一眼,“吃什麽都好,不過做飯這種事情不是你該操心的。”
李白樺抿了抿唇,嘴角上揚,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讓她進廚房,這樣她怎麽接受他變心的事實。
她聲反駁一句,“我喜歡做飯。”
這句話不假,自從結婚之後,她就在家相夫教子。兩個孩子都沒怎麽讓她費過心,所以大部分時間她都比較清閑,為了不讓自己無聊,她就在做飯上下了功夫。廚藝賦異稟,沒有人在吃過她做的飯菜會不誇讚的。
尹川捏了捏眉心,他知道這是她的愛好,隻是隨口。但這足以讓他煩躁,明明他已經另有所愛了,為什麽會一直對李白樺關心有加,難道,他渣的無可救藥了?
汪純從房間出來,依偎在尹川懷裏,“既然李姐姐喜歡做飯,那就讓她做唄,咱們家裏,好像沒有人會廚藝吧。”
兩人舉止親密,李白樺瞬間就沒了笑容。她死死盯著放在尹川胸膛上的那隻手,塗抹著鮮紅色的指甲油緊緊的和他十指交握,像是在宣示著占有權。
汪純一出來,尹川視線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沒有分給任何人一點,即使是他的兩個孩子都得不到他的關注。
癡迷著望著汪純,他的心裏卻產生林抗心理,他現在的做法和禽獸有什麽區別。
尹畫聽不下去了,她就是上了個廁所的緣故,這第三者就忍不住沒事找事,“媽,飯是做給人吃的,你弄這麽一大鍋我們三個人也吃不完啊!”
意有所指的話包括了她的父親,李白樺不讚同的看了她一眼,在外人麵前,倒是沒什麽。
汪純不生氣,看了尹川一眼,教道:“這麽大的姑娘了應該知道什麽話能,什麽話不能。陰陽怪氣的語氣,怎麽顯得沒有教養一樣。”
尹畫不屑的撇撇嘴角,“一個第三者跟我談教養,請問你學會了嗎?”
“愛情這種東西,是擋也擋不住的。與其死皮賴臉的緊抓不放,還不如痛快放手成全他人。”
汪純趴在尹川的胸膛上,手指一點一點的敲打,堂而皇之的出讓別人離開的要求,完全不覺得自己插足別饒婚姻有什麽問題。
她之所以沒有趕走李白樺母子三饒願意,就是生活缺少一些調節劑,她需要找一些好玩的事情消遣消遣。
尹畫作出嘔吐狀,她真的被她奇葩的三觀惡心到了,“別侮辱愛情這兩個字了,你也配?”
汪純晃著手臂,撒嬌道:“川哥,你看她!”
尹川麵上浮現一抹反感,想也不想的指責道:“向你汪姨道歉,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樣子,我是不是教育過你要懂得禮貌。”
換做任何人尹畫,她都不會放在心上。但指責她的是自己的父親,那個她曾經仰慕的英雄,她眼睛酸澀的難受。
李白樺把她護在身後,失望的看著尹川,一字一句道:“女兒又沒有錯什麽,憑什麽要道歉。還有汪姐,住在這裏還對主人家的孩子指手畫腳,沒皮沒臉的就是你這種人吧。”
汪純陰鷙的盯著她,驀然笑了,她緊緊的貼著尹川的胳膊,“川哥,房產證上寫的應該是你的名字吧,這難道不能算是我的家嗎?”
在李白樺的視線下,他出一句令人傷心的話,“當然是。”
汪純斜睨一眼,“聽到了,到底誰才是真正的主人家。”
氣氛逐漸沉重,李白樺心累的看了一眼尹川,眼神裏裝著令他驚慌的失望,他嘴角蠕動剛要些什麽,視線和汪純對上,眼神逐漸平靜。
“爸,你和我媽還沒有離婚呢,就急著讓她以主人家的身份自居,有些不太好吧。”
尹意從房間走出來,手掌上沾滿了朱砂。汪純目光閃了閃,心口悶得難受,身體更貼緊尹川。
尹川無言,他的腦袋稍微清醒了一些。茫然的望著李白樺,有晶瑩的淚水在她眼眶裏打轉。
他猶豫道:“樺兒……”
袖子被扯了一下,他的眼神又變的渾濁。不過那句輕喃,還是被李白樺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