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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朕要封你為妃

  一匹烈馬,張狂地在宮中狂奔著,讓人側目,看到馬上的人之後,又紛紛驚怕避讓,踏破寧靜的景致,馬如人,那般的氣傲,那般的狂烈,揚起的馬蹄,似乎要把人給踏穿了,皇上的怒氣,更是不敢讓人正視。


  從園中一直到了未央宮,馬方止嘶仰著頭噴著氣停下來,帶著無以倫比的怒火和暴邪,他抱著晚歌進了未央宮,讓裏麵的宮女紛紛躲避,驚懼地退了出去。


  在白紗飛之中,他將她扔在床上,沒有多看她痛苦的容顏,一手大力地扯開了她白色的騎裝,露出大半雪白的肌膚,在陽光的透射下,呈出半透明的樣子,晶瑩潔淨,引起他喉間一緊,眼神一深,氳氤的香氣浮起,他已鎖住她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將她的冰涼唇盡納於口中,雖是極怒,還是極盡了纏綿之吻,一手撫上觸感極佳的臉,讓他不舍移開半分。他的吻那般的火熱,落在她的眉心,吻開她的緊鎖的細眉,落在她的眼瞼,讓她不敢睜開眼,落在她的頰上,讓她熱起來,似乎,肚子也沒有那麽痛了,腦子也逐漸地清醒著。


  吻一路而下,吻上她的細白的鎖骨,她裸露的肩,一手,址開她的腰帶,她掙紮著想要逃,可是他沉重的身子壓住了她,細密的吻,吻在她鎖魂的玉肌上,讓她手指都卷曲起來,搖著頭說:“不要。”


  他的手輕拭著,她才知道她竟然落淚了,他接住了她的淚。


  “不要。”他輕笑,笑聲中還有著他的憤怒和自嘲,愛她至深啊!


  如上好絲綢一樣的發,披散在枕間,又一陣痛疼襲來,讓她咬牙呻吟出聲,半交握的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好痛。”細微吟蛾之聲,卻也讓他給聽見了,清醒了,看著她的不對勁,半抱起她:“別想給朕裝,要是禦醫查出你沒事,朕的怒氣,你悉數承擔。”冷冷的聲音如同地獄上來的一樣,他不甘讓人嘲笑,他是王,他的女人隻能是他的,任何人也別想分享。


  “別叫禦醫,我是月事來了,太痛了。”她說出聲,臉半埋在黑發間,黑配上白,那種更妖魅動人的美讓人驚心動魄。


  他怔住,看至她的衣裙,還有著點點的紅豔,她又痛得咬住了唇。


  怎麽舍得讓她傷了自已,將她半抱起身,手執著她的手,然後一低頭,深深地吻住她,將她的弱,她的痛都吻住,給她溫暖一樣,他心裏滿滿是懊悔,剛才在馬上那般粗暴,不知傷了她沒有。


  將她的腦袋埋在胸懷,緊緊地抱住,已宣人來準備一切。


  她在床上昏昏欲睡間,讓人灌了不少的熱乎乎的湯水,擦身,更衣,再沉睡著。


  待醒來是,窗外已是飛霞滿天了,樹影幢幢,冷風從半敞的窗襲入,明亮又光鮮的寢室內靜悄悄的,似乎沒有人一樣,她動動身子,肚子卻壓著他的手,上麵還有個暖熱的東西,是小巧而又能保溫的牛皮袋,熱暖之意正是從那裏發出來,他的手壓著,是固定著暖袋。


  側過臉,看著他沉睡的臉,崢嶸俊朗之色,沒有了暴戾之氣的線條,如刀畫般刻劃,她細長的指,忍不住摸上了他好看的臉,自已到底愛上他那裏啊,眉,眼,鼻,或是唇,以前看書倒是知道,有些人愛一個人起初是因為某一部分開始的,可她竟然不知道,忍不住輕笑出聲。


  驚歎一聲,拇指竟落入他的口裏,他睜開眼,眼裏的光華足是將她給毀滅,如太陽光的灼熱。


  輕咬著她的指,細微的痛讓她想縮回,他卻不允,最終還是親親她的掌心,慵懶而寵愛的聲音低低地說:“朕的美人兒醒了嗎?朕不該醒來的,你再摸下去,朕不會再醒來。”在她側目的時候,他便醒來了,卻又合上眼,才讓他觸到這般柔情款款的觸撫,如此的銷魂蝕骨啊。


  她怯怯地想縮回頭,讓他拉住了,放在他健壯的腰間,四眼相對,連空氣都靜了下來,她閃躲著不敢看,他的情太狂放,太灼熱了,她又想起了馬上的吻,害怕在心中緩漫開來,他是這般的驕傲,這般的霸氣,這般的深情,如果他知道,不把她撕了。


  笑著將她的頭擁在胸前,他柔聲說:“你在怕什麽?”是怕他的愛,嚇壞了她嗎?


