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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查案

  等了大半天,炎炎的烈日下,連馬都沒有精神,何況是人走了二天才到這裏,累得站都站不穩,四人坐在涼石上,就等著那睡醒的知府大人出來辦案子,他就等著死吧!等得越久,死得越慘。


  等得人都打瞌睡了,小寧悠又擊了幾次鼓,方聽到有開門的聲音,十多個有氣無力的人拿著棍子:“叫什麽叫?你們第一天來啊,不知道林知府的辦案時間嗎?”


  “我倒是不知道,辦案時間是下午的,不是上午到下午嗎?”晚歌冷笑,寧悠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跟著進去。


  肥肥胖胖的林知縣,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連脖子都看不到了,真難想像,他會有一個如花似玉飄飄仙子一般的楓妃妹妹。


  他不爽的眼,在看到晚歌之後,嘴巴就沒有合上過。色迷迷地似要把她的衣服剝光一樣,如此下流的樣子,也能做官,當真是百姓的不幸,晚歌冷哼著:“林知府,你可是六品官員?”


  他色笑著:“是啊,美人兒,你說對了,本府就是堂堂的六品官員,在這太平這地方,就我的官最大,有什麽事找我就對了,本老爺,一定為你做主,是誰敢欺負了你。”


  “我有一件案子,你敢接嗎?”不知死活的林知府。


  “本知府有什麽案子不敢接的,小美人,你倒是說說,要是老爺替你搞定了,你給什麽報酬啊。”


  她冷笑著說:“就看林知府你敢不敢接了。”


  “好,你且說出來,還沒有本府不敢接的案子。”


  “本人向晚清狀告林知府,三年前殺害肖家一門十幾口。”她朗聲說了出來。


  把他嚇得身子一顫,變了臉色,拿起驚堂木,狠狠地一砸:“大膽,見了知府還不跪了。”


  晚歌冷然地看著他:“女兒膝下有黃金,林知府,你無德無能,豈能讓我跪你,你倒是說說,三年前,你是為何要將肖家一家十幾口殺掉。”這件事在太平這地方可是廣為流傳,人人都替肖家打抱不平,卻又敢怒而不敢言。


  “大膽,竟然冒充向大人,向大人的名字你豈是可以取的,在公堂上居然撒野,來人,先拉下去打個五十大板。”他也不想打她,這麽美的玉人兒,在這裏可是很少見的,隻是那件事無論是誰,都不能提起。


  “你敢。”晚歌瞪著他:“你要是敢動我一根寒毛,林知府,你會死得很慘,寧悠,給他一點教訓。”


  寧悠興奮地躍身而去:“我看了他就想捧了,居然敢色迷迷的看人,把他的眼睛挖出來。”


  一腳踢過去,間然將那巨大的林知府給踢翻在地,一腳踩著他的胸口讓他動彈不得,劍就直指著他的眼:“你說不說,不然我挖掉你的眼睛。”


  “你敢,就是皇上老子來了,也不能動我半分。”他依個不怕死地叫。


  這倒是奇怪了,連楚天也不能動他半分,晚歌叫住寧悠:“你小小一個知府,皇上豈能治不了你的罪,天下還有王法嗎?你貪汙稅捐,多如牛毛,朝廷豈能管不了你。”他當楓妃是神啊,還能保他不死之身。


  “來人,把他們抓起來。”他吼著,馬上又痛得大叫著,寧悠的腳踩得更用力了。


  十四也拔出了劍護著晚歌和色色:“你們誰敢上來。”


  “林知府,你倒是很大膽,據我所知,你的後台在宮裏,楓妃娘娘是你的親妹妹,不過是皇上的妃子,皇上還連你的罪也治不了,你倒是狂妄自大。”難道他還有什麽狂妄的本事,皇上的妃子多得不得了,楓妃早已是過氣的人物,一個小小的六品知府,口氣真是不小“寧悠,放開他,讓他說個清楚。”


  寧悠放了他,狠狠一地瞪那些跟班之人,看到她一腳能將身子寵大的林知府踢倒在地,也讓那些人害怕的直往後退,拿劍的手有些發抖,雙眼看著寧悠,就怕寧悠衝上來對付他們。


  林知府氣乎乎的爬了起來:“笨蛋,飯桶,還不把他們這些亂民抓起來。”


  捕快一湧而上,很快又退了下去,十四手裏拿著一個金牌:“本王乃皇上的十四弟,滇王爺,誰敢上前。”


  晚歌心裏暗笑,十四倒是有些氣勢了,捕快一看,趕緊跪了下去:“小人參見十四王爺。”


  十四拿著他的令牌晃到林知府的眼前:“林知府,你呢?竟然對我們動手?好大的膽子。”


  林知府,卻是不畏懼的哼一聲:“誰知道你們是真還是假。”


  “那就看看皇上賜的這把尚方寶劍是真還是假了,林知府,你可知道尚方寶劍是可以先斬後奏的,本王在門外等了你大半天,為官者,如此妄為,該當何罪?”十四怒視著他。


  林知府看到那雕龍畫鳳的劍才害怕起來,跪了下去:“下官林介見過十四王爺,十四王爺莫要見怪,都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快,快,快請坐。”


  “沒有心思跟你玩這些官場遊戲,林知府,現在我們可以來查一查肖家滅門一案了嗎?”晚歌冷冷地看著他。


  “還請十四王爺莫要查下去為好。”他黑著臉說。


  晚歌一笑:“林知府,你貪髒枉法,收取各種苛捐雜稅,滿了你的口袋,窮了百姓的糧倉,林知府,皇上免了一年的雜稅,你堂堂一個六品官員,沒有收到嗎?還是當作兒戲,如此當官,理當論斬。”


  林知府身子縮了縮:“連皇上也不能殺我,就別說是十四王爺了?”


