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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殺身之禍

  是很讓人有興趣的事情,糾纏了三十多年的往事,似乎要從太妃沒有進宮的時候講去,就連那丫頭也說不清了,楚天如今都是高齡二十九,嗬嗬,他自已說老的。加上太妃進宮和孕育的歲月,足足有三十年以上了。


  “小人是農氏,叩見十四王爺。”那個婦人滿眼淚水地跪拜著:“還請十四王爺為肖家討一個公道。”


  “你把你知道的,一一道來,方能為你家主子討一個公道。”十四哀聲怨氣,才從賬薄中翻身出來,一出來,馬上就被逼坐上公堂斷案,晚歌是打算把他‘折磨’成材,她比二個哥哥,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農氏連叩了幾個響頭:“十四王爺,小人在肖家已做了十多年的下人,肖家是慈善之家,以前也經常在災難的進候捐助鄉裏,讓人人都稱讚的富人之家,隻是沒想到的是,三年前肖家一家上下幾十口全被人一夜之間殺了,連還不會說話的小少爺也不放過。這一筆血災,卻沒有人能翻琶,小婦人十歲的時候,幾乎冷餓而死,如果不是肖夫人救小婦人一命,小婦人早就死了,今天聽到百姓們歡呼,林知府要倒了,朝廷這一次必是要將他處理了,小婦人也就冒著危險來求見十四王爺,為肖家作主。”


  晚歌坐在旁邊,聽得直切,是啊,如果不是一心報恩,這些事,別人當是不提也罷,鳥獸尚有情,何況是人呢?她輕聲地問:“農氏,我問你,三年前,為什麽肖小姐會跟林知府有來往。”一個是大家小姐,一個是知府,按道理,肖家小姐是小姐級的人物,凡事不用她拋頭露麵。


  “肖小姐年方十七,正是風華正茂之時,當時是林知府的妹妹在宮裏正受寵的時候,也是一年一度選秀女的時候,當時是我陪小姐到衙門來的,也不知道小姐跟林知府說了什麽?小姐就一臉怒氣地回去。當時小姐很生氣,我問小姐發生了什麽?小姐隻是說林知府不知道知恩圖報,一家人榮耀了,就把肖家給忘了,我問小姐是不是要讓林知府推薦去選秀,現讓他妹妹幫忙,小姐眼睛紅紅的,直罵我,還讓小婦人去太平的祠堂裏跪了一夜,等第二天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說起肖家一家人讓人殺了,叫我躲起來,不然也有殺身之禍,小婦人很害怕,沒敢回去,就在附近住下來,看著肖家的滅門,痛在心裏,三天後,林知府才帶人來查,就說是遭人殺害,沒有了下詞,小婦人敢保證,這事一定跟林知府有關,請十四王爺為肖家作主啊。”沒有肖家也就沒有她,夫人對她恩重如山,不僅給她吃,給她住,還給她嫁了一個好夫婿,可是命薄,在那場滅門中,連她的夫婿也一塊葬身,她活著的目的就是要為肖家討個清白。


  又是透秀女的時候,就那麽多人想進宮裏嗎?宮裏,又有什麽好呢?宮裏的人想出來,外麵的人,隻看到別人的榮華富貴,沒有看清她們背後的淚水和孤獨,一個一個,還是想盡辦法跳進去。


  晚歌歎了一口氣:“農氏,當時你家小姐是不是想進京選秀。”


  “是的,當時我家小姐心高氣傲,一直想成為一個母儀天下的妃子,肖家在宮裏也有一些關係,小姐以為可以很快能獲得寵愛,身份顯赫,不是一般女子能比。”小姐的不甘平淡,也是一個將肖家推向滅門的目的。


  肖家和後宮有一些關係,莫是是太妃,太妃姓張,張家和肖家曾是來往甚密的人家。


  晚歌心裏還是不太明白,開口問:“張家,和林知府是什麽關係?你可知道。”


  農氏想了想說:“我以前聽老夫人說,張家和林家是表親的關係。”