  聽著他安穩的心跳,溫明的懷抱,這是她一輩子的避風巷嗎?不是,這個胸膛太寬廣,太大了,不能隻容下她,還有很多很多的女人,以及安雪兒。


  思緒即然理還亂,亂不清,就放下不理,現在擺在眼前的是,她愛這個男人,但也不可能將心給他,她如何能做到和好姐妹共侍一夫,即不能,他也放不下,那麽就她放下。


  “夜雖是遲了點,還是一樣會來。”她輕聲說:“皇上,臣妾該回去了,臣妾不喜歡未央宮。”太多的香粉之氣。


  他低低長歎:“你還是接受不了嗎?你得試著調整心態,朕終生隻會獨寵你人。”


  隻是獨寵,還不夠,她要的太多,他給不起。坐起身子,任風吹著,腦子也輕飄飄的,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太唯美浪漫了,那麽多的白紗在風中舞著,隻因為他看見她的視線喜歡追隨著,連這小小的喜歡,也逃不過他的眼。


  “你得習慣。”他喃喃語著,從後麵抱住她的身子,納入懷中:“朕要為你做一座最美的宮,叫雲水宮,你是朕心頭上飄的雲,明明就在前麵,明明這雲是屬於朕的,可是朕卻像抓不住你一樣,你是秋水,透徹明亮,朕做一個宮,把你這雲,把你這水深深藏起來,隻屬於朕一個人。”


  一字一句,敲進她的心頭,讓她震振,再下去,她會逼死自已的,幸好,四王爺說服了哥哥,哥哥現在離開了宮裏,她做什麽事,也無多大的顧忌。明天是九月初九,是一個好日子,也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偶爾也讓她衝動些,做了再說。


  “別回去了。”他出言留道:“朕不該對你那麽凶。”


  淡淡地一笑,似有若無,他再凶,也不會傷害她啊,昨晚受氣的人,好像是他而不是她。“臣妾不喜歡這未央宮。”為什麽要叫未央宮呢?夜未央,思還亂,終不是一個好的結束,宮裏長長的歎息聲,幽幽怨怨,長久不絕,一到黃昏,便讓人覺得清冷。“而且臣妾的身子不是幹淨的時候,也不能侍候皇上。”


  這裏隻有她來過,因為有她,所以也有了女性的東西,抱她坐在軟椅上,玉梳輕輕地梳理著她順滑的發絲:“晚兒,你還在生朕的氣,是嗎?”


  “沒有,臣妾豈會生皇上的氣呢?”回頭朝他婉若一笑:“皇上,明天不是要到紫雲寺裏上香嗎?皇上更要好好的休息,明兒個,為大月朝祈福求平安。”


  她的笑,似乎帶著一種離別的樣子,讓他有點害怕,可是太美了,美的印在他的心底,果然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如風中的絮在飄飛著,明豔而又灑脫又宛若自如。


  “朕來給你插上珠釵。”他熱於此事,有種幸福感在心頭,將那透明的紅豔珠釵插在她的發中“朕的晚兒,是最美的,天下無人能及。”


  “皇上,是愛晚兒的貌啊?”她淡淡地問著。


  明白她話中的意思,輕吻她的發,飽含深情地說:“當然不是,你所有的,朕都愛,朕不喜歡你在朕的麵前自稱是臣妾,有種將朕隔開的牆。”


  是嗎?可是她卻是他無數女人中的一個,他不是放話要給她好看嗎?這般的多情,卻處處擾著她的心。


  “皇上,晚兒喝一首歌給你聽好嗎?明天,晚兒就不能看到皇上。”


  他大笑,心裏甜甜的味道溢了上來:“朕的晚兒,終於知道要回報朕的一往情深了,太晚了,你身體不舒服,等朕回來之後,朕不僅要你唱歌,還要你。”最後一句,是那般的飽含情欲。


  晚歌避過他的眼神:“那晚兒就先欠著皇上的歌了,晚兒先回去了,皇上你也早點用膳歇息吧!”


  “朕還有政事處事,讓朕多抱你一會,晚兒,怎麽辦啊,朕這麽愛你,愛得朕都怕了,朕看到你在四弟的馬上,什麽也不能想,就是想把你搶回來。”攏緊的雙手,是他的害怕。


  她閉上眼,定定自已的心:“皇上,以前沒有晚兒,皇上不也是一樣,現在倒是怕了。”


  “是啊,朕怕了,朕有種不好的預感,晚兒,說,你隻是朕一個人的。”他耍賴的像是個孩子一樣,緊纏著她,似乎有一種她不說不放開的樣子。


  “皇上,晚兒愛皇上。”柔情萬千地說,隻能放在心裏愛了。


  他笑了,如孩子般得到了心愛的玩具一般,那麽興奮,那麽知足,那麽單純。胡亂地親著她的臉:“朕的晚兒,朕的晚兒,朕要封你為貴妃,永遠伴在朕的身邊,永遠不要想著離開。”