  “嗬。”她覺得真是好笑:“為什麽不能殺你,你有什麽值得人家不能殺的,太平的百姓,有你這樣的貪官,何來太平之理,天下還成了你林家的不成,占地為王嗎?一樣理當斬。”


  一個捕快跪在地上:“十四王爺,知府大人有先皇的免死金牌護身,見牌如見人,連皇上也不能殺啊。”不然來了那麽多欽差,早就殺了這可惡的林知府,他們早就飽受折磨,卻是無能為力。


  “為何先皇的金牌會在你身上,我記得沒錯的話,先皇隻賜了二個人有,一個是太後娘娘,一個是太妃娘娘。”太妃娘娘當時可是受盡榮耀,生了一個太子,一個皇上,後宮三千佳麗,誰能及得上她的風光。


  難道這個是太妃給他的,怪少是太妃那時請太後來治她的罪,原來就是這樣,她的金牌早就不在身上了,好一個太妃啊,為什麽要送給一個小小的六品官員,這金牌的珍貴之處,她不是不知道,他是楓妃的哥哥,太妃也沒有送給楓妃,卻送給了她哥哥,肖家是三年前滅門的,難道太妃跟這件事有關,所以楚天沒有費神的查下去,而來查的欽查也是無終而返,這當中,必是有不欲為人知的答案。


  林知府一笑,顫動的肥肉讓人惡心:“沒錯,就是太妃娘娘親自贈送的,你這那來的女人,竟然來多管閑事。”


  “大膽,你竟然敢出言汙辱。”十四憤怒地看著他。


  “林知府有金牌就有持無恐了嗎?你時時拿著先皇出來,做官是這樣做的嗎?怎麽說,十四王爺還是先皇的親兒子,還比不上一個六品的林知府嗎?”


  問得他啞口無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弊著臉不悅地看著一邊,她說的句句有理。


  她如若春風地說:“十四王爺,當然可以插手管這件事,而且管了,就要管到底,林知府,你拿的是哪朝的奉碌,吃的是哪朝的糧,就要管那朝的事,十四王爺高份高你多少?”


  “還是你的眼裏,根本就沒有當今的天子,沒錯,你有護身牌,不能讓你如何,就你私收雜稅之事就可以罷了你的官,至少也沒有反了先宮的金牌之意,要了你的命。”


  林知府氣恨地看著晚歌:“你們愛查就去查,倒是想看看,你們查到了又能如何?”


  嗬,還能如何,金牌護身了不起嗎?水亦載舟,亦能覆舟。


  她清脆地說:“十四,寫一張公告出去,林知府收的苛捐雜稅,全部退給百姓,再寫一個尋人啟事,尋肖家的後人,如知這件事的,一律重重有賞。”


  她轉過身看著捕快,美麗的臉讓人不敢正視,她朗聲說:“你們是吃皇糧,理應是為百姓做事,不是為官當奴才,你們想想,如果想留下來,就為民做點好事,不然可以走了?”


  捕快都跪了下去:“我等自是想為百姓做事,請、、、、小姐吩咐。”她叫什麽啊?身上是威嚴不可侵犯的氣息,讓人不由自主的聽而言。


  “好,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你們去把那些賬薄拿來,林知府身為六品官員,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實在是不配做一個父母官,把他幽禁起來。”沒有殺他啊,很尊重先皇的意思。


  “你敢?”林知府氣得幾乎跳起來,怒視著晚歌:“我有金牌護身。”這個女人,是什麽身份,還能命令十四王爺為她做事,十四王爺還對她服服帖帖,一言一語之間,又流露著尊貴的氣息。姓向,難道是信中所指,向貴妃,怪不得那麽好看,他的眼幽深了些,再好看的人,也不能留。


  晚歌淡笑:“沒有什麽不敢的,沒殺你,也沒押你到牢裏,已是對先皇的敬重,太平的百姓哪個不把你恨之入骨,就是把你殺了,也是人人歡慶,理由可以是暴病身亡。”死的理由可以很多,但是她沒有那麽不擇手段。“難道你以後,朝中還會有人為你討回公道,皇上會為你作主嗎?”


  林知府笑著:“好一個貴妃娘娘,勸你少管閑事你不依,本府就看你最後能不能將我怎麽樣。”


  “消息到得真快啊,林知府,你真的不如你妹妹,一點都不如。”笨得像條豬,殺了他又如何,寧悠半夜都可以摸走他的腦袋,先皇的金牌又如何,為什麽護著這樣極惡之人,殺之何懼,這樣的人,也隻是讓百姓的日子更難過,相信先皇在世,也不會由得他這般亂來,楚天是尊重他父皇,她可沒有什麽感情,又沒見過。不過是一麵金牌,就可以為惡作世一輩子嗎?

  都二天了,奇怪的是,後直還沒有下廢妃令嗎?若是下了,從他的嘴裏聽到什麽不好聽的話是正常的,他還叫她貴妃娘娘,網又移到這裏來了。


  那麽自大,楓妃沒有教他要內斂嗎?毒草毒氣,一樣可以讓他永遠沉睡不醒,誰會看到她們殺了他呢?他這樣的人,人不收拾他,天都會收拾他的,對他也不必太光明正大,他不是君子,他不值得。


  肖家的事,必定是和她們有聯係的,消息來得好快啊,楓妃必是知道她出了宮,遲早都會管到這裏來。


  不有說的秘密,在宮裏解不開,在這裏倒是可以解得開了。


  太妃欠了楓妃什麽?處處幫她,甚至不惜傷害自已,還將視若生命的金牌給了那讓人惡心的林介,怪不得可以這樣為非作歹,又不是天高皇帝遠,民聲四怨,豈會有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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