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莫非是兄妹
劉成河作為極有牌麵的縣令公子,出門在外又怎會不帶兩人高馬大的保鏢呢?
兩仆役聽命上前拿人,但正當陳瑾女俠興奮難耐欲懲奸除惡之時卻被人所阻,一臉的興奮之色僵在了臉上。
“住手,”
一白衣公子挺身而出擋住了兩仆役,同時也擋住了陳瑾女俠開啟表演的欲望,他玉樹臨風,他不畏強權,盡管身子隱隱有些顫抖,但依舊勇敢的站了出來,為了伸張正義他必須戰勝恐懼,嗯!真美!
“你…你們別…別過來,光…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不能這樣欺負一弱女子。”
這話劉成河可就不愛聽了,他才是被欺辱的一方,他是正義的一方,而這搞得他好像當街欺負良家女子的惡霸一樣。
雖然他要做的其實就是這種事,但醜惡的東西都被他有理有據的掩蓋住了,而且他走的是正當程序,旁人是說不得什麽的。可是他的這些話無異於在他的遮羞布上開了道口子,赤裸裸的把他內心的醜惡給亮了出來。
盡管旁人看他的眼色還沒有什麽異樣,但是劉成河絕不容許有人敗壞自己的名聲,淩厲的目光射向那白衣公子,說道:“這位姑娘一而再的羞辱、誹謗成河,並不知悔改,成河無法,隻好帶她回縣衙,讓縣令給成河一個公道。怎就成了公子口中的‘欺負弱女子呢’?”
“難道公子也想無故敗壞在下名聲?如此可謂是用心險惡,在下可要和公子好好說道說道了。”
“把他一起帶回縣衙。”劉成河對他的仆役吩咐道。
周圍眾人本來對這公子還有些豔羨,因為陳瑾僵在臉上的笑容被他們解讀成了被人保護的欣喜,而陳瑾看著他充滿了無奈的目光被他們理解了充滿了柔情……很是後悔自己沒有做這個人,但是聽到劉成河的話他們也醒悟了過來,幸好自己沒有做這個人,畢竟劉成河可不是好惹的,若是被他帶到了縣衙,一頓打是免不了的。
兩仆役聽命繼續上前拿人,陳瑾看著隨兩彪形大漢不斷靠近而抖動的越發厲害,猶如老鼠見了貓的白衣公子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正當她欲要撥開他大發神威,懲奸除惡之時,又有人站出來阻擋她的雅興了。
不過這次站出來阻撓的卻是一個身著粉色齊腰襦裙的女子,可是由於她背靠陳瑾,所以陳瑾看不到其長相,但單單從氣質上來說,陳瑾感覺應該是一個美女,比起自己…肯定是差得遠。
女子對劉成河怒目而視,用其如黃鸝一般的聲音質問道:“劉成河,你做什麽?”
她怎麽也會在這?看到阻攔之人,劉成河眉頭一皺,不過很快又舒展開來,語氣柔和的說道:“真巧啊,夢琴你也在這,不過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我處理完了在跟你細說。”
沒錯,此女便是雲夢琴,她剛好在此間酒樓宴請福安,感覺外麵有些異樣便出來看看,就見到了這一幕,由於心底對劉成河毫無好感,所以理所當然的就以為他在行惡霸之事,言語之間自然是毫無客氣。
至於她為何要宴請一個糟老頭子,其目的自然是不言而喻了,除了陳睿還能有誰。而未免別人說閑話,說她和一個糟老頭子獨處一室,所以她一並宴請了福悅悅。
福安和福悅悅也隨後走了出來,作為一個商人還是小有所成的商人自然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多管閑事以免給自己徒生麻煩的道理。
但是當他看清陳瑾容顏之時,眼角不自覺的跳了幾下,心底自然而然的浮現一張俊美帥氣的臉龐,兩相對比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要說他們沒有任何的關係打死他他都不信。
可是她惹上了不小的麻煩,他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呢?
雲夢琴冷冷的看著劉成河說道:“劉成河,沒想到竟是如此張狂妄行之人,我真是錯看你了。”
劉成河到底還是舍不得她的,見她神色,心中有些慌亂,急忙解釋:“夢琴……”
但話才剛剛出口,就被雲夢琴給打斷了:“閉嘴,夢琴豈是你能叫的?”
劉成河無法,心中一歎,說道:“雲姑娘,你誤會我了,是這些人屢次三番羞辱我、誹謗我,壞我清白,我才行此下策,以證清白,為的不過是討回一個公道罷了,不是你想的那樣。”
雲夢琴聞言柳眉微顰,轉頭看了眼白衣公子,又看了眼陳瑾主仆二人,問道:“是這樣嗎?”
由於此前並未細看,此時雲夢琴看清陳瑾那如夢似幻的容顏之時,即便是同為女子,她心底也不由的讚了一聲‘好美!’緊接著便產生了一種自慚形穢之感。
隻是她的模樣跟他簡直就是如出一轍,若她身著男裝,保不齊她不會把她認為是他。
他們莫非是兄妹?
麵對雲夢琴詢問的目光,白衣公子搖了搖頭,而陳瑾……
一而再的被人打擾了好事,陳瑾的小暴脾氣早就想爆發了,能忍到現在已是很不錯了,哪還有心思和他們多費唇舌,淡淡的看了雲夢琴和那白衣公子,然後拿起攜帶的長劍,一個女俠又怎能沒有懲奸除惡的武器長劍呢?蓮步前移,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越過白衣公子和雲夢琴,在兩大漢疑惑的目光下把他們擊倒。
沒錯,沒有賞心悅目花裏胡哨的招式,隻是最簡單的一擊,在兩大漢還在想著這麽美麗可愛的姑娘過來幹嘛來了時,被她用劍鞘一左一右,各一下擊在脖子處,軟軟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有很多人可能會覺得他們愚蠢,都拿著劍過來了,還想著別人是來幹嘛,可是會武劍的女子雖有不少,有殺傷力的又有幾何?再加上陳瑾顯得很是嬌俏可愛,很具有欺騙性,所以他們理所當然的以為長劍隻是她的傍身之物,真正動起手來,她可能就是花架子,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