  為什麽要這樣說呢?還是誰想著要離開他嗎?她不信,她收得好好的心,他還能看穿了,揣測他的心意,定不是因為她,是因為誰?無關重要了,大風暴似乎就要來,不僅是她受不了和無數的女人一起享有他,也會受不了四王爺眼中那般非她不可的眼神,誌在必得,就必有一傷,還有後宮中,隱伏著危機像是漩渦隨時將她淹滅了,她都能聞到哨煙的味道。


  他抱起她,輕著圈圈,在半明半亮的未央宮中,在白紗飛舞的未央宮,一次一次地旋轉,轉動著他的愛,他的情,他的興奮。讓她真的有些害怕,有些暈眩。


  “朕等不及了,不等鞠球了,朕上香回來一定要封你為妃。”年輕的帝王有著他的激情熱愛。


  “皇上,這樣是不妥的。”封妃可是大事。


  他擠擠眼:“朕豈會讓你擔一點的心,紫雲寺的事,朕當然會安排。”


  她一驚,他的意思是要作假嗎?讓天下人認同,她是母儀天下,賢德淑良的貴妃,那麽他就要做一些手腳,編一些故事,一個男人的愛,竟然可以愛到騙天下人。


  “皇上。”她歎息著,搖搖頭:“其實有皇上的愛,晚兒是知足的,位子,不重要。”真的不重要,沒有必要。


  “當然重要。”他兩眼神采亦亦:“朕要名正言順給你最好的,乖,朕明天回來會來看你,周公公送向昭儀回去,明天讓禦醫隨時在聽雪宮候旨,加派人手侍候著。”


  “皇上。”晚歌臉紅了:“不要讓臣妾為難,臣妾向皇上保證,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已的。”


  “朕允你,愛臉紅的晚兒,朕知道你的意思。”無奈啊,她不是跟著他走,而是他順著她。


  她露出一笑,深深地看著他的臉:“皇上對晚兒的好,晚兒會一輩子記得的,夜裏風涼,你早點睡。”


  為何現在的笑那麽燦爛那麽窒息,他越看越是癡:“朕愛晚兒。”


  “好了,臣妾告退。”輕盈地一拜,輕靈如貓一樣,高貴而又自如宛若,步出未央宮,還能聽到幾不可聞的步履聲,他揮開心頭的一些不安,手指還殘留著她的陣陣香氣,亦自也醉人。


  回到聽雪宮,宮裏的人大概也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沒有人會多問一句,把心裏的疑問都吞了下來,還是宮中的總管周公公親自送回來的,明目人一看,也知曉她是化險為夷了。


  躲在床上,她的心還跳得厲害,他陷得太深了,而她還在猶豫,如果發現她不見了,他會怎麽樣啊?不知道啊,她想也想不清楚,她越逃越遠才行,他的怒氣她負擔不起。


  窗外傳來陣陣悅耳的蕭聲,這聲音似在傾訴著什麽?深情不改,執著,能吹出如此好聽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楚觀雲,他怎麽還是不走呢?要怎麽樣,要她瘋了,他才甘心嗎?


  曲子一變,淡淡若離,又聲聲低訴,悠悠地傳到她的耳中,是他的擔心。


  “湖青,關上窗子。”那個吻還想怎麽樣,已經驚嚇到她了,他們兄弟的情,都讓她害怕了,在夜裏吹著蕭聲,如果皇上聽出什麽?對他有什麽好處啊,不要這樣子,什麽都不要什麽都不怕來愛她,她真的怕。


  湖青輕手地關上窗:“奴婢讓人去看看,是誰在那裏吹,這麽晚了,還驚憂到了昭儀的休息。”


  “不用了,湖青,明天宛宛她們去上香,你也跟著去吧,我要睡一天,不要讓人進來打憂我,你要好好的照顧宛宛,寸步不離,知道嗎?”宮裏的事,似乎和宛宛都有關,為什麽啊?她解不開這個玄機。


  “嗯,湖青知道了,會吩咐下去,不讓任何人進來打憂的,隻是昭儀可要記得用膳,如果不舒服,要禦禦醫。”


  “知道了,連湖青也變得嘮叼起來了,湖青,你的衣服給我送一套進來。”她輕聲地說:“我有用。”


  湖青沒有問什麽?主子要做什麽都有她自已的主意,做下人的,隻需照做就好了。她應了聲就出去。


  蕭聲還在吹著,她漸漸地入了夢,似乎夢到馬上,楚觀雲那氣度如風,縱馬如飛的俊朗男子。


  離開,是對二個男人最好的結局,誰也不想放手,她讀出了他眼中不顧一切,用盡任何要得到她的眼神。


  她不想傷害他,下意識,似乎對他從沒有感覺,到了在乎起來,是朋友吧!但是朋友會狂烈地親吻她嗎?

  她是水性楊花嗎?竟然可以變得和皇上一樣,可以把愛給她,又可以分出來給別的妃子,可以喜歡皇上,也為四王爺心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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