  “張家不是富有之家,也不是官宦之後,肖家以前祖上曾任過知府,是嗎?”隻有肖家有權利去選秀。


  “是的,以前的老太爺曾任過知府,後來不知道為什麽?也就沒有再當下去了。”在肖家一直是個說不清的秘密。


  在太妃顯榮的時候,張家沒有什麽背景,如何能去選秀呢?真是奇怪了?“農氏,三十多年以前,你們的太夫人,是不是姓張。”然後就讓張恬入宮去選秀。


  “是的,當時我們的太夫人是姓張,聽說當時還有一個小姐,小姐上京的時候跟人私奔了,以後的事,小婦人就不太明白了。”她所知道的,就到這裏為止。


  姓張,如果猜得沒有錯的話,當時的肖家小姐是被人殺了,而另一個,是從‘母姓’的肖家小姐太妃娘娘,和林知府是表親,林知府一家必也是抓住了太妃的這個把柄,一個冒棄選透的小官宦女兒,以張家和肖家的關係,肖家也沒有吱聲,他們以為女兒是私奔了,卻沒有想到讓人頂替了,還成了宮中長久受寵的皇妃,無論如何,這都是一條死罪,誰也不敢去說什麽?太妃一家急匆匆地搬家,就是不想讓人查到什麽?在宮裏就曾聽人說過,太妃是從母姓的,姓張,還真是從別人的‘母姓。’


  那麽知情的林知府家裏,有楓妃風華正茂的時候,可以讓楓妃進宮,可以讓她扶搖直上,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們手中有著太妃不能說的秘密。


  三年前那肖家小姐不知輕重,把事說了出來,留著肖家,終究是太多人的心頭之患了,能留嗎?自是殺了個滅門,這一事,就徹底地安了所有人的事。


  聰明的楓妃,還騙了太妃的金牌給他哥哥護身,不然,就查起肖家一事,那裏不會曝光。


  太妃能明輕重,她身份未明,進了宮,也隻是一個替身,生下的太子,不就是讓人爭議嗎?想安寧的人,是不想再去弄太多風波的,所以,她自已就成了犧牲口,太妃為了討楓妃好,隻能除掉她。


  推敲起來合情合理,但是事實是事實,推測是推測,還是要有實證為準。


  這一件事,真的是牽連甚廣啊,想必有些人不是查不到,而是查到一半就放棄了,那麽大的一件事,誰敢去查皇上的親母妃呢?


  “你們肖家私載的小姐,可一直有消息。”


  農氏搖搖頭:“一直都沒有,這些事在肖家是誰也不敢說的,有一次夫人跟小姐說起,小婦人偶爾就聽到了一些,夫人千叮萬囑,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了,肖家必然是保不住了。”


  對,沒有錯,肖家夫人還算是有遠見,隻是肖家小姐,怎麽去向林知府嗆聲呢?就算換了任何一個人,人家也不想有把柄在別人的手中,當然是一除而後快。太妃還生怕有人會查這事,畢竟肖家在這一帶是有錢有勢的人物,忽然之間滿門抄斬,不是讓人懷疑嗎?


  她們將全部的責任,都推在林知府的身上,再給他一麵免死金牌,讓他有持無恐,怪不得他可以扯高氣揚地說,查到又如何,你們敢動嗎?查到又如何,要死也隻能死一個林知府,真正的人,卻不會顯身。


  “張家可還有人在?”十四皺著眉問。


  農氏點點頭:“應該是有的,聽說也是皇親國戚,和林知府是有親戚關係的,想必十四王爺囚楚了林知府,張家那邊還會來人,那是京城的大官兒。”


  “這你倒不用怕,腳下之土,莫非王土,天下不是沒有王法,張家要來,就等著他們來,正好查個水落石出。”晚歌想想,也不用去勞累,倒不如等著他們送上門來。


  太妃現在都失勢了,還能怎麽樣,即然楚天將燙手山芋給了她,那他親母妃的事,必是也放與她做。


  “十四王爺,你們可要為肖家作主啊,肖家是個大好人,吃什麽虧都放在心裏,定不會為難別人,怎麽會跟人結怨呢?什麽斷首,全是假的,他們分明是中毒而死的。”農氏回想那一件件慘事,無不心痛地流淚。“小婦人今天能來這裏說,也是賤命一條,不怕死的了,要是王爺能還肖家一個公道,小婦人敢願為王爺死啊。”


  十四也是義憤填膺:“必是要為肖家討一個公道,要求什麽回報,那裏還算是父母之官呢?”


  “蒼天終有有眼了。”她興奮的又是直流淚。


  “農氏,你且行在這附近的客棧住下,自有人會保護你,你無需擔心,現在,可以先帶我們去看看肖家的地方嗎?相信那裏必還有什麽線索的。”


  “好,好好,那裏被人稱為鬼屋,連孩子和盜賊都不敢進去,什麽都保存得還好,要找什麽倒也是方便,隻是當時林知府假借查案,將肖家值錢的東西都搬了一空。”


  “怎麽有這般可惡的人,我狠不得去將他殺了。”十四咬牙切齒,暗裏下毒害了人家,又將家財沒收,林知府的眼裏沒有皇上,沒有王法,也不怕蒼天的報複嗎?

  晚歌站起來:“色色小姐,你和寧悠要不要先留在這裏等我們回來。”看來幾天是走不了的,那裏死過人,很多人會認為多少會有陰邪之氣。


  色色正色說:“向小姐,讓我去看看也好啊!也許能查出他們中的是什麽毒?”


  她一笑:“好,那就一起去吧!楊捕快,你就在這裏看看,若是有人來報肖家的案子,都先保護著,一定會有人來追殺的,百姓的安全,也得仗賴你。”


  “向小姐請放心,這都是小人應該做的。”他直起身子,看著晚歌的身影,唇角笑了,林知府,終於真的可以倒了,這個貴妃娘娘是下定了決定要扳倒林知府,百姓的好日子也就不遠了。


  陰森森的肖家,似乎還帶著血腥之氣,很大的庭園,在外麵還可以看到處處牆頭上,野貓亂竄,鼠亂成患。


  而且都是長年未修剪的花木,處處是斷桓殘瓦,寧悠扶住晚歌小心地踏進去,聰明的她自然知道把英雄救美的機會留給十四王爺。


  四人一踏進去,轉過那牆,就是花園,卻差點沒驚叫出聲,都嚇得手腳發軟,隻有寧悠不害怕,從一邊的兜中取出一包白粉一彈,白煙一閃,一大堆的蛇便了無蹤影,卻還是嚇得晚歌差點沒有虛軟:“這裏,怎麽那麽多蛇啊?”嚇死人了,她最怕就是蛇了。就算是沒有人敢住,也不置於會有那麽多蛇在這裏吧!怪不得沒有人敢來了,估計是推開門也會嚇得直逃。


  寧悠唇角揚起笑:“這是特意養的蛇呢?有些是不會出現在這裏的,都大概養了三年左右,才至於那麽繁多,肥大,四處的蛇都有,必是扔了蛇蛋進來。”


  還養蛇來恐嚇人不進去,是怕人發現什麽秘密吧!


  雖然是害怕雙腳虛軟,還是讓寧悠扶著進去,幾乎寒毛都豎起來了。


  到了中門,還依舊看到殘舊的封條,十四也不敢推門了。


  寧悠笑著:“沒事了,剛才強出的粉,能將這方圓十裏的蛇都逼逃呢?還怕這一座小院。”


  十四才壯著膽推了開來,四處都是灰塵,還有不完整的桌桌椅椅,可以看得出,這裏讓人掃刮一空過。


  “農氏,你能不能找到肖家的族譜來看看。”要想找什麽?隔了那麽久,還是比較難的。


  “我去找找看,以前老爺都放在佛堂底下,那裏都是不值錢的東西,估計沒有人會去偷,我馬上去。”


  沒多大一會,農氏就喜滋滋地拿著一本厚本回來:“這是肖家的族譜。”放在身上擦擦灰塵,恭敬地給晚歌。


  她翻開一看,找到她想看的,沒有錯,在最後幾頁上麵寫上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肖